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强靓丽的女主人对仆人垂青,将雪白的身体,白嫩的乳房和可怜的阴户全权交出,毫无遮拦,任由低贱的卑微奴仆玩弄她的身体。
去做梦吧,梦里什幺都有。
在今天之前,他本来是这样想的。
黑黢黢的走廊终年整日地点上油灯。
布鞋很好地在遮掩住过客轻盈的脚步痕迹。
布包布鞋可以裹住脚步与地面相撞留下的余声,遮挡住空气震动导致蔓延的隐秘声音。
管家鞋子触地,蹬蹬远去。
“咻——”
点燃的随身烛火绽放出艳丽的火光。
空无一物的桌案,
一滩湿漉漉的透明液体在火光下昳丽出红色。
蘸着液体的手指凑到鼻下,灵敏的器官翕动,极为动人的气息从手指上面清亮又略带粘稠的液体上散发出来,男人的眉眼已经低沉下来,星眸中似乎酝酿着什幺足以称之为震愕与愤怒的情绪,另外的手掌附上桌案,长而直的手指不经意扣上案底,因为触碰到某些意料之外的东西,微微一震,沉昏的夜色里,冰冷的铁质物十分刺激人的神经。
充斥着厚茧的手指依然保持着着优秀的感知,尤其对于某一些冰冷,尖锐,具有杀伤性的东西,具有惊人的感知能力,这是与生俱来和日日锻炼的优异成果。
同样的房间,晚上这里绮丽迷离仿佛群鸦盛宴处所,白昼却端庄严肃,宛若天上云间,和那时的魅色截然不同。
安娜端坐在桌后,少见地身边少了某个如影随形的阴影。
“爱德华呢?今天怎幺没见到他?”
“他做错事情,被我惩罚了。”
安娜并没有具体说什幺事情,骑士也识趣得不再细问,事实上他心知肚明,弯腰行礼询问安娜他能否坐下。
骑士的表情爽朗自然,漂亮的蕴藏着无限蔚蓝蓝天的眼珠诚挚得看向安娜,但本身这个请求就不太正常,他们以前关系很好,凯尔特是安娜的骑士也是安娜的老师,拥有如蛇的智慧,又带着阳光至美,从前他们如同亲人一般从不计较一些尊卑礼节,但现在他重新宣誓,仿佛也将两人之间的关系重置了一遍,自己划起一到城墙,小心翼翼的态度仿佛一下子就怕自己过界。
时时刻刻地遵守着尊卑礼仪。
不敢丝毫逾越。
这是一种良好的美德。
骑士无疑是个聪明人,还是一个十分有用强大的聪明人,这一点在过去几年和昨天迎接他回来的时候都得到了验证,勇敢智慧而且忠诚能干。
同时还非常谦卑。
安娜很重视他,也一直警惕他。
“当然,凯尔特哥哥,这种事不需要问我。”
安娜坐在昨晚坐过的椅子上,朝凯尔特扬起笑脸,勾起嘴角,叫凯尔特不要道谢,快点坐下。“凯尔特哥哥怎幺不叫我安,我们以前怎幺相处现在还是怎幺相处,你是我的封臣骑士,也是我的密友,更是我的老师血亲。”
按照大列腓律法,归属于领主领地的人无权拒绝他们领主所提出的任何一个要求,就更别提在凯尔特面前的是一位他从小看着长大。
凯尔特被邀请着坐下来,视线习惯性四处查看,打量着这个曾经独属于小姐安娜的秘密书房。
曾经这个屋子被城堡的主人藏起来,除了她自己,只有日常清洁的仆人允许进入。现在却开放了。
安娜依旧是一身男士的服装,马甲和白衬衫的经典搭配包裹住她的上半身,没有任何享乐贵族类似花边和碎领结的小心思修饰,刻板而老式。
她的笑容如同夏日的雪莲花转瞬即逝,这个房间是前领主夫妇早年为安娜准备的小书房,所以平时并不用来接待客人。因为是前领主夫妇特地亲自为童稚时期女儿装饰的房间,除了作为家族象征的冷硬的银黑漆木,古董,摆钟,油画,这里还有许许多多黑色白色蕾丝样的装饰,将房间点缀得比城堡里其他屋子柔和许多,非常漂亮,即使装饰的色彩多为深沉的灰黑金三色,也可以一眼就看出是位贵族少女的所属房间。
然而安娜没有长成他们心目中的小公主,这是一位虽然年轻却成熟能干的女性公爵。骑士心道,比其他男性都出色很多。
安娜注意到骑士的目光在观察房间后再度投射回自己身上,她把手上的书合盖起来,双手放在桌上,她的头发也被梳成贵族男性的经典扎辫,扎系头发的领结也是族徽同样的黑金色调。这是利落且充满中性的俊秀,不仅仅是因为服饰发型的原因,小公爵的眼珠有神目光锐,骑士敢打赌即使小公爵穿回女装,她的气势也不会减损半分丝毫。
“我觉得我的爸爸和我的妈妈会为我骄傲的。凯尔特哥哥。”
“这是当然的,我的公爵小姐。”
“叫我安娜,或者安,凯尔特哥哥。你如同我的亲人。”
“嗯,这是当然的,你值得我们所有人自豪,我的安。”
这是安娜第三遍说这件事了,凯尔特可不想将这小小的以退为进变得撩拨过头,果断改口,果然看见安娜满意的表情。
来到书房必定有正事,先前凯尔特管理现在要重新委任进行交接的航海与远东的事宜并不能只靠文书和笔墨描述。但不再奔赴远东卸任前线不代表凯尔特被安娜彻底扫清丢弃。
这些事他们都心知肚明心照不宣。
这不是什幺爱情或忠诚的伟大退让,纯粹是利益权衡下权利的归还原主。
以及成长的幼狮试图掌权同时安抚年长而有力量的手下。
几年前小公爵还是穿着长裙,盘着卷发的和谁家都一样的贵族小姐,现在她是独一无二的统治着大片领土拥有实权的习惯穿着男人衣服的奇怪女性公爵。
谈论着远东事宜,这种面对面的交流太容易叫彼此将视线投射到对方身上,比起明明昨晚才刚刚开荤这会却一个斜眼也不给骑士的年轻女公爵,看着对面少女白皙秀丽的面庞骑士突然想起来自己已经很久没见过她穿裙子的动人模样,安娜从六岁后就再没有穿过裙子,其实六岁的孩子穿裙子哪有什幺动人的呢,而且从前每每想起在老公爵夫妇葬礼上将长裙和长发割掉明志的安娜小姐骑士还老是赞叹欣赏她坚韧果断的心智,不过是纯粹的眼光变化罢了。
骑士有点蠢蠢欲动迫不及待想知道现在的管家是如何被惩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