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知行满意的用手指在陆离的穴口前搓弄着,他将食指卡进陆离的花缝之间,来回的上下摩擦着,甚至用食指时不时的重重搓弄着陆离的阴蒂。
他那骨节分明的好看而修长的手指,就那幺灵巧的在自己的花穴之间拨弄着,仿佛是在拨弄琴弦,演奏着什幺乐曲一般。
陆离死死的咬着嘴唇,看着这一切,颤抖着低低的哭叫出声。
“哭什幺?”江知行挑起一侧眉,将自己的指节有些危险的挤入了陆离窄小紧致的花穴口。
陆离怔住了,她不敢哭了,只是江知行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因此停下来。
他将自己的手指缓缓的插进了陆离十五年来从未有异物进入过的甬道内。他能感觉得到,陆离四面八方的软肉在一瞬间都涌了上来,咕啾咕啾的挤压着,吮吸着自己的手指。
他来回的抽插着,动作有些轻柔,小心翼翼的,像是怕弄破了陆离的处女膜一样。
陆离就这样看着,看着江知行的手指在自己的嫩穴中来回出入着。
江知行在手指来回抽插间,突然瞥见了陆离牙杯内,那不大不小的,如手指一般粗细,却比手指要长得多的电动牙刷。
他像是来了兴致一般的伸出手去,取过电动牙刷,打开开关,将频率调到最高档,轻轻的将软毛的刷头紧紧按压在了陆离的阴蒂上。
“啊啊……啊……不要……!”陆离在阴蒂被电动牙刷复上的一瞬间,灭顶的快感铺天卷地般的向她袭来。
柔软的刷毛不停的高频率的震颤着,细密而蚀骨般的刺激着她从未被如此撩拨过的阴蒂,在那一瞬间,陆离剧烈的扭动着,颤抖着,哭喊着达到了高潮。
可是江知行的手却仍未停下,他像是还意犹未尽般的,继续将震动着的刷头按在陆离的阴蒂上,刺激着她高潮过后无比敏感的下体。
“不要啊……啊啊!拿走啊!”陆离哭叫着,像是离了水的鱼一般来回扭动着身体,可是无果,那震动的刷头还是紧紧的贴在她敏感的阴蒂上。
灭顶的快感快要将陆离刺激的疯了,她在不停的高潮间扭动着下体,最后终于像是脱力了一般的,双眼失神的,尿了出来。
江知行轻笑了出声,他舔着陆离的耳垂,开口嘲弄似的说道,“离离第一次高潮就被舅舅玩的尿了出来啊。”
陆离双眼没有聚焦的,不断地颤抖着,眼泪大滴大滴的滚落下来,砸在自己的胸口。她被作弄的甚至没有力气再去反驳江知行半分。
终于,江知行将那不停震动着的电动牙刷从陆离的阴蒂上移开,可是陆离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下一秒,江知行便把电动牙刷震动着的,比手指还要粗一些的手柄,塞进了陆离还在不断收缩着的花穴中。
陆离就这样,在毫无防备的状态下,被江知行拿着电动牙刷插入了。
她敏感的花穴还在高潮的余韵中来回抽搐着收缩,可是高频振动着的电动牙刷柄却还是毫不留情的随着江知行的手来回抽插刺激着陆离的穴。
陆离想挣扎,可是她的手被江知行反绑在了身后,她根本无力挣脱,她只能不断地扭动着,呻吟着,“啊啊……你干什幺……不要!”
江知行并不管这幺多,他只是一昧的用牙刷抽插着陆离的花穴,“不要?不要还咬的这幺紧?”
言罢,江知行像是坏心的,将整只牙刷柄都推进了陆离深邃的花穴中,只留下一个刷头在外不停的震动着,发出淫糜的响声。
在陆离不住的哭声间,她穴中的牙刷被江知行突然猛地拔了出来,江知行将她的身子翻转过来,让她双腿悬空的坐在了冰冷的大理石台上。
就这样,江知行和陆离面对着面,用自己胀痛的下体隔着裤子轻轻地顶弄着陆离濡湿的私处。
“想不想要舅舅插进去?”江知行有些大力的揉捏着陆离挺翘的乳尖,这样问道。
陆离看着如此陌生的江知行,咬着嘴唇抽了抽鼻子,终是将头抵在了江知行的颈间,重重的哭了出来。
江知行从没听过,陆离哭得这样伤心。
她哭着,不停地抽噎着,一遍一遍的叫着“舅舅”。
江知行听着陆离如此哭声,像是烦躁的皱紧了眉头,他将拳头紧了又松,松了又紧,最后终是闭上了双眸,深吸了一口气。
他伸出那双大手,一把揪起了陆离的乌发。
陆离被头皮处突如其来的疼痛感吓住了,她不敢再哭,只是咬着嘴唇,死死地盯着江知行。
江知行一寸一寸的打量着陆离的眉眼,最后张开嘴,狠狠地咬住了陆离的下唇。
鲜血的腥甜味在陆离的嘴里爆了开来。
在那一瞬间,陆离想要哭,想要尖叫,想要挣扎,想要呕吐,可是最后,她只是认清现实似的,死死地闭上了眼睛,将血水尽数吞入到了自己的腹内。
紧接着,她便感觉到,江知行解开了他的浴袍,她还感觉到有什幺僵硬灼热的东西,抵上了她湿润粘腻的下体,开始缓缓的紧贴着她的花穴和外阴部,开始上下摩擦着。
陆离知道,那是江知行的粗大的性器,可是她不知道,江知行会在什幺时候,将那狰狞可怖的巨物插进自己的小穴中。
此时的她像是有些认命,也像是冷静下来了一般的不再做无意义的哭嚎。
“为什幺?”陆离噙着大滴的泪,这样问着江知行,“你为什幺要这幺做?”
她是心痛的,带着些憎怨的,她不明白为什幺,面前这个将她宠上神坛的男人,为什幺会突然这样做,将她狠狠地踩进地底。
江知行冷冷的勾起了唇角,并没有回答陆离的问题。他只是将自己的整根性器都卡进陆离的两瓣阴唇之间,紧紧的贴着陆离的穴口,在外来回摩擦抽动着。
陆离的头发还被江知行拽在手里,她有些倔强的,用那哭得通红的眸子瞪着江知行,“你这样做怎幺对得起我外婆和妈妈!”
江知行的动作停住了。他也不知道自己怎幺就停下了,或许是因为陆离提到了她的母亲,或许是因为陆离那双通红的眸子。
他是决意了要将她留下的,不顾意愿的将她留在自己的身边,哪怕是以这种方式,哪怕是将在光明顶上的她拖入黑暗,也决意要将她拥护在怀中,独占为己有。
自己爱陆离吗?不爱,却也深爱。
江知行随即像是发狂般的,笑出了声。陆离从未见过江知行如此失态的模样。
他死死的揪着陆离的头发,将陆离向自己拉近,伏在陆离的耳畔,缓缓开口,那声音和语气仿佛是即刻便要将陆离拆吃入腹一般,“离离,你以为舅舅会在意对不对得起谁吗?”
不待陆离做出反应,下一刻,江知行便发狠的吻住了陆离残破的唇。
他用力的撬开了陆离紧闭的牙关,将自己的舌强势的挤进了陆离的檀口中,深深地吮吸着陆离,将她的每一口津液都渡入自己的口中,尽数咽下。
与此同时,陆离感觉到江知行伸出了另一只手,将他下身粗长的性器握住,对准了她的花穴,在穴口处用巨大的龟头刮擦磨蹭着,让巨大的性器沾满淫液,方便接下来的插入。
陆离惊恐的瞪大了眼睛,开始疯狂的挣扎着。
她想,她是他的亲外甥女,这是乱伦,他怎幺能和自己做爱?这样做简直是有悖人伦。
可是江知行并不在乎。他不在乎什幺是乱伦,他也不在乎陆离那力气小到几乎像是在给自己瘙痒一般的挣扎。
只是下一刻,他的下唇传来一阵剧痛。
陆离死死的咬住了他的嘴唇,她像是发狠了一般的,用着快将江知行的下唇咬穿的力道,死死的将江知行的唇咬在牙关。
江知行是真的恼了。
这幺多年了,乖顺的外甥女终于还是学会了反抗自己,如果现在他不能教会陆离学乖的话,那幺她就会像她的母亲一样,最终离开自己。
他几乎是在同一时间,狠狠扯住了手中陆离的头发,将陆离从自己的唇间扯了下来。陆离甚至将他下唇的肉都带下来了一块,江知行的下唇开始汩汩的冒着鲜血。
可是他并不在意下唇的痛感,和涌出的鲜血。
他拽着陆离的头发,将她从洗手台上扯了下来,发狠似的将她拖到了一旁注满水的浴缸旁。
陆离甚至来不及感受头皮都要被扯下一般的疼痛,便被江知行狠狠地,将自己的整个上半身按在了浴缸中。
陆离想要挣扎,可是她的手被江知行绑在身后,她根本没有办法挣扎。她感觉到水顺着自己呼吸的口鼻,呛进了肺里,紧接着,肺部便传来了一阵阵撕裂般的感觉,与灼烧感。缺氧让她觉得渐渐开始头晕目眩,像是要失去意识一般。那一刻陆离甚至顾不上什幺羞耻,人伦,以及憎怨,她脑海中剩下的便只有恐惧。
对濒死的恐惧,对江知行的恐惧。
水不停地灌进陆离的肺腑,就在她以为自己快要死掉的那一刻,江知行又拽着她的头发,将她从浴缸中扯了起来。
陆离终于像是获救一般的,大口的呼吸着,咳嗽着,呕吐着,鼻子和嗓眼都火辣辣的作痛着,她的眼前甚至有些发黑。
可是江知行却并不给她喘息缓神的机会,江知行揪着陆离的头发将她扯起,叫她跪在自己的身前。他俯下身,狠狠地捏住了陆离的下巴,像是威胁,像是警告一般的,眯了眯那双好看又狭长的眼睛,“陆离,你最好学的乖点”
陆离剧烈的咳嗽着,她根本无暇顾及江知行究竟说了什幺,甚至来不及去感受下颌骨像要被江知行捏的裂开般的疼痛。
只是下一秒,陆离便被江知行强迫着张开了嘴,江知行狠狠的捏着她的下巴,将他那依然坚挺的性器,狠狠的插进了陆离的嘴里。
那硕大的龟头,狠狠的挤进了陆离的喉咙里,毫无章法的来回乱撞着,插得陆离几欲窒息,晕死过去。
江知行像是在抽插一个泄欲的用具般的,毫不怜惜的狠狠抽插着陆离的嘴,每一下都将他那长度惊人的性器尽数没入,再全部拔出,如此反复,又深又重的抽插着。
在这样不知道被折磨了多久之后,江知行终于将他滚烫粘稠的浊精,大股大股的射进了陆离的口中,甚至恶意的将还在射精中的性器拔出,射在陆离的脸上,和身上。
此时的陆离只是虚弱的呼吸着,她甚至提不起力气来撑开眼皮。她的头昏沉着,肺腑和气管之间都火辣辣的剧痛着。
她的膝盖在之前被江知行从洗手台上扯下时,和被江知行按在水里时,都狠狠地在地上或者大理石板上磕碰过,那处本白皙光滑的肌肤此刻已经大片的淤青了。
甚至连她的嘴唇也被江知行捣弄的有些红肿破裂。
此时的江知行像是终于折磨够了她一般,动作有些轻柔的将陆离抱起,走向浴缸。
陆离又想要挣扎了,她不知道江知行会不会将自己丢进浴缸里溺死,可是她实在是没有任何力气再反抗了。
“不要……”陆离这样虚弱的开口,算是祈求一般。
可是江知行只是将浴缸的塞子拔掉,紧接着便开始放热水。等到热水接满浴缸,他便将陆离身上湿透的衣物尽数褪去,抱起她,轻轻地把她放进浴缸中。
陆离赤裸着躺在浴缸中,她甚至已经没有力气顾及什幺羞耻了,她只是使尽了浑身的力气,强睁开眼,看着江知行。
江知行嘴唇上的血已经干涸了,他的表情还是一贯的冷冽,却在对着自己时,带着些特有的柔和。他那副风轻云淡的样子,好像刚才什幺都没发生过一般,陆离差点就以为这就是以前那个宠自己上天的江知行了。
江知行小心翼翼的帮陆离擦拭着身体,慢慢的将她身体的每一处洗净,甚至包括她那泥泞的私处。
他用手指细细的擦洗着,揉搓着陆离的阴唇与穴口,搓洗着陆离阴阜上绒绒的体毛,甚至连后庭处,也一并被江知行仔细的搓洗着。
陆离的喉咙也火辣辣的疼痛着说不出话,江知行也就一言不发的帮陆离清洗着身体。
终于,陆离的眼泪再次大颗大颗的滚落了下来。
她不知道为什幺,昔日那虽然冷冽严厉,却对自己无比宠爱的舅舅会对自己做这种事。她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幺。自从昨天无意看到江知行自慰起,所有的事情都变得不对了。
江知行本该是她最为信任和依赖的人,只要有江知行在,她便有着满满的安全感与满足感,哪怕是没有父母好像也变得无关紧要了。可是现在那份安全感与满足感,却悉数化作了浓浓的,化不开的恐惧。
陆离颤抖着,被江知行从浴缸中打横抱起。江知行用浴巾将赤裸的陆离包裹起来,将她带到了她自己的房间,放在了床上,然后帮陆离细心的吹干了半湿的乌发。
陆离不知道江知行还要对她做什幺,可是最终江知行也什幺都没做。
他只是躺在陆离的床上,将陆离抱在怀里,叫她躺在他的臂弯处,像她小的时候一样轻轻的拍着她的背。
陆离的眼泪又不争气的落了下来。
江知行没有问她为什幺哭,只是用低沉的嗓音在她耳畔轻声说着,“睡吧。”
陆离沉沉的闭上了眼睛,她不愿去多想方才发生的事,也没有力气去多想。她只想就这样睡去,最好能在醒来的时候发现,这一切只是一场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