苏文文这一觉睡的很沉,睁开眼时心满意,深呼吸伸了个懒腰就想要推开身上的被子起身。
可是被子呢?
她看着被自己捏起的白皙触手,它晃荡的尖端好像在打招呼。
她打量四周,发现身体和四周都留有大量暗淡的红色,只偶尔还有一些白渍。
血迹,难道是她的?苏文文皱起眉,看着凶杀现场一般的场面,担心自己一低头就发现被剖开肚子少了什幺器官。
……
她僵在原地,试着动了动手脚,很好,都还在。
她用眼角余光瞟到自己正躺在白绵绵的一团上,可观的重量正压在她身上。
对,她主动拉着一只长着触手一看就与人差的老远的家伙啪了。
真是不得了。
苏文文回忆起黑暗里被触手们按着摩擦的快感,脸上表情漂移,就算是自己被下药……也太、太羞耻了吧!
交缠的画面随着思绪越发清晰,苏文文头顶简直要冒烟,捂着脸反思自己真是过于淫荡的行径。
她的节操可能已经在宛如黄油的画风里掉光了,脑袋里没什幺恐惧愤恨,倒是蹦出来再来一发的念头。
可怕。
苏文文头摇的拨浪鼓似的,放飞着自己的思绪,完全忘记了自己醒在怎样奇怪的环境里。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维持镇定的状态,大只的家伙似乎还在熟睡,身躯有节奏的推着她的背上下起伏,她把身上挂着的触手拉下来,小心翼翼起身,仿佛一个普通的一夜情清晨终场。
她揉着头发,看着宛如一朵巨型蘑菇、或者是水母一样软在地上的家伙,嘴一撇,极力忽视的焦虑撺掇着身体涌起一股强烈的尿意,催促着她逃到厕所里。
她一个激灵赶紧起身,弯腰去拿皱巴巴的衣服,结果感到一根触手摸到她屁股上。
苏文文瞪大眼睛脸色爆红,闪电一样伸手捂住后面,生怕这18禁画风让她一大清早就体会后庭被插。
下一刻,一根触手拉过她的脚腕,以与夜里相同的招式让她摔倒。
苏文文又摔回触手怪身上,还好不疼,她揉揉腰,好像听见一声细小的恍若兽鸣的声音,接着明显已经清醒的家伙用热情的触手和她问好。
“喵?”苏文文懵住,嘴里下意识试探着模仿刚才听见的声音。
“喵~”这次苏文文无法否认自己听见的声音了,韧而软的胖蘑菇被苏文文摸过,它胸腔里还发出沉闷的呼呼声,真的像猫一样,于是苏文文决定要叫它小白。
“咳咳,小白,”苏文文招手对上朝着她脸伸来的触手示意,“对,你的名字。你让我先起来,我是真的想去厕所。”
苏文文觉得它不是不能沟通,正满脸认真对着它找不到眼耳口鼻的空白的大脸等着它给点反应,就发现几根触手又摸上她屁股从后面往里探,她赶紧伸手想捉住,居然还从它的肢体中读出一点委屈的意味。
委屈个鬼啊!
感受到后穴和尿道口被触摸,苏文文一声惊叫,简直要崩溃,“别摸了,我要上厕所啊!现在、立刻!”
她羞耻心爆发的突然,不管不顾就用了力气挣脱往外跑去,幸好束缚松松垮垮,没一根触手想用力拦住她。
苏文文跑出去之后就蹲在一处茂盛的草丛里思考人生,她一边发呆一边检查起自己的状态。
无视那些干透的红白液体,她身上没有一点酸痛,但是皮肤上肉眼可见交错的伤痕,看起来像是快要愈合的模样。她凑近观察,注意到大腿外侧有一条长疤,摸上去有一点异物的凸起感,苏文文用手指抠了抠,发现半透明的红痕里泛着点点黑色,而突起处正是一颗细小的石子。
苏文文面色扭曲,虽然不清楚昨晚她的经历惨烈到何种地步,伤势的愈合定然与小白相关,只不过它治疗之前完全忘了要清洗伤口。
苏文文眼皮一跳,又想起昏睡之前一个劲被推势要戳穿她的玉势,她低头看着自己小腹,薄薄的脂肪覆在略带起伏的柔软肌肤上,里面要是真的有伤,不会也一起愈合了吧!
苏文文脸色一白,脚下生风跑回了屋子里,一屁股坐下在大爷一样闲散躺着的小白身前,“快帮我把腿上这条伤口割开,然后里面,”她手指穴口,“求你赶紧把那个堵着的肮脏玩意儿取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