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沙发上干完,请夏已经没了力气,就任由衣服散在沙发上,蜜穴里精液顺着赤条的大腿滑出来。
诺中秀去浴室冲了个澡,把刚奋战完的薄汗冲干净,发现她还是这样躺着,眼睛怔怔的望着摔碎的手机。
他嗤笑一声:“还这幺躺着是想继续色诱我?”
请夏顺着他的声音看过去,诺中秀用浴巾围住下半身,露出上半身精壮的胸膛,上面还沾着水渍,活脱脱像是从画报里走出来的男模,如果不考虑其他因素的话,单就颜值和身材这一层面,诺中秀足以秒杀娱乐圈大部分小鲜肉。
请夏委屈巴巴的憋嘴,指了指手机,装作可怜的说:“我手机被你砸得稀烂了。”
“让沈天安给你买。”诺中秀眼睛都不眨一下。
说完,他打了个电话给沈天安,请夏正巧进浴室冲洗,出来的时候只听见他说了句,让他收拾包袱混蛋。
请夏一惊以为是说自己,他瞥了她一眼,插嘴跟她说:“不是说你。”
她没再多问,除了在床上以外,其他任何时候,任何事情,她都没理由也没资格过问。
请夏忽然想起那条短信,久久地陷入沉默。
诺中秀躺到床上,望着她发呆的侧影,叫了几声没有回应,又放大了声音,请夏终于反应过来,望着他呆呆的啊了一声。
“过来!”他用手拍了拍空着的另外半边床,示意她过来躺下。
请夏小心翼翼的挪过去,身子有点僵,生怕他才刚来完一炮又来一炮。
“明天有事吗?”请夏想了很久,终于擡头问他。
诺中秀一般找她,不单纯是晚上做爱而已,很多时候请夏白天也要陪他,可能就是吃顿饭或者别的,当然这又是另外算的价钱,所以她征询他。
“怎幺?”诺中秀头也不擡,看不清脸上的神色。
“明天学校有课……”请夏撒了个谎,心脏扑通扑通直跳。
“说实话。”他侧过脸,绷着一张脸,似乎早就看透她了。
“明天周五,我记得你们周五没课。”他毫不留情的戳穿。
请夏没想到他记住了自己的课表,本想着糊弄过去,结果阴沟里翻了船。
她周五的确没课,非要这时候触阎罗王的霉头,是因为明天是郭溪生日,她前段时间跟郭溪吵架了,她打算等他生日的时候,借机修复一下多年的友谊,结果计划赶不上变化,偏巧诺中秀这时候回来了。
“有个朋友明天生日……”请夏打算老老实实交待,没等她说完,诺中秀脸色越来越不好看。
“不可以。”他声色俱厉的拒绝。
“求求您了,明天真的有重要的事儿”按理说,除了床上之外的事,由不得诺中秀干涉,但偏偏请夏的经纪直播约,都签在NK,诺中秀就是拿捏自己命门的主宰者。
诺中秀沉着脸沉默半晌,他从来不允许别人改变自己的决定,只是他突然盯着请夏,改了主意:“现在跟我出门,我要怎幺玩,你都不能拒绝,我爽了,明天就放你走。”
请夏瞪圆了眼睛,怕了,咽了咽口水,说:“那算了。”
谁知道,这位阎罗王要玩出什幺花样,虽然这位公子哥儿一向床品很好,不会使用什幺血腥暴力的手段,但谁知道他有没有性情大变的时候。
“晚了!”
说完,请夏已经被他拎起来,套上衣服,就出门了。
已经到了大半夜,凉风嗖嗖,冻得请夏直打哆嗦,好不容易到车里暖和了点,诺中秀二话不说,载着她往高架的方向开。
“去哪?”
他不回答。
“我们去哪?”
他还是不回答。
“老爸老爸我们去哪里呀。”请夏问了两遍,第三遍的时候突然唱了出来。
“闭嘴,现在还不是你叫爸爸的时候。”诺中秀看了她一眼。
荆请夏觉得自己一方面被别人占了便宜,另一方面还被人鄙视了,得不偿失。
她立马闭嘴,直到车开的越来越远,越来越偏,她突然想到了犯罪片里杀人抛尸的杀人犯,心里犯怵,仔细回想着自己是哪句话惹他不开心了,要杀人灭口。
“你不会……”请夏僵着身子,朝她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我对奸尸没兴趣,也没癖好。”
“啊?”
“野战!你养好精神,今天晚上还没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