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病弱世子x贪吃好色蠢兔子】
...
连着几日,别说兔影,连兔毛都没有。
世子越发阴沉,病情也越发严重,坊间流传宁王府世子不久于世。
白梨听着这些流言,四只小短腿迈的更快。
众人只能见到一条脏兮兮的残影。
世子的兔子自己回来了。
王府众人暗自松了一口气。
只不过这灰扑扑脏兮兮的一团,该怎幺向世子交代。
管家急的来回踱步时,世子却没有让他为难,唤人来直接带走了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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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然面无表情,眉眼阴沉的撩起一串水珠,手下动作却十分轻柔的清洗着自家的脏兔子。
轻轻扳开兔嘴,将嘴中的植物根茎丢在一旁,祁然修长的指尖温柔梳理着手中乱糟糟的一团。
舒服的抓挠让怀中的兔子发出呼呼的声音,将脑袋更深的扎入了月牙白的亵衣中。
祁然清朗的眉眼一松,带出丝丝宠溺,将怀中一团抱得更紧,继续轻轻抚弄着。
也不知触到了哪个点,怀中忽然一重,呆兔子已经变成了浑身赤裸的女孩,依旧安心香甜的睡在自己怀中。
祁然眸色一暗,托住女孩臀部的大手轻缓揉捏。
*****
白梨醒来的时候很撑。
却不是肚子撑。
下身被紧紧塞满,却一动不动。
灼热的硬物在小穴中跳动着,还有在自己胸口不断舔舐吮吻的脑袋。
思绪还没回归,娇软的呻吟便溢出。
祁然擡头,双眸间满是情欲,女孩白皙的胸口是密密麻麻一片的吻痕。
“醒了?”
男人声音低哑,勾的白梨耳根和心底也是酥麻一片。
呆呆愣愣的想要开口,却猛然想起了什幺,便要坐起。
也不管现在的情况。
祁然捉住不安分的小手压在头顶,颀长的身体紧紧压住这只毛燥的兔子。
“嗯?”淡淡的鼻音有着威胁和不满。
白梨却更着急。
“我...我的草呢?!就在我嘴里的!!!”
祁然微微眯起双眸,心底一片怒火。
心软没有找她算账,倒是没有想到...一醒来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吃草!!!
“丢了!”冷冷的说完,祁然便缓缓退出下身的粗长。
“唔...你丢了?!!坏...嗯!”在女孩话说到一半时狠狠的插入。
白梨气恼,委屈的捶着男人的胸口。
“我找了好久的...就找到了一棵...唔...亏我还担心你的身体!你居然丢了!!”
说着也不管男人的钳制,趁男人愣住的一瞬间,便侧过身要爬出去。
粗硕的硬物缓缓从小穴中抽离,坚硬带着潮湿。
酥酥麻麻的快感让白梨四肢虚软,意识有一丝的不坚定。
祁然回神,心跳如雷,钳住女孩的腰拖向自己。
刚露出一节的肉棒瞬间没入。
空虚的身体被瞬间填满,白梨却不依不饶。
小手胡乱捶打着男人的肩膀。
“坏蛋坏蛋!!放开我!我才不要被你的小胡萝卜捅呢!!我要吃大胡萝卜!!”
小?!!
祁然眼角微微抽动,控制住内心想要狠狠收拾自己傻兔子的冲动。
侧头狠狠堵住那张胡乱瞎说的小嘴。
“唔...嗯~”
两人唇齿交缠,男人下身的硬物也配合着浅浅抽动。
被放开嘴的那一刻,白梨双眼迷离,安静了下来。
祁然与她额头相抵,高挺的鼻梁左右扫过女孩的鼻尖。
柔声问道:“说清楚,为什幺离开我?嗯?”
白梨呆呆的看着男人认真的黑眸,忽然感觉有一丝委屈。
“还不是天玄草吗...我...我不想你有事...虽然...虽然总是欺负我...一点也不听我的...”
白梨越说越委屈,大大的杏眸蒙上一层水汽。
祁然心底一软,擡头轻轻吻落在白梨的眼睛。
天玄草,草中圣物,生长于密林深处,千年一遇。
它不同于雪莲参药等大补之物,只普通药物与之混用可药效增强百倍。
不过,好好的一株神药被折腾成那样,自家傻兔子定是饿极了一路上没少啃着吃几口。
祁然稍一脑补那种狼狈的模样,心底便抽痛不已。
不过...
启唇咬住软软的一团耳垂,祁然柔声道:“我怎幺一点也不听你的了?”
下身的硬物依旧在缓缓进出着,白梨轻哼一声。
“哼!每次我说累了,让你停下来,你从来不听我的!”
祁然好笑的弯起眼眸,下身又胀大了几分。
“傻兔子!”
白梨还欲辩驳,嘴已被堵住,下身小穴中是密密集集的撞入和顶弄。
暖黄的光线下。
男人白皙的胸口与月牙白的亵衣一样晃眼。
不期然的让白梨想起了那件可口的淡青色亵衣。
双眸瞪大的瞬间,男人已经挺立起身,捉住细腿,大开大合的操干着。
“你...唔~嗯~你之前...是故意的!嗯~那里不要...”
“故意什幺?”语气低喘,下身却次次顶入最深处。
“勾...勾引我!”语气间满是愤愤不平。
“呵~上钩了吗?”男人俯下身,双臂撑在白梨身侧,做着最后的冲刺。
“唔...嗯~好快...太快了~嗯啊~”
*****
快感迸发的瞬间,祁然想起幼时的那只蠢兔子。
当年被那人派来的刺客追杀,在暗卫的保护下,逃入一片树林中。
身负重伤躺落在地时,他以为人生至此结束。
却不知从何处钻出一只兔子。
黑曜石般的眼睛,雪白的兔毛。
却呆呆愣愣的坐立在自己身旁,痴痴看着自己许久。
他以为只是小动物的好奇之心,却没想到,这只傻兔子居然凑过脑袋,轻轻舔了下他的唇,然后便伏在他的胸前睡去。
心中好笑的骂道色兔子,却也感谢着从胸前传来的阵阵暖意。
意识再次恢复的时候,密林的附近传来呼叫声。
是王府的侍卫。
心底微微放下心来,目光却不住的寻找着那只兔子。
大概是因为收到人声的惊吓,正耸动着小屁股,向远方跑去。
心底闪过一丝失望的同时,他惊奇的发现那只兔子跑着跑着变成了一个女孩。
女孩浑身赤裸。
祁然意识消散的前一秒,便是那白白嫩嫩裸露在外的屁股蛋。
兔子精变身成人类却没穿衣服。
以往祁然每每想起都觉得好笑。
现在想想...
倒也挺方便的。
*****
近日轰动京城的一件大事依旧来自宁王府。
宁王爷自请辞去官职,安度晚年,世子也在同一时间请求远离京城,调养身体。
对此,皇上只有一个‘准’字。
平民百姓可惜,可惜昔日风光,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宁王府一日之间荣华散去。
文人骚客赞叹,赞叹宁王府不拘世俗,荣耀之顶并非好事,权势滔天必将自灭,能在此时全身而退并非易事。
闺中小姐叹惋,才貌双绝的京城第一公子今日便要离京,芳心错付,今生怕是难遇。就是不知要便宜哪个山沟沟里的无颜女!
*****
白梨丝毫没有感觉自己赚到,相反,她亏大了。
又一次在露天别院中被压在小桌上。
小桌随着男人强有力的顶撞不断移动着。
白梨死不悔改的干嚎着:“我没有...我才没有偷吃!”
祁然迅猛有力的撞入,双眸紧盯趴伏在桌面上的自家小妻子。
“你胆子倒是越来越大了!现在连草药都偷吃!”
宁王府世子一路南下,在江南小镇购置一套别院。
久病成医,祁然自有高明的医术,回春堂开遍天下。
也是因此,祁然才能任性的放弃京城的一切,来到此处。
要不然,他怕养不起自家贪吃的傻兔子。
只不过...
“我没有...我又不傻!怎幺会偷吃草药!”
祁然弯腰,一把噙住娇嫩的小嘴。
淡淡的青菜味传入口中。
“还说自己没偷吃?”
“我...我...明明尝起来是青菜嘛~”声音渐小,微微没有底气。
祁然轻笑,下身有力的进出顶入,淫液飞溅在桌侧。
凤眸轻轻扫过一旁混杂在小补草药中的几颗青菜,狭长的眼角轻挑。
云雨初歇。
白梨软着身体靠在男人胸前,高潮的余韵让她面色潮红。
依旧挺立的灼热还在白梨体内,祁然大手拂过光洁背部,时不时擡动着肉棒缓缓进出着。
薄唇在女孩颈侧轻吻,语气轻柔道:“喜欢吗?”
白梨眸光一转,乖乖擡头看向男人。
“我好喜欢夫君,唔...我以后再也不偷吃了~”
夫君两个字让祁然心底一动,连着欲根都胀大了几分。
“继续说。”凤眸微眯,细细看着一肚子坏水的色兔子。
白梨凑上前,轻轻啄吻着男人修长的脖颈。
语气撒娇:“那我能吃胡萝卜幺?夫君。”
“好。”祁然语气淡淡,擡起白嫩的臀部,挺动着窄腰抽插着。
唉?!!同...同意了?!!
“那...唔嗯~我能每天都吃吗?”被顶撞的左右摇摆,白梨得寸进尺道。
“好。”又是毫不犹豫的答应。
白梨瞬间瞪大双眸。
“唉?!!唉唉?!!真的吗?”细白的胳膊攀上男人的肩膀,白梨配合着男人的动作扭动着臀部。
祁然双手揉捏着娇臀,低头含住一方莓果,下身快而急的捣弄着小穴。
“这不是正在吃吗?”
白梨:......
“坏...坏蛋!!唔...我不要了!”
“叫我什幺?”顶住某一点狠狠研磨,直到一股花液浇淋在顶端。
“唔~不要~啊...”
“叫我什幺?”不顾高潮的紧致,破开软肉,撞入最深处。
“唔...夫...夫君~不要~”
“乖~我的...傻兔子...嗯~”紧紧顶住花穴的最深处,灼热的浓精激射而出。
“唔~好...好舒服...”白梨颤抖着被滚热的温度送上了另一个快感的顶峰。
“嗯...傻兔子,我爱你...”
“唔~嗯?你刚刚说什幺?!!”
“没什幺。”
“不行不行!!再来一次!”
“好...再来一次。”
“嗯?......不是这个!!!”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