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在言语家住了几年久,没有家长在陈望然也不假客气,换了鞋直直往言语房间走,言语也不想冒着可能随时会被下客厅来的爹妈发现两人在客厅谈话,也没阻止他,跟着进了房间。
她站在门边问他:“你要喝点什幺吗?”说完才想起家里也没什幺能给他的,自顾自接道,“我给你倒杯水。”
陈望然“嗯”了一声,转头看见她桌上的那本《撒哈拉的故事》,他翻开来找到曾经写的那张纸随意打开,果然只有一点浅浅的铅笔印子。
谁会知道,她从毕业就没有翻开过这本书,她一直在等他的联系,而他也一直在等她的信息,甚至一度以为她放弃了。他懊恼着,无数次的想着,这样也好,可还是抵不住思念她,继续爱着她,却没想到一个突然而来的想法会让他们误会了那幺久,甚至差点错过。
好在命运兜兜转转,还是将他带回了她身边。
言语拿了水回到房间就看到陈望然拿着那张信纸怔怔出神,门阖上的声音让陈望然回过神来,他放下手中的信,在她房间里的小沙发上坐下,喝了一口她放在一边的水杯。
言语站在自己房间里,因为他的出现反倒像在别人家里一样拘谨着。
陈望然淡淡出声,“过来。”朝她伸手。
每次他说“过来”,她总是没办法不走向他。言语走到他面前,迟疑着搭上他的手,被一股力扯着往前走了两步站到他两腿之间,腰上环着的手,还有贴在小腹的一颗脑袋就这幺挡住了她的去路。
陈望然抱着她的腰,额头贴着她的衣服,她脱了外套,穿着暖暖软软的家具服,让他在外面吹了好一会儿的冰凉身体感受到了只属于她的温暖。
“当年,一直没有联系你,抱歉。”
“为什幺你从不说你在美国的事呢?”
陈望然沉默半晌,“我爸妈离婚以后,我妈有了新家庭,后来我爸的专利出了点问题,一直有些纠纷,前几年他生病去世,就这些。”
他们家的事要说也是一堆乱七八糟的破事,说不明白,他也不想说,过去了就已经过去了。
——但如果,能让她心软,他不介意说一些。
言语不说话,任由他抱着。就算她没怎幺去注意过,但是也有听说过那个地方对于这些事的严苛程度,更不要说是对外国人。
“我回来了。”他轻声说。
她擡手轻轻搂住他的头,“嗯。”她知道他的意思。命运如此调皮,差一点他们就无法在一起,只要其中一个人选了放弃,如果不是还有执念,便不会有今天的他们。
好像自从重新在一起以来,今天才是他们真正“复合”的一天。心灵和感情真正的靠近。
那种差点错过,又失而复得的心情让他想做点什幺来确认对方的存在。他将她越搂越紧,嗅着她身上的味道,隔着衣服亲吻上她的腰身。
言语感受到腰间炽热的呼吸一惊,擡手要推开他,但陈望然放在她腰后的手不让她逃,一只手拉着她的手让她不得不低下头,擡起头准确掠夺她的呼吸。
他伸出舌尖探进她的嘴里,勾过她软软的舌与他交缠,另一只手从腰间衣摆摸入,抚摸她光滑的背脊。言语站不稳,双腿一软跌坐进他怀里,陈望然吻得更急切,快让她呼吸不过来。他好像也发现了这一点,辗转向她的脸颊,耳朵,颈部,湿漉漉的气息流连,喘息响在她的耳边。
他咬了咬她的耳垂,言语只感受到一阵电流从脑中窜过,身上起了起皮疙瘩,嘴里忍不住发出一声微弱的呻吟,被陈望然清晰地捕捉到,又继续去逗弄她的耳垂耳背,手也不敢示弱的,试探着隔着内衣触上她的两团柔软,一边观察她的反应。
言语身子抖了抖,没有反抗,他便不再犹豫。
他褪下她的衣服,看着暖黄灯光下晕染着让他爱不释手白嫩肌肤,和微微红着脸不敢瞧他的人,只觉得心里的一团火烧的更旺。
他吻向她,一会儿湿热的唇舌又辗转从她颈侧向下,吻上她的锁骨,嗅着她身上淡淡的奶香味舔吻吸吮,一只手包裹她的胸前柔软的浑圆揉捏着。她的胸不算很大,但是好像就是为了填满他的手,就这样刚刚好。
身上的人含胸后退一点,又仿佛觉得不够,身体不自觉的向前挺起,好像想要更多。
陈望然喉中发出闷笑,顺从的满足她潜意识的欲望,手伸向她的背后解开她藕色的内衣扔到一边的沙发上。
离开了内衣,胸前的两点粉嫩因为微凉的空气很快挺立起来,他一手复上一边,任由乳肉溢满指缝,揉捏时指尖不时擦过那一点,受到陌生的触碰让它更为挺立。他侧过脸,吻上近在眼前的另一团,先是轻轻的亲吻,舌尖舔过她的乳头,头顶突然传来的不稳的呼吸声后他便忍不住的吮吸啃咬,时不时又用舌尖去拨动挑逗,让她动情。
言语被他带领着,一步步走进欲望的大门。她声声喘息,脑子一片混沌,觉得害羞却好像又少了点什幺,手不由自主环上埋在胸前的脑袋,让他吻得更深,而腿间也感受到越贴越紧的他的欲望,隔着裤子却好像都能感受到它的激动与热意,腰间一软,只觉得身体空虚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