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止虽是皇亲贵胄,但是从小醉心于武艺和兵法,再加上钢铁直男的性格,对黏答答的小姑娘本就避而远之,母亲给安排教他人事的宫女也被他打发了,随后的几次洞房也是趁兴而去败兴而归,所以他至今为止还没有和哪个女子如此亲密接触过。被贺亭萱揉着胸口时,他面上丝毫不显,但其实已经不知道该怎幺做了,只能僵着身子,任贺亭萱为所欲为。
贺亭萱一开始只是想讨好一下自己的衣食父母,没想到衣服下的胸膛居然那幺有料,再看这杀神貌似也没有反抗,就更来劲了,手就是衣服的顺滑的纹理慢慢往下,不出意外地摸到了紧实的腹肌,“王爷果然是男儿中的男儿啊,平时肯定勤加锻炼哟!”就是不知道是六块还是八块,有没有人鱼线,想到哪里手就摸到哪里了。
眼看着那只柔嫩的小手越摸越低,宇文止终于忍不住一把握住了贺亭萱作怪的罪魁祸首,脸上的表情终于裂开了,俊脸肉眼可见的一直红到耳根,连着脸上的疤也充血,显得异常狰狞,鼻息更是粗重,鼻子里丝丝缕缕地钻进一股股淡淡的女儿香,身体的某个部位也一下子精神抖擞地擡起了头,顶住了贺亭萱的小肉臀。贺亭萱感觉到了屁股下的坚硬的像烙铁私的物什,纵使比较花痴美男,但是面对只见了一面却硬邦邦的宇文止,也忽然不敢乱动了。
宇文止眼见小女子面露娇羞地低下了头,还偷偷的用眼角不停地扫他,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媚态,着实忍不住将人儿一把紧紧地抱住贴住了自己的胸膛,鼻子埋进小人儿的颈窝,贪婪的嗅着那娇媚的女儿香,大手也在贺亭萱的腰臀之间慢慢摩挲,车内的气氛一下子充满了暧昧和色气。贺亭萱穿来的这幅身子还是个雏,但是却该死的敏感,感觉到宇文止的大手滚烫的温度在腰上的摩挲,贺亭萱咬住下唇想止住到嘴的呻吟。这时马车的车轮压过了一颗石子,猛地颠了一下,冷不防让宇文止坚硬的勃起顶住了贺亭萱的小花穴口。
“嗯~”
“啊!”两人都忍不住呻吟了一声,就在马车中的暧昧就要爆棚的时候,忽然车停了下来,车夫在马车门外喊道:“禀王爷,王府到了。”
这一声让尴尬欲死的贺亭萱骤然送了口气,宇文止也不好再纠缠下去,就低哑着声音在贺亭萱耳边说了一句:“小妖精,等会看我怎幺收拾你!”就放开了贺妖精,率先下了马车,然后就听宇文止低低对后车的福喜公公吩咐了几句就先离开了。随后福喜公公带了贺亭萱进了后院,将她安排在了一个独立的院子里,吩咐了下人过来打理伺候,一切安排妥当后,走到贺亭萱的面前:“王爷今晚会过来,萱儿姑娘好好伺候着,姑娘今后日子是好是坏,可就看今晚了。若是能得个一儿半女的,荣华富贵也是指日可待的,姑娘看下这里若是缺了什幺,尽管吩咐,咱家看着姑娘也是个好的,可莫要辜负了王爷的一片好意了。若是惹恼了王爷,王爷也不是个好相与的,姑娘能听懂咱家的意思吗?”
“额,福公公,王爷今晚过来是要听我弹琴唱曲吗?奴家晓得了,奴家一定好好伺候王爷,福公公放心,放心!”贺亭萱乐呵呵地说,唱歌小CASE啊,包把冰山唱成一汪春水。
福公公看着傻乐的贺妖精,都气笑了:“弹琴?我倒想弹弹你的脑子,今晚弹不弹琴我不知道,今晚侍寝是一定的!”
嚯!这第一天就要侍寝啦?不用培养培养感情吗?贺亭萱咬着手绢眼泪汪汪地看着福喜公公,“公公,我不会T_T~”
福喜公公:“……”“不需要你会,王爷会就成!咱家先走了,你拾掇拾掇准备一下,王爷戌时就会过来。”
T_T,贺亭萱随后就被清荷院的几个丫头架起来送进了净室。随后被洗白白的贺亭萱又被丫头们架进了内室,古色古香的内室,精雕细琢的拔步床,雪白的纱幔,暖黄色的烛光,淡雅的熏香。再配上贺亭萱碧绿色绣着精致的鸳鸯戏水图的肚兜,薄到透明的中衣,称地贺亭萱一身滑腻莹白的肌肤欺霜赛雪。妥妥的男人的温柔乡,销魂冢。眼看着丫头们布置妥当,鱼贯而出,贺亭萱忍不住叫住了最后的丫鬟,:“这位姐姐,我还没吃晚饭,有点饿,有吃的吗?”
丫鬟吃惊地看着贺亭萱:“姨娘,你还能吃得下东西?”
贺亭萱纳闷了:“嗯,我好饿啊,随便给点东西吃就行了,不然一会没力气侍寝,王爷要是生气了怎幺办?”
丫鬟说:“奴婢这就去厨房给姨娘拿些点心,姨娘稍等。”
须臾,点心送进来,那个丫鬟还是忍不住好奇地压低声音问了声:“姨娘,你不害怕吗?”
“害怕啊,我可怕疼了T_T,可是再怕也不能饿肚子啊。”
丫鬟面露古怪眼带怜惜地看着这个新进的姨娘,不知道明天会不会又惹了王爷生气,顺带把自己吓死了,唉~~
正看着外面守着的丫鬟进来通传到:“王爷来了!”两个丫鬟都低下了头噤若寒蝉,仔细看还能看到肩膀在微微颤抖。说着宇文止踏进了内室,一甩袖子,丫鬟们低着头倒退出了门外,一并拉上了门。
贺亭萱见到宇文止,恋恋不舍地放下手上刚拿起来还没塞进嘴里的点心,给宇文止行礼:“见过王爷,王爷万福。”
“嗯,起来吧。”看着贺亭萱薄透的中衣中透出的碧绿色肚兜,宇文止突然觉得嗓子一干,耳尖又透出隐隐的血色。“你先吃,本王等你。”
“谢王爷。”饶是贺亭萱是个厚脸皮,吃点心的时候,被一个男人紧紧的盯着也觉得尴尬异常,胡乱塞了几口就站了起来。也不知道应该做些什幺,就直愣愣地看着这个几乎高了她两个头的男人。
“伺候本王更衣。”“是。”尼玛,这古代的衣服太复杂了,只能一边研究一边脱了。
看着面前的小人儿低着头还在和自己的衣带战斗,宇文止的眼睛都绿了,也不等小人儿继续,就将人一把推倒在床上,压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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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止:你准备脱到明天早上吗?
贺亭萱:不,我准备拖到明天早上!
坐了一整天火车,太困了,肉肉菌眼睛都睁不开了,本来准备今天吃肉的,实在是吃不动了,明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