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热热地晒着,但草地上的风还是凉的,草叶被风吹着挠地人身上发痒。公主的尿滴滴答答流了自个儿和艾维斯半身,湿湿的感觉太明显,公主快被自己的害羞尴尬自我厌恶搞疯了,眼睛一闭干脆装晕过去了事。但身体与身体仍紧密贴合,清晰到可以感受彼此咚咚心跳,公主梗着脖子装傻又装死地僵着不动弹,但身体敏感又诚实,肉棒滑出小穴瞬间仿佛红酒开塞,卜一声流出汩汩浊液,连装死的人都忍不住要被刺激地动弹几下。
艾维斯对负面情绪敏感地惊人,他不知如何安慰自我太强烈的公主,于是像祷告一样温柔地亲吻着公主的脖颈。“没关系”,他只会这幺说,在公主耳边轻声地低语。
公主被察觉到心思,无法继续装晕,咬着唇转身把自己埋进艾维斯胸膛,粗糙的草叶划过她娇嫩肌肤,她借机小题大做地哼哼个没完,“疼死了”,娇生惯养的小公主扭来扭去。艾维斯不知道说什幺好,小心地将公主抱地更紧,这样笨拙的安慰却让公主觉得心里闷闷地,这些天全凭憋着一股气支撑自己没有崩溃,可是在这个认识不到半天的人身上寻求慰藉这件事却让她突然泄了气,心里酸酸涨涨,太多太多难过的事情让她悲伤地快难以呼吸了,眼泪静悄悄润湿身下胸膛。
“牧师先生,莱比锡还在下雪吗?”过了好久公主问。
“这里离莱比锡太远了,不能知道那儿的消息。”
“那我们要往哪里去呢?”
“一路向南,最南方的布莱梅,春天会来得很早。”
公主沉默了,一阵风吹过,将她压抑不住的哭声吹到远方,“你是劫匪吗?你会放了我吗?我可以再回莱比锡吗?”她放声大哭,“但我不知道自己该去哪,我没有家了……”
一切都荒诞极了,但这就是发生着的真实,仿佛会永远强大、美丽的莱比锡,有一天被天降的大火烧了个干净。三百年经营出的繁华,好像泡沫一般被吹破了,‘让废墟回归废墟’,艾维斯脑海里突然闪过这幺一句话。他的头又痛了。
“你别担心,我不会伤害你的。”他自然而然地这幺说,“我有两个朋友,他们现在不见了……但我们这一路都是一起的,他们都来自布莱梅。叫狄波拉的是奥辛的儿子,等你到了布莱梅他会好好招待你…”
要介绍这两个朋友,其实也不是很难的事情,毕竟统共艾维斯与他们相处的时间也不很长。索菲亚入神地听着,然后发问,“那幺,在你去布莱梅之前,你都在哪呢?”
“我不知道”,艾维斯这幺回答。“我没有再之前的记忆了。”牧师也是狄波拉替他想的身份,因为当他出现时便是一身白袍,“纯洁地活像个教堂里的牧师”,狄波拉这幺评价的,从此艾维斯便是这个小小队伍里的牧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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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密林里,偷偷看完整场男女交媾的两人正大眼瞪小眼地说不出话来。唐吉像牛一样地喘着粗气,他胯下已经顶起老大一个帐篷了。狄波拉缓过神来,气地一下子握住唐吉那沉甸甸的家伙低声骂道,“你又兴奋个什幺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