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晴白进了自己房间,翻出了药膏,她的屁股还没坐热,便有人推门而入。
她有些疑惑得擡起眼,发现来人正是叶疏,不由面色一凝。
叶疏与她同年同月同日生,从前,她觉得自己很了解叶疏。
叶疏有着不俗的相貌,虽然同岁,但他已比叶晴白高出一个头,再加之他双目温润,眉如墨画,虽然还有几分少年气,却也不难想象几年之后,他会有多幺让人惊艳。
所以,叶晴白曾经很亲近、崇拜这个哥哥。
不同于晴白的拘谨,叶疏神色自若,坐在了晴白的旁边:“把手伸出来,给哥哥看看。”
看着哥哥骨节分明的手,叶晴白不情不愿得把自己的手伸了出来。
叶疏垂眸,看见妹妹的手背被烫红了一片,他打开一旁的药瓶,挖出青绿色的膏体来,声音温和:“妹妹对宋掌门真好。”
叶晴白点头:“宋徽爷爷也对我好。”
“哥哥也对你好。”他接了一句。
叶晴白瞪大了眼,想不出反驳的话,因为叶疏确实对她好。
她低头看着药膏在手背上抹匀,灼热感褪去,叶晴白道:“谢谢哥哥。”
她想抽出手,却发现手腕被他死死抓住,且力气越来越大,叶晴白忍不住说道:“疼……哥哥,你弄疼我了……”
叶疏盯着被他抓在手中的纤细皓腕,语气轻柔:“你方才,管那人叫哥哥?”
原来是为了这事,叶晴白觉得委屈,含泪道:“他年长我一岁,不喊哥哥喊什幺?”
“不可以是哥哥。”叶疏松开了力道,摸了摸被他抓红的地方,像是心疼似的,“晴白要听哥哥的话,知道幺?”
听话?叶晴白想到他上次说的,有些胆怯的反驳:“可是……为什幺?我已经十五了,便是成亲也无妨了。”
上次,叶疏突然面色严肃的对叶晴白说,以后绝对不允许她与其他男子太亲近,不允许她自己出去,一开始,叶晴白还以为他开玩笑呢,谁曾想是真的?
听到成亲这个词,叶疏笑意更深:“妹妹想成亲?”
叶晴白壮着胆子点头。
向来温柔的少年终于变了脸色,他捏着叶晴白的下巴,语气微冷:“看来你需要哥哥教你,让你知道什幺是规矩。”
叶晴白只是为了和他唱反调,并没有想到从小温言细语的哥哥突然这幺凶,有些害怕:“哥,你别这样……你好奇怪。”
叶疏拉着她的手,把她扔到了床上,少年站在床边,解开了自己的腰带,绑住了叶晴白的手腕。
叶晴白吓得不轻,还以为叶疏要打她,眼泪吧嗒吧嗒得往下掉:“我、我胡说的……我不成亲,哥哥……我错了……”
少年擡眼看她,又笑道:“妹妹哭的好可怜,早些听话不就好了?”
他时而温柔,时而冰冷,叶晴白发觉他好像不对劲,哆哆嗦嗦,不敢再说话。
叶疏捏着她的小巧的下巴,手指摩擦着她的唇瓣,问道:“你与其他男人成亲,他们能保护你幺?”
叶晴白不敢作声,叶疏自己说道:“自然不能,跟着哥哥最好,知道幺?”
他面容出众,即便做这种事,也暗含风情在眉梢。
眼见叶晴白不说话,叶疏并不计较,他盯着叶晴白那张与自己有几分相似的脸,说:“哥哥都是为你好。”
语毕,少年便擡起她的下巴,直勾勾的亲了上去。
一瞬间,他的神情有些迷茫,因为他并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继续,所以只是用嘴唇贴在一起,他忍不住用牙齿咬了咬妹妹的嘴唇,青涩却又禁忌。
叶晴白哭哭啼啼,叶疏很快就亲不下去,他松开了唇。
晴白哭得厉害,头上的簪子都被她抖落了下来,她不敢看那张往常让她崇拜的脸,不断重复着:“你疯了……叶疏……你真的疯了……你是我哥哥,你怎幺可以……你疯了……”
叶疏不解,他歪着头,像是在思索:“不可以什幺?亲你幺?”
晴白没说话,她往床的另一边蜷缩,双手仍然动弹不得。
“晴白,我能对你做的事绝不止这些。”叶疏脱鞋上床,压在晴白的身上。
他双目中含着温柔的神色,做的却是该遭天打雷劈的事情,叶晴白哭道:“哥哥,你不该这样……你到底怎幺了……”
为什幺突然变了个人。
在叶晴白心里,叶疏是个温柔和气的少年,他资质好,对晴白也很好,虽然两人的修为差距很大,叶晴白因此听了不少闲话,可即便如此,她还是很崇拜哥哥,哥哥应该有一个光明而美好的前程——他为什幺要做这种事情,毁了自己,也毁了她。
叶疏仍是说:“我是为你好,要让妹妹记住,以后才会听话。”
他低头重新含住了叶晴白的唇,这下叶晴白避无可避,只好哭着让哥哥亲,却是连眼睛也不敢睁开。叶疏非常有耐心,他勾勒着妹妹的唇形,半晌后才想到,其实可以吻得更深,于是他的舌头钻入了妹妹的口中,找到了她的香舌。
二人的舌头相触的那一刻,叶晴白“唔”了一声,咬在了叶疏的舌尖。
可他并没有退出来,而是好好掠夺了一番,将叶晴白弄得哭也不是,叫也不是。她的嘴巴里有哥哥的味道,和一丝猩甜。
半晌,叶疏总算放过了她,叶晴白躺在床上,看着从小与自己一起长大的哥哥,说不出话来。
叶疏坐在她身上,他伸手摸了摸被咬出血的舌尖,指上带了一抹猩红,他似是调侃:“妹妹好狠心,可惜我不在乎这点疼痛呢。”
叶晴白的脸上有不正常的红晕,她说:“你疯了。”
叶疏一幅好脾气的样子,认同般的点头:“晴白,你以后会听话幺?”
他修为比自己高,名声也比自己好,若是告诉了爹娘……爹娘会信幺?叶晴白没有想好以后该怎幺办,此刻,她只能假意乖顺,对叶疏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