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白色的云絮般的肉宛如刀切过裂开一条长缝,苏文文看着它,居然从它界限模糊的脸部和可怖的嘴型上读出了茫然的情绪。
她把触手圆润的顶端托在手里,白嫩的指尖戳在上面,“来点两下。”
软塌塌的触手像捕捉的动静的兔子耳朵倏忽竖立,然后轻轻在苏文文手心挠了两下,乖巧极了。
果然听得懂,苏文文长舒一口气。哪怕是她原本生活的现代社会,两个陌生人要是错滚了床单再相对也难免尴尬,但苏文文不一样,也许是远离人气的环境让她摆脱道德束缚的实感,她竟能在非人的交欢对象面前再次大张开腿,心宽的一把将触手塞到自己穴口面前。
自从与苏文文相遇就一直被她牵着鼻子走的怪物,姑且就按苏文文的说法称呼它小白好了,这次也是被动撞上一片艳情中。但这也未必是说它心里不情不愿,从静悄悄磨蹭着她细腰往裸背上攀滑摩挲的几根触手来看,它对这幅肉体少不了渴求。
当下苏文文紧闭的幽谷向它大方敞开,初经开发的穴口居然恢复,只能着一条小口微微缩放,但从这细缝里小白已经捕捉到诱人的令他激动气味,是温柔的炙热的内腔在召唤他。
“进去呀。”苏文文仰头享受着它触手游走到胸前的抚摸,娇娇柔柔鼓励它,语气不自觉带上几分哄诱。
送到穴口的触手便带着柔韧的力道往前,直直撞在她腿心,引得一声轻呼。
“还不能进去吗?”苏文文颤着声,用两指撑开两边蚌肉,发现穴口还合着,不像是能被插入的模样。
她蹙眉,洁白的牙齿咬住下唇,“再摸摸我。”
随着她的话更多触手如浪潮迫不及待向她涌来,顺着脚踝往上,好几根紧紧缠绕到腿根,又多两根停在腿间前后揉弄起她敏感的私处。
苏文文闭上眼睛,能感觉到小白沉默的注视扫过她的脸胸腰腹,上下众多的触手享用着她柔嫩的肌肤,如此作弄一番,苏文文浑身酥麻,很快就有一阵湿意,情欲味道从她身上散开,每一个细胞都开始对着雄性勾缠。
等待已久触手抓住机会迅速插入放松的穴口,绵长的身躯往里挤进。
苏文文按着小腹深吸一口气,抖着手把自己的穴口往一侧扒开,“再来。”
小白立刻接受了她的意见,居然学着她用几根触手拉扯起她的外阴,第二根触手毫不客气地推搡着第一根慢慢推塞到她的阴道里。
苏文文因此既痛苦又欢愉,弓起背倒在地上,胸前的触手立刻随着动作游弋,托住她因为重力往一侧垂落的丰乳欢快揉捏,引来她迷醉的呻吟。
然而随着触手的深入,苏文文感觉时间越来越难熬,痛苦渐渐累积,盖过了情潮欢愉,在这折磨一般的交缠下,身上缠绵的爱抚都变的令人憎恶起来,淫声艳语也像拨错的琴弦陡然变调。
“慢一点,啊,操,你能不能慢一点……”,苏文文咬着牙,额头凝起冷汗。
小白得了她的话第二根触手就不管不顾一个劲往里挤,根本不给她适应的时间,贪婪的往前扭压着,让她觉得自己就是那妄图吞吃巨象的蠢蛇,迟早要被撑死,内里紧窄的甬道好像被迫撑大了一倍不止,她觉得随时都可能崩裂。
忍不了了,苏文文掐着手心赶紧叫停。
腹内的躁动终于平息了,苏文文瘫在原地不敢乱动,还没长舒口气,抚摸自己肌肤的触手变为了抽打,虽然不怎幺痛,但闭着眼睛苏文文都能感觉出小白意犹未尽和不满的情绪。
她趴在地上喘着粗气,“再下去我会死的!”
缠绕的触手停住,然后仿佛交响乐一般从上往下依次整整齐齐的给她点了两下。
不会。
日,苏文文不禁在心里爆粗口,什幺阵仗,真是丧心病狂。
她又歇了一会儿,想,这也不能怪他贪,是我让他进来,鼓励他的欲望。于是她翻了个身,直面小白巨大的身躯和略带愤懑的目光,“乖,先把卡在我身体里的东西弄出来。我很喜欢和你一起,做爱,嗯、或者说交配,我们往后有的是时间尝试。”
不得不说小白还是温顺的,苏文文的安抚并没有令他满意,但就算有千般不满发牢骚也不会影响到关键处,该如何不该如何,总体来说他还是老老实实的按着她的要求做。
“就只这一根,对。往里,再往里。”
……
“你有没有摸到一个硬的长棒?”
“好啦,不长不长比起你的触手算什幺…”
“能把它弄出来吗?嘶,不要用卷的啊!”
因为触手在体内弯曲苏文文又是一阵酸胀,“你试着勾一下?”
“啊,”她一声惊呼,“你怎幺又把它推回去了!”
触手插的她下体酥麻,柔软的内壁里坚硬的玉势狡猾借力身后追赶的触手,再次滑回了深处对准宫口猛一击弄。
苏文文生理一阵爽意心里越发焦急,眼泪控制不住扑簌扑簌大颗滚落。
还是得用两根,她的阴道太狭窄了,必须有东西让它一直保持被撑开的状态。
苏文文红着眼睛颤巍巍站起身,指挥着小白的两根触手头端用力撑大她的甬道慢慢往外退。她弯下腰两手搭着大腿忍耐,感觉到身体里的东西一点一点慢慢往下坠。
啊…
终于快到头了。
苏文文一手撑着阴户一只手两指并用,努力在两根触手中间挤出空隙探向那根玉势,毫不顾忌指甲戳在软肉上的疼痛,两指卡住了玉势。卡在穴口的两根触手终于可以功成身退,恋恋不舍的前后从穴口退出,守在门口亲昵的摩擦着苏文文黑色的耻毛。
苏文文努力按捺住狂跳的心脏,咬着牙用力将玉势向外一扯。
尽管腿疼的都合不上,小穴被蹂躏到外翻,苏文文还是快乐到恨不得肆意大喊,操,万恶的玉势终于从她体内滚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