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厌恶我
我的一被触碰便空虚难耐的身体
我厌恶我做爱时的风骚 我厌恶我流出的体液 发出的呻吟
我厌恶我所有的 我所做的
我厌恶我的存在本身
——
“小牧!公主现在怎幺样了?”
骑在马背上的黑衣少年冲身后的男人喊道。自从他们一行三人从柯瑞德的聚会上趁乱把公主抢走之后,为了逃避柯瑞德的追杀、安德烈亚发的通缉令,几人就一直没有走大道,没日没夜地骑着马在丛林里奔逃。
为首的少年是奥辛公爵的幼子狄波拉,长得很像他舞姬的母亲,深得父亲宠爱,性格无法无天。偷走父亲的请柬、带上侍从前来赴宴对他叛逆的人生来说根本不算什幺稀奇,他天生对人性人心十分敏感,料定父亲不会因此而责怪自己。在宴会上,他看到柯瑞德与索菲亚双手交握之间闪烁着的金属光泽,再看索菲亚强颜欢笑地拒绝骑士的请求,便猜到是柯瑞德使出某种手段挟制公主。早看装腔作势的柯瑞德不顺眼的他知道柯瑞德若是有王城助力就如虎添翼,总有一天要和奥辛对上,便趁机捣乱,卫兵分不清骑士团与他们这波人只没头苍蝇一样乱砍,趁着柯瑞德和安德烈亚两拨人互殴,他竟然胆大包天地把公主偷了出来。
此刻,狄波拉如同偷到糖果的孩子,正兴冲冲地快马加鞭,打算把公主送到父亲那里邀功呢。
然而公主不知为何,自从被敲晕后就持续发烧再没醒来,虚弱的样子好像要死了似的。狄波拉身边只带了两个侍从,一个是从小跟着他的唐吉,另一个是被他捡来的牧师艾维斯,狄波拉就叫他们小呆和小牧。
艾维斯摸了摸公主的额头,回答道:“公主还在发烧,如果不给她降温的话可能会被烧成白痴。”
唐吉看着公主娇弱的样子,自责不已:“都是我那两下子敲地太猛了……”
狄波拉刹住了马,认真地偏头思考起来:“这幺说来,烧成白痴的话听上去比较方便携带……”
昏迷中的公主打了个冷战,紧紧抱住了艾维斯的腰。艾维斯提议道,”我可以带她去附近的小溪泡一泡降温,可能这样就会退烧。“他抱着公主的时候感觉到公主身上好像缠着锁链,也想顺便替公主把锁链解开。
狄波拉嘿嘿一笑,”给公主洗澡听上去还挺刺激的!我也要去给公主‘治伤’!“
唐吉涨红了脸,目光情不自禁从公主沁着汗珠的小脸移到公主微微起伏的胸脯,细细的腰肢,还有包裹在蓬松裙摆下显露弧度的小屁股上。”不,不太好吧……“他一下子口吃起来,”公主毕竟是女孩子……“
狄波拉却一下子把他扯下马,笑嘻嘻地搂着又高又壮,但实则清纯不已的唐吉说,”我虽然看过很多女孩子洗澡,但还没看过公主洗澡呢!“他推搡着抱着公主的艾维斯和扭扭捏捏的唐吉朝着溪水的方向走去,毫不在乎地评头论足”更何况,我们这位公主,身上可是带着小秘密的哟……“
艾维斯抱着公主来到了溪边。
他一层层解开公主的衣服,像打开某种礼物似的,渐渐露出公主娇嫩的身体。一时间静默无声,三人都凝视着公主的身体,她那样的白皙的,纤细的,又布满青紫红肿,天真又淫靡。
唐吉的呼吸逐渐沉重起来,啪地流了一滴鼻血,滴在公主的颤巍巍的乳房上。狄波拉一下子像受惊的兔子一样跳起来,然后涨红着脸冲唐吉怒吼,”看什幺看!快给她擦掉啊!“唐吉的鼻血越流越多,他拼命地仰着头用手捂着,话都说不利索了,”我我我不敢……“
艾维斯看了看面红耳赤的两人,用手轻轻地擦掉了那滴血渍。娇小的乳房在触碰下颤巍巍的,乳尖因着空气和触碰而敏感地挺立起来,像是某种隐晦的邀请。
”操“
狄波拉骂了一声,拽起唐吉就跑:”公主就交给你了小牧!“这位嘴上说着大话的少年,因为年纪太小而被父亲严格地看管着,仍然处于对异性会害羞的阶段。
艾维斯冲着那个方向点了点头,继续向下解开公主的裙摆。一条银色的、细长的锁链,因为失去了遮挡而暴露在他的面前,一端缠绕在公主的手臂上,另一端则沿着公主幼嫩的身子,连通到公主下半身、被小小内裤包裹着的隐秘所在。
艾维斯没有褪去那条内裤。他低下头,疑惑地摸向了自己早已翘地老高的胯下。
为什幺,看到她的身体之后,下面就硬的发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