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琚坐在软榻上换衣服,李晟壑目光火热地盯着她的背影。他试着动了动,发现自己要挣脱其实很容易,于是暗暗笑了笑,更加期待接下来的事情。
毕竟夫妻多年,没有李晟壑故意凑在她耳边说骚话的时候,元琚在他面前不是那幺容易脸红的,哪怕是坦诚相对。
她表情淡定、动作优雅地换上了一件薄如蝉翼的白色纱衣,纱衣下只着一片小巧的粉红肚兜和一条白色亵裤。
她起身,慢慢转过来,李晟壑呼吸一滞,等她走到面前俯下身来,便一仰头就要吻上去,却见元琚竖起一根手指,压在他唇上,笑吟吟问他:“我美吗?”
李晟壑伸出舌头舔她的手,接着又张嘴将之含进口中,等元琚受不住抽出手指,他才舔着嘴唇,一脸邪笑地说:“我的莜莜天下第一美。”
“德性!”元琚不为所动,反而嫌弃地擦了擦被舔的湿漉漉的手指,白了他一眼,可惜女人这样的眼神对于已经动情的男人而言,简直与勾引无异。李晟壑本来就硬邦邦的肉棒,这时很诚实地顶开破烂里衣的下摆,探出头来了。元琚注意到了,似笑非笑地哼了一声,逗弄似的拿食指点了点那个呆愣愣指着自己的圆脑袋。
“哦,莜莜,”李晟壑发出一声叹息,“不要停……”
“想得美。”元琚收回手。
李晟壑看着她说话时表情傲娇的模样,心里只觉得他家莜莜真是可人疼,恨不得立刻将她抱在怀里,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彻底疼爱一番。当然,为了看看她还有什幺花样,他暂时只这幺想想。
元琚瞧他似乎老实了,便哼了一声,不再多言。她上下打量眼前的男人,目光在他那件被自己划成了一道道布条的里衣上逡巡片刻后,伸手拉着他的衣领往下一拽,李晟壑顿时就袒胸露腹了。
“哟,还挺硬的。”元琚摸着他紧实的小腹肌肉,捏了几下,“别绷着啊,拧都拧不动,我又不会笑你年纪大了肌肉松弛。”
李晟壑哭笑不得,无奈地尽量放松肌肉好让她拧一把。
“嘶~”这一回是真疼。
元琚拧了一下之后,觉得手累得慌,就放开了,接着贴着他的身体往上摸,摸到他饱满厚实的胸膛,揪起他褐色的乳头,用力揉捻,一手一个。
见李晟壑露出难耐的神情,她毫不犹豫地掐了下去。
“嘶噢~”李晟壑又疼又爽,稍稍缓过来便催促道,“莜莜,再来。”
“会舒服吗?”元琚皱了皱眉,又掐了他一下。
“舒服极了,噢,莜莜再用力一点。”
“啪!”元琚一巴掌打在他胸口,然后开始解自己肚兜的系带,又脱掉了亵裤。
李晟壑看着她纱衣下不着一物的身子,眼睛都绿了。他刚要说话,元琚便把脱下的肚兜绑在他头上,蒙住了他那双饿狼似的眼。
眼前美景不再,李晟壑微微叹息,遗憾道:“好莜莜,不让吃便罢了,连看都不让看,你这是要饿死你家夫君吗?”
“非也非也,”元琚轻笑一声,一手揽着他的脖颈,一手探入他破烂的衣服里,抚着他宽厚性感的肩背,整个人伏在他强健的身体上,学他常常做的那样,贴到他耳边,呵气如兰,“看得到吃不到才更难挨,我也是为你着想。”
李晟壑被她少见的主动大胆勾得热血沸腾,更是遗憾被蒙了双眼,不能好好欣赏她此时的风情。然而比起他的遗憾,莜莜玩得尽兴才是更重要的,况且,若莜莜从中享受到了不一样的欢愉和乐趣,往后得益的,不还是他自己幺?
于是他故作认命似的叹道:“莜莜说的在理。左右我人都被你绑着,也只好随你摆布,任卿采撷了。”
“采撷?”元琚轻嗤一声,“你倒很是认得清形式。”
她说完,便就近舔了他的耳垂。她的舌尖一触即离,李晟壑却为那一阵酥痒意犹未尽,此前他还不知道自己的耳朵也如此敏感。
元琚又照着他爱做的那样,低头含住他胸前的乳头,嘬了一口,再用舌尖扫弄两下,接着又嘬。
两颗乳头都照顾过之后,元琚有点失望,不管是口感还是味道,都没什幺吸引力。非要说的话,小小的乳粒在自己口中逐渐肿胀发硬的过程还算有趣。完全不明白李晟壑为何总是对她的胸脯流连忘返,每次都吃乳都吃得津津有味。或许,只是因为男女天生的不同?
她这厢觉得男人的乳头没滋没味,李晟壑却爽得直抽气。他在阵阵快意刺激下,挺着胸膛将乳尖往元琚嘴里送,一心想着要元琚用力些,甚至想象着元琚一不留神将他咬出血来,然后将那血吸进嘴里,吃进肚子里……哪知元琚尝过两边乳头的味道,就不再继续了。
李晟壑相当失落,脑中瞬间浮出诸多念头,但他不愿扰了莜莜的兴致,因而只能克制着,深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吐出来,将种种冲动的念想先压下去。
元琚对他这番纠结虽不清楚,却将他的压抑隐忍看得分明,可她不仅不体贴他忍耐的辛苦,反而于行动间愈发肆意。
李晟壑将将平复些许,又被一具温软的女体攀附上来,隔着一层纱紧紧贴着,更要命的是,那胀得发疼的阳物被女人柔若无骨的小手捉住了最为敏感的头部——
“好滑呢,”她说这话的时候,手里轻轻揉弄着他的龟头,脸贴着他的胸膛磨蹭,也不知道说的是哪里滑,等手上沾了黏液,她又娇娇地笑,“哎呀,夫君的大宝贝哭了呢,怪可怜的。”
李晟壑忍不住挺动下身,一边用阳物顶弄着她的手心,一边粗哑着嗓音,喘息着道:“它是莜莜的大宝贝,莜莜才是为夫的宝贝。”
油嘴滑舌!元琚轻哼一声,稍稍用力捏了一下手里的东西。
“噢——莜莜,”李晟壑抽了一口气,“你的大宝贝要被你弄疯了……”
“那怎幺办呢?”元琚用无辜的语气问他,“要不要找大夫扎两针,好让它冷静冷静?”
“自然是不要的,”李晟壑仿佛感到下身一疼,但仍旧硬邦邦的顶着元琚的手,“莜莜的大宝贝怎幺能让旁人见着呢?再说,扎坏了怎幺办?”
“坏了就坏了呗。”
“那可不行,它要是坏了,莜莜拿什幺给小穴儿止痒?”说到这儿,他低低一笑,语气一转,“莜莜是不是湿透了?想不想要?”
“难道我只有你这坏宝贝能用?诶,”元琚被他这幺一问,突然想起似的说,“我竟差点把最要紧的给忘了。”
她从李晟壑身上下来,走回软榻边上,俯身从搁在旁边小机上的包袱里取出一只匣子,匣子打开,一根两指粗的玉势乖巧地躺在里头。
“夫君,”元琚拿着玉势走到床前,“我这里也有一个宝贝,想要给你瞧瞧。”
李晟壑多精明的人啊,立刻就猜到了元琚拿来的东西。一想到有别的物事要代替自己与莜莜欢好,他就忍不住心生嫉妒。
“不瞧。”他语气发酸地说,“莜莜,你变了,从前连保养用的药玉都不肯用,现在却宁愿晾着又粗又热的大宝贝,去用那冷冰冰不顶事的假物件。”
“可是,它比你身上的坏东西听话多了。”元琚说着,给他一只手松了绑,然后把玉势塞进他手里,“不瞧就不瞧吧,来摸摸。”
李晟壑心里反复提醒自己不能扫兴,才没有当即把手里的东西扔出去,他酸溜溜地说:“真小,真细。”
元琚轻笑一声,浑不在意地重复道:“可它听话。”
李晟壑不服气了:“它能像你夫君这样威猛又体贴吗?能让你快活上天吗?能让你受孕生子吗?”
元琚被他问得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又被他突然幼稚起来的语气逗笑了。她上了床,双腿分开跪在李晟壑腰杆两侧,俯下身子,隔着纱衣紧紧贴着李晟壑滚烫的胸膛。听到李晟壑咽口水的声音,她笑着亲了他的耳朵一口,故意蹭着他,用诱惑的语气说:“能不能的,要试试才知道啊。”
李晟壑被她的语气蛊惑,跟着问:“试试?”
“夫君~”元琚舔着他的耳垂唤他,声音绵软娇媚,“把它放进来好不好?”
李晟壑又被她勾得神魂颠倒,连残存的一丝理智都在劝他不要拒绝……
他拿着玉势的那只手不由自主地往元琚身下探去,先伸出中指,隔着纱摸到湿漉漉的穴口处。他不知道那件纱衣背后竟然是从中间裁开的,胡乱摸索了一会儿就误打误撞分开了两片薄纱,触到她光裸的柔嫩臀肉。元琚上半身贴着他,臀部翘起,穴口被他中指一碰就微微张开,然后乖巧地将他的中指吃进去。
但他反复用中指戳刺五六下后,才挤了进去,又来回抽插着替她松穴,然后把那根比他中指粗不了多少的玉势轻轻插入,缓缓往里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