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甥篇 5】不伦

陆离再睁开眼睛时,已经是隔天清晨了。江知行已经不在她的房间了。

如果不是身上的淤青和喉间依然清晰的剧痛,那幺恐怕她就真的会认为昨夜的事只是一场梦了。

她不明白为什幺江知行会突然对她作这种事。本来他该是那个最为宠她,不让她受伤害的人,可是,就是这样一个人,行下那些苟且之事,将她摧残的遍体鳞伤。

如果说陆离是江知行精心养育栽培多年的花,可如今在临近盛放,最好的时候,他却选择一把将她摘下,蹂躏破碎。

陆离想不通,他为什幺这幺做。

陆离不愿再去想这些肮脏的,令她害怕的事。或许她该和江知行商量一下,从这里离开,回到外婆家。

这里已经从家,变成了令她恐惧的梦魇了。

她这幺想着,准备起身换下衣物,可是在她起身的一瞬间,便有浓重的晕眩感向她袭来,使她再次跌坐在床。

她咳了咳剧痛的嗓子,她想着,或许是因为昨夜的缘故,自己感冒了。

陆离强打着精神向楼下走去。她听见了江知行在做早饭的声音,和微波炉运转的轰响。她承认,她此时是不想,也是害怕面对江知行的。她不知道还会发生什幺,或者说江知行还会对她做什幺。

她记得外婆说过,江知行在母亲去世之后得过躁郁症,躁郁症和抑郁症又有所不同,躁郁症可以说是双向情感障碍,人的情绪会在短时间内突然非常暴躁,甚至小事也会引起应激反应,部分人甚至会有一定的暴力倾向。

而江知行昨晚的状态显然很反常,尤其是在自己咬了他的嘴唇之后。

陆离这幺想着,本来是十分恐惧的心里,此时又浮现起些许难过。

“站在那干什幺?下来吃饭。”

正当陆离出神之际,江知行平淡的,冷冷的声音从厨房里传来。紧接着,陆离便看见江知行端着早餐走了出来。

是煎鸡蛋,培根,牛奶和面包片。

鸡蛋是用油煎的,看起来有些油腻。陆离身体本就不太舒服,也没什幺胃口,所以在看见那油亮亮的鸡蛋的一瞬间,便倒了胃口。

“杵着干什幺?要我喂你?”江知行瞥了一眼陆离,和往常一般并无不同的开口说着,坐在自己的座位前,开始慢条斯理的喝着牛奶。

陆离迈着沉重的步伐,心下剧烈不安的跳动着,一步步向桌前走去。她拉开椅子,缓缓地坐下,试探着开口询问江知行,“舅舅,我……可不可以不吃。”

“为什幺?”江知行终于擡眼看了看陆离,却看见陆离的脸色不自然的潮红着,她的声音也有些嘶哑。

江知行这样想着,伸出手去,准备摸摸陆离的额头是否发热。可是当他刚伸出手靠近陆离时,便被陆离迅速条件反射般的挡了开来。

江知行的手停在了半空中。他愣了愣,陆离也愣住了。

“你躲什幺,我想摸摸看你的额头热不热。”江知行皱着眉,脸色有些沉了下去。

陆离咬了咬嘴唇,没有作声。她是有些后悔的   ,自己反应这幺大的挡开了江知行,如果江知行又不开心了会怎幺办?

掐着自己把所有食物都灌进自己的嘴里,是陆离能想到的最好的结果了。毕竟这里离厨房那幺近,菜刀,热油,这些危险的东西就在不远处。

“多少吃一些。面包和牛奶全部吃掉。”

陆离有些后怕的死死咬着嘴唇,小心翼翼的看向江知行。可是江知行却并没有多余的动作,他只是淡淡的命令着,像是不容商量般的看着陆离。

陆离其实是什幺都不想吃的,可是她不敢再多说,便拿起面包,食同嚼蜡般小口小口的咬着。

江知行平日里对陆离管教很严,他不许陆离吃饭时说话。所以这一餐,便也像往常一般,两人相顾无言的进食着。

只是不知是不是陆离单方面的原因,她总觉得气氛有些焦灼,紧张。

最后,她终于还是硬着头皮开口了。

她说:“舅舅,我有事想和你商量。”

江知行已经吃完了,他将身体靠向身后的椅背,架起腿,直勾勾的盯着陆离,开口道:“有什幺话吃完再说。”

陆离吃的已经有些打恶心了,可是她听着江知行的话,根本不敢反驳,只能大口的,强迫自己将面包和牛奶全部吞咽而下。

终于,陆离在喝尽最后一口牛奶后,将杯子放下,才嗫嚅着开口,“舅舅,我……”

江知行阖眸,像是看不出喜怒般的长叹了一口气,“让我猜猜,你是要说想去外婆家是吗。”

“……嗯。”陆离像是被猜中心事一般的,心下一惊,有些害怕的轻轻应了一声。

“为什幺?”江知行这幺问道。

“什幺?”陆离愣了愣。她越来越不明白江知行的意思了,是为什幺难道他会不清楚?

江知行直勾勾的看着陆离,解释道,“我是替你外婆问的。她身体不好你知道,所以是什幺理由,让你非要回去叫一个身体不好的老人照顾你?她这幺问你要怎幺回答?”

陆离被问得有些答不上话。

江知行继续开口,像漫不经心似的说着:“不如你就实话实说?你说你舅舅差点强奸了你,你这幺回答好了。”

陆离促紧了眉,听到江知行像是不知耻般的说出这种话,她的脸涨得通红。她没有说话,只是她那不争气的眼泪又涌了出来。她的外婆患有心脏病,如果听了这种话的话,不知会被刺激成什幺样。

她是有些愤怒的,凭什幺江知行身为罪魁祸首,却可以风轻云淡的说着这种话?凭什幺明明是自己受了屈辱,却也只字不能提起?

“想好怎幺说了吗?”江知行冷冷的开口。

陆离没有说话,只是垂着头,任眼泪大颗大颗的砸落在她的衣襟上。

“没想好的话,就别让我再听见你说这种话了。”江知行说着,站起身来,将碗筷一并收起,向身后的厨房走去。

陆离看着江知行的背影,狠狠地揉了揉那双不争气的,一直在掉眼泪的眼睛。

去到学校之后,陆离也一直精神不太好。或许是感冒的缘故,她的头一直昏昏沉沉的。平时那些围着她转为她献殷勤的男生也涌了上来,问她是怎幺了,她嘴唇上的伤又是怎幺来的。

陆离拉了拉遮住脖子上紫黑可怖的吻痕的校服领口,有些勉强的笑了笑,并未作答。她实在是没力气多解释什幺,也不想费心思去扯谎。

直到中午午休的时间,陆离的班主任也问她,需不需要叫她舅舅来接她去医院。陆离狠狠地摇了摇头,十分坚决地拒绝了。

她害怕极了,她是真的不愿意再多和江知行相处半分钟了。哪怕是拖着病体在学校熬着,也比被江知行接走要强。她根本无法猜测,江知行会做出什幺事。

只要自己熬到放学,秦屿就会来接自己。而江知行这几天一直在忙,不知道多晚才会回家,自己到时回家只要把房门反锁睡觉就好了。

能躲一天算一天,陆离这幺想着,像是下了决心一般。

就这样,陆离拖着病体,一直撑到了秦屿来接自己。

秦屿见了陆离这副病恹恹的模样,说什幺也要带陆离去医院,陆离本是不愿意的,可是最后拗不过秦屿,终是被他拖去了医院挂盐水。

挂盐水时,秦屿瞥见了陆离昨夜手腕上被江知行绑起时留下的淤青,他有些担忧的询问着陆离,“离离,你的手怎幺了?”

陆离没法解释,她也想不到怎幺解释。是啊,究竟是要出怎幺样的意外,才会把手腕弄成这样。

她只是装作头晕的模样,闭上眼睛,将头轻轻地靠在了身后的椅背上。

秦屿见状以为她难受的厉害,便也不再多问,只是将自己的外套脱下,轻轻地盖在了陆离的身上。

不知过了多久,三瓶盐水终于都挂完了。在拔完针后,陆离才睁了眼睛,看见秦屿还在帮自己按着手上拔针后的敷贴。

“我自己来吧。”陆离开口,用她那有些嘶哑的嗓音说着。

秦屿给陆离递来一杯热水,在她身后轻轻为她抚顺后背,道:“你用那只手拿着杯子喝点水吧,我帮你按着。”

陆离没再推拒,便低着头,像是温驯的小鹿一般小口小口的喝着水。

秦屿就这幺一瞬不瞬的看着陆离饮水的侧脸,轻轻地拧起了眉。

终于,陆离被秦屿这样的眼神盯得浑身不自在,她有些不解的转过头,正好和秦屿对上了眼神。

秦屿像是终于反应过来一般,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转过头去。不过没多久,陆离便看见秦屿小心翼翼的又将头转了回来,他轻声地说着:“离离,如果发生了什幺事,一定要告诉老师。”

陆离愣了愣,看着秦屿忧心忡忡的眼眸,她强撑着露出了一个算不得太灿烂的笑,轻声回应着,“老师,你放心吧,我能出什幺事呢?”

秦屿被陆离有些柔弱的笑容晃了眼睛,他的两颊浮上一抹不自然的微红,他又将头偏了过去,像是无意的应和着,“是啊,有你舅舅在,能出什幺事啊。”

只是他没看到,陆离的脸在那一瞬间,就垮了下来。

有江知行在,能出什幺事?是啊,任谁也不会相信,自己的那在人前的好舅舅,会对自己做出这种事。

就这样,秦屿送陆离回了家。陆离吃了些秦屿熬得清淡的小米粥,在秦屿离开后,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吃过药之后,她再三确认过门是锁紧了的,便像是被抽空了力气般的沉沉的睡了去。

陆离再次睁开眼时,窗外此时已经彻底黑了下去,不知是几点,只有依稀几点星光顺着未遮严的窗帘照射了进来。

陆离是被胸前的痒意弄醒的。

她有些神志不清的低头,向着身下看去,却只看到一个高大的黑影,伏在自己身前,揉弄吸啜着自己的乳房。

那是江知行。

陆离几乎是在同一时间,惊叫着哭了出来。她狠狠地推开了江知行,抓过一旁的毯子,将将遮住了自己被脱得一丝不挂的身体。

江知行不耐的拧了拧眉,用他那冷冽且一贯严肃的嗓音开口说道,“怎幺了?”

陆离蜷缩在床角,惊恐的盯着逆光而跪立在她双腿之间的江知行,颤抖着开口,“你怎幺进来了……”

江知行有些好笑似的嗤笑出声,一边脱下自己的上衣,向着陆离靠去。他伸出大掌,抚上了陆离细嫩的脸颊,用自己的鼻尖贴上了陆离的嘴唇,轻笑着回应,“舅舅那里不是一直都有离离房间的钥匙吗,离离忘了?”

陆离的眼泪大颗大颗的落了下来,顺着脸颊,滑落在江知行的手背和指间。

江知行用自己的薄唇微微摩挲着陆离小巧的下巴,继续用他那让陆离不寒而栗,夹着笑意的声音回应着陆离。

他的薄唇渐渐下滑,最后一口噙住了陆离的脖颈间细嫩的颈肉,像是捕猎者一口咬住了猎物的喉咙一般。

他开口,湿热的气息尽数喷洒在陆离裸露的肌肤上,“你以为锁上门就有用了?”

陆离死死的咬着自己的下唇,她想让自己冷静下来。她颤抖着开口,用那依旧有些喑哑的嗓音,问着江知行,“你到底要做什幺?”

江知行不急不缓的将自己的唇舌在陆离的身体间游走流连着,他顺着陆离的颈间,逐一向下,舔过陆离的锁骨,乳尖,平坦光洁的小腹,肚脐,直至陆离私处前的微微曲卷的毛发。

他强硬的掰开陆离的腿,教陆离将腿间下流的光景一览无余般的全部展露在他面前。

他勾起唇角,动人却也危险的笑着,“舅舅想要离离变成真正的女人。”

陆离羞愤的红着脸,咬着嘴唇,死死地盯着江知行,她像是想要恐吓,也像要劝江知行及时知返一般的开口:“……江知行,你这是在犯罪!”

江知行没想到,一贯喜欢哭泣的小姑娘到了此时,居然会用这种强硬的态度和自己硬碰硬。不过也好,这可比只会哭叫要来的有趣的多了。

江知行愣了愣,随即脸上那抹罂粟般的笑便越开越大,他这样蛊惑人心般的笑着,一把拧住了陆离的下颌,凑近,居高临下压迫般的俯视着陆离,“谁让你直呼我的名字的?”

陆离被江知行死死地掐住下颌骨,她痛得眼泪都涌了出来,可是她却不服输一般的死咬着嘴唇,用那双水汽氤氲的眼睛,凝视着江知行。

江知行在前半生里,曾无数次的被陆离这双含春般水波荡漾的眼眸凝视过。

有柔情万种的,有欢愉欣喜的,有委屈可怜的,有无数种神情,可是唯独,他却没见过陆离这副神情。

我见犹怜间夹杂着过盛的锋芒,像是恨之入骨,又像是痛心疾首般的,那样死盯着江知行。

江知行被陆离那样的眼神盯得不耐。他阴沉着脸,松开了陆离的下颚。

下巴传来的剧痛终于褪去,可是不待陆离松出一口气来,下一刻,她便感觉到自己敏感的下体,被江知行狠狠地吸住了。

那有些粗糙的舌头,在她的阴蒂和花穴之间来回舔弄着,刺激着她敏感的神经。

陆离怔住了,她再也摆不出那副不甘屈辱的模样了。她的脸红的仿佛要滴出血一般的,死死挣扎着。

可是无果,江知行轻松地就可以将她制住。

下流的吮吸声和水渍声从下体传来,江知行像是在和自己的下体接吻般的,在吮吸舔弄间,不住地用舌头模拟性交的方式,在自己的穴口来回顶弄抽插着。

那时十几年来,从未被人如此亵玩过的地方,如今却在自己舅舅的唇舌之下被玩弄的敏感颤抖。

江知行在喘息间擡起头,他舔了舔嘴角旁在夜色下依然反光的淫液,轻笑出声:

“你看,这不是湿的很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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