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起的玉佩被他解下来,“咬住,不要出声。”他的指腹抚摸过你的唇,手指探进口中搅动着舌头,拉扯出淫糜的银丝。
你在咬住玉佩前突然想到了一件事:“白起,你的任务结束了吗?”
“是跨国演习,现在是休息时间,有什幺想要的纪念品吗?我带给你,来,含住。”他一边解释着一边把玉佩放到你口边,感受到性器被紧缩的甬道狠狠咬了一口时他的气息险些不稳,目光不自在游移着:“不是这里,咳,张嘴……”他还是不习惯你突然的调情,耳根红透了,性器却在花穴里又涨大了几分,撑得满满当当。
你含住玉佩,嫣红的唇雪白的羊脂玉,凑近了白起耳侧,刻意压低了声音:“将军说得要我张嘴,是哪张嘴?”
白起这次不止耳朵,满脸都是红色,他忙于打断你话头般狠狠挺动着腰,每一下都顶上嫩肉,前段硬挺的龟头探上最深处的媚肉,火热的性器膨胀着带来些细微敏感的变化,嫩肉被操到发麻,白起抽出性器又操进去,那里被捣弄的像一滩烂熟的玫瑰泥,多汁滑腻。
你没防备,被他操得狠了,倒在床上压得床板都“嘎吱嘎吱”地响,“唔……白警官好厉害……哈啊……”你卖力扭动着臀,迎合着白起的动作,这种称呼更加深了那一点羞耻心,白起抓着你的腰,肉棒毫不留情地碾压着敏感点,狠狠操上去。他的持久力本来就好,现在更是不知疲倦地挺动着腰操干着。
“呜呜……白警官……要被你操坏了……”花穴湿润,每被操一次都挤出更多的蜜水,强烈的快感包裹住你,又碍于口中那块防止你大喊出声的玉佩,只能小声啜泣着,这嗫嚅般的娇喘更让人难以抵抗,白起从床上捞起你,缓慢抽插着,把细微的变化都无限放大,很快就磨得你受不了,他从身后环住你的双乳,一边揉捏一边亲吻着你的侧脸:“哪里操坏了?我看一眼。”
本该是关心的话,因为白起上扬的语气却带了一点调戏的意味,屋子里熏着的香也盖不住那股子精液的腥膻。你坐在白起的身上,感觉有点头重脚轻,说出的话都颠三倒四了,扭动着腰主动让性器操上花心:“舔过学长肉棒的这张嘴要被你的玉佩操坏了,现在被学长大肉棒操着的嘴也要……唔……也要被操坏了……白警官……”你扭动着腰,白起低低的笑落在你耳畔,他伸手按住你胡乱扭动的臀:“那多几次会不会好一点?”
“会!”你直截了当地回答,在磨蹭过一个地方时你突然闷哼一声。白清河贴近了你的身子抱紧你,胸膛贴着那一对椒乳,又再度狠狠地贯穿。
“那……这样好吗?”白起挺着腰把你出口的话语都顶碎成了嗯啊的音节,你的长指甲在男人的后背上划出血痕,情欲藏也藏不住地泄出来。
“这里……喜欢吗?”白起从身后轻舔着你的蝴蝶骨,落下一个个带着痛意的吻。他擡起头来询问着你,一双眼里满是情欲,见你点头男人才笑了笑,手指抚摸上那颗小樱桃,肉棒把花穴都操得泥泞,一刻不停地抽插着,你浑身都攀上了情欲的粉,意识也越来越模糊,只能感到一波又一波的快感。白起的双目泛红,耳根也红得似乎要烧起来,他分开你的腿,变着花样操干着:“这里……舒服吗...”
“恩啊...舒服...白起……受不了了...”你的花穴不断抽搐着,快感包裹着两个人,火热浓烈的情欲把房间都染得淫糜。
男人并未放慢速度,反而是话音未落的你又被狠狠一顶弄:“舒服……就多操几下……咳……”他那双琥珀色的眸子里满是积攒的欲望,宛如汹涌的浪潮要吞噬你,你大片的肌肤倒映在他眸中,男人一下又一下重重撞着,顶得你花心发酸。
“白起...”你快到极限了,声音都隐隐透着哭腔,意识像是暴风雨中的小舟,不断飘摇。
他亲吻着你的眼睑,不断顶弄着,肉刃猛刺重顶操干了百十下,灼烫的性器在体内跳动了两下,终于全数交给了你,暴风雨里的小舟终于落入了海里,在迷迷糊糊间你听到白起急促的呼喊,却不想醒来,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