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宜蜷着身子倒进沙发里,仿佛这一遭废了她太多精力。
迷迷糊糊就要睡着,就听见有人进来,又将门反锁的声音,她混混沌沌的没反应过来,下一秒,就被人从后头托着抱起来。
她被扰了休息,哑着嗓子闷哼,人差不多醒了一半。
男人从后头,手臂绕过她腋下,隔着衣服,将她的乳捏住,轻轻揉搓。
时宜终于完全醒来,挣了挣身子,“哥哥。”
男人没答她,隔着衣物捏她的胸,就像捏着一团富有弹性的棉花,软软弹弹。
她其实困倦的很,可是也不敢说话,他本就已经生气,所以她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他要做什幺也都只能答应。
时立听着她又轻又软的喘息声,像三月的软风似的。
风吹的人丧失理智,手下渐渐失了掌控,为所欲为,愈加用力起来,就像抓着的是一把黏土,毫不疼惜的揉捏。
时宜疼得厉害,却也不敢动,食指死死的抓住沙发,也不敢喊出来,慌乱的脚趾头都绷直。
时立将她的身子托起,掰开她两条腿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她只能任由他捏扁搓圆。
时立抓着她的衣领就将衣服拉下,将她人摁进怀里,一点疼惜都没有,咬在她的肩上。
时宜只觉得钻心的疼,疼得半边身子都麻了,却也只能死咬住嘴唇,一声都不敢吭。
松开她,就看见她眼眶都红一圈,他太了解她,她从小到大都是这样,吃了苦了就会乖乖听话。
“你是不是打心眼里恨死我?”
时宜差点就要哭出来,将委屈都咽到肚子里去,她不晓得如何开口,只晓得摇头。
时立冷眼看着她,捏着她的下巴,将她拖到自己面前,“你很贱你知不知道?”
时宜望着他,只是望着,没有反应。
“我知道你怨我强奸你,那你有没有想过为什幺会强奸你,不是别人?就是因为你很贱。你被自己哥哥操,都是因为你活该。”
这话她听过一万遍,一开始她也不信,只是因为她太怕他所以不敢反驳,可是后来听的多了,一遍又一遍,她也渐渐信了。
就好像她越长大,越会怕他。
“对不起,是不我不好。”她心里又怕又委屈,所以毫无自尊,抑制不住哭出声音,“对不起,对不起。”
她不晓得该说什幺,只晓得说对不起。
时立将被靠到沙发上,双手将她的跨捏住,“看你表现。”
时宜将身子依进他怀里,低头复上他的唇,小心翼翼的伸出舌尖,一点一点舔舐,可是他一点反应都没有。
伸手将本就已经拉乱的衣服拉的更开一些,支起身子,挺身,将一对乳送到他嘴边,“哥哥。”
时立伸手将她整个勾过来,将她的唇狠狠的噙住,没由得她反应。就撬开她的牙关,勾住她的舌,柔软又充满力量的舌,缠绵,抑制不住的生出许多津液,充盈满整个口腔,就像是要将人溺毙。
吻够了,才将她松开,看着她衣衫半解,浑身通红的样子,将她的乳尖捏住,扯起,“你看你,是不是很贱。”
时宜被他制在怀里,不敢说话。
时立托住她的腰,“侧着坐。”
时宜乖乖的扶着他的肩膀,照着他的要求调整好动作,时立将她的浴衣拉开,时宜下意识的将双腿合拢,却又被他掰开。手指抚上私处,隔着内裤,来回摩擦,抚摸出它的形状,又寻到她的花蒂,来回逗弄。
时宜止不住的想要夹紧双腿,他不让,只剩下两条腿胡乱的蹬。
直到隔着层布料感受到隐隐的湿意,才将内裤拨开,将手伸了进入,内裤里头,花瓣早已经被打湿,抚了一把,蹭在她的乳上,娇娇立着的两只乳,立即盈盈发亮。
将她放倒在沙发上,内裤扯下,一只腿被他压住,一只腿架在沙发椅靠上,两条腿大大的张开在他面前,浴衣掀开,就看见她粉嫩的花唇,唇儿还未张开,水已经咕嘟咕嘟的往外冒,将阴唇股间全都打湿。
“想要吗?”
没等她回答,就将已经开始炙热的肉棍掏出来,像是要烧穿她,“用嘴?”
时宜其实一直很抗拒用嘴,他其实也知道,可是他就是故意。
“哥哥。”
她求他。
他不可能从她,只望着她,不说话。
她也晓得,她跟他,没有商量的余地。
一手将哥哥充血鼓胀的肉棍儿握住,一手将伸到穴儿处,将鲜嫩的花穴拨开,用自己的身体去欢迎他。
“这里。”
时宜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贱女人,脱光了衣服,躺在自己哥哥的身下,求他,求他将他的阴茎插入自己阴道。
人是一种彻头彻尾的以自我为中心的生物,不仅仅从自己的角度看世界,还要从自己的角度去评判这个世界,所以人们大都擅长于自我安慰,时宜也希望。
几年前她也觉得和自己的哥哥做爱是不好的,可是现在,她心安理得,借着是哥哥强迫的由头,沉溺其中,这件事,几年前或许她没有反抗的能力,可是现在她仍旧没有能力反抗吗?她没有反抗,或许她早已经习惯,是一种习惯性的臣服,还有身体犯贱似的的依赖,她是一只妖精,需要男人。
她越要,时立就偏不依她,“哪里?”
伸手将她下巴捏住,迫使她张嘴,“是这里吗?”
擡腰,将自己的穴儿送的更近些,粉嫩的肉,湿哒哒的洞口,穴嘴儿一张一合,吐出更多黏糊糊的液体来。
时立看着她,看着自己的妹妹又娇又嫩的身体,上头满脸的乖巧与不谙世事,下面却用力拨开自己的穴,求着他插进去。
“可是我更想念你前面这张嘴。”
低头衔住她的唇,勾住她的唇,用力吮吸,“咬的和下面一样舒服。”
时宜的嗓子都哑了,“哥哥~”
时立终于松口,将自己的龟头送她她的穴口,却不急着进入,“今晚到我房间来。”
“好。”
见她答应,才将身下的欲望往里头挤,她的穴紧的很,嫩肉被一层一层挤开,将男人的巨龙吞下去。
“嗯~”
他一点一点挤入,欲望像是满了胸腔了似的,被他一点一点的挤了出来。
又满又涨,撑得没有一丝缝隙。
将她的身子揉进沙发里,因充满欲望而坚硬,布满青筋的肉棒,拨开她穴口如轻薄纱幔似的阻碍,没根挺入。
是原始的欲望堆积无法宣泄,新的快感又犹如潮水一般涌上来,所以闭眼,喘息,脚尖都绷直。
身上的男人永远比她高一段位,还能暂停动作,让她得以喘息,是她免于在欲望的潮水中溺毙。
所以无比清晰,感受到他将阴茎缓缓抽出,留下一大片无法圆满的空虚,要将人逼疯。
一面喘息一面等,等待他退到穴口,退无可退时,又会圆圆满满的插入。
可他偏不,竟尽根拔出,像是如鲠在喉,又像是冬日手指尖长的无法撕尽的倒刺,无关紧要,却无法忍受。
难耐。
是手心里唾手可得的猎物,所以有的是自信,“求我。”
就像好喝的奶茶,只尝一口就被夺走,一瞬间欲望都被推到顶峰,“求你。”
“求我什幺?”
她在等待,两条腿不安分的摩挲。
“求你…进来…”
“进去哪里?”
不安,腰无意识的动,花穴一张一合,倾泻几乎声嘶力竭的渴求。
太渴望,所以说不出口,“进来下…下面。”
压腹,滚烫的肉棍从她穴口滑过,“你要我操你?”
“嗯。”
“你要我操你,你要说出来才可以。”
“求你操我。”
“我是谁?”
“哥哥。”
不等他再多问,她就已经学会,“哥哥,操我。”
盘着青筋滚烫的肉棍,寻着洞口插进去,湿哒哒,黏糊糊的液体,本来是从穴口儿争先恐后的往外钻,这下可好,被他的肉棍全都挤了回去,噗嗤一声。
失而复得,所以格外珍惜,穴道一紧,死死夹住,时立动弹不得。
“啊~”
握住她两只乳,抓住一手棉花糖似的,又揉又捏,穴道里终于感觉到松了些。
九深一浅,是欲望堆积到定点之后,重重的释放,她身子被撞得晃晃悠悠,一对乳儿一蹦一跳。
啊
哥,哥哥
她的声音都撞散。
唇被他太用力,此时又红又肿,跟每次被操过的下面的那张唇一样,都像是迷雾中沾了露水的海棠。
摸到她的脸颊,寻到嘴唇,掰开,拇指探入,想象着正插入她的唇。
她细细小小两排齿,想象着她,时而轻,时而重的刮过,她温热潮湿的口腔内壁,和她的穴,哪一个更软?
她的舌,会像接吻时一样,细细舔舐,每一处都不忘,与他纠缠。
也可以深深插入她的喉底,让她不得动弹。
闭上眼睛,就一切成真,用力贯穿。
又粗,又深,又重。
啊!
她感觉到疼。
她不安的用力仰头,从上而下,下颌,脖颈,锁骨,胸。
是时候。
从花穴抽出已经盘满青筋的紫龙,上头黏黏糊糊,挂满了她晶莹的液体,送到她面前,“看看你的水。”
不等她回答,握住她两只胸,滚烫的精液喷薄而出。
从上而下,下颌,脖颈,锁骨,胸,全是他浓白的精液。
大手抚上,由点及面,推开,就仿佛浴后,氤氲热气仍未散去的浴室,一点一点推开浓白的身体乳。
两只乳,因被涂满了精液,滑溜的握不住,扯了她自己两只手,从两侧捧着,将乳推起来,两只乳紧紧挤着。
她下面都已经做到发红,他的肉棍却依旧挺立,插入她两团乳中间,开始慢慢抽插。
时宜被他的温度烫的发慌。
他不紧不慢,欣赏着她每一个表情,还有自己的欲望她雪白的肉中,进进出出。
时而恶趣味,用力向上,直到戳到她的下巴,仿佛在威胁,下一刻,就要插进她嘴中。
最后两只乳都被磨的泛红,看她精疲力竭,想起来,她原来还正发烧,才放过她。
“才多久不跟我做,下面这幺快不适应,还没开始做下面就快被撑破,我也想把你操烂,可是想想接下来需要好长一段时间不能干我的妹妹,我就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