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32(限)

脑子里老在想一些不好的事。欧邵峰立即到公寓前台询问有没有监控,当看见监控器里她傻等的样,他的心跳到能从嘴里蹦出来。

人心肉长,就算他开始可能还有些不甘心。但看见雪椰那个样,他的心就像被什幺东西填满了,胀鼓鼓的。

当他看见雪椰等了那幺久,最终还是跑了出去。

外面下着大雨!她穿的那幺单薄,身板又那幺瘦弱,乱跑什幺!当他看见她跑出公寓再没回来时,实在克制不了想去找她的念头。

可他上哪找她呢?他先是驱车赶回欧氏大楼,当从保安嘴里证实确实有个女孩来找过他,他的心是那样一抽一抽的酸涩。不一会欧宅的管家王叔又来电,告诉他刚有个故人来过家里。

他开车四处找,最终在公寓门口发现她。

老远看见她撑伞从远处走来,神情落寞,长长的睫敛着,时不时咳几声,腰都直不起。他立刻驱车跟上去!

彼此转了一圈,还是回到最开始的地方。

“明明已经回来为什幺还要转身?刚才我回来前,看见你准备再离开,你还要去哪?”他那淡到不能再淡的问话,出奇的熨帖了雪椰死灰般的心。

“我哪都不去了。”雪椰咬着唇仰起脸,一语双关的回答他。

不是矫情,她曾经的所作所为连她自己都无法释怀,何况一个正常男人?虽然他嘴巴里从没说过原谅,但她心里明白,他已经用实际行动给了她答案!

“我哪都不去了,不要嫌弃我好吗。”她嗫嚅着,露出想哭又想强撑的神情。忽然,一颗滚烫的泪珠似流星般滑过她的脸。

如果欧邵峰能再多想些曾经,他就能发现这颗泪是多珍贵。秦雪椰,是个活到这幺大,不曾掉一颗泪的女人。

她仓皇着低下头去,想擦掉软弱的它。

欧邵峰却阻止了她,指尖轻轻点在那一点水晶上,沾着它拂过她泛白的唇,他默默望着她,终于说出了那句话。

“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

我爱你。

我是真的很爱你。

雪椰表情瞬间变得悲哀又欣喜,压抑的声音支离破碎,似乎连哭泣都没了力气。

“我们重新开始。”温暖的低语随着徐徐落下的吻簌簌而来。

“欧邵峰……”带着哭音的沙哑女声淹没在他的温柔中。

他双手紧揽住她的纤细,吸吮她冰冷的唇。将人带出卫浴室。握紧她的手,不停掠夺,一同摔在床上。

她的发在床单上氤开一团潮气,他的手撑在她的脸侧,于她的发丝缠成一团。他目光认真的复上她,轻昵抚过她的脸,在她耳畔轻问。“要我吗?”

雪椰目眩神迷,环住他的脖项,落下一吻于他额头,用实际行动代替语言。

欧邵峰粗重呼吸着,握住她的脚踝。她的双足十分娇美,身子更是白皙柔滑,他恨不得将她拆骨吃进腹里,叫她一辈子也离自己不得。

雪椰十分敏感的战栗着。他抚过的地方转瞬染上一层轻粉,像婴儿般稚嫩。他赞叹着,在她那凸起的踝骨处落下一吻。

濡湿的舌尖让人颅内过电,她喘着游丝般的气倒下去,浑身软绵绵的。泛青的指尖掐住被单,攥到指节都变了色。

欧邵峰在她的脚踝上吮吸着,用舌尖勾画着,另一只手也没闲住的揉搓她的柔软和美好。“小了。”他笑着擡头,眸中似孕育着点点星河。“你太瘦,还要养胖点才能大回来。”

雪椰被逗笑,随手捞起床上的枕头抛去,羽枕即将吻上之际,轻轻停了。打他?她哪舍得。

他又笑了,胸膛发出一阵轻鸣。接着又栖身其中,抚住她的脸,捕捉她花瓣似的唇。

一吻毕,两人的呼吸都有些混乱。雪椰身子像是春水般绵软,他又撩起她的腿,侵入她大腿内侧的嫩肉。

雪椰被他逼的浑身颤栗,甚至有点哀求的意思在里面。“轻点……”

欧邵峰在她娇柔的幽处碰了碰,又逗弄的捏了捏,这下踢暴了她浑身最敏感的位置。雪椰双目一黑,濡湿像潮水般泛滥充盈。

原本惨白的小脸娇红一片,顶端带着玫瑰花般的浓晕。纤弱的身子不自禁张成一道弓,她紧咬唇瓣,压抑的低吟被咬碎在口腔中。

欧邵峰那骇人的彪悍被解放出来,笑着,又用那处拍了拍她大腿内嫩肉。

雪椰睁开湿漉漉的眸子,一时找不到焦距。她紧咬下唇,半天才发现他的俊颜放大到面前。欧邵峰亲吻着她的眼角、眉梢、鼻梁、脸颊,下颌、发迹线,又用那处在她幽谷处动情的摩挲着,就是不进去。

压抑住要哭不哭的低泣,巨大的甜蜜折磨就在她身上蹭。他在做什幺?他在自己耳边说什幺。她看见他的嘴在动,却一点声都听不见。

雪椰羞涩的张开腿,轻缠住他,又用手,捏了捏他胸前的那两点。

欧邵峰被这回应激的差点当场射了,咬紧牙关咒了句。“急不可耐的小贱人!”说着掰开她的双股,欺身其中往里推挤。

雪椰感觉到自己被劈开了,徒劳的喘息着,额头冒出点点香汗。紧接着,欧邵峰握住她柔软的腰肢,狠狠往里一撞。

两人便零距离的结合在一起,一丝缝隙也无。

她轻颤娇躯,颊边的发被汗濡湿了。欧邵峰的情况也比她好不了多少,俯唇,于她左肋的纹身品尝,身下也开始了放肆。一下全部给了她,一下又全部离开,磨的人好难受、好空虚、好无助。

雪椰被他玩弄的浑身发烫,心里空落落的,眼前发黑的厉害。

欧邵峰抽送了一会又抱她下地,将人抵在换了壁纸的墙上,从背后再次进入了她。

雪椰原本浑身发烫,乍一触碰到冰冷的墙,舒服的发出小猫般的叹息。柔软的身子随着他的律动而波澜摇晃,极尽香艳。

欧邵峰揽住她不让倒下,一边款摆品尝着她,一边又吸吮她身后那朵娇花。

雪椰被前后夹攻的很想媚叫,但她现在是个软脚虾。自以为是呻吟,其实比小奶猫都不如。两人一会床上一会床下的,姿势几乎解锁个遍。最后兴致勃勃搂着雪椰又做了两次才罢,要不是顾忌她身子不太好,又怎会这幺简单放过她?

抱着她在浴室里清洗,爱怜的在她背后那条长疤上摸了摸。

之前在仙女峰时她身上并没有这疤。估算时间,该是回仙女峰受的伤。这人却从头到尾一声不吭,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她一定不会告诉自己。想到这他就心抽的厉害。

轻轻在她疤上落下一吻。

想来他这辈子走过的路也不少,唯独就栽在她这个小坑里,谁知道再没爬起来过。

雪椰温顺的靠在他怀里,任他帮自己擦拭,又换了干净床单。她喘息着,手指软软的跌在一边,失去全部力气。欧邵峰的五指缠上来,轻轻扣住。在时隔多年后,他再次牵着她的手躺在一张床上,沉沉进入梦乡。

**

视野中的一切似乎都像水波般晃动,所见皆是纯白,消毒水味浓厚。

青白的闪电在窗边闪现,他孤自一人走在长廊,大雨滂沱而下的时候,他终于走到走廊尽头。

那有两扇玻璃门,门脸上斗大的‘急救’两个血红大灯暗下去。

他站在那一动不动,门开了。

看一张担架被推出来,寂静的白布覆着纤弱的身姿。守在旁边的医生叹息着慢慢退开,父亲那永远刚强的脸也奇怪的颤抖着。他向自己转过身来,张嘴说了句什幺,自己却什幺都听不见。

他慢慢擡手,苍白指尖颤抖,数次想揭开,却半点气力都使不出来。他喘着粗气,双手抵在墙壁,感到自己心脏快从嘴巴里跳出来。

父亲揽住他的肩,又说了句什幺。他终于扑到担架上,不管不顾掀开白幕。

他瞪着白幕下的女人脸,视线一片空白,他拖着她的手拼命往上强拉。那平日一丝不苟描画的红唇却是灰色,苍白的眼皮耷拉,没半丝生气,黑卷的发安静的垂在地面。

他不敢置信的推着担架上的她,父亲上来劝,却被他一巴掌挥开。紧跟着他眨了下眼,滚烫的泪落下。

担架上女人的脸却变了!那张脸那样温柔安静,卷翘的蝶翼浓睫垂于眼前。短发陷在白幕中,原本橘子软糖般甜蜜柔软的唇变为灰紫。

他的心瞬间揪紧,车祸而亡的母亲怎幺变成了雪椰!?

雪椰!

欧邵峰猛地睁开眼,张开眼帘的瞬间金橘色的阳光当头洒落,他本能地擡手遮住坐了起来。

水流声从卫浴掩住的门里传出。

雪椰在悄悄盥洗昨天换下来的床单,白浊凝结,她小脸舵红的搓揉,突然就听到外面的声响。推开门,她神色温柔的走到他床前,纤柔的手上还沾着点点肥皂泡。

“做噩梦了吗?”

哪知下一秒却被欧邵峰猛地抱住了。他挤进她的美好之间,引得雪椰有些发痒。笑着闪了闪,却拗不过他。“怎幺啦?”

她的腰其实也就细细一握,却有强大的能量,令他不安的心渐渐变平静。“晦气!大早上就作这种梦!”欧邵峰瓮声瓮气,一脸不高兴。

“梦都是相反的。”她温柔耐心的回答。有心想摸他七翘八翘的乱发,帮他平下去,可她满手都是肥皂泡。

“也是!你这种祸害肯定是要活千年的。”他哼哼了两声。

“原来你梦见我死了啊。”

“呸呸呸童言无忌!大早上什幺死不死的?也不知道点避讳?”欧邵峰狠狠瞪她,一口气呸三次都解不了心里的火。

雪椰宠溺的摇头,双手平举,雪白的肥皂泡在空气中渐渐破灭。她的身形过于纤弱,就连阳光落在身上都不能驱散走那股阴霾似的沉寂。

虽然抱着她让他安心少许,但对方那过于瘦削的模样却怎样都无法让他松懈。说来也怪,那幺多美人投怀送抱他都不要,偏好这口!是不是有点自讨苦吃?

“快七点半了,不起床去公司吗?”

“不去。”欧邵峰抱定她不撒手。“在家休息一天,你也不准去。”

“你也太霸道了。”

“更霸道也不是没有!”欧邵峰长臂一伸将她揽到身下重重压制,说着又俯下首,大早上就要再来次活塞运动。

“肚子不饿吗?晚上,晚上再说吧。”雪椰被压的不能动。偏他的唇还在她裸露的脖子蹭来蹭去,温热鼻息喷洒,麻酥酥的。

“这可是你自己邀请我的!”欧邵峰笑着捏捏她的颊。这人太瘦,虽然肌肤细腻,却没肉。

起身后又将雪椰拉起来,不知羞的光着个身子晃进卫浴,行动间腹下露了大半,胯骨两条向内的凹陷,人鱼线极为明显,长腿笔直修长,背宽腰窄,闹得雪椰都不知道该往哪看。

等他洗漱完换了身衣服,雪椰已经叠好被子。

刚才她被单洗到一半,欧邵峰就进去,自然就洗不成了。

“吃完早餐我们出去买东西。”欧邵峰打开冰箱,从里面取出饮用水,开盖仰头喝了一大口。

“买什幺。”

“你说买什幺?”欧邵峰冲她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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