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1 上钩(待续)

【腹黑病弱世子x贪吃好色蠢兔子】

传闻,宁王府世子貌比潘安,却自小体弱多病。

近日王府莫名开始大肆收购兔子。

原因不为其他,世子忽然想豢养一只宠物。

众人虽奇怪权贵人家的怪异爱好。

却争先恐后的带着捉到的兔子前去王府,各个都是黑眼睛的白兔。

一团团白绒绒的兔子挤在一起,萌煞人心。

****

白梨将脑袋从白团子中间高高擡起,前爪毫不客气的搭在身旁的兔子身上,大口呼吸着。

我呸!可真臭,同样都是兔子,怎幺差距这幺大呢?

大大的黑曜石眼睛环顾四周,白梨才惊惧的发现自己被关在了笼子里。

这...这是...

我就知道!

那幺嫩那幺好吃多汁的草吃了肯定没有好事!!!

***

祁然走进后院便看见这一团乱糟糟的景象。

顿时浓眉微蹙,冷声道:“怎幺回事?”

管家有些不知所措,感觉自己马屁拍到马腿上了。

最近世子作画都不是古意山水画,却总画一只黑眼睛的白兔,此番看来,他是会错意了?

带着一丝试探,管家垂首出声:“世子,我这就去放了。”

祁然欲点头,却不经意间扫到一只高高昂起的兔头,不知怎的,他就是在那只毛绒绒的兔脸上看到了一丝灰败和绝望。

心底有一丝好奇与探究,祁然擡手。

“那只留下,其它的全部放生了。”

声音淡然,说完转身便走。

***

白梨耳朵被提起的瞬间,心脏仿佛都停止了跳动。

心想。

完了......红烧兔肉吗?

一路被提到一个小木桶里,本以为是一桶开水,烫一烫好剥皮拔毛。

谁知水温正好,温温热热的让白梨想仰躺着泡个澡。

被做成红烧兔肉的念头不知被抛到哪里。

感受到人类手指在自己皮毛间抓抓挠挠的舒喟之感,白梨心大的睡去。

***

白梨再次醒来时,天已经暗去,身下是软软的丝绸软垫,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熏香。

目光有些茫然的看了看周围。

装饰清雅古意,依稀还能感觉到内屋清浅的呼吸。

还活着?!!

白梨心底一喜,撒开后腿便跳出软垫。

微微躲在内屋床前,白梨好奇的站立起身子,看向床上。

男人的侧脸线条流畅,鼻梁高挺,绵长的呼吸伴随着胸口的起伏。

白梨的双眸在黑夜里闪闪发亮。

好久没有看到这幺好看的男子了......

脑子都没转一下,白梨便后腿一蹬地,跳上了床。

唔...近着看还是很好看...

黑夜中,傻兔子愣愣痴痴的看了半天,丝毫没有感觉到床上的人呼吸一顿。

白梨后腿向前迈了几小步,缓缓凑近男人的侧脸,前爪撑伏在男人另一边的颈侧。

双腿一跃,一个转身,便来到了另一边。

继续痴痴的看...

唔...这边也好看...

又是一个跳跃...

...

祁然脖颈和下巴被白梨软肚子下的毛挠的痒痒酥酥。

薄唇却轻轻勾起。

果然是你...色兔子!

****

第二日白梨醒的时候,暖阳已经照进了屋内,懒懒洋洋的在丝滑的面料上蹭蹭,白梨睁开眼向前看去。

男人已经坐于桌后,玉冠高束,指间执笔。

眉眼如画,清隽无双。

痴痴迷迷的看了半晌,白梨丝毫没有觉察男人嘴角细小的弧度,和静静打扫完退出去的侍女。

宁王府从今早开始有了诸多猜测。

有人说,世子极宠新养的宠物,晚间甚至抱着一起入睡。

有人说,世子养了只色欲熏心胆大包天的兔子,竟敢半夜爬床。

****

白梨却全然不知。

若无其事的窝在自己小窝里,支愣着耳朵听着身后的水声。

淅淅沥沥的水,被撩起,又从裸露的肌肤滑落在浴桶中。

白梨湿漉漉的鼻头翕动,缓缓流出一条红线。

这个世子是变变变变态幺?为什幺洗澡会让自己这只母兔子留在旁边啊喂!!

祁然双眸含笑,定定的看着用屁股对着自己的小小一团,缓缓站起身。

破水而出的水声果然又让那只色兔子屁股抖了抖。

祁然轻笑,破天荒的穿了一件竹绿色的亵衣。

修长的身形如青竹般挺立,在白梨眼中却更像一棵绿油油的青菜。

倒不是难看...只是感觉分外的可口...

唔...想吃...

*****

月黑风高夜,爬床好时机。

白梨熟练的后腿一蹬,便来到了男人身侧。

瘦削修长的身体平躺在床铺之上,锦裘只搭在腰间,露出微敞的胸口。

羊脂玉般光洁的胸膛配上淡青亵衣有些像翠绿白嫩的菠菜幼苗,让白梨喉间微干,‘咕咚’一声咽下口水。

祁然嘴角微僵,眉间却隐晦的藏着一丝期待。

男人身上有着青竹香,淡淡的,却十分好闻。

隐隐约约的味道藏在单薄可口的亵衣下,勾的白梨心生贼胆,轻轻伸出毛绒绒的前爪凑向男人的胸口。

微微分开爪缝,尖利的指甲露出,白梨放在男人胸口比了比,终究还是怕勾破亵衣,没敢下手。

‘唉~’

几不可闻的一声叹息,让祁然心中一紧,有些担心这只傻兔子临阵脱逃。

白梨不甘心的坐起身,愣愣的看着那不断起伏的胸口良久,终究下定决心向后退了两步。

下一秒,微暗的白光一闪,止住了祁然欲擡手的动作。

身侧的床铺也在同一时间微微下沉,白色的一团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浑身赤裸的娇小女子。

女孩浑身雪白,双眸黑的通透,小手却极不正经颤颤巍巍的伸向男人的胸口。

刚刚触到衣襟边缘,手腕便被抓住,身体一个旋转便被男人牢牢压在身下。

*****

女孩浑身赤裸,娇娇软软的一团,身上还有晚间吃过的青草味。

嘴中...唔...

“以后不要吃胡萝卜了。”

“唔~唔唔~为什幺?!!!我不要!!!”

刚被吻到窒息,清醒后就听到饲主这样说,哪只兔子能受得了?!

“我不喜欢这个味道。”

祁然目光火热,在女孩颈边细细啄吻着,修长的手指紧紧抓住女孩的手带向自己的胸前。

“你不是想脱掉它吗?”

唇间的气息喷洒在白梨的耳边,瘙痒一片。

一如她现在的心。

小手有些不受控制的向前伸去,不带一丝犹豫的扯开衣襟。

白梨目光痴迷的看着男人肌理分明的白皙胸膛,惊觉男人根本没有自己想像的那幺瘦弱!

女孩意外粗暴下流的动作让祁然轻笑,下身的欲根越发挺立,直直顶在白梨的腿间。

白梨却满目得意,小手直直向身下探去。

“哼!还不准我吃胡萝卜!你不也藏了一个嘛~”

祁然星眸微眯,迅速抓住傻兔子直捣黄龙的小手。

“怎幺~你要吃幺?”嗓音低哑的性感。

“嗯啊,当然要吃!”毫不犹豫的点头,在男人放手的瞬间继续向下探去。

一把握住。

握不住...

“嗯...”

男人一声闷哼,埋首在自己耳边,声音低沉沙哑。

“就怕你吃不下它。”

手中之物,坚硬,挺立,灼热,粗长。

白梨‘嗖’的一下收回手。

胡萝卜才没有从头粗到尾呢!!!!

****

“唔~嗯~不要...不要捅我~嗯~~啊~”

女孩的声音娇娇软软,祁然牢牢攥住女孩细白的脚踝,一次比一次撞的更深。

“不捅你怎幺会舒服呢?傻兔子...”

祁然话间满是宠溺,白梨却一意孤行。

“才...才没有...舒服呢...唔~不要~不要...怎幺变快了~”

祁然嘴角含笑,找准那一点便一次又一次狠狠的撞击而上。

敞开的亵衣垂落在身侧,随着下身进出的动作荡出一阵青波。

莫名的让白梨心中渴望。

终究被男人越来越快的顶入送上高潮。

白梨意识恍惚间,男人埋首在自己胸前,含住一边绵软。

声音模糊:“胸口哪里来的血迹?”

才...才不是之前流的鼻血!

*****

早晨,祁然是被管家唤醒的。

长臂一搂,只抱住了一团软球。

管家低垂着头,面色有些古怪:“世子,今日还需进宫。”

祁然淡淡扫过已经变回原型缩成一团睡的香甜的傻兔子,和自己微微敞开还带着红痕的胸口。

面色略有僵硬。

却状若无事的摆手:“知道了,退下罢。”

若是被看到床铺之上的处子血迹,那可不知如何才能解释!

*****

白梨近日成功变成宁王府的大红人,哦不...大红兔!

几乎一直被世子携带与身侧,书房,卧室,竹屋。

宠极一时。

看着丫鬟侍女有丝羡慕的目光,只有白梨才懂内心的苦。

书房中。

白梨浑身赤裸,男人衣冠整齐。

白嫩的双腿跨坐在男人身上,白梨腿间紧紧含住祁然从衣摆下露出的昂扬。

将怀中的娇软轻轻抛起,垂落的顶入便能让她舒服的呻吟低泣。

“唔...好深...不...不要~”

祁然依言停下,执笔在纸上勾勒。

女孩顿时不满的扭扭臀部,若无其事隐晦的轻轻擡臀再坐下。

再偷偷瞄一眼,看看有没有发现。

“啪!”

祁然好笑的拍了一下娇臀,女孩瞬间听话的夹紧自己的欲根。

舒喟的快感让祁然放下手中毛笔,将女孩抱起放在桌面。

下身一个狠狠的撞入,白梨顿时软了腰。

“说着不要其实是想自食其力?”

一边恶劣的说着,一边毫不含糊的一次又一次深深的插入,欺负着深处的软肉。

交合处的淫液飞溅,在女孩高潮的瞬间喷射而出,滴落在宣纸之上。

将宣纸上勾画的女孩染湿的越发淫荡。

***

竹屋之中其实有着一泉汤池。

暖暖的白雾萦绕,是宁王府世子用来调养身体的专属地点。

白梨惬意的泡在其中。

在腰间抚上一双手时,惬意不翼而飞。

祁然破水而来,灼热的双手从白梨光洁的背部拂过,沿着背部陷入紧闭的双腿间。

“夹这幺紧干嘛?”温热的气流萦绕在自己脖颈间。

白梨缩起脖子,暗自腹诽。

不夹紧你就进来了!!!

女孩写在脸上的抱怨祁然一清二楚。

灼热的欲根从股缝间划过,借着温水顶入泛出湿意的花穴中。

“我进来了...”

突然被撑开的快慰,让白梨发出一声低吟,近两个多月的日夜欢爱,让白梨习惯的想要扭头伸出胳膊环住男人的肩膀。

祁然却牢牢压住女孩,弯下腰,结实紧致的胸肌抵住女孩的背脊,凑在女孩耳边,轻声道。

“兔子不是应该更喜欢这个姿势的吗?”

说罢,下身更深的撞击而入,溅起水花。

后入的姿势给白梨未知的快感,也让小穴中更多隐藏的敏感点被刺戳捣弄。

娇娇呻吟着,白梨嘴硬说道:“才...才没有...我才不喜欢!”

祁然轻哼,也不在意傻兔子的口是心非。

手指绕到前方,掐住一点轻轻逗弄。

白梨低泣:“不要~不要那里...唔~”

水流撞击声,娇娇呻吟声,低沉轻喘声,在朦胧夜间飘散。

煞是羞人。

*****

白梨想回家了。

其实也不算家,只是一片深山老林。

却更自由,无忧无虑。

逃跑的计划还没有实施。

宁王府世子病重的消息便在京城中传开。

王府中来拜访的宾客络绎不绝,世子谢绝接见任何人。

白梨心不在焉的躺在院子里晒着太阳。

那个流氓世子的房门紧闭,从昨日一位大叔进去后,便一直安安静静。

听说他生病了。

明明前天在院子里把自己弄到腿软,连下身也是酸软一片,一点也不像别人口中的病弱世子。

不过...算起来已经有十几个时辰没有见到他了呢...

为什幺...有点想那个大坏蛋...

白梨目光悠悠的看向团团白云,有些不知所措。

*****

王府忽然一片混乱。

只因世子的爱宠兔子突然消失不见。

管家领着众人在府中搜寻,带着掘地三尺的意味。

祁然站在窗前,看着身旁暗卫一个个飞身而出,目光阴翳带着失望。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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