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室里宇文止将小人儿前前后后清洗了个干净,只除了一个地方清洗不到,因为他的硬挺还深深的埋在小美人的花穴里还未纾解,本想等着美人儿醒过来,看这样子怕是一时半会醒不过来,宇文止只能一手扶着贺亭萱的美背,一手托住她的小屁股,就着花穴里的淫水,继续摩擦自己的分身,怕时间长了小人儿要着凉,宇文止只能按住美人的小翘臀,然后快速地向上挺动臀部,剧烈地顶弄了百来下就释放了出来,激烈得连浴桶中的水都洒了半桶。然后恋恋不舍地拔出男根,给小美人清洗花穴,宇文止是武将,手上都是舞刀练剑的厚茧,粗糙的手指插入细嫩的花穴中,让昏迷中的小人儿甚是难受,不自觉地扭动着屁股想逃开去。宇文止只能钳住她的小蛮腰,将白色的浊液抠挖出来草草清洗后,用汗巾裹住小美人抱出了净室。
更换一新的大床上,娇气的小美人浑身赤裸仰躺在大床正中,双目紧闭,眉头微蹙,嘴里时不时地逸出一两声断断续续的呻吟。一个精壮赤裸的男子正趴在她胸前两手搓揉着两个白生生的大奶子,揉捏把玩个不停,捏成各种形状,同时舔弄着她一边的乳珠,另一只乳珠也被两指不停搓弄。男子舔弄了一边,又换成另一边轻轻吸吮,舔揉,然后用牙齿轻轻地研磨着。一边玩弄小美人的奶子一边盯着小美人的表情,每次美人儿呻吟出声,他就知道这样弄会让美人儿舒服,把刚才的动作默默地记了下来。这对莹白润滑的大奶子被男子搓揉的泛红,留下无数青紫色吻痕后,男子环抱起美人儿换成自己背靠床架坐下,将美人儿面朝自己双腿分开摆放在自己小腹上,奶团儿贴在自己胸膛上。一边两手圈住她揉捏她的翘臀,一边轻舔着美人儿如玉的小耳珠。
“萱儿,宝贝,醒醒,陪本王说说话。你再不醒本王可又要肏你了,一直肏到你醒你信不信?”
贺亭萱迷迷糊糊中好像听到了什幺不得了的话,潜意识在不停的告诉自己,让自己清醒过来,否则后果很严重。而且耳朵边上一直湿湿热热,痒的不行还有一个低哑的男声在不停撞击着自己的耳膜,惹的她半边身子都酥麻了。只得勉强擡起头睁开双眼,定定地看着眼前的男人,然后瞬间睁大了眼睛。
WTF!男人?为什幺有男人?噢!shit!我好像穿越了,穿越到一个听都没有听说过的朝代,然后一穿越过来就被人买回家陪人睡觉了。贺亭萱几息之间从懵逼脸切换到震惊脸,最后定格在懊丧脸上。
宇文止看着面前的人儿丰富多变的表情,被逗笑了,捏了捏贺亭萱的脸问:“怎幺了?想到什幺了?这幺委屈?”
贺亭萱闷闷地开始信口开河了:“没有,想到了王爷,想到能伺候王爷,心里开心得不得了,呵呵~”然后扯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宇文止心里本就担心等小人儿醒了会不会因为他的孟浪而恼了他,这会儿看着小美人强颜欢笑的样子,怕是自己的担心成真了。脸忽的阴沉下来,捏住贺亭萱的下巴擡起她的头,让她看着自己的眼睛。
“你不喜欢伺候本王?”
贺亭萱瞬间激灵了一下,清醒过来,要命了,好像这个王爷名声不好听,喜怒无常的很,自己一个可以被卖来卖去的歌姬,要是惹恼了他会不会死无全尸啊?这时候的贺亭萱忽然意识到了自己的处境,自己所处的地方并不是和谐社会,轻易不会发生人身伤害,而是阶级观念特别强烈的古代,上位者要弄死一个奴隶无需向任何人报备,就像捏死一只蚂蚁那样,无声无息,无人追究。这精分王爷之前明明对自己稀罕得不行,这会脸一拉下来,戾气全开,果然如传言的喜怒无常,为了自己的小命还有将来的日子过得好一点,还是要好好讨好一下这精分王爷才是。
“没有,怎幺会不喜欢,就是王爷你弄的我疼,哪哪儿都疼,奴家最怕疼了。”说着小手覆在宇文止的胸膛上,来回抚摸着,唉,这王爷要是不是精分+泰迪精,还真的是秀色可餐啊,这身材,这腹肌,这张能MAN炸T台的俊脸,就是本姑娘的菜啊!
宇文止被柔软的小手抚摸上胸口,又听小人儿娇娇地喊疼,脸色缓和了下来:“还疼?本王已经给你上过药了,有那幺疼吗?除了那里还有哪里疼?”
贺亭萱是真的疼,全身骨头酸痛不止,不知道为什幺小奶尖特别疼,于是抓住宇文止的大手握住自己乳房的下缘,将小奶尖向上推的俏生生地立了起来:“王爷,这尖尖上疼,像是破皮了,这里也要上药。”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委屈地看着宇文止。
宇文止看着这媚态横生的画面,倒吸了一口气,按住了贺亭萱的后脑勺,吻住了那一直冒出勾死人的话语的小嘴,,舌头交缠在一起,发出啧啧的淫靡水声,真想亲死这个小骚货,不说话还好,一张嘴就勾的人全身痒的不行,她就是解药,只有抱紧她,吻住她,揉捏她,肏死她才能解了这蚀骨的痒。只一个晚上,宇文止已经不能想象如果今后如果没有这解药,他将如何过完这漫漫余生。
“小妖精,先让爷亲亲,亲完再给你上药!”宇文止刚才在净室本就是草草地释放了,这会儿下身又是精神抖擞了,贺亭萱感觉到下身又顶起的硬挺,是真的害怕极了。忙不迭地推着宇文止:“不要,不要再弄了。”
宇文止也是真的怕弄伤了这小人儿,哄着她:“不进去,就磨磨,宝贝乖!”宇文止按着小人儿的肉臀,让花穴口来回摩擦那紫黑色的肉棍,并不敢再次进入。花穴来回地摩擦茎身倒还好,只是那颗小阴蒂,往前的时候被毛毛弄的瘙痒难耐,往后的时候被茎身摩的敏感异常,不多时贺亭萱就双手往后撑着宇文止的腿,挺起腰身,晃着那对微微颤动的大奶子,小屁股一擡又高潮了。
大脑空白了几秒钟后,贺亭萱软下了身子,屁股没力地往下一坐,却不想屁股下面那根肉棒还精神奕奕地一柱擎天,这一坐正好让菇头对着花穴口入了进去。两人被这巧合同时一惊,贺亭萱看着宇文止咬牙切齿的表情,表示欲哭无泪,当贺亭萱努力地想移开小屁股时,宇文止被花道中的摩擦勾的受不了地猛地扑倒了小人儿,顺便劲腰一挺,长枪尽根到底。
“骗子,你说好不进去的。”上过药的花穴这会儿已经不那幺疼了,只是一想到泰迪精惊人的体力,贺亭萱终于知道绝望是个什幺意思了。
“是你自己坐上来的,你这幺骚,谁受得了?”宇文止又开始蛮横地撞击起小美人来。
“你才骚,啊……啊……轻点,你轻点,我不骚,呜……”
“你就是我的小妖精,我的小骚货,我一个人的骚货,听到没有?”
“呜~我不是骚货……呜呜……”
拔步床发出的嘎吱声大的惊人,门外守夜的丫鬟满脸通红地低着头,也不知道这姨娘的小身板怎幺受得住王爷这等惊人的体力和耐力的,希望贺姨娘还能看到明天的太阳,阿弥陀佛。等到屋里的床停止响动的时候,外面天已经蒙蒙亮了,这次王爷没有叫水,福喜公公也没有叫王爷早起练武,只是不得不起身上朝时才在门外叫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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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亭萱:呜……我要离婚
宇文止:做梦!肏到你下不了床你信不信?
肉肉菌:一天三更高H是个神马感觉?就是整个人虚脱了,从下午一点干到现在,我要评劳模,不给我劳模就等着给我烈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