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慢一点,别这幺快。”元琚软软地伏在男人身上,细声细气地呢喃,“还是有点冰。”
李晟壑手下放慢动作,问她:“那夫君给你换个热乎乎的如何?”
“不要。”元琚想也不想便拒绝了。
李晟壑知道她会拒绝,倒也没失望,只是手下缓慢弄了几次之后突然加快,元琚被他弄得低吟连连,一声又一声地求饶,要他慢点轻点。李晟壑哪里会听,他现在连这假物件的醋都不吃了,只想让莜莜再快活一点,发出更多缠绵动人的声音。好在这假物件虽然细短,但用着还算顺手,至少能碰到莜莜体内最敏感那一处。
“莜莜水都流到我身上了,这幺快活?”
“不啊~太~啊~里面嗯~”元琚已经软成一滩泥似的贴在他身上,嘴里嗯嗯啊啊地吟叫着,说不出完整的话。
“莜莜,夫君的宝贝,”李晟壑蹭了蹭她抵在自己脸侧的额头,继续问她,“快活吗?”
元琚轻声哼着不答,李晟壑用食指中指夹着手里的东西,在她紧缩的小穴儿里左快速前后摆动,拇指在前方按她鼓胀的花蒂揉弄,又问她:“莜莜快活吗?”
元琚蹙着眉,忍耐地说出两个字,“快活”,接着又“啊呀”叫了一声,原来是李晟壑嫌不够,把中指也顶了进来,一冷一热的两根在里头胡乱搅动,更是让人受不了。
“莜莜的小穴儿叫得真欢,你听,”李晟壑在她体内搅弄着,发出咕唧咕唧的声音,“又紧又热,夫君真想自己入到里头,被莜莜含着,又吸又夹。”
元琚无力地搂着他的肩膀,一边低声轻喘着,一边张嘴叼着他的耳垂磨牙,但这样也止不住自己嘴里发出的呻吟。
“坏莜莜,咬人就咬重点。”耳垂被元琚咬了两下就吐出来,李晟壑默默失落了片刻后,对她说,“莜莜上来些,为夫替你吃吃乳儿。”
元琚不理他,他索性自己缩缩扭扭,将还被绑着的手挣脱出来,另一只手也暂时从花穴离开,两只手抱着元琚娇软无力的身子往上挪,然后摸到那一对绵乳,双手将其捧着硬生生挤到一起,将两颗乳尖送到嘴边,一边一口地用力吮吸,舌头来回拨弄两粒乳头,还抽空叮嘱她:“小穴儿吃东西别贪嘴,吃得太深拿不出来,夫君可不会帮你。”
元琚上下都舒服着,眯着眼呻吟,眼角都沁出泪珠儿来了,没理会他在说什幺,也丝毫没留意到,李晟壑几时两只手都能行动自由的事情。
“莜莜的乳儿真美,好香,”李晟壑啧啧有味地大口吃了个饱,又摸着元琚的脸蛋,捧着她脑后,嗅着味找到她散发着甜香的柔嫩唇瓣亲了上去。
亲着亲着,他又腾出一只手摸到元琚下身,摸到那根被穴儿咬得紧紧的细小玉棍儿,捏着转了几圈,感觉略有些松动了,又进进出出抽插了数十下,然后抽出来随手一扔,扶着元琚的小屁股凑向他被忽视许久的阳物。可惜阳物顶端早就溢出来不少滑液,一碰到湿漉漉的花穴口就滑过去,根本没法插入。
他只好用另一只手扶着自己肿胀难忍的阳具送到入口处,擡腰往上一顶,一举插入,似乎顶到底,然后被骤然痉挛的甬道夹得寸步难行。
“噢~好莜莜,”李晟壑仰头叹息,“你这是要为夫的命吗?”
元琚当然不是故意的,她在临近极乐处不上不下地徘徊多时,被李晟壑这样猛地贯穿,便猝不及防地高潮了。
李晟壑太了解她的身体,前头吊着她,就是为了享受此时被她抽搐痉挛的穴儿紧紧咬着,而自己在她紧窒湿热的穴肉纠缠中搏动,这种难以言喻的舒爽。他这是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
从相连的部位开始,两个人的脉搏和呼吸渐渐一致,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仿佛本来就是一体,曾经被分开过,因缘际会,又终于重新融合。
“噢~”李晟壑一边享受一边感怀,待察觉元琚体内穴肉蠕动稍缓,便提起她细软的腰肢,准备跟他家莜莜接着快活,再享受一番巫山云雨之欢愉。可惜高潮过后的元琚不配合了,她双手还是没什幺力气,但撑在男人的小腹上,就是能不让自己往下坐。
“你是不是忘了什幺?”她问,“我允许你乱动了吗?”
李晟壑迅速把一只手伸进床头的绳套里,还自己绕了两圈。
“咳,”元琚清了清有些干哑的喉咙,又问,“我允许你进来了吗?你就是这样任我处置的?”
李晟壑当即认错:“好莜莜我错了,我不该乱动,不该自作主张,看到莜莜的穴儿饿了就喂它吃大——”后面的话被元琚一手捂着堵在嘴里。
“你给我闭嘴,不许动。”
元琚从他身上离开,下了床,拢了拢自己身上的纱衣,回头看向他矗立着的硕长肉柱,那上面沾满了滑腻透明的汁液。她伸手去弹了一下,然后哼笑了一声,扔下一个白眼,转身走开了。
“莜莜你去哪儿?”李晟壑还被蒙着眼睛,听到她走开的脚步声,连忙问,“好莜莜,你就这样把你夫君丢在这里?”
元琚在对面榻上换衣服,整个人都懒洋洋的,听到李晟壑问她话,瞥来一眼,干脆懒得开口。
“好莜莜,万一有人闯进来,看了你夫君的身体可怎幺办?”
“看了就看了呗。”元琚系好腰带,梳理着头发站起来,想了想,还是走过来,将他的衣服合拢,又把自己换下的纱衣丢在他身上,遮住了重点部位。
“遮住有什幺用,为夫现在被绑着,又看不到,万一旁人想要对为夫做什幺,为夫的岂不是清白堪忧?”
元琚嘴角抽了一下,睨了他一眼,“我允许你为了保住‘清白’挣脱绳子。不过你放心,暗卫清过场了,附近只有我们自己的船和人,没有旁人会上来。”
“哦,那莜莜你放心去吧,为夫等你回来。”李晟壑知道她要去沐浴,这是她的事后习惯,得了她那句“允许”,便一副安了心的样子让她去了。
“哼,老实在这儿待着。”
元琚拿出哨子吹了两声,踩着木屐往隔室去了。
很快就见另一艘船靠过来……侍女把浴汤送上来又退回另一艘船上。
元琚解了衣服踏进浴桶,舒舒服服地泡着,闭上了双眼,慢慢的有了点睡意。
忽然,她一下子睁开眼睛,按住了爬上她肩膀的一只手。
“不是让你老实待着吗?”
李晟壑没被抓着的另一只手脱了自己半边衣服,低头凑到元琚耳边,蹭着她说:“刚刚来了个采花贼,想要轻薄你家夫君,为夫差点清白不保,不得已只好自行挣脱,才保住清白。”
元琚冷冷地“哦”了一声,问:“那采花贼呢?”
“被为夫打伤,跑了。”李晟壑眼睛也不眨一下地瞎扯,顺便诋毁那群兢兢业业的暗卫,“暗一他们最近懈怠了,居然放了一个漏网之鱼进来,人家要逃,他们怕是也捉不住。”
他说着话,把手从元琚的肩上抽回来,脱掉半挂在身上的破烂衣服,擡腿迈入浴桶,把元琚搂进怀里坐下,热水顿时漫出来,在地板上积了一滩。
“把人家船浸坏了。”
“哪有那幺容易坏?”李晟壑一双手在元琚身上来回轻抚,语气殷勤,“为夫来伺候我家莜莜沐浴。”
元琚懒得再跟他论,闭上眼睛靠在他身上,由着他“伺候”,反正她是累了困了,等他自己惹了火难受——活该,憋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