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宁王用完早膳恋恋不舍的拉着贺亭萱的手:“宝贝儿,今日爷要带五千骑兵先去吴县,先把吴县围了,等城中内乱,再伺机行事,此去少则三日,多则五日就回来,吴县城中爆发瘟疫,此战必能一击即中,你就别跟了,爷怕你出个意外,爷承受不起,你就乖乖的在这等爷凯旋而归,听到了没?”
贺亭萱眼睛一亮,这位爷要走好几天,我现在人也在外面,那不是有机会了?
“王爷放心,萱儿一定乖乖的在这等您凯旋,您就放心去吧,您自己要小心,离那些流民远一些,每天要记得用烧酒清理伤口再上药,用艾草熏,都别忘了。”
宁王看着美人担心的小眼神,心里涨的满满的,把美人抱到腿上,含着红唇勾出小舌头吸个不停,恨不得把她拴在裤腰带上,走到哪里都带上才好。
贺亭萱怕宁王看出自己的慌张,还是尽量多说话让宁王分散注意力:“王爷,要是吴县里的流民跑出来,千万不能让他们乱跑,要找个空地把他们圈起来先,一旦发现有感染瘟疫的,就把病人搬到一个隔绝的地方去,剩下的人要过个三五日确定没病了,才能放走,否则瘟疫会随着跑出来的流民扩散了,后面感染的人更多了,就更不好治了。”
宁王把着贺亭萱的小屁股,用她的双腿之间的软肉磨蹭着自己已经硬邦邦的小宁王,一边仔细听贺亭萱的警告:“爷的宝贝就是聪明,军医都没和爷说过这个做法,还是宝贝更警觉,再给爷吃吃宝贝儿的小舌头,爷一想到要离开你好几日就难受的紧。”
贺亭萱也被宁王磨蹭的难受的紧,伸出小舌头勾着宁王的舌头亲热个不停,心有戚戚焉,不说别的,这个男人对她是真好,如果这次自己能走的脱,她终其一生都会想他的。终是要走,宁王亲了又亲,还是带着侍卫走了,留了小夏子几个内侍还有暗卫给贺亭萱。
贺亭萱激动的手都抖了,遣退了所有人开始盘算起来,王府的大把银子都没带出来,悔的肠子都青了,点了点手上只有一些碎银子,还有几百两银票,是宁王在王府出门前给她,怕她想买些零散的东西没有银子。
几百两跑一路肯定是够了,找个落脚的地方就要找个活计先养活自己,然后再好好经营一下,要过个小日子问题还不大。现在就是如果要出门,必定有内侍和暗卫跟着,内侍还好,这暗卫怎幺甩掉是个问题。还好易容的那些装备都在,现在只有女子和内侍的衣服,还要再找几套男子的衣服,穿女子的衣服肯定不行,路上不安全。
把银子和胭脂盒都放在身上,然后避开了下人的视线,到后面黄有才佣人住的院子,窝了半天,趁没人注意偷了两套男子衣服,回去试了一下有点大,就用剪刀针线改了一下,略合身之后就穿在里面,外面穿上内侍的衣服,传了小夏子来。说吴县如果攻陷下来,肯定需要大量的食物和医药等物资,我们现在趁王爷在外打仗,去给王爷先把这些地方逛一逛,等王爷回来也好先做准备。小夏子听了以为是王爷事先有交代贺姨娘,不疑有他,安排了人手,当天下午就上街去了。
贺亭萱每进一个店都让人在外等,她自己进去看看先,大部分店都小,没有藏身之处,也没有通道,后门之类,这种要甩开暗卫几乎都不可能。直到看到一个食肆,三层楼高,人来人往,她觉得有戏,特地给小夏子交代说她找掌柜的去,可能要久一些,小夏子几人就在门外等着。
贺亭萱把食肆逛了个遍,食肆果然有后门,后门直接对一个平日无人经过的小道,此时正有辆送柴火的车停在后门口,想了想不能在这里脱衣服,若是万一被捉回来了,在这食肆找到衣服,那就连辩解的机会都没有了,否则还能反咬一口说被流民抓走了之类的。
没时间再多想了,送柴火的估计快出来了,贺亭萱脱下内侍的衣服,卷成一团拿在手里,就钻到柴火堆里,用油布把自己盖住,她此时的心跳如雷鼓,手脚都忍不住地颤抖着。满脑子都是万一被抓回去,那个精分王爷雷霆大怒失手劈死她的画面。其实她现在爬回去还来得及,可是如果不博一下,最后她大概率要死在皇家大院里,反正都是一死,不如咬咬牙试一回,说不定能要来自己想过的日子呢。
车子跑了大约一刻钟,路上遇到了别的车,速度缓了下来,贺亭萱掀开油布发现路上没什幺人,一个翻身,悄无声息的翻下了车,然后找了个无人的小巷子钻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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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止:捉回来打断你的腿!
贺亭萱:你打一个试试!
宇文止:你打爷吧,只要你不扔下爷,你怎幺打都成。
不更新都不好意思回复宝宝们的留言,前两天有点钻牛角尖了,感觉自己写的不行,一下子都没信心了,今天想通了,总是从不好到好的,不写永远好不了,感谢宝宝们的不离不弃,幺幺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