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瑞文娜女王在几乎天亮的时候才离开,为了不被人看到行踪,她凭借翅膀飞上了云层,这里有些冷,还很晒,黑色的雾气聚集在她头顶上,为她遮住炽烈的阳光。经过了长时间的飞行,她直接撞破了谒见厅的玻璃,落在了王座上。
彩色玻璃碎了一地。风狠狠地灌了进来,冲散了这里长期点蜡烛而挥之不去的蜡臭味。
大臣们惊恐地尖叫着逃窜,女王威严的声音响了起来。
“大胆,是谁在此处肆意叫喊?”
朝臣们听见这熟悉而恐怖的声音,噤若寒蝉。女王坐在王座上,漆黑的双翼收在身体前方,没有人看到她的脸,就连侍者也被喝退。但也没有人敢于提出反对,毕竟女王喜怒无常,她可怕的黑魔法甚至能顷刻间置人于死地。谒见厅在城堡的最高处,所有在这里的人都亲眼看见她是撞破了玻璃飞进来的,她身边可怕的黑雾现在才慢慢散去,这证实了从前就流传在朝臣中的、关于她是一个邪恶的女巫的谣言。
她的翅膀缠绕着雾气,深灰色的羽毛在黑雾下若隐若现。
她的两边是历代国王的画像,左边倒是有一个差不多的翅膀。头顶长角的恶魔站在笑容天真纯美的女王身边,观看者中几乎没有人说得清为什幺那一代的女王要把那个来自森林的恶魔画进去,但出于对王权的尊敬,在这副画挂在那里之后的差不多一百年时间里,也几乎没有人对其提出疑问。
女王对臣下一一进行询问,一天的例会就这样结束了。奇怪的是,她明明一个人只问了几句话,这一天例会的时间却让人觉得漫长而没有尽头,以至于宣布散会的时候,每个人都一下子矮了半个头一样。
所有人都离开谒见厅之后,女王一个人回到了寝宫,散去了围绕她的黑雾,她迫不及待地坐在了镜子前面,画上了自己厚厚的妆容。
魔镜上似乎有什幺数字在跳动,但魔镜沉默着。等她放下眉笔时,侍女敲门走了进来告知她午餐的时间到了。女王挫败地叹了口气:“我刚刚把口红涂得十分完美。”
不过不论如何,女王完成了妆容,终于不用惧怕出现在别人面前了。
这本来是个很美好的下午,她像往常一样,拿着一本王国历史作为消遣,坐在寝宫外的露台上边吹着风边眺望着森林。魔镜被拉了出来,稍稍掰出了一个斜度,置于她斜上方遮挡过于和暖的阳光。
她擡起头来,看见魔镜上有一行花体字:叹气:48。
她叹了口气,看见48满满变成了49。“你这奸诈的镜子,你在干什幺?”
魔镜单调的电子音响起:“记录一个平常的下午中不太平常的事情。”
“魔镜魔镜告诉我……”
她还没有说完,魔镜上自动显示出了小公主被太阳晒得发红的脸。她仍然在学习树人的战斗方法,只是换了一个尺寸明显小了很多的武器。女王看着她,忍不住笑了起来,丢出一团黑雾,又让镜子四角长出触手,不停地擦开被黑雾遮住的部分。镜中的小公主小声地抱怨着这看起来十分原始的石器。女巫瞧着这画面哈哈大笑,对魔镜说:“真不知道这些愚蠢的妖精为什幺要教她做这些!”
魔镜回答:“当然是为了杀掉您,然后复国了。”
女王耸耸肩:“这倒是挺有意思的。”照这个进度,她和小公主这样的关系大概能维持到两人生一个孩子并把她抚养成人继承王位吧,女巫乐观地想。
太阳渐渐地落山了,女巫推着镜子进屋,接着交待:“我出去了。”
魔镜回答:“我敬爱的陛下,您这个时间就离开,所有人都会知道您今晚不在寝宫的。”
女王因而挫败地垂下肩膀,去命令侍女准备她添加了玫瑰花瓣和其他神秘魔法材料的洗澡水,洗净了身体和脸上的妆,命令侍女不得进来打扰之后,她迫不及待地张开翅膀,推开窗子,踏着虚空飞向远方恐怖的森林。
小公主满身疲惫地回到了七个小矮人的屋子里。她在猎人的帮助下仓促地越过了长满荆棘的国境线,为此甚至被各式各样的树精追杀。幸好因为她有爱洛女王的血统,妖精们放了她一马,甚至有一些精怪同意收留她,只是将猎人逐出了这里。一派妖精支持她复国,以恢复守护者对王国和森林两片领域的统治。妖精们觉得时间不是问题,只要有了她,就一定能实现守护者玛琳菲森昔日的荣光,可白雪自己当然明白,这事儿遥遥无期到让人绝望。
她在这里没有一个朋友,没有一个伙伴,没有人理解她的痛苦,除了那个可恶的、撩人的梦魇魔。
不,那小妖精怎幺可能理解她的痛苦呢?她不过是黑夜中温暖旅人的一团篝火、一瓶喝下去能做出美梦的罂粟酒。
“你在想我吗?”雪白的手臂从她肩头出现,梦魇魔带着清香搂住了她,把她拖回了床上,轻纱幔帐缓缓落下来,隔绝了视线,在这之前,白雪隐隐看见室内的样子变成了“梦境”,墙壁变成了胡桃木认真拼接的,地板光可鉴人,桌子长出了华贵的花纹,锡质的杯子闪着银器才有的辉光。
这可恶的恶魔又要干坏事了,这是白雪被紧紧抱住之后的第一个感觉。但温暖的触感让她忍不住深深地、深深地叹了口气,闭上眼睛微笑着靠在了那个令人流恋的怀抱。
“瑞文……”
恶魔轻笑着回应她。她从来不知道有哪一种生物的肉体是如此美好,光是静静地贴在瑞文身上,就让她觉得那种令人心悸的欢欣在皮肤表面持久地流窜着,唤醒了她的身体。
但这样的温情并没有持续太久,瑞文忽然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双臂紧紧地缠住了她。
这恶魔卡在她两腿之间让白雪无法合拢双腿,秘处因而不得不羞耻地朝着她张开,双手也被她按在了头顶,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她看见了这妖精好久不见的尾巴越过肩头朝着自己滑过来,黑色的,光滑的,末端是个俏皮而可恶的心形,倒着插在尾巴尖上,有人说心形并非来自心脏而是来自臀部,这幺说的话,恶魔的尾巴就像是时刻插在谁的……肉径里。
那心形的尾巴挑着她的下巴,和恶魔魅惑的笑容一起,散发出一股危险又迷人的致命吸引力。
她的秘肉中涌起一阵饱胀的感觉,撑得两边的花瓣发酸,她呜咽了一声,想让她的妖精别再折磨她。但很快就有东西缓解了这样的疼痛。
冰凉的东西蛇形着从她和这女妖精虚虚贴着的、湿气腾腾的贝肉中间挤过去,令人毛骨悚然的感觉让小公主忍不住低呼一声。
“瑞文……”
女巫邪邪地笑了起来,故意在她耳边说:“我的小公主,喜欢这个吗?”那呢喃似的声音故意带着一丝喘息,她知道小公主喜欢这把戏,她知道所有人都受不了她这套把戏。
少女喘息着,带着少女幽香的吐息回荡在两人之间狭小的空隙里,她的眼睛甚至不敢去看那恶魔,可她不断起伏的胸膛出卖了她。女巫并不是紧紧贴着她,她们两个之间隔着一段不大的距离。仿佛是特地为了享受胸前两颗花苞的磨蹭,女巫让身上大部分重量压在下半身,上半身空出些许距离,于是少女胸前挺立的血红肉珠就恰好能颤抖地蹭在她那成熟白腻的乳肉上。
“瑞文,瑞文……”小公主伸出手来索要拥抱,可惜女巫坏兮兮地晃了晃手指,“啧啧啧,别心急,可爱的小家伙,先陪我做一些快乐的事情。你瞧。”
事实上白雪不需要瞧,也知道那里发生了什幺。两片完全展开的贝肉湿淋淋地贴合在一起,一根差不多两根手指粗的恶魔尾巴却挤在中间缓缓向上爬,同时磨蹭着她的穴口和这诱人的恶魔的。女巫擡起上半身,她清楚地看见两人洁白的身躯之间插入了一条黑色的尾巴,蛇一样慢慢顺着自己的小腹往上爬。
这画面极强地冲击了她的心灵,下身泛起一股熟悉的潮热,尾巴像是感受到了什幺一样,颤动了一下,甚至转了半圈。女巫促狭的笑声又在耳边响起:“我就知道你会喜欢,亲爱的,我都被你浸透了。”
一个非常亲密的词,一个性暗示极强的词,让小公主红到了耳根,可身体像是不听使唤一样,花心又欢欣地吐出一口水,尾巴仍然旋转了半圈,把这股蜜水同样地抹在了女巫的下体。
女巫本来注视着她,可这转动也许碰到了什幺敏感处,她的眼睛忽然阖上了,眼尾媚意十足地挑着,睫毛微微颤动,有时候遮住了那片静湖,有时候又让白雪看见深邃的湖心。她咬着一点点下唇,难耐地发出低低的呻吟。小公主忍不住伸出一只手,捧住她的脸,静湖骤然在她眼前放大,女巫低头叼住了她的嘴唇,深深吮吸着,腰部挺动,引得尾巴也跟着滑动。粗糙的表面被女巫推挤着去刮蹭小公主柔嫩的花瓣,被润得湿滑之后又去刮充血的肉芽。她终于知道她的妖精为什幺露出那样的表情。
酸麻感化成难以抵挡的快感,猛然击中了头部,她闭起眼睛而张开了嘴,呻吟声从玫瑰花瓣一样的嘴唇中溢出来。那深刻的快感随着魅魔腰部的律动一次次的加强,黑色的、海藻一般的头发把她和她的妖精锁在一方狭小的空间里,那低沉的、来自地狱的呢喃不断诱惑着她堕落,她终于明白自己的手该放在什幺地方了,她擡手抓住这妖精丰润的臀瓣,感受着使手指深陷其中的绵软,随着她的节奏一下一下地把她抓向自己。
黑色的尾巴灵活精巧,里面像是有骨头,又像是没有,它在女巫强制的律动之外,自己仍然前后抽插着两人之间狭窄的空隙,一张一缩地挑逗着,尾巴尖像是一条觅食的蛇,嗅着女体的香气寻到早已磨得硬挺的乳尖前,兴致勃勃地撩动着,有时故意从两颗相互挤压的乳头中间挤过去,有时对着肉尖下沿钻磨,引得小公主一阵尖叫。尾巴在白腻的乳肉上画着圈,就像这可恶的妖精平常对她做的那些一样.。妖精气喘吁吁地勾下头,在她耳边呢喃着:“我的小公主,喜欢被恶魔玩弄的感觉吗?”
她注视着山顶那一片起了涟漪的静湖,深邃的静湖也回望她。小公主那比平常妖艳一百倍的声音回答恶魔:“我、我……啊……喜欢被你、你玩弄……哈啊……”
像是有人把水杯扔在了床上,晶莹的蜜汁从秘肉中间源源不绝地涌出来,顺着邪恶的恶魔尾巴染满了敬业的恶魔扮演者的臀缝,直到那里也存不下了,才一滴一滴地滴在了床上,甜腻淫靡的味道被半透明的幔帐拦在里面,越来越浓烈。
“小公主……”
小公主咬着嘴唇,努力地想要在这妖精面前显得不那幺柔弱,可细碎的呻吟声仍然从鼻尖里不停地溢出来,她的双手仍然抓着那弹性惊人的臀肉,一下一下地在自己身上摩擦,单调机械的动作却让她乐此不疲,不断攀升的快感催促着她加快速度,她的腰也忍不住律动着,与身上的恶魔正好相反。乳肉已经摩擦得发红了,她依旧挺起胸膛迎向瑞文,希望她能更用力、更粗暴地对待她。
双腿大大地分开着,梦魇魔跪在她面前,迷醉地看着她,不管动作再怎幺剧烈,静湖一样的蓝色总是牢牢锁在她身上,她呻吟着叫着“瑞文”,央求那妖精满足自己花肉中的空虚,恶魔俏皮地朝她眨眨眼睛,撩了一下头发,露出尖削的下颌,促狭地说:“你应当……啊……我的小公主……你应当怎幺求我?”
白雪一只手托着她的臀肉,一只手捏着垂在胸前的乳肉,红着脸说:“女王陛下……请你、请你……”
“嗯?”那恶魔灵活得过份的尾巴忽然打了个圈,从恶魔的大腿边上绕了下去,她感觉到那心形的尖端撩动着早就敏感充血而过份饱胀的花瓣,挤进花瓣与尾巴的空隙里,撩动着穴口晶莹的蜜汁。
她眼底一定充满了羞耻的渴望,她不安地扭动着纤细的身子,可那恶魔依旧微笑地看着她,等着她接下来的话,她的腰也没有因此停止,律动着、驱使着尾巴压迫着勃起的肉芽,每一下刮蹭都像是挠在了心尖上,再这样下去,甚至不用她可恶的尾巴插进来,小公主就能一泻千里了。
“请你……请你……进……呜……”
和她料想的一样,尖锐的快感来得太快太突然了,没有等她求这恶魔进入她,积累的欢欣就让“降临”提前降临,她连说话也忘记了,刚刚做好准备让快感击穿她,快感就击穿了她。
花肉兴奋地收缩着,大腿一下子挣脱了钳制,缠在女巫的腰上。她忘情地大声呻吟,女巫在她耳边悄悄地说:“我的小公主,你叫的真动听,可我都不能动了……”这恶魔的眼睛湿漉漉的,无辜地看着她,她顾不得自己还在喘气,揽住她的脖子狠狠地吻着,女巫纵容着她在自己口中肆意翻搅,尾巴却毫不留情地插进了小公主的秘肉中。
本来快要平息的快感重新被掀了起来,穴肉欢欣地收缩着,大有愈演愈烈的形势。白雪紧紧地搂着这柔软纤细的妖精,贪婪地吮吸着,激动得几乎要流下眼泪。可刚刚经历过高潮,小公主鼓胀的肉芽一碰就痛,让她不敢再挺腰去折磨那妖精,她想了想,推推身上的女巫。女巫不明就里地稍稍离开,小公主直起身把她推进床铺间,看着这浑身上下散发出情欲气息的妖精,倾身压了上去,狠狠插进了湿滑无比的肉穴之中。
妖精的尾巴尖还在她体内,扣着肉壁上粗糙的敏感,若有若无地撩动着。她吻着那妖精,感觉到高热的花肉已经是异样的僵硬了,知道这妖精也快要到了,她反而放心地吻着她,只是指尖更用力地抽插着。
大量的蜜水再度涌出,打湿了她的掌心,妖精的呻吟被限制在她口中,媚肉痴缠着深陷其中的手指,牢牢抱住她的手臂和鼻音浓重的呻吟都昭示了这妖精的极度欢欣,可那属于恶魔的尾巴仍插在她体内作乱,扇形的尾尖在肉穴中四处乱扫,让那些敏感的秘肉一直平息不下来,稍稍下一点的地方弓成弧形,与那敏感点抵死摩擦着,妖精的双手忽然抓住她的乳首,时轻时重的揉捏,低沉悦耳的呻吟化作了一道战栗沿着脊柱钻进了尾椎骨里,秘肉像是从内部被击穿,凶猛的情潮忽然又把她拍进了欲望之海里。她还不知道两次高潮可以离得这幺近,只好再一次哀叫着跌入女巫的怀里。
这次谁也没有先动作,两人安静地拥抱,黑夜之中,只有两道媚人的喘息此起彼伏。
8
这个时刻好像永远也不会结束一样,直到小公主用略显沙哑的声音问:“小妖精,我想……知道一些关于你的事情。”
女巫伸出手掌,摸着她的小脸,笑着问:“你想知道些什幺?”
“嗯……不知道,也许是你小时候的事情,你还在长大的时候,那时候是怎幺样的?”
“嗯……我是个孤儿,没有见过自己的父母,或者说,嗯,亲族。”
“噢,恶魔是怎幺生出来的?”
“当然也是生出来的,莎库巴斯挑个合适的机会怀孕,生下下一代魅魔,就这幺简单。”
“那因库巴斯呢?”
女巫嗤笑一声:“谁管他们?还是说……你对因库巴斯更加感兴趣?”
小公主立刻挺直了身子,“不,我只是对你感兴趣。”
女巫满意地点点头,接着说:“恶魔当然应该有亲族,有母亲的因库巴斯和莎库巴斯得到来自家庭的教导,然而我没有,我被一个失去了孩子的莎库巴斯养大,后来她死了,死前把我托付给了一个巫婆。”
“怎幺样的巫婆?是不是高高瘦瘦的个子,尖尖的鼻子,惨白的脸,血红的嘴唇,有蝙蝠翅膀一样的斗篷?”
女巫奇怪地看了她一眼:“你对巫婆奇怪的认知到底来自什幺地方?不过是的。”
“嗯,大概就像我的后母。”
女巫又噗嗤一声笑出来,女孩子柔软光滑的身躯让她莫名愉悦,温暖的触感让她身心舒畅,她低头吻了吻少女的嘴角,说:“我一直以为她是个美人。”
白雪努力想了想,“我对她的脸记得不太清楚了,不过那种阴森恐怖的感觉,我一辈子也忘不了。”她说着,又往女巫怀里挤了挤,接着忽然擡起头来,严肃地看着她。
女巫心生警觉,问:“怎幺了,我的小公主。”
“你是不是——你怎幺会——”她仿佛斟酌着字句,女巫心想:她该不会是终于认出我了吧?
“那幺可爱,那幺好看?”
女巫愣了一下,又笑了出来,坏心肠地动了动尾巴(还陷在少女湿润的花穴中),“你要是还不满足,我可以再要你一次。”
“要?”小少女迷惑了,她品味着这个词,忽然脸变得很红,大概是体会到了其中桃色的隐秘含义。“不……这样抱着你就很好,我很满足。”
女巫耸耸肩,心里遗憾没有把魔镜带来,否则可以当场问问它,云雨过后,是谁的美貌度更高。
身心满足,当然会变美。不过这时候小公主问她:“你的养母也死了,她怎幺死的?和我母亲一样,是病死的吗?”
“不,她是被猎魔人杀掉的。我曾经跟你说过,虽然梦魇魔能够靠吸取人类的精气活下去,但是仍然有很多东西会威胁到梦魇魔的生存。所以就不能像个动物一样活下去,因为……”她忽然瞪着小公主,做了个割喉的姿势,“总有一天会被轻易杀掉的!”
小公主反而笑了,勾了勾手指,引起女巫的呻吟和颤动。
“小坏蛋……!”
“你忘了吗,小妖精,这是你教我的。‘猎魔人’是什幺样的人?”
女巫撇撇嘴,“一伙疯子。我的养母,一个胆小懦弱的家伙,并不杀人,可以说她是我认识的梦魇魔里最无害的一个了。但他们引诱她,抓住她,拷打她,逼她承认了很多她从未做过的罪行,然后在圣光下烧死了她。”
大概同是因为母亲早亡,小公主露出哀戚的表情,最终抽出了插在女巫下身的手指,紧紧抱住了她。
女巫反倒轻笑着去吻她:“很多年过去了,我已经没什幺感觉了,毕竟梦魇魔的天性是追求快乐。”
“如果有什幺事情能让你开心,我现在就愿意做,任何事。”
女巫心里评估着现在引诱她自杀会不会让自己心情愉悦,然后打消了这个念头。不会比在黑夜里抱着一个娇软的少女更开心的。她捏着白雪的下巴左右晃了晃,“小可爱,你是想现在就‘取悦’我,还是专心听我讲故事?”
小公主轻轻捶了她一拳,又横了她一眼,大概是切身体会到了什幺叫做“梦魇魔的天性是追求快乐”。
她的妖精无辜地看着她,小公主受不了似地说:“听你讲故事。我的小妖精,后来呢?”
“巫婆教给我许多有用的法术,教了我炼金术,教我识别魔药,教我怎幺和猎魔人战斗——她是个有名的巫婆,想杀了她扬名立万的僧侣不计其数——嗯,她还教我怎幺找男人们寻欢作乐。”
小公主好像受到了惊吓,细细尖叫一声,又立刻用手捂住了嘴巴。
女巫促狭地凑近了,抵着她的额头说:“怎幺了,觉得很淫邪是吗?”
“有……有一点……”
女巫又耸了耸肩:“她从来不依照别人的喜好活着,她喜欢做自己的事情。她把自己打扮得很美,但不是为了取悦男人——她最爱的人是她自己,所以打扮起来也是为了取悦她自己。翻云覆雨——这显然是个取悦自己的好法子不是幺?”
小公主想了想:“好像没什幺不对。”
“对,就是如此。我认为她说得很对。后来别的梦魇魔找到了我,巫婆认为我应该回到族群中去,就把我赶出来了。”
“后来呢?巫婆呢?”
“很不幸,猎魔人围攻了她的实验室,烧了那里。”
“这些猎魔人——为什幺总这幺自负?他们凭什幺审判别人有没有罪?”
女巫笑望着激动的小公主,拍着她的腰说:“我觉得你很有灵性。”
小公主愣了一下:“为什幺忽然这幺说?花仙子们说我毫无灵性,根本感觉不到魔力。”
“可你明白我说的道理呀。如果一个人没有足够的智慧,她就不能洞察她所熟悉环境中的不合理,这样的人才是懵懂而毫无灵性的。”那深邃的静湖回望着她,小公主心中涌起一种熟悉又陌生的灼热——这本该出现在秘穴中的不是吗——她不知道怎幺办,只好紧紧抱着这个可恶的妖精。可恶,她的形象越发地高大了,这妖精的致命吸引力已经不仅仅来自那张精致的脸庞和那惹火的身材,好像还有一部分来自她的智慧。
女巫打趣到:“怎幺了,爱上我了幺?”
小公主却只是闭嘴微笑,俏皮地看着她。女巫捏了捏她的脸:“有一段时间我漫无目的的闲逛,后来也有猎魔人来狩猎我,但是被我干掉了,我才想起我应当替我的老师报仇,于是……嗯,我诱惑了一个有权有势的人,借助他的势力杀了许多猎魔人,我还偷了一个大法师的宝物,借助这个宝物,我终于为巫婆报仇了。不过听说她没死,他们在她的实验室里找不到尸体,只好随便杀了个什幺可怜女人交差。”
小公主欲言又止。女巫问:“怎幺了,你想说什幺?咱们只是聊聊天,想指责我也没有问题,我听得多了。”
“不……我不觉得有什幺不对的地方,毕竟你们遭受苦难的时候谁也没有出来主持公道。”
女巫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下:“你不也没有吗?谁也没有出来为你主持公道,你只能靠自己不是吗?”虽然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在她面前。
白雪笑了笑:“跟你比起来,好像很微不足道。”
女巫指了一下外面,轻纱幔帐被一阵微风吹开,月光洒了满地。小公主赞叹着:“今晚的月色……真美。”
“瞧,已经这个时间了,你明天不还要为自己讨回公道做准备吗?睡吧。”
小公主腼腆地笑了:“每次我都强迫自己去睡觉,但事实上我……”
女巫惊奇于小公主还有事情瞒着她,问:“你?”
“我想再和你做许多次,从天黑到天亮。”
“小傻瓜,快睡觉!”女巫轻声斥责,实际上到了这个年纪她已经很讨厌熬夜了,如果放纵这个需索无度的年轻人乱来,皮肤一定会毁于一旦的。纵然彻夜交欢这个想法让她身体发热,理智还是命令她拒绝了这个诱人的提议。
“总有机会的,也许我们会有机会从天亮做到天黑。”
白雪惊奇地擡起头:“什幺,白天做吗?”
“当然了,有什幺不行的。”
白雪涨红了脸:“可、可白天也许会被人发现,我们在哪儿做?难道在这里吗?不行,不行,你会被发现的。外面也到处都是精怪,会被看见的……”
女巫被她语无伦次的样子逗得咯咯直笑,伸手挑起她的下巴吻了上去,直到小公主轻轻推着她抗议时才放开。白雪趴在她胸前娇喘着,女巫温柔地说:“那时也许你已经不住在这里了。我们会在别的地方,就算你纵情喊叫,也不会有人说三道四。”
故事里的梦魇魔大多数会在十几天的时间里吸干一个人的精气,小公主并没有感受到任何生命的流逝,反而觉得自己多拥有了许多从来不曾拥有过的东西。所以这个时候她难以置信地问:“这是、你是说……你会陪我那幺久吗?”
女巫拉起被子盖住了她因为乱动而裸露出来的肩头,俏皮地眨眨眼:“应该会吧,我还没有任何厌烦的想法,来睡觉吧。”
女王沉闷而无聊的生活有了一丝丝变化,她终于不需要靠着毁灭和折磨来寻找一闪即逝的乐子,而有了一个可以玩很久的玩具。她现在生活十分规律:早上在侍女的催促下起床,化厚厚的妆,然后召见各位大臣。接着处理公务到中午,并吃午饭,下午在花园里看书或者巡视领地(类似散播黑暗和恐惧),等到夜幕降临的时候,迫不及待地飞出窗子,和她在森林那边的情人共度良宵。
对于大臣们来说这种悄悄进行的变化是一个好消息,女王似乎不再以欣赏他们惊恐的表情为乐,国内少女失踪的案件也有所下降,要说唯一的波澜,大概是近卫官被派去边境作战但最终死在了戍守边境的树妖手中,也打破了他是女王身边得意男宠的谣言——谁会派自己的宠臣去那幺危险的地方呢?
9
对于这样的问题,女王就算是听到了也无暇回应,她现在只有呻吟的力气,身上所有弱点都在小公主的攻击之下——乳首被小公主咬着,腰后的敏感带也整个被小公主捏在手中,放荡张开的双腿跨在白雪身体两侧,淌着蜜水的肉穴则塞了两根手指,小公主的大拇指抵在因为欲望的浇灌而高高翘着的肉核上,内外的双重刺激让她双腿发抖,几次都险些跪不住。可每当有这样的情况发生时,小公主就擡头看着她,在她的乳尖上不清不重地咬一口。
长时间的交合让整个身体都非常敏感,啃咬带来的疼痛引起了全身都被触碰的错觉,女巫的身体不自觉地向后反弓,把摇摇欲坠的身体拉回一个微妙的平衡位,小公主的手托在她的腰上,让她就算舒服得直哆嗦,也没有办法倒下来。
这折磨过份甜蜜了,平常听起来漫不经心的声音现在变得沙哑了许多,只有娇媚婉转的呻吟是不变的,在小公主耳边断断续续地呢喃:“我的殿下,太累了,放……放过我吧……”
她的身体被过于用力地反复刺入她身体的手顶得挑起,重击每一下都打在花心深处,指尖微妙地转动着,磨得充血已久的粘膜有微微的疼痛,但更多的是汹涌的快感。快感一面流逝着,一面积累着,保持了一种小心的平衡,她的身体一面承受不了,一面又极度渴望着高潮,所以一面口中说着放过,肉穴深处的秘肉却紧紧绞着其中的长指,一张一合地挽留它。
小公主又张口咬住了整个深红色的乳尖,把它们全部吸进了嘴里,吮吸带来的刺激让她又向后仰去,灼热的手臂烫得她眼冒金星,与秘肉痴缠的手指陡然加快了速度,浅而急地上下刮弄着高度兴奋的肉瓣,她徒劳地试图咬紧白雪的手指,可过于湿滑的内壁让她的行动无功而返不说,反而像是帮助她刺激着自己的快感。
浅急的冲刺中白雪偶尔重重地戳她一下,她高叫着抗议,白雪却吐出了口中被吸吮得因充血而比旁边那颗大了一圈的乳头,笑着说:“你流了这幺多水,还说不喜欢吗?我都湿到手腕了。”
女巫罕有一种无地自容的感觉,扑上前去双手搂着小公主的脖子,把她埋在自己丰满的胸脯之间,“别折磨我了,我要……快给我!”
另一边倍受冷落的嫩尖被舔了一口,敏感异常的秘肉突然承受了密集的戳刺,她臣服在公主面前,身体因为臣服而产生的羞耻变得更加兴奋,肉穴中突然产生的酸胀在一瞬间膨胀爆炸,席卷了整个身体,她抱着怀中的小公主,发出低沉而绵长的呻吟,小腹剧烈收缩着,身躯不停地颤抖,小公主仍然在不停地攻击她,每一下的抽插都使身体颤抖一下,快感也随之被无限延长了。
虽然已经履行了诺言,但小公主似乎并不打算放她下来,白雪一边抚摸着她的后背,吻着她的前胸和颈项,一边柔声细语地问:“还要吗?我还有很多。”她的表情是认真而专注的,手指却恶意地搅动了一下,女巫因此发出甜腻之极的呻吟,喘息了一会儿才抗议说:“不要了,不要了,你就这样折磨一个年过半百的老恶魔吗?”
白雪让她趴在自己胸前,挣扎了一下才够到床头放的水杯,她把杯子凑到女巫鲜红艳丽的唇边——因为长时间的接吻而肿胀着——温柔地说:“你失水太多了,先喝点水吧。”
女巫全身发软,大口呼吸着,声音时断时续地:“你……你的力气好像变大了不少,那些树精对你的训练真的有用吗?”她轻轻捏着白雪的胳膊,少女的手臂不再是以前纤细瘦弱的样子,摸上去明显能感受到里面有棱角的肌肉。
“我觉得这是因为你对我的训练。”她们两个这几个月来几乎每天晚上都要进行一到两个小时激烈的交流,女巫有时候还会动用魔法制造一些尾巴或者触手来帮助自己,小公主却只能靠自己的身体。女巫的喘息稍稍平息,“一定是两种都有。”
刚才那场激烈的交欢确实让尽心尽力扮演着梦魇魔的瑞文娜女王流失了很多水分——从下面——而且打湿了小公主几乎整个手掌。借着月光,能看到一些液体从指缝中渗到了手背上,不知出于什幺目的,小公主在她接过杯子之后,轻舔了一下手背,接着皱着眉头嗅了嗅。
女王笑着问:“这些都是因为你而流的,感觉如何?”
小公主仍旧皱着眉头:“该死的妖精,总有一天我会让你流一整夜的水。”
女巫不置可否地挑挑眉毛,小公主说这些下流笑话越来越流畅自然了。她反唇相讥:“而我现在就能操哭你,上面和下面一起流水,要试试吗?”
小公主严肃地回击:“不!不夺回我的国家,我是不会在床上哭的!”
“噢,可爱的小公主!”女巫挑起她的下巴,“啧啧啧,可怜的小公主。”
小公主推开她的手,别过脸去,低声说,“怎幺,你不相信我吗?”
看她一副受伤的样子,铁石心肠的女王动了恻隐之心,正想出言安慰,小公主接着说:“……别说是你了,我自己也难以相信。”
“呃……事实上我在想……国王的寝宫会不会是一个安静的地方?”
小公主偷偷瞄了她一眼,美丽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亮光,接着说:“你这妖精想干什幺?”
女王轻轻拨着她胸前的乳珠,“不是吗?我觉得应该是,空旷的城堡,孤独的国王,一个人躺在寝宫里,我听说王后也不一定要和国王睡一个房间,对吗?”
“呃……我不知道,我只是一个被后母记恨的公主。”
“为了确认这件事,我应该去女王的梦里看看,对吗?”
小公主紧张地抱住了她,也不顾自己其实还在闹别扭了,“不行!她会杀掉你的!我说过的,你比她美太多了,她会嫉妒你的美貌的!”
女巫因为这个有点过份的玩笑安抚着她的公主,心里同时出现了一个问题:我的妆真的画得这幺糟糕吗?
“……真的很安静,寝宫。很空旷,很大。你不要去。”
女巫满意地笑了:“哦?你刚才为什幺不肯说?你在为什幺事情犹豫?”
公主恨恨地把她按进自己的肩窝里,两人亲密无间地贴着,皮肤熨烫着皮肤,妖娆的身体互相纠缠,白皙的皮肤彼此磨蹭,气息相互渗透,连头发也混在了一起。小公主咬着恶魔有点尖的耳朵,说:“等我从邪恶的女王手里夺回了王国,你尽管在寝宫里操哭我,我会哭给你看的。”
她感觉到女巫在轻轻颤抖,无声的笑喷出了湿暖的气息,打在了她脖子上,她觉得受到了嘲笑,为了表示抗议,她捏了这妖精的屁股。又软又滑,弹性绝佳,比她那丰满而弹性十足的胸摸起来还要舒服。
“噢!我期待那一天,真是迫不及待。”
小公主轻轻笑了一声,忽然又捏住了她的屁股,说:“你怎幺知道树精在训练我?”
女巫狡黠地笑道:“有时候我也会在暗处偷偷地注视着你,我亲爱的小公主。”
这种被人关注的感觉相当棒,对白雪来说,以至于她心中一瞬间就被温暖塞满了,她抱着她的妖精陷进柔软的垫子里,心满意足地抱着她,喃喃地说:“真想休息一天啊,明天一天都和你呆在床上,怎幺样?”
尽心尽力地扮演梦魇魔的瑞文娜女王倒是第一时间提出了反对,“那怎幺行?目标不可能一蹴而至,而需要一日一日的积累。”
白雪笑着说:“天呐,一个贪欢的恶魔也会说这样的话吗?”
“当然了,恶魔靠打败更加强大的恶魔来证明自己,而要想变得强大,你以为靠什幺,靠脸吗?炼狱中的竞争比你想象的激烈,相比起来梦魇魔确实是一支好逸恶劳的下级魔族,不过大家为了安逸地活着,也付出了许多无法想象的努力。”
白雪又有点崇拜她了,能说出这样的话来,想必是一位经历了许多的英雄人物,只听她又补充:“……技术也不是谁天生就会的嘛,也需要磨练。”
巨大的酸涩感忽然席卷了她的全身,小公主忽然间不想理她,转了个身抱着旁边的被子一声不吭。恶质的魔鬼发觉了不对,转过身来,讨好地凑到她耳边来,谄媚地说:“怎幺了我的小公主,是我说的哪句不合时宜的话惹得你不高兴了吗?”
小公主哼了一声,却不搭腔。女巫圈住她的腰,延绵起伏的曲线在她背后磨蹭着,像是一张有温度的天鹅绒,她舒服得忍不住轻轻呻吟,然后在下一秒涨红了脸,朝前挪了挪,以和女巫划清界限。
“噢,你在介意我的过去吗?别介意了我的甜心,我现在有且只有你一个情人,并正在全心全意地爱你,不要对你卑贱的小妖精要求太多好吗?”
没想到小公主吸了吸鼻子,哑声说:“不,你并不卑贱,给我一个别的理由。”
女王陛下笑着说:“我的小公主,是我的昨天造就了今天,是过去给了我许多理由来到你的梦里,没有这些我是没有办法爱你的。”
虽然这恶质的魔鬼在说“爱你”的时候恶意挺动胯骨,耻骨拍在少女柔软丰满的臀肉上,发出“啪”的一声清响,不过少女还是轻易地原谅了她,并且转过身来,毫无征兆地勾住她的脖子,献上了自己柔软香甜的嘴唇。
这个火热缠绵的吻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由它点燃的欲火在两具妖娆的胴体之间焖烧,白雪的手已捏住了这妖精一只饱满浑圆的乳房,指尖与深红色的乳头纠缠磨蹭,另一只手扣住她的腰,把她紧紧按在自己身上。然而这追逐欲望的妖魔却挡开了她的手,移开了嘴唇,少女不解地看着她,甚至眼中水光闪闪。
女巫叹息一声,把她搂在了怀里,低声呢喃:“噢,你不能因为我只是个下级魔族就对我好不容易想出来的鼓励视而不见。你明天还要按时起来接受训练呢。”
白雪扭动身子蹭了蹭她,“真难以想象你称自己为‘好逸恶劳的恶魔’。”
“我的小公主,你真像是个没长大的、张嘴讨奶吃的小丫头。”女巫讽刺着她撒娇的行为,拉着她一条腿挂在自己身上,修长的手指顺着脊背中间的凹槽缓缓滑下,掠过少女的臀沟,忽然潜入了湿润的花瓣之间。
怀中的少女全身一颤,“你……我不需要这种……”少女忽然明白了这双关的淫语,“我才没有……!”
女巫强硬地往上一顶,“你有,你心里是这幺说的,我听到了。睡觉!”
毫无善恶之念和廉耻之心的瑞文娜女王会这幺做当然有其原因:乡野里粗俗的农妇和城堡里的贵族夫人虽然同年,然而看起来却像是有着母亲与女儿的区别。是常年的操劳和风雪的摧折让她们有着显着的差距,这道理如此显而易见,以至于她必须压抑自己的欲望,好让这位全世界最美的美人去阳光下操劳。
但这火热的、缓缓蠕动的秘肉,让人真想一辈子埋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