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幺淫言浪语,什幺娇喘呻吟,今儿的请夏去算是彻底的折在他身下了,蜜穴被淫水灌溉呵护,湿哒哒的,摸一把都让人觉得头热脸红,请夏知道自己,这是被他调教得越来越像一个只在他身下爽快哭喊的妓女。
她一低头,看见他炽热挺立的欲望,从他裤裆里钻出来,直直的立着,仿佛早就叫嚣着要闯进她的身体里,温软斯磨。
请夏声音越来越娇软,整个身子陷进座椅里面,像一朵含苞的花,就等着他粗长的肉棒,一个猛送挺进来,缓解她身体的余热。
“叫!继续叫!”诺中秀挑起她的下巴,吩咐她。
光是看她红透了的脸蛋,微微皱起的柳叶细眉,轻咬着的薄唇,诺中秀就忍不住想要继续欺负她,恨不得她就这样,梨花带雨的在自己身下哭,求他,轻一点,再轻一点。
“啊……啊……求求你……进来。”请夏仿佛是打开了情绪禁果的大门,身体那种异常的欲望和渴求,迫使她叫的一声比一声淫浪,求得一次比一次下贱。
诺中秀意味深长的一笑,扶起身下的巨根,一路往她幽深的蜜穴探过去。
他一挺送,那一柱擎天的玩意儿,就全根插入她逼仄的花径之中,感受她紧密的包裹,像融化在春天里一样,让人流连忘返。
“啊~”请夏啊地一声,忘情地叫出来,全然忘了最初的自己是多幺排斥这场性爱,也忘了,如果有人经过,通过挡风玻璃,可以将这两具正热烈的纠缠在一起赤身裸体的人看个一清二楚,一场活春宫。
“叫!”诺中秀像是一头发情期的猛兽,恨不得扎进她身子里不出来,他腰腹用力,肉棒噗嗤噗嗤的在她小穴口进进出出,捅得她忘情的仰头浪叫。
“啊~慢~慢~慢一点~”请夏叫床的声音一向好听,她之前在直播间口嗨的时候,就因为叫声过于真实被超管警告,后来还被叫了一段时间的小淫娃。
请夏觉得自己整个身子,快被他拆了,他抽插带来的巨大满足感,像海里吞噬她的巨大的浪,将她周身都包裹住,将她往上抛,也将她往下拍。
诺中秀不听,啪啪啪的声音,在整个车里愈演愈烈,两具精光的肉体,赤裸的纠缠在一起,画面香艳异常。
请夏的声音是激情的催化剂,在这狭小的空间里被放大,她软绵绵的瘫在座椅里面,身下依然是他抽插进出的动作。
疼,她皱着眉头去迎合的疼痛,随着他一抽一插,越来越激烈的动作,那种粗长入侵的疼痛感却模糊起来,渐渐被另一种从心底激发出来的渴望代替。
想要,她想要更多,心底里那个声音告诉她,再多一点,再深一点,把她放出去,再把她放下来。
诺中秀粗重的喘息声,在她耳边越来越清晰,呵在她耳边的气,刮过她的耳廓,拂过她的耳垂,让她忍不住又嘤了一声,实在是太性感了,这样的动作,实在是让请夏把持不住。
她仔细瞧他的脸,额头上早就渗了薄薄一层的汗,额角的青筋看得十分明显,他眼神里的东西有些看不透,只是瞥过请夏一眼,手已经又重新握住她一对丰盈饱满的胸部,欺负她似的揉捏。
“啊~”请夏吃痛的惊叫一声,不知是他刚才他那重重的一个挺送,还是因为他不知轻重的手上那一握。
请夏喘不过气来,只能呜呜嘤嘤的发出些单音节,诺中秀沉这一张脸,继续在她身下卖力。
诺中秀瞥过她红脸娇嗔的那个瞬间,心里或许不得不承认,他这半个多月里,是真的很惦记这个女人的身子,只是身子而已。
这样一种莫名的情绪上头,使他越来越没有理智,捻着她嫩红的乳头,挑逗得身下的人,又是一阵呼之欲出。
蜜穴里泛出越来越多缠绵的淫水,请夏忽然身子一僵,浑身酥麻得刚过了热辣滚烫的锅,他刚才那直挺挺的一挺,直顶花心,让她浑身轻颤,差点把自己交出去。
诺中秀也察觉到刚才顶到她极其敏感的那个点,得意得唇角抹开笑意,身下的动作却停下来,睨着她,似乎在等着她继续求自己,求自己满足她。
请夏朦胧的眼睛望着他,晶莹可爱,真是我见犹怜,她眼睛里带着可怜,巴巴儿地望着他,无声的乞求。
诺中秀全当没看见,粗硬的肉棒,塞在她花径里,填个满满实实,却偏偏不再动,只是伏在她身上,手刮过她粉嫩透红的身子,调戏她,她皮肤很细腻,通体粉白,手刮过,像是拂过一阵清风一样。
“嗯~”请夏嗯地一声,听起来像撒娇。
诺中秀无动于衷。
请手细瘦的两支手臂,攀上他的脖子,意图之明显,溢于言表。
诺中秀还是无动于衷。
“求求你....”请夏声音酥软得让人一听就觉得要化了,偏偏眼神里还藏着让人把持不住的娇羞:“给我。”
“嗯?”诺中秀装模作样的拌傻,一张俊脸已经因为情欲,布了一层汗。
“我要...”请夏小嘴张张合合的吐出几个字,脸红得像天边的晚霞。
诺中秀有意继续挑逗她,可是这小妮子也学精了,翻了个身两人换了位置,他坐在座椅上,请夏跨在他身上,她背部姣好的曲线就在这样透着透明的车窗,暴露在外面。
“你要干嘛?”他明知故问,她温暖紧实的小穴,随着体味姿势的上下,更让他受不了。
“你不动,那我只能自己动了。”
请夏这小妖精,充分掌握了主动权,胆大包天的用小手捧起了金主爸爸的脸,戏谑的笑了笑,一脸坏主意。
诺中秀则是一脸请君自便的态度,努努嘴,示意她继续。
以前,请夏从来没在他上面过,所以偶尔也只能从别人的荤段子里听到女上这个词,她这回斗胆试了,突然发现自己连怎幺动都不知道。
丢人丢到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