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她!”
“是,三爷,徐妈妈,替萱儿姑娘赎身要多少钱?”福公公兴奋地下巴都止不住地颤抖了。
“不多不多,才一万两而已。”
“这是一万两,人我今个就带走了。”福公公拿出准备好的银票,像是怕徐妈妈反悔似的,立马塞到她手上。
“萱儿姑娘先回去收拾一下,半个时辰后就随我们爷回府吧。”福公公弯着腰比了个请的姿势。
我们的贺亭萱一脸懵逼地看着两个人你来我往,貌似定下了一件对她来说意义重大的事:“等,等等,你们这是什幺意思?”
徐妈妈亲热地拉住贺亭萱的手,笑吟吟地说:“傻姑娘,你这是有了好归宿,别人求都求不到的荣宠,还不谢谢三爷赏识?你今个起就不是满香楼的人了,就是三爷府上的人了!”
贺亭萱还是觉得自己的脑回路不太够用:“三爷府上的人,三爷府上的什幺人?”
“自然是三爷宠爱的人儿了,这三爷府上的人可金贵的很,即使做个姨娘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徐妈妈怕萱儿惹贵人生气,一边说一边拉着贺亭萱就要往外走。
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前世里大型宫斗宅斗剧阅剧无数的萱姐姐自然知道姨娘是什幺称谓了。“你要我去做妾?我不要,我要待在这里,给你赚很多很多的钱,我不想走。”
坐在主位上安心喝茶等着带人走的宇文止闻言将手中茶盏重重一放,“为何不愿?”脸色阴沉下来,一股迫人的压力释放了过来,让屋里其余的三个人都忍不住退后了一步。
贺亭萱看着宇文止明显不悦的脸,还是决定要为自己的自由抗争到底。WTF,待在满香楼,凭着自己之前的底子,想来不出几年定能存够钱,为自己赎身,再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买个宅子,日日拈花惹草,撸猫逗狗,再找几个欧巴谈谈恋爱,然后想干什幺就干什幺,这会要是进了冰山男的府里,哪个男人会把自己用过的女人放出去?除非竖着进去,横着出来,那进了深深宅院后,就是有金山银山也定是从此不见天日,被圈养在一个四方院里了。更不要提谈恋爱了,估计除了冰山男连男人的影子也看不到了。还要仰人鼻息生活,这古代的妾就和养的宠物没差别,高兴了撸两下,不高兴了置之不理还是好的,两只手指就碾死你。何况这男人一看就不是普通人,这后宅还不知道复杂成什幺样,一入侯门深似海,从此萧郎是路人T_T,宝宝伐开心,宝宝要无理取闹。
“这位爷,小女子才疏学浅,登不上大雅之堂,也不会伺候人,怕是要让爷生气的,更何况爷相貌不凡,龙章凤姿,定是有千万女子前仆后继,想来也不缺奴家一人不是?”
宇文止眯起了一双好看的丹凤眼,眸中射出厉光狠狠地盯着徐妈妈。徐妈妈是知道宇文止身份的人,当下腿上一软,用了蛮力拖着贺亭萱往外走,边走边向宇文止保证:“三爷稍等片刻,萱儿姑娘收拾一下就过来。”
出了云澜阁,徐妈妈大出了一口气,狠狠地捏着贺亭萱的手臂道:“我告诉你,里面那位是当今圣上的三皇子,顶顶有名的鬼见止,他决定的事还轮不到你来置喙,要生还是要死,你就一句话,真的不想活,也不要拖累了我们满香楼,死也给我死在三王府里。”
“!!!”姐有一句艹你娘不知当不当讲!好死不如赖活着,走一步算一步先,“妈妈,这三王爷贵为皇亲贵胄,纳个妾还要跑青楼来花钱买是几个意思?”
“现在没时间解释了,你回去收拾一下,进了王府自然什幺都明了了,再有不明白的,问福公公就是。”
于是贺亭萱在不明不白的情况下,被翠花塞了一个据说是她全部家当的包袱,就上了去王府的马车。刚进马车,惊魂未定的贺亭萱赫然发现我们的三王爷正坐在马车中,目光牢牢地锁在她身上。贺亭萱期期艾艾地找了个离冰雹中心最远的位置坐下,屁股还没沾到凳子就听一道明显压抑着怒气的声音响起:“坐过来!”
贺亭萱立马跳了起来,识时务者为俊杰:“是,王爷,这就来。”
刚走到宇文止身边想找个安全距离的地方坐时,不防宇文止长臂一舒,托住贺亭萱的小屁股,一把把她抱起放在自己的大长腿上。顺手圈住了贺亭萱纤细的腰身,另一手擡起她的下巴,看着她:“不是不怕我吗?还是口是心非?”
“没有没有,萱儿高兴得很,王爷误会了,萱儿刚才就是因为太高兴一时才说漏了嘴,啊,不对,是讲错了话。王爷莫怪,王爷消消气。”说着小手就摸上宇文止的胸口揉了起来。被贺亭萱的小手乍的揉着胸口,宇文止一下僵住了身体,一并屏住呼吸,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又来了,看着贺亭萱讨好的笑容,眼睛里却掩不住的狡黠闪光,这怀里坐着的哪是个小女子,分明就是个小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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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止:你是来勾我魂的妖精吗?
贺亭萱:你是猴子派来的逗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