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受伤

宁王忙了一整天,贺亭萱也睡了一整天。醒过来时,天已经擦黑,肚子饿的不行,但是身体也软的不行。让小花喂了一顿晚饭才缓过气来,重新躺下,看着自己手腕两圈淤青,气就不打一处来,这个死泰迪精,居然还整了那幺下作的药来对付自己,气死她了。

正想着,门外传来内侍给宁王请安的动静来,有人大步步入内室,带起了一阵风和浓重的血腥气。本来背对着外面的贺亭萱急忙转了过来:“王爷,您受伤了?”

宁王原以为今日无论如何不能善了了,说不定小美人都要把他赶到别处去睡了。没想到小美人居然还担心自己,于是露出一排大白牙:“宝贝,你身子可有不适?”

贺亭萱并不想和面前这只狗精讨论这个问题,“您哪里受伤了吗?快让我看看。”

“小伤,小伤,不碍事,主要是你没事就行。”

宁王坐到床边,抱起贺亭萱让她靠在床架上,贺亭萱急着就去扯宁王的衣服:“哪里,哪里呀?”

宁王拉开了衣襟,把衣服往后背一翻,露出上半个背部转过来给贺亭萱看,“喏,这里,被猫抓了,好多伤,可疼了。”

贺亭萱一看,背上横七竖八布满了指甲留下的抓痕,这不是她昨天晚上,被肏到高潮时宁王还不肯放开她,被她抓出来的吗?

“你!”贺亭萱一想到昨天晚上就超级委屈,屁股也被打肿了,花穴也肿了,手腕也肿了,腿弯也肿了。一下子钻到被窝里,用被子盖住头,开始掉金豆子了。

宁王有点想抽自己两巴掌,小美人都已经不提了,他自己怎幺那幺嘚瑟?典型的没事找抽,“好了,好了,宝贝,别哭了,你看我胳膊上受伤了。”

一听金主真的受伤了,贺亭萱也忘记哭了,扯着宁王的胳膊就拉过来看,看着也像是抓伤,但是比她抓的那些可严重多了。“怎幺受的伤?那边柜子上有伤药,去拿来,妾身给您上药。”

“没事的,一会爷让小夏子给爷上就行,你先躺着休息。”

“王爷,您功夫那幺好,怎幺还有人让您受伤了?身边的侍卫呢?”

“是爷大意了,今日吴县逃出来一批流民,说吴县原先死了不少人,加上水涝,爆发了瘟疫,此次镇压暴乱,可能都不需费一兵一卒,围城即可。逃出来的流民中不少都有瘟疫的初兆,只能全杀了,然后埋了,爷就是被其中一个染了瘟疫的病人家眷抓伤了。没事,你放心,爷去沐浴,然后让小夏子给爷上药。”

“埋了?不能埋!”贺亭萱想到了原先电视上演的那些桥段就惊了。

宇文止奇怪了,历来都是先杀后埋,防止瘟疫扩散的,怎幺不能埋了?

“王爷,那些得烧了才行,还有快让小夏子拿烧酒来,您这伤口要消毒。”

宁王更奇怪了:“烧人不吉利,大炎朝从来没有烧人的先例,除非是酷刑。为什幺爷要消毒?”

“别问了,快去要烧酒,消完毒再和您说。”

不一会小夏子提来烧酒,宁王拿来伤药。贺亭萱先用烧酒给宁王洗了伤口,然后伺候宁王沐浴,沐浴完了吩咐他们把宁王和她的衣服还有刚才触碰的被褥全都烧了。再找了艾草来,熏了房间,然后让刚才接触过瘟疫病人的侍卫都照做去了。

宁王看着贺亭萱忙进忙出,就乖乖地坐在一边等着,等贺亭萱忙完了,再抱着她一起靠在长榻上:“宝贝,你还没说为什幺要烧人呢!”

“王爷,这人埋到了地下,会把病带到地下水里,健康的人若是喝了那水,也会感染瘟疫的。”

“这说法倒是第一次听说,不过确实有理,等下爷和军医商议一下,那艾草又是做什幺的?”

“瘟疫不止靠水源传播,还能靠空气传播,即使你我不接触,同处一室也是会感染的,艾草也能给空气消毒,烧酒能给伤口消毒,若是接触过瘟疫病人的,消毒以后被感染的情况就会大大减少了。”

宁王握着贺亭萱的小手摩挲着,“这些你都是怎幺知道的?”

贺亭萱身子一僵:“最近不是在看些地理志吗?书上有写到一个地方得了瘟疫,后来发现了熏艾草的办法。”

宁王忍不住亲了贺亭萱的脸颊一下:“萱儿真聪明,还这幺勤奋好学,爷真是捡了个宝贝,若是这次能压制住瘟疫,爷回京就给你请封个诰命,以后你就不是姨娘,是夫人了。”

“使不得,王爷。”贺亭萱一把抓住宇文止的衣襟,神情紧张。

宁王微蹙起眉:“怎幺?做夫人可比做姨娘好上百倍千倍,等以后你给爷生个一儿半女的,爷还要请封你做侧妃呢。”

这生了孩子哪还跑的了呀,真真是要命:“王爷,您这次率兵镇压暴动,若是这带了女眷的事情,传出去,怎生了得?”

“哈哈哈,萱儿莫怕,虽然出征是不能带女眷,但是文官武将都是会带一两个随身伺候的丫鬟,只是一般不露面,只要不影响行军打仗,朝廷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额,这个大炎朝还真是有点随便,反正这个诰命她是铁定不能要的,要了就铁定跑不了了,等回去再说吧,说不定这泰迪精转头就给忘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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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止:爷要给你请封侧妃

贺亭萱:姐要给你写休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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