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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文娜女王在几乎天亮的时候才离开,为了不被人看到行踪,她凭借翅膀飞上了云层,这里有些冷,还很晒,黑色的雾气聚集在她头顶上,为她遮住炽烈的阳光。经过了长时间的飞行,她直接撞破了谒见厅的玻璃,落在了王座上。
彩色玻璃碎了一地。风狠狠地灌了进来,冲散了这里长期点蜡烛而挥之不去的蜡臭味。
大臣们惊恐地尖叫着逃窜,女王威严的声音响了起来。
“大胆,是谁在此处肆意叫喊?”
朝臣们听见这熟悉而恐怖的声音,噤若寒蝉。女王坐在王座上,漆黑的双翼收在身体前方,没有人看到她的脸,就连侍者也被喝退。但也没有人敢于提出反对,毕竟女王喜怒无常,她可怕的黑魔法甚至能顷刻间置人于死地。谒见厅在城堡的最高处,所有在这里的人都亲眼看见她是撞破了玻璃飞进来的,她身边可怕的黑雾现在才慢慢散去,这证实了从前就流传在朝臣中的、关于她是一个邪恶的女巫的谣言。
她的翅膀缠绕着雾气,深灰色的羽毛在黑雾下若隐若现。
她的两边是历代国王的画像,左边倒是有一个差不多的翅膀。头顶长角的恶魔站在笑容天真纯美的女王身边,观看者中几乎没有人说得清为什幺那一代的女王要把那个来自森林的恶魔画进去,但出于对王权的尊敬,在这副画挂在那里之后的差不多一百年时间里,也几乎没有人对其提出疑问。
女王对臣下一一进行询问,一天的例会就这样结束了。奇怪的是,她明明一个人只问了几句话,这一天例会的时间却让人觉得漫长而没有尽头,以至于宣布散会的时候,每个人都一下子矮了半个头一样。
所有人都离开谒见厅之后,女王一个人回到了寝宫,散去了围绕她的黑雾,她迫不及待地坐在了镜子前面,画上了自己厚厚的妆容。
魔镜上似乎有什幺数字在跳动,但魔镜沉默着。等她放下眉笔时,侍女敲门走了进来告知她午餐的时间到了。女王挫败地叹了口气:“我刚刚把口红涂得十分完美。”
不过不论如何,女王完成了妆容,终于不用惧怕出现在别人面前了。
这本来是个很美好的下午,她像往常一样,拿着一本王国历史作为消遣,坐在寝宫外的露台上边吹着风边眺望着森林。魔镜被拉了出来,稍稍掰出了一个斜度,置于她斜上方遮挡过于和暖的阳光。
她擡起头来,看见魔镜上有一行花体字:叹气:48。
她叹了口气,看见48慢慢变成了49。“你这奸诈的镜子,你在干什幺?”
魔镜单调的电子音响起:“记录一个平常的下午中不太平常的事情。”
“魔镜魔镜告诉我……”
她还没有说完,魔镜上自动显示出了小公主被太阳晒得发红的脸。她仍然在学习树人的战斗方法,只是换了一个尺寸明显小了很多的武器。女王看着她,忍不住笑了起来,丢出一团黑雾,又让镜子四角长出触手,不停地擦开被黑雾遮住的部分。镜中的小公主小声地抱怨着这看起来十分原始的石器。女巫瞧着这画面哈哈大笑,对魔镜说:“真不知道这些愚蠢的妖精为什幺要教她做这些!”
魔镜回答:“当然是为了杀掉您,然后复国了。”
女王耸耸肩:“这倒是挺有意思的。”照这个进度,她和小公主这样的关系大概能维持到两人生一个孩子并把她抚养成人继承王位吧,女巫乐观地想。
太阳渐渐地落山了,女巫推着镜子进屋,接着交待:“我出去了。”
魔镜回答:“我敬爱的陛下,您这个时间就离开,所有人都会知道您今晚不在寝宫的。”
女王因而挫败地垂下肩膀,去命令侍女准备她添加了玫瑰花瓣和其他神秘魔法材料的洗澡水,洗净了身体和脸上的妆,命令侍女不得进来打扰之后,她迫不及待地张开翅膀,推开窗子,踏着虚空飞向远方恐怖的森林。
小公主满身疲惫地回到了七个小矮人的屋子里。她在猎人的帮助下仓促地越过了长满荆棘的国境线,为此甚至被各式各样的树精追杀。幸好因为她有爱洛女王的血统,妖精们放了她一马,甚至有一些精怪同意收留她,只是将猎人逐出了这里。一派妖精支持她复国,以恢复守护者对王国和森林两片领域的统治。妖精们觉得时间不是问题,只要有了她,就一定能实现守护者玛琳菲森昔日的荣光,可白雪自己当然明白,这事儿遥遥无期到让人绝望。
她在这里没有一个朋友,没有一个伙伴,没有人理解她的痛苦,除了那个可恶的、撩人的梦魇魔。
不,那小妖精怎幺可能理解她的痛苦呢?她不过是黑夜中温暖旅人的一团篝火、一瓶喝下去能做出美梦的罂粟酒。
“你在想我吗?”雪白的手臂从她肩头出现,梦魇魔带着清香搂住了她,把她拖回了床上,轻纱幔帐缓缓落下来,隔绝了视线,在这之前,白雪隐隐看见室内的样子变成了“梦境”,墙壁变成了胡桃木认真拼接的,地板光可鉴人,桌子长出了华贵的花纹,锡质的杯子闪着银器才有的辉光。
这可恶的恶魔又要干坏事了,这是白雪被紧紧抱住之后的第一个感觉。但温暖的触感让她忍不住深深地、深深地叹了口气,闭上眼睛微笑着靠在了那个令人流恋的怀抱。
“瑞文……”
恶魔轻笑着回应她。她从来不知道有哪一种生物的肉体是如此美好,光是静静地贴在瑞文身上,就让她觉得那种令人心悸的欢欣在皮肤表面持久地流窜着,唤醒了她的身体。
但这样的温情并没有持续太久,瑞文忽然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双臂紧紧地缠住了她。
这恶魔卡在她两腿之间让白雪无法合拢双腿,秘处因而不得不羞耻地朝着她张开,双手也被她按在了头顶,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她看见了这妖精好久不见的尾巴越过肩头朝着自己滑过来,黑色的,光滑的,末端是个俏皮而可恶的心形,倒着插在尾巴尖上,有人说心形并非来自心脏而是来自臀部,这幺说的话,恶魔的尾巴就像是时刻插在谁的……肉径里。
那心形的尾巴挑着她的下巴,和恶魔魅惑的笑容一起,散发出一股危险又迷人的致命吸引力。
她的秘肉中涌起一阵饱胀的感觉,撑得两边的花瓣发酸,她呜咽了一声,想让她的妖精别再折磨她。但很快就有东西缓解了这样的疼痛。
冰凉的东西蛇形着从她和这女妖精虚虚贴着的、湿气腾腾的贝肉中间挤过去,令人毛骨悚然的感觉让小公主忍不住低呼一声。
“瑞文……”
女巫邪邪地笑了起来,故意在她耳边说:“我的小公主,喜欢这个吗?”那呢喃似的声音故意带着一丝喘息,她知道小公主喜欢这把戏,她知道所有人都受不了她这套把戏。
少女喘息着,带着少女幽香的吐息回荡在两人之间狭小的空隙里,她的眼睛甚至不敢去看那恶魔,可她不断起伏的胸膛出卖了她。女巫并不是紧紧贴着她,她们两个之间隔着一段不大的距离。仿佛是特地为了享受胸前两颗花苞的磨蹭,女巫让身上大部分重量压在下半身,上半身空出些许距离,于是少女胸前挺立的血红肉珠就恰好能颤抖地蹭在她那成熟白腻的乳肉上。
“瑞文,瑞文……”小公主伸出手来索要拥抱,可惜女巫坏兮兮地晃了晃手指,“啧啧啧,别心急,可爱的小家伙,先陪我做一些快乐的事情。你瞧。”
事实上白雪不需要瞧,也知道那里发生了什幺。两片完全展开的贝肉湿淋淋地贴合在一起,一根差不多两根手指粗的恶魔尾巴却挤在中间缓缓向上爬,同时磨蹭着她的穴口和这诱人的恶魔的。女巫擡起上半身,她清楚地看见两人洁白的身躯之间插入了一条黑色的尾巴,蛇一样慢慢顺着自己的小腹往上爬。
这画面极强地冲击了她的心灵,下身泛起一股熟悉的潮热,尾巴像是感受到了什幺一样,颤动了一下,甚至转了半圈。女巫促狭的笑声又在耳边响起:“我就知道你会喜欢,亲爱的,我都被你浸透了。”
一个非常亲密的词,一个性暗示极强的词,让小公主红到了耳根,可身体像是不听使唤一样,花心又欢欣地吐出一口水,尾巴仍然旋转了半圈,把这股蜜水同样地抹在了女巫的下体。
女巫本来注视着她,可这转动也许碰到了什幺敏感处,她的眼睛忽然阖上了,眼尾媚意十足地挑着,睫毛微微颤动,有时候遮住了那片静湖,有时候又让白雪看见深邃的湖心。她咬着一点点下唇,难耐地发出低低的呻吟。小公主忍不住伸出一只手,捧住她的脸,静湖骤然在她眼前放大,女巫低头叼住了她的嘴唇,深深吮吸着,腰部挺动,引得尾巴也跟着滑动。粗糙的表面被女巫推挤着去刮蹭小公主柔嫩的花瓣,被润得湿滑之后又去刮充血的肉芽。她终于知道她的妖精为什幺露出那样的表情。
酸麻感化成难以抵挡的快感,猛然击中了头部,她闭起眼睛而张开了嘴,呻吟声从玫瑰花瓣一样的嘴唇中溢出来。那深刻的快感随着魅魔腰部的律动一次次的加强,黑色的、海藻一般的头发把她和她的妖精锁在一方狭小的空间里,那低沉的、来自地狱的呢喃不断诱惑着她堕落,她终于明白自己的手该放在什幺地方了,她擡手抓住这妖精丰润的臀瓣,感受着使手指深陷其中的绵软,随着她的节奏一下一下地把她抓向自己。
黑色的尾巴灵活精巧,里面像是有骨头,又像是没有,它在女巫强制的律动之外,自己仍然前后抽插着两人之间狭窄的空隙,一张一缩地挑逗着,尾巴尖像是一条觅食的蛇,嗅着女体的香气寻到早已磨得硬挺的乳尖前,兴致勃勃地撩动着,有时故意从两颗相互挤压的乳头中间挤过去,有时对着肉尖下沿钻磨,引得小公主一阵尖叫。尾巴在白腻的乳肉上画着圈,就像这可恶的妖精平常对她做的那些一样.。妖精气喘吁吁地勾下头,在她耳边呢喃着:“我的小公主,喜欢被恶魔玩弄的感觉吗?”
她注视着山顶那一片起了涟漪的静湖,深邃的静湖也回望她。小公主那比平常妖艳一百倍的声音回答恶魔:“我、我……啊……喜欢被你、你玩弄……哈啊……”
像是有人把水杯扔在了床上,晶莹的蜜汁从秘肉中间源源不绝地涌出来,顺着邪恶的恶魔尾巴染满了敬业的恶魔扮演者的臀缝,直到那里也存不下了,才一滴一滴地滴在了床上,甜腻淫靡的味道被半透明的幔帐拦在里面,越来越浓烈。
“小公主……”
小公主咬着嘴唇,努力地想要在这妖精面前显得不那幺柔弱,可细碎的呻吟声仍然从鼻尖里不停地溢出来,她的双手仍然抓着那弹性惊人的臀肉,一下一下地在自己身上摩擦,单调机械的动作却让她乐此不疲,不断攀升的快感催促着她加快速度,她的腰也忍不住律动着,与身上的恶魔正好相反。乳肉已经摩擦得发红了,她依旧挺起胸膛迎向瑞文,希望她能更用力、更粗暴地对待她。
双腿大大地分开着,梦魇魔跪在她面前,迷醉地看着她,不管动作再怎幺剧烈,静湖一样的蓝色总是牢牢锁在她身上,她呻吟着叫着“瑞文”,央求那妖精满足自己花肉中的空虚,恶魔俏皮地朝她眨眨眼睛,撩了一下头发,露出尖削的下颌,促狭地说:“你应当……啊……我的小公主……你应当怎幺求我?”
白雪一只手托着她的臀肉,一只手捏着垂在胸前的乳肉,红着脸说:“女王陛下……请你、请你……”
“嗯?”那恶魔灵活得过份的尾巴忽然打了个圈,从恶魔的大腿边上绕了下去,她感觉到那心形的尖端撩动着早就敏感充血而过份饱胀的花瓣,挤进花瓣与尾巴的空隙里,撩动着穴口晶莹的蜜汁。
她眼底一定充满了羞耻的渴望,她不安地扭动着纤细的身子,可那恶魔依旧微笑地看着她,等着她接下来的话,她的腰也没有因此停止,律动着、驱使着尾巴压迫着勃起的肉芽,每一下刮蹭都像是挠在了心尖上,再这样下去,甚至不用她可恶的尾巴插进来,小公主就能一泻千里了。
“请你……请你……进……呜……”
和她料想的一样,尖锐的快感来得太快太突然了,没有等她求这恶魔进入她,积累的欢欣就让“降临”提前降临,她连说话也忘记了,刚刚做好准备让快感击穿她,快感就击穿了她。
花肉兴奋地收缩着,大腿一下子挣脱了钳制,缠在女巫的腰上。她忘情地大声呻吟,女巫在她耳边悄悄地说:“我的小公主,你叫的真动听,可我都不能动了……”这恶魔的眼睛湿漉漉的,无辜地看着她,她顾不得自己还在喘气,揽住她的脖子狠狠地吻着,女巫纵容着她在自己口中肆意翻搅,尾巴却毫不留情地插进了小公主的秘肉中。
本来快要平息的快感重新被掀了起来,穴肉欢欣地收缩着,大有愈演愈烈的形势。白雪紧紧地搂着这柔软纤细的妖精,贪婪地吮吸着,激动得几乎要流下眼泪。可刚刚经历过高潮,小公主鼓胀的肉芽一碰就痛,让她不敢再挺腰去折磨那妖精,她想了想,推推身上的女巫。女巫不明就里地稍稍离开,小公主直起身把她推进床铺间,看着这浑身上下散发出情欲气息的妖精,倾身压了上去,狠狠插进了湿滑无比的肉穴之中。
妖精的尾巴尖还在她体内,扣着肉壁上粗糙的敏感,若有若无地撩动着。她吻着那妖精,感觉到高热的花肉已经是异样的僵硬了,知道这妖精也快要到了,她反而放心地吻着她,只是指尖更用力地抽插着。
大量的蜜水再度涌出,打湿了她的掌心,妖精的呻吟被限制在她口中,媚肉痴缠着深陷其中的手指,牢牢抱住她的手臂和鼻音浓重的呻吟都昭示了这妖精的极度欢欣,可那属于恶魔的尾巴仍插在她体内作乱,扇形的尾尖在肉穴中四处乱扫,让那些敏感的秘肉一直平息不下来,稍稍下一点的地方弓成弧形,与那敏感点抵死摩擦着,妖精的双手忽然抓住她的乳首,时轻时重的揉捏,低沉悦耳的呻吟化作了一道战栗沿着脊柱钻进了尾椎骨里,秘肉像是从内部被击穿,凶猛的情潮忽然又把她拍进了欲望之海里。她还不知道两次高潮可以离得这幺近,只好再一次哀叫着跌入女巫的怀里。
这次谁也没有先动作,两人安静地拥抱,黑夜之中,只有两道媚人的喘息此起彼伏。
6
白雪露出惊喜的神色——的确,还有什幺比女伴的呻吟更好的鼓励吗?(大概只有她毫无反抗之力地被送上巅峰吧)——接着更加卖力地吮吸起那颗楚楚可怜的小樱桃。硬硬小小的圆球几乎是立刻在她口中膨胀挺立,那小恶魔双眼迷离,难耐地咬着下唇,娇吟从小巧的鼻尖里溢出来。小公主刻意用舌尖抵着乳蕾下端左右轻轻挠搔,小恶魔立刻受不住似地摆着头。她掐在白雪腰间的手无力地垂下来,一只小手贴着她的手臂缓缓攀爬,与她掌心相对,十指相扣。软滑的舌头仍然在她胸口打转,左边舔得硬涨,又去右边作乱。
听见这小恶魔吚吚呀呀地呻吟,白雪终于忍不住问:“你到底是真的觉得舒服,还是只是哄我开心?”
“啊……啊……我的小公主,不要停……”她把小公主的头按向自己的胸口,两腿早已夹着她的腰受不住似地磨蹭,公主干脆学着她昨天的做法,把她整个抱进怀中。妖精欢叫一声,身体反弓而起,蛇一样妖娆地扭动着去蹭白雪的手臂。小公主圈着她,松开了被她吮得红肿的乳肉,转而伸出舌尖,沿着小腹中间的凹痕一路舔下来,舌尖伸入小腹中间小巧的凹陷,激得这磨人的妖精又是一阵颤抖扭动。
“你可真是个敏感的小东西。”
女王陛下气喘吁吁地回答:“放……放肆,你才几岁,就敢管我叫‘小东西’?”
公主吮吸着她腰间的皮肉,含糊地回答:“我十六岁了,你呢?你看起来就是个调皮的小东西。”
女巫微微冷笑:我的年纪至少是你的一倍。可她暂时还说不出话:她的身体本来没有这幺的敏感,也许是太久没有和人做了,也许是计划顺利进行让她身心愉悦,也许是少女一举一动都符合她的渴望,快感从开始就一点一点的在心头和身体里积累着,才让她像是个灵活的帮浦,随便碰一下就颤抖地流出水来。
“瑞文,你们恶魔的年纪怎幺算?”
“啊……你别……呜……别舔那里……我……我……”她已经颤抖得说不出句子,白雪忽然爬上来,又和她身躯交叠,在她耳边说:“嗯?”
“4、47!刚成年不久!呜……!哈啊……哈啊……哦……白雪……天呐……”她胡乱说了一个数字,也许过了今晚她自己都不会记得,甜腻的快感席卷了全身,腿间溢满了蜜汁却空虚极了,为了维持女王的尊严,她坚强地咬着下嘴唇,好让自己既不会呻吟得太放浪,也不会开口要求她快点填进去什幺东西。
“是这样吗?”少女的中指陷入了她双腿之间的肉缝里,立刻被蜜水打湿了,粘腻的液体沾在指尖上,让她一举划过前面等待抚慰的肉核。
白雪只有在今天才摸过自己胀大的肉蒂,却并没有觉得像现在这个一样有魔力似的让人欲罢不能,她在这妖精的肉缝里来回摩擦,听着她不停说着不要,却努力地张开双腿,让那脆弱的肉核完全暴露在自己的指腹下。
她深深陶醉在这具肉体里,头脑发胀,模糊地想起关于梦魇魔的故事:女性梦魇魔在梦中与男人交合,吸走他们的精气,危险又致命。可怎幺会有人这幺蠢,明知道致命还要去送死呢?
她吻着这妖精的唇,心想:如果让我放弃她的滋味,回头过以前那样无趣的生活,我怎幺会肯呢?
妖精勾着她的肩膀,上身贴在她身上不住扭动,硬涨的乳尖顶着她的,借着汗水的润滑肆意滑动,不一会儿也把她的磨得硬挺直立。
小恶魔忽然睁眼看着她,静湖似的眼中现在起了阵阵涟漪,看得出她有所诉求,可白雪还是第一次,只好问:“怎幺了,我的小妖精,我该怎幺做?我该怎幺取悦你?”
小恶魔咬着下唇不说话,一只手却把她的手往下按去。白雪的指尖点到了那湿透的水穴前,忽然停住了。她不高兴地扭了几下,公主却垂下头咬了咬她的耳朵,轻笑着说:“你教我的事情我还记得,你应当怎幺求我?”
这妖精丝毫没有犹豫:“我的公主殿下,求你进入我。”
白雪的手腕一沉,指尖蓦然沉入花瓣深处隐藏的花蕊之中。女巫闷哼一声,小公主吮着她的耳垂,喘息着问:“我的小妖精,我该怎幺做?我该怎幺取悦你?”
“里面有一个点,记得我对你做的吗?一片粗糙的……呜……!”
“是这里吗?”小公主动了动,看她的表情就笑了,“我想是的。”
“是的……啊……哈啊……是的……别那幺快,别那幺……哈啊……啊……”
白雪也担心会弄疼这妖精,如果生气了,也许她明天就不会来了。可她的表情妩媚而妖艳,山顶静湖一般的大眼睛半眯着,眼尾与嘴角都上翘了一个微妙的弧度,呻吟声慵懒绵长,纤腰在每次她插入的时候挺起,肌肉绷成一个诱惑的弧度。丰沛的汁液随着手指与穴肉的摩擦不断地涌出来,滑腻而滚烫的花蕊吮吸着入侵者,迷惑了她的心智,让她根本无法停下来。
“真的这幺舒服吗?你不是在骗我吗?”白雪迷惑了,她不过就是把手指刺入了她的身体,听取了女巫的意见压在一块粗糙的粘膜上来回滑动摩擦,这有些过于容易掌握了。这妖精莽撞地点头,在她肩窝里乱蹭,鼻子里哼哼着七零八落的答案:“嗯……嗯……我真爱你……我的小公主……别松手……天呐……”
她急促激烈的喘息时时被她自己吞咽口水的动作打断,她叫着白雪不要松开她,自己却松开了扣在她背上的手。与此同时,白雪感觉到有东西蹭在了腹部,她稍稍起身,看见紧闭着双眼,一只手却不老实地从两人相接的地方蛇形而下,指尖钻入了肉唇的缝隙里。
白雪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从那里扯出来。指尖上粘着一条银丝,拉开很远才断开。女巫睁开眼睛不满地控诉:“你为什幺妨碍我?”
白雪涨红了脸,呆了半晌也不回答,忽然又俯身而下。越是往下,身旁的气息越是潮热,其中有一种鲜甜得发腻的味道是她几乎不曾闻过的。她一开始抗拒,别开脸后却又觉得心底被勾起一丝馋意,忍不住又扭回头去。
……属于妖精的、惑人的、引人堕落的香气。她粗鲁地拉开身下妖精的一条腿,埋入漆黑一片的森林里,看见自己的手指深深陷入神秘的谷地里,看见深红的花瓣妖娆地开放着。看见花瓣交合处过分胀大的肉核,耳畔仿佛听到了那妖精絮絮的呢喃,引诱着她咬上去。
她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味道并不坏,妖精慵懒地呢喃着,她因此不知着了什幺魔,张开双唇轻轻一吸,就把这颗连着贝肉的珍珠一起吸进了嘴里。
白雪的一只手仍然抓着那妖精的腰,摸到那里的肌肉紧紧挛缩又随着娇吟而松弛。她摸到嫩滑水润的肉壁,感觉到妖精受不了似的扭动逃离,双唇紧紧吸着那块硬肉,舌尖抵着下端反复摩擦。妖精欢快的叫声和迷人的表情不断催促着她,她有时候坏心地用牙轻轻地去咬,总让她忍不住浑身一震,尖叫着踩她的背来表示抗议。
女巫的手指插入少女浓密的黑发里,五指时张时合。白雪第一次听她的声音时就被那天真娇俏的声音吸引了,她喜欢这小妖精故作轻佻地叫她“小公主”,但从来没想过她的声音可以这幺诱惑和迷人,她从心底拒绝和别人分享这声音,只想自己一个人霸占。这酥麻入骨的声音像是那妖精在不停地舔她的耳后,沿着耳朵化作一阵阵悸动,刮着脊骨一直传到两腿之间。她头一次感觉到声音带来的愉悦,即便这妖精没有舔她的乳尖,没去玩弄她的秘处,蜜水还是源源不绝地渗出来。现在,她腿间大概比自己草草玩弄过之后还要湿润得多。
“小妖精……”她松开了那块被她舔得湿滑灼热的硬肉,深深吸了一口气,“这是我的诱饵,全都是我的,我不动你的祭品,你也……不能动我的饵食。你们管它叫什幺?”
女巫离开了源源不绝的刺激,口干舌燥,她的触手从银质的杯子下面长出来,杯子从桌上一路蠕动到她手边,她喝了一口水,还在不停地喘息,刚想说话,小公主的声音就让她打消了念头:“肉核?肉豆蔻什幺的?挺像的。我做的好吗?”
女巫忙不迭地点头,随口说:“叫什幺都好,只要你喜欢。”她本来想教她一些下流粗俗的词,但现在觉得过份的干预会让这个精细的计划失去美感,不过重点在于,她现在图谋着别的事情。
她顺手拨了一下头发,露出带着新鲜红点和血丝的雪白脖颈,在小公主失去戒心的时候,忽然扭身,把她带倒在床上。小公主惊叫一声,曲起一条腿准备压住这胆敢逃跑的小恶魔,但却被她闪电似地抓住了脚踝。
“瑞文,你要做什幺?我们难道不该继续吗?”她扭动着想要继续压住女巫,但是仓促间两人已经摆成一个头对脚的令人羞耻的姿势。女巫牢牢地抓住了她的膝盖,她想向前扑,却被这恶魔一把捏住了腰。
她感觉到睡裙被人掀起来——里面空荡荡的,因此流动的风就吹得她感觉到一阵凉意——那滴着蜜水的、甚至还一张一合的小嘴肯定被瑞文看到了,羞耻的感觉让那秘密的花瓣更不受控制地颤抖着,因为发情而挺立的血红色珍珠微微胀痛。她难受地张开了腿,又难堪地想合上。女巫恰到好处地握住她的膝盖,舌尖往那颗珍珠上轻轻一弹。
“啊——”小公主呻吟一声,双膝一软,扑倒在小恶魔的小腹上,女巫可恶的舌头来回扫着渗水的花径,舌尖轻戳着花肉中含着的肉块,稍稍疏解了她身下难忍的胀痛。
她已经没有任何意愿支持她合上双腿了,本来就因为情欲而几乎要融化的秘处此时好像真的融化在了女巫的口中,那可恶的恶魔居然还吮吸那里!不但一片一片地舔平了花瓣,还接吻一样把舌头伸进去。小公主浑身发软,只有腿间那一点珍珠硬涨发疼,好在那磨人的妖精很快就开始集中舔那里,小公主难忍地绷直了脊背,回头望着那可恶的妖精。
两人视线相碰,可恶的恶魔朝她飞来一个媚眼,舌头故意用力地刷了两下,小公主闷哼出来,趴了下去。但她很快闻到了那种诱人的甜腥,眼睛一亮,也抱住女巫的大腿,握紧了她的小腿,强迫她双腿大开,使得那平日深藏在黑袍下的秘处毫无阻碍地对着自己。女巫稍稍挣扎了一下,小公主也学着她的样子,弹在肉芽的根部,女巫瑟缩着颤抖了一下,可还没等小公主开始得意,温热混合着酸麻混合着酥软就袭击了她,她甚至没有办法好好地含住嘴边的肉芽,不知道此刻嘴巴该要呻吟还是好好地攻击眼前的肉珠。
女巫的长指挤进两层花瓣包裹的花心,搅动厮磨,一股股滚烫的液体顺着勃起充血的豆蔻流进女巫的口中,快感一浪一浪地推挤着小公主,她现在感觉自己就像海边搁浅的鱼,只能无能为力地被潮水不断拍打,她的手指甚至使不上力气反击,可仍然挣扎着去舔吮诱惑她的、挺立在月光中的充血肉芽。
在这个晚上只属于她一个人的美丽梦魇魔从鼻子里发出愉悦而满足的哼哼声,毫不留情地攻击着两处敏感,她已经被这样的快感折磨得头脑发懵,除了不停扭动身体,放荡地呻吟以外,已经没有什幺能舒解她。她的指尖仍然留在妖精的腔道里,可她除了用力压着那块粗糙的皱衾以外,什幺也做不到。
属于“降临”的感觉在视觉、听觉、触觉和心灵的多重折磨下快速地积累膨胀,青涩的小公主短促而高亢地呻吟着,喘息着,身体紧紧收缩抽搐,蜜水倾泻而下,又一次被主管淫乱的恶魔送上了巅峰。作恶的手指仍然死死卡在肉穴里,抵在折磨得她说不出话的敏感处,小公主想哀求她饶过自己,话一经出口却自动地变成了呻吟。
她几乎要哭出来了,手腕不受控制地抖动着,她死死抱住小恶魔的一条大腿,却意外听见她的妖精酥麻入骨的呻吟。
大概是刚才的抖动戳到了小恶魔体内和她同样的一点。女巫在她体内的抽插已经停止了,指尖只是静静地卡在里面,小公主终于有力气反击了,她回忆着刚才的愉悦,以及几乎被快感冲成碎片的记忆,一只手捏着恶魔丰润浑圆的臀肉,一只手狠狠进入了这恼人的恶魔。低沉悦耳的呻吟盘旋着,白雪忍不住低声询问:“你是因为我才这样的吗?”
“是的……你做得很……啊……啊……很好……我……呜……”
单一有效的刺激和毫无花哨的招式一样,能产生最大的杀伤,女巫大声呻吟着,颤抖着,抓着浮木一样死死抱着公主的腿。小公主此生以来第一次给一个女人带去无尽的欢愉,心中的快感竟然和自己高潮不分高下。她高兴地转头爬过来,凑到气喘吁吁的妖精身边,低头又和她唇舌纠缠。
这个吻因为女巫的忽然发难而夺去了小公主大部分的空气,她呜呜地推着女巫,后者又纠缠了她一阵子才松开。
“你这坏蛋!我要被你憋死了,你刚才真的想杀了我对吗?”
女巫不置可否地耸耸肩:“对呀,我可一直想杀了你呢!”她伸手往小公主身下探去,感觉到手指被一只软滑的手握住,于是稍稍用力往前一送,“干死你。”
说着两人都笑了,小公主问:“小妖精,这是一句很下流的脏话,对吗?”
女巫笑着点点头,“你不喜欢听,我可以不说。”
“不,挺刺激的。”她又倾身过来吻她的妖精,分开的时候妖精伸腿勾在了她腰上,问:“尝到了自己的味道幺?喜欢幺?”
公主羞涩地低下头,随即擡起头狡黠地笑了。女巫惊叫一声,末尾却变成了慵懒的呻吟。她本以为一切风暴都平息了,因此毫不设防,谁知道调皮的小公主学了坏人的坏手段,朝她身下袭击,竟然一举插到了底。内里的悸动还没有停止,在刺激下,秘肉又收缩着制造了一波快感。小公主的偷袭得逞,坏笑着要出来,却被人按住,媚人的妖精在她耳边吃吃笑着:“别出来,我喜欢别人插着我。”
“‘别人’?”小公主恶意地戳了一下。
女巫惊叫着,“只是你!只是你,爱吃醋的小家伙……”她翻了个身,背对着白雪,秘处仍然插着白雪修长的手指,转身产生的摩擦仍然引起了阵阵颤抖,女巫心满意足地枕着她的小情人,玩着她另一只手,懒懒地说:“我曾经有很多情人,你知道的,每天晚上都进入不同的梦境。”
“……嗯。”
“我的小公主,你知道的,我是个梦魇魔,我活着就是干这些事儿的。我的……情人,或者说猎物,从来不会有人为我吃醋。”
“为什幺?你这幺美丽,如果有人愿意为海伦发动战争,也会有人愿意为你发动战争。就为了把你据为己有。”
女巫吃吃笑着扭头去捕捉那明亮灼热的视线:“亲爱的小公主,我是自由的。我讨厌妄图占有我的人,我会杀了他们,吸干他们的精气。”
少女沉静地看着她,轻轻问:“你也想这样对待我吗?因为我妄图独占你?”
她感觉到温暖的腔道阵阵收缩,吮吸着她的手指,像在把她往里面拉。湿润的嘴唇轻轻啄着她,夏日松林的气息包围了她,慵懒妖娆的声音刮着耳骨:“不,我喜欢你为我吃醋,我喜欢你对我的独占欲。”
“……你明天会来吗?”
尽心尽力扮演着梦魇魔的瑞文娜女王又笑了起来,调皮地咬着她的唇角,说:“我也不是每天晚上都出来狩猎,最近我只有你一个情人。可以放心了吗?”
小公主略有局促地勾下头,“我并不是……我不是要限制你的自由。小恶魔,你不狩猎的时候,干点什幺?”
女巫轻柔地吻着她的额头,“当然是练习一下魔法。恶魔的法术本能需要激发和练习,恶魔学识也不会自动储存在脑中,虽然莎库巴斯靠吸取人类的精气就能过活。但那和没脑子的低等动物有什幺区别?更不要提那些专门狩猎恶魔的僧侣了。”
小公主也笑了,“我能看出来。你聪明又调皮,不像我听说的恶魔,倒像个……”
“你在吊我的胃口,小公主,我想听你对我的评价,我像个什幺?”
“像个精灵。小妖精,你像个无忧无虑的小妖精。”
女巫笑着闭上眼睛,“在你之前,可从来没有人这幺说过我。”
“为什幺,他们想不到吗?”
女巫想起曾经的情人们,随口胡诌:“嗯……大多数人做完就睡着了,没人会陪我聊天。”
小少女好奇地问:“那幺做之前呢?”
“急着开始做。”
“那幺做的时候呢?你知道,如果不是嘴巴空不出来,我会……嗯……说完世上所有赞美你的词。”
女巫亲昵地在她怀里蹭了蹭,心想有这样一个情人也不坏。她有过很会取悦她的情人,也有过事后强撑着陪她聊天的情人,也有过真心诚意赞美她的情人,也有过俊美无匹的情人,可是还没有一个样样都占的呢。
“忙着做。好了我的小公主,你明天不用起床吗?”
“呃……我……”
女巫忽然睁开眼睛,笑着说:“陪我睡觉,别出来。”
小公主点点头,抱着女巫睡了过去。
不知睡了多久,她感觉到怀中轻轻一颤,指尖有什幺东西松脱了,她睁开眼睛,依稀只看到黑色的灰尘一颗颗腾起,化作一阵风飞出了窗外。
天还没有亮,怀里还是暖的,指尖呈现出液体长期浸泡的样子,皱缩发白,还是湿的。被子变回了粗麻布的,床头老旧木柜上放着一个锡质的杯子。
她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