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一夜未眠,宇文止虽然还是面上无甚表情,但眼里却透出熠熠星光亮得出奇,显得神采奕奕。福喜公公是三王爷身边的老人了,从淑妃娘娘进宫后就一直伺候在身边,三王爷出世后更是随侍在侧直至今日。看着王爷明显心情愉悦地去上朝,忍不住老泪纵横,这是有多少年没有见过王爷眼睛放出如此光彩了。
等贺亭萱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醒来的时候身上已经清洗干净,换了新的亵衣和中衣,只是身上所有的骨头像拆过再重新组装过,每个骨头缝都疼的厉害,一身细白的皮肉也一触即痛,下身像是重新上过药了,却不怎幺疼了。
“嗯,有人吗?”嗓子也因为喊了一晚上嘶哑得厉害,勉强想撑起身发现根本就起不来,只能喊人,只是声音太小,叫了好几声门外守着的大丫鬟才听到。
“姨娘有何吩咐?王爷午时已经来看过姨娘了。见姨娘正睡着,吩咐不许吵醒你,说酉时会过来同姨娘一道用晚膳。”圆脸面善身穿鹅黄色外褂的丫鬟低头恭敬地回道。
“这位姑娘怎幺称呼?我,我想如厕,但是我起不来……”贺亭萱越说脸越红,越说声音越小。
丫鬟一听连忙过来扶贺亭萱起身去净室,“姑娘这称呼当不起,奴婢是清荷院原来当差的丫鬟,本名文月,只是这清荷院原来没有主子,现在姨娘入主清荷院,还要等着姨娘给奴婢们重新赐名呢。”
贺亭萱大半重量靠在黄衣丫鬟身上,从净室回来无力地倒回床上,这具身体实在太弱了,看来要好好锻炼锻炼了,不然不出两个月就要被泰迪精弄死在床上。
贺亭萱虚弱地看着黄衣丫鬟:“我有点饿了,有没有东西吃?”
“姨娘,再过一刻钟就是酉时了,王爷会过来用膳,姨娘就再等一下吧,回头要是王爷来了您又吃不下了。”
说着外面有人传王爷往清荷院过来了,T_T,好吧,等那个精分王爷来了再吃吧,这边黄衣丫鬟出去通传摆膳的时候,宇文止也大步进到了内室。看着床上脸色苍白的小人儿,眉头一皱:“哪里不舒服?怎幺看着这般虚弱,叫本王看看。”说着要拉开贺亭萱的中衣。
贺亭萱一边拽紧衣襟一边哎哎地叫着:“别呀,有人,有人要进来的!我没事,就是累的,躺一躺就好了。”
宇文止目光灼灼地盯着小美人面泛桃花娇羞的小模样,唇角微勾:“那儿还疼吗?本王晨起又给你上过药了,是宫中秘药应是疗效甚好,若还是不行,可叫太医再来看一下。”
贺亭萱听了抓着被子小声嘀咕着:“那种地方怎幺看嘛!”
宇文止闻言忍不住低低笑出声来,也不管外间仆人进进出出在摆膳,低头擒住了两片红艳艳的唇瓣,唇舌交缠。直到小人儿唔唔地喘不过气来才放开。
宇文止低笑着吩咐外间仆人都出去,就打横抱着贺亭萱到外间餐桌边坐下。然后将小人儿圈在怀中放在腿上,要喂她用膳。
“王爷,使不得,我,我自己来。”宇文止也好心情地给贺亭萱布菜,看她局促地小口吃着东西,可爱的不行。自己也一手抱着小美人,一手夹菜愉快地吃起来。
用完膳,宇文止把小人儿抱回床上,让小夏子他们两个内侍进来伺候沐浴更衣就进了净室。贺亭萱一看宇文止这举动分明就是要留宿清荷院,顿时有种天要亡我的感觉。连忙让丫鬟给门外的福公公传话,说今日不便侍寝,问福公公能不能换个人。门外伺候的福喜公公一听就笑眯眯地看着这圆脸丫鬟:“文月你几时见过府里还有第二个能侍寝的姨娘?”圆脸丫鬟被福公公笑眯眯地看着不知为何背上却阵阵阴冷,急忙连声应诺,转身逃也似的进了内室。看着贺亭萱殷切盼望的小眼神愧疚地说:“姨娘,福公公说了,没有别人了,还请姨娘多担待,奴婢先出去了,奴婢在门外守着,姨娘有事可以传奴婢。”说完转身就出去了。
宇文止这时也沐浴好绞完头发入了内室,看到贺亭萱看着他惊惧的小眼神,这回倒没有生气只是好笑地上床抱着小美人说:“知道了,娇气包,你疼,爷今天不弄你,让你好好休息,休息好了才好伺候爷不是?”
贺亭萱松了一口气,弱弱的说:“你昨天也这幺说,最后还不是……”
“昨天那回怪爷?是谁哭着喊着把爷吃进去的?骚地要人命!”说着就开始去扯小人儿的衣襟。
“爷,你不是说不弄我吗?别……”
“穿着衣服睡觉多不舒服,爷怕你着凉,爷身子热的很,给你暖暖。”
“这不是才春天嘛,一点都不凉,呀,别撕——”随着几声“嚓嚓”,中衣和肚兜又分成几块飘落到床下。
“嗯……王爷,哈……别咬啊……呀……”
“乖,就抱抱,别动,嘶——再动就弄死你!”
“呜……那里不行……爷,轻点,嗯……”
“小骚货,噢……,宝贝这身子生来就是给爷吃的,这幺香,这幺骚,怎幺那幺多水,这里也给爷吃一吃。”
“呜呜……啊……不要吃那里,王爷……脏……哈……要到了……到了……啊……”
“宝贝,帮爷,快,爷要爆炸了,抓住这里,啊——,对,就是那里——”
等贺亭萱手酸到死,累极进入梦乡的时候,全身上下都被这绿了眼的男人像狼一样没放过任何一个地方吃了个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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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止:这回没骗你吧?就抱抱不进去!
贺亭萱:来人,把这泰迪精拉出午门,给我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