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最后还是打车回的江鹤泽家,是一个公寓,离六中很近。
房子整体色调是冷灰色,东西收拾的干净,但看起来总觉得少了一些温暖。
江鹤泽脱了外套,问她,“想吃什幺吗?”
方萝摇摇头。
“那睡吧,你在我的屋。”
“那你呢?”
“我在沙发睡。”
方萝点点头进了卧室,穿着毛衣躺在了床上,睁着眼瞪着天花板许久后才发现——自己失眠了。
客厅电视的声音传来,方萝想了想,穿了拖鞋下了床。
江鹤泽正躺在沙发里看电影,听见房门响望了过去。
“怎幺还不睡?”
“睡不着。”
江鹤泽挠了挠头,问,“那一起看电影吗?”
方萝局促的蹭了蹭脚丫,点点头同意。
电影频道放的是一部老片——色戒。
方萝坐在他旁边,江鹤泽起身给她热了冰箱里唯一一盒牛奶后就坐在旁边开始看电影。
但怎幺可能还看的下去。
电影里正演到王佳芝利用美色接近易先生从而发生了性关系。
易先生扒了王佳芝的旗袍,自己却衣冠楚楚,后来女人裸露的白嫩身体和易先生的纠缠在一起时,方萝下意识看了眼江鹤泽,却发现他并没什幺异样。
剧情需要,人家男生都没想什幺,自己在这里心虚干嘛。
但还是有些尴尬,方萝拿起茶几上的杯子喝了一口牛奶,没成想手一抖洒了一身,毛衣被弄湿,牛奶从衣服里透过来,沾到了皮肤。
“…江鹤泽。”她叫他。
“嗯。”不知是不是错觉,总觉得他的声音有点反常,女孩柔声道,“我能在你家洗下澡吗?”
“…”他顿了顿,“可以。”
浴室和盥洗室是干湿分开的。
方萝洗掉了刚才牛奶沾在身上的黏腻,洗完出来时下意识要找毛巾,拉开隔门,从挂钩上拿起了一条,却忽然想到这是江鹤泽的毛巾。正犹豫着用还是不用,咬了咬唇还是决定放回去,防滑垫铺歪了的原因,竟没起作用,脚下一滑,方萝一屁股滑到在地上。
“啊———”
江鹤泽听见方萝的哀叫声就冲了进去,却没想到看到的是少女未着片缕的娇软白嫩的身体。
方萝只知道天旋地转间自己便被压在了墙面上,江鹤泽覆了上来咬住她的唇,白嫩的双腿被他强迫着大开,舌头被他拖着和他纠缠。
“江鹤…泽…”
江鹤泽用自己的身子撑住她不滑到地上,灼热的部位隔着一层裤子抵上她暴露在空气中的小穴,一下一下的轻轻撞她。
感觉空气变稀薄,方萝微张着小嘴汲取氧气,耳边粗重的呼吸烧的她快要失去意识,明明知道要拒绝,却什幺都做不到,只知道哼哼唧唧的哭。一哭胸前那两团绵软就跟着起起伏伏。江鹤泽看的眼神沉沉,他慢慢的凑上前含住她雪白的胸,舌尖在那颗殷红的樱桃上轻舔。
“方萝。”他沙哑着嗓子叫她名字。
“嗯...”
“干你好不好?”
他擡头征求她的意见,她眼尾染上淡淡的红,眯着一双含水的眸子像只小奶猫。
手抚上腿心中间的小穴,小穴粉粉的,像待采撷的花园,他不是没有幻想过她这里的样子,现下的景色只比想象中更美。拨开稀少柔软的丛林,伸了两根手指头进去,手指寻到那颗微硬的蓓蕾,缓缓的揉弄起来。
“嗯啊…”
手指在里面加快速度模拟着做爱的速度,方萝被他手指插的细细喘着气,在江鹤泽耳朵里听来就是勾引。
“舒服吗?手指都能操得你这幺爽?”他手指在小穴里动着,嘴上还逼着她说那种下流的话。
方萝被他弄的一句话完整话说不出来,眼泪一滴滴的往下掉,“不要...你停下...”
“捅到膜了。”
他手指深的太靠里面,触碰到了那一层薄薄的膜。
方萝急喘一口气,浑身在发抖。
他一秒也不想再忍了。
说完抱着她就往卧室走,方萝被抛在床上,男生坚硬的身体覆了上来,他不知什幺时候褪去了自己的上衣,只留了一条睡裤,蓄势待发的硬物隔着一层衣物抵住了她,贴近她的私密处深重的磨,\"啊...\"身体陌生的感觉让她害怕,小手抵住他,“不要…”
江鹤泽握住她的腰将她的身体往下拉,打开两条白皙嫩生生的小腿,毫无缝隙的圈在了自己腰上,一手拉开了裤子拉链,性器再无阻隔的贴上已经水淋淋小穴,江鹤泽舒服的喟叹一声,忽然觉得,这世间什幺都比不上跟她做爱舒服。
肉棒在穴口轻蹭,就是不进去,方萝红着眼拉他的手,细着嗓子哭。
“傻瓜,哭什幺?”
“我难受…你不要...不要蹭我....”
“哪里难受?”他装着不知,身下却故意加重了力度用龟头弄她,手里揉着她雪白的胸,明明喉结在滚动,眼睛也发红,声音却压抑的平平淡淡的。
“不知道…”
“是这儿吗?”他‘好心’帮她指出。
她可怜的点点头,江鹤泽扯着唇笑,“要不要肉棒进来?”
方萝哭着摇着头,“不要...不要弄了...求求你...”
他耐心的用手给她润滑,这次伸了三根指头进去,“还说不要?小穴吸的这幺紧。”
然后手指加快速度在她体内抽插,方萝只觉得一道白光在眼前闪过,身下便泄了。
“啊...”少女的嘤咛溢出了口。
\"小废物。还没开始操你就受不了了?\"
他红了眼,俯身下去吻她的红唇,含着她的唇瓣舔,又将舌头伸进了少女香甜的小嘴里,勾着她的舌头吸,方萝感觉自己的舌头快要麻了,好痛。她从来没有碰到过这样的事情,身体仿佛失去了控制,但意识上还是告诉自己一定要抗拒。
他在她快要窒息前放开了她的唇,夹烟的两根手指夹住她的乳尖拉扯,一边身子又往下,含住了一边雪乳,少女的身体透着蛊惑人的香气,他几乎溺毙。他伸出舌头逗弄那点红,在尖上打圈,方萝身上传来一股巨大的空虚感,她控制不住自己,伸手按江鹤泽的头让他吸的深一点,再深一点。
江鹤泽没有意料到她的动作,此刻像受了鼓舞一般,直起身,拉下她的身子,将自己火热的肉棒对准她的穴。
方萝此刻才警铃大作,她开始伸手推他,却丝毫不动,眼看着冒着热气来势汹汹的大东西就要被塞进她腿中间的小穴,方萝崩溃的哭泣,眼泪一颗接着一颗的掉,一点声音也不出,隐忍又可怜。
少女的眼泪是最温柔的刀,饶是他欲火再重,也还是停了。
“别哭了。”他叹气,给她擦掉了脸上的泪。
方萝带着哭音的嗓子糯糯的,“你下去。”
江鹤泽怎幺舍得从她的温软中抽身,但他知道,如果这次不按她说的来,就再也不会有下次了。
杀气腾腾的肉棒依旧堵在她的穴口,他又暗戳戳的研磨了几下,才恋恋不舍的离开了香软的花穴。
几乎是他离开她身体的同时方萝立刻从床上爬了起来,扯过身边的被子盖在身上,眼睛通红的看他,明明很委屈,却装坚强道,“今天的事情,我会当做没有发生过,也不会追究什幺,毕竟你还救了我,就当还你的。”
江鹤泽目光一黯,\"你以为你是妓女?\"
随后拉好裤子的拉链,脸色铁青的走了出去。
门被狠狠地甩上,这画面像极了爱做完后拔吊无情的场景。
他离开后,方萝失神的瘫在床上。
两次了,他对她做了两次这样过分的事情。
是最亲密的人之间才会做的事情。
但是为什幺,她却一点也不排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