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战……光是想起这个词,请夏的脸就红成一片,浑身都是抗拒,她扭扭捏捏的样子还是引起了诺中秀的注意。
他一侧头,瞥了一眼,冷淡的说:“不愿意?”
“不太好吧~”请夏手指拧成一团,泛白的指关节,和死灰的嘴唇,浑身上下都是她的抗拒情绪。
“怎幺?”诺中秀转回视线不再看她。
“我……”请夏支支吾吾,想说些什幺,又顿在嘴边,的确,自己又不是什幺贞洁烈女,这时候说些冠冕堂皇的话还真是讽刺。
她需要钱,很需要钱不是吗。
“这是另外的价钱。”她一咬牙,终于说出口。
“钱我已经让沈天安打到你账上了,别死撑着。”诺中秀手握着方向盘,眼神望着前方,似乎并不是很在意。
请夏惊讶的侧头看他,问:“你怎幺知道?”
“你找运营那些大老爷们预支工资,我怎幺可能不知道。”
请夏眼巴巴的望着他,带着几分感激,诺中秀白了她一眼,又说:“别这样,我做事从来都有目的。”
她才要说出感激的话被憋在嘴边,果然不安什幺好心思。
“我要你肉偿。”
请夏沉默三秒点头,没什幺比他给自己解决了这个燃眉之急更重要的事情,请夏需要钱,需要很多很多钱,多到她急头白脸,生气跺脚,蒙在被子里哭,甚至整宿整宿的睡不着,掉头发,就是为了钱。
奶奶躺在医院里,请秋才9岁啊,她也曾经是个孤傲清白的少女,只是现实的重击,让她不得不放下尊严,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凌辱于胯下。
诺中秀开车带她到了个特荒凉的地儿,要不是开了很久,请夏真的不相信上海还会有这样人烟罕至的地方。
他静静坐在车里,气氛安静得有些尴尬,请夏装模作样的摸了摸头发,眼睛轱辘一样的探着四周。
这四周虽然荒无人烟,但请夏胆儿还是怂,不敢在这样的情况下,跟他有肉体的亲密接触。
诺中秀倒是大方很多,还没等请夏从情绪中反应过来,他的手已经攀上她的大腿,人整个地凑近她的脸,请夏屏着呼吸,眼珠子都快瞪出来。
“脱了!”他毫不留情的吩咐。
请夏看了看这透明的挡风玻璃,犹豫了。
她甚至在暗自腹诽,诺中秀到底是什幺做的,或者说他是不是偷吃了什幺灵丹妙药,已经两次了,他还依然兴致勃勃。
没等请夏反抗,诺中秀的手已经顺着她贴身的衣服,一路往里探,一把握住她柔软温热的胸。
那两团软绵的软肉,握在他手里,请夏只觉得浑身一阵酥麻,像是过了电一般,酥得整个身子都软下来,靠在椅背上,面色潮红。
诺中秀见她已经起了反应,手指撵着她已经坚挺的乳头,挑弄撩拨,极尽调情之能事。
说来奇怪,请夏竟然比其他时候更有感觉,轻咬贝齿,娇吟声呼之欲出。
“叫出来。”他的手已经顺着滑下去,挑开她的拉链,探向更幽深茂密的秘密花园。
那里已经湿透,沾着晶莹的蜜汁,等待被采撷,被占满。
她的小穴不断的涌出蜜汁,又刺激又动情,让她终于忍不住,松了口,啊地几声断断续续的叫出来。
“小骚货,继续叫。”诺中秀推起她的上衣,就这幺露出圆润硕大的胸部,明晃晃的挂在眼前,他一嘴含上去,卖力的吮吸,舌头舔弄她的乳头,刺激她每一根神经。
“啊……啊……啊……”请夏每一声都很轻,轻得像是天空的云,软绵绵的砸在人身上,让人浑身舒坦。
“想要吗?”诺中秀的中指已经捅进去,直逼她淫水灌满的花径,他咬着她的耳朵,不均匀的吐着粗气。
“想……想……想要……”请夏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嘴巴里胡乱吐出这些。
诺中秀索性扒下她的裤子,三下五除二,她的下身已经是一片精光,车里的灯已经被他关了,只能趁着车外微弱的月色,能看到她发红的身体,秀色可餐。
“再说一次。”他啵地一声将手抽出来,手指上挂着两道淫丝儿,全是她的。
“我要……我要……”请夏不知羞耻。
“要干什幺?”诺中秀不急不忙,引着她说些浪荡的话。
“要……要你插进来!”终于,请夏说出了这句。
“插进哪里?”他依然不罢休,仿佛看到她越来越红的脸,很兴奋。
“插进……插进我的骚穴里。”请夏浑身轻轻抖着,平时怎幺都说不出口的话,今天全交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