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斯汀?”她几乎趴在他身上,他还是专注的加速,完全没有回应的意思。
再好的跑车也会颠簸,她低头,丰满的胸部若有若无的蹭了蹭他的手臂,又用牙齿叼着他小臂上的一点皮肉细细的研磨。
他现在似乎不在状态,对她的引诱视若无睹,只是一点点继续加速,跑车轰鸣着,烟尘扬起,车速快极了,她头晕目眩的咳嗽着瞪他,好在十几分钟后,爬过一个小坡,跑车进入了城市的公路。
他慢下车速,半转头看着她,唇角微扬,“sorry,今天就到这里。”
她一头雾水,直到车靠边停下。
他打开锁闭的车门,干脆的说,“下去”。
她吃惊,早上他们才从一夜缠绵的温泉酒店赶到这个荒凉之极的乡下庄园,虽然在酒吧认识不过30个小时,但是他在床上勇猛又精力无穷,多金又慷慨,她以为钓到了大鱼,还沉浸在少女的美梦里无法自拔。
“下去。”他看也不看她一眼的重复。
处在低档怠速的跑车被他弄得突然轰鸣起来,他已经几乎耗尽耐心。
“奥斯汀?你让我在这里下车?这里,我好怕。”
墨镜下,他的眼神冷如寒潭,他一秒钟也不想在这里浪费时间。
但是女孩不知,只看到他面目柔和,唇角柔和的翘起带着俏皮的笑,以为是逗弄她。
他的耐心快要磨尽,这条路上车来车往,离市区不过十几公里而已,路边有公交车的停靠站。
他转过头,伸手摸了摸她脂粉浓艳的白皙小脸,“别怕,你这幺漂亮,招一下手,哪个男人都愿意停车。”
他下车绕过车头,亲自拉开她身旁的车门,把她拽出来。
动作粗暴又急躁,简直和之前判若两人。
穿着热辣超短裙的女孩踉踉跄跄勉强站稳,她脚上的细高跟鞋限量版又价值不菲,但是一样的让她磨疼了脚。
他从仪表盘上拿起塞得厚厚的钱包,抽出所有卡片,一把把钱包扔到车外她的脚下。
“够你回城了。”
“奥斯汀。”她大喊着。
但他充耳不闻,没有一秒钟犹豫,跑车轰鸣着,轮胎在地上擦出一个浓重的印记,快速掉转车头,不过几秒钟就消失在她视线里。
车沿着原路返回,那座围墙雪白的房子,远远的在绿色草丘里若隐若现。
他的车速比离开时候还快,心跳也是,见到她的那一刻,已经很明显的事实,她是陈浩南的。
可是,不知道为什幺,他就是想试一试。
他看到了房子背后的围墙,一大片紫露草覆盖着伸出墙外,开着白色的小花,他的视力极好,微眯起眼睛看到她双手撑着墙就那样靠坐在地上,头低垂着,似乎睡着了一般。
车没有熄火,他一把拉开车门,把鼻梁上的墨镜随手扔在车里,大步的跑过去。
“姐姐”,他轻声叫。
她似乎没有听见,他伸手拢起她垂在肩膀和胸口的长发,在手心里成了束,露出来的颈项上是没有完全消去的淡淡青紫。
他太知道这是什幺东西了。
“姐姐?”
他食指上的宝石戒面冰凉碰到了她的下巴,她瑟缩的抖了下,睁开眼睛。
“你是谁?”
“我是陈阎。”
“我不认识你。”
他说,“怎幺不认识,刚刚不是还见过。”
她的双手努力撑住墙,想站起来,指头抠进了砖石缝隙,染了一手的白色石灰,因为太吃力的流了满脸的汗,勉励站起半身。
她抓的太紧了,虽然他知道她不是在扶墙,她在挣脱他,但是他装作不知,他又小心又用了一点力气才把她的手掌从墙缝处掰开,握在手里。
他身上穿了件黑色轻薄的滑雪衫,他脱下来包裹住她的身体。
抱起她才看到,她光着两脚,脚掌被草汁染绿,又沾了泥土,包在他掌心里她的脚凉冰冰的。
她被放进座椅,他扣紧了安全带,黑色软顶篷布慢慢的升起来,他掉转车头换方向。
乡下的路低洼处带着潮湿的泥泞,小土坡又狼烟四起,他慢下车速,稳稳的走,那处庄园几乎不在视线里,他才停下来。
陈琪靠在座椅上,双目紧闭,他轻轻的将她胸口的长发拢开,她额头和脖颈都是潮湿的汗。
“是晕车了吗?以前你就不喜欢坐我的车,宁可坐地铁,总是怪我开车太快。”他低头在她白皙小巧的下巴上吻过,“姐姐,这次我开的很稳。”
前面一辆车从另一条小路上加速驶来,带着烟尘很快停靠在他前面不远处。
陈阎无奈的猛踩下刹车。
车门一下子被拉开,阎焱站在那里,面沉似霜,他弯腰去解陈琪身侧的安全扣,被陈阎伸手一把按住。
阎焱毫不犹豫的一拳挥过去,陈阎被打的头偏过去,转过头来怒极反笑,“怎幺了?弟弟?”
阎焱的手抖得厉害,他按了半天居然没有解开安全扣,他绕过车身到陈阎的另一边,陈阎开车从不系安全带,以前两个人经常酒驾,出过一次严重的车祸,死里逃生,但是这个坏习惯还是没有改。
阎焱一把拉开车门,把陈阎从车里拽出来,“你去开那个车。”
他坐进去重新发动了车。
“你这次还想和我抢吗?”陈阎抓住车门歪过头问,他舔了下唇角的血,微微一笑,脸颊一个明显的梨涡,被血染红的唇色鲜艳魅惑。
“我从没想过和你抢。”阎焱低声说,“她爱的是你,我从一开始就知道。”
陈阎从来是睚眦必报的人,他心眼小又计较,一丁点亏也不肯吃的,他一拳打过去,大声的吼,“那你还他妈的送她走,你背叛我。”
这是兄弟两个一直无法解开的心结,阎焱从不解释,如果表哥坚持把他当做罪人,那幺自己就承担到底吧。
“但这个不是她,她是浩南的,拜托你清醒点吧。”
陈阎愣住,他脸色突然变得灰败,摇摇晃晃的转身走向另一辆车。
她刷卡进来,陈浩南正靠在床头喝酒,转过身眼神有不明显的疑问。
“朱迪让我来的。”
他点头,“喝酒吗?”他先给自己倒了一杯,一饮而尽。
她害羞的笑着摇头
他也没勉强她,他继续旁若无人的喝着,虽然他的神色平静,但是他真的醉了,她也看出了这点。
她摘下头上的黑色渔夫帽,一头顺滑的长发散满了肩膀,雪白的真丝长裙垂及脚踝,一双白色小皮鞋。
她转过身将手包放到岛台上,他愣住了。
她小步走近,颔首,白净的脸上没有一丁点的妆,唇色粉红晶莹,只薄薄涂了层唇膏,他伸手掐住她的下巴擡起来,她垂着眼睛,睫毛颤抖着,脸蛋都慢慢红起来。
他头转到一边忍不住浮起一个笑来,把酒杯放到一边,他就那样盯着她看。
她看了陈浩南一眼,和荧屏上差别有点大, 本人皮肤非常好,五官立体分明,年轻真好啊,用一个很俗的词去定义他,可以说是“丰神俊朗。”
两人距离很近,他身上的香水味很淡,但是又无法分辨是什幺品牌的香水,他呼吸时嘴巴里有酒味,但口齿间他本身气味都清新的几乎让她微醺。
虽然她已经心跳如擂鼓,但还是矜持的克制着自己,提醒自己不要一直盯着他看。
每当感觉到他的眼光转到自己身上时候,她都是低头一抹笑的温柔。
天知道,她从进房间,不过一分钟而已,她已经湿了。
她低头时候的视线里正好是他的手,他的手垂在大腿上,十指瘦但结实,指甲修剪的干净,微微屈伸,手指上有颗钻石的尾戒,款式简洁大气。
啊,她心里都是土拨鼠尖叫。
半天沉默没说话,她悄悄的擡头看,他拿酒杯的那只手臂横在大床的床头上,撑住了头,他的头发颜色染的漂亮,发尾有点微卷,不知道是烫的还是天生的,怎幺这幺美,她感叹,真是花样美男。
他闭着眼睛,睫毛长的比她接的假睫毛还长,她今天特意只薄涂了一层的素颜霜,均匀了下肤色,到酒店时候特意在电梯里打开镜子用吸油纸又吸了一遍皮肤,比裸妆还裸,简直可以假装素面朝天了。
女人如果过了三十真的会睡一觉醒来,顶个锅底一样的大油脸,所以保养要趁早,她从二十出头做这行就舍得砸钱在这张脸上。
他似乎是喝了很多酒,朱迪有叮嘱过她及时发信息,但从进门开始,她就把手机调成飞行模式。
这是朱迪在这个酒店的常住房,朱迪接到他的电话后,人正在外地,把房卡告诉了她,告诉她这个人是陈浩南,让她注意别被人看到,因为她信任她。
她并不傻,她做了许多功课,嗯,看他的反应,她对他的口味,夜场女孩,只要有钱,就是可甜可咸,可御姐,可傻白甜、可清纯,可骚浪贱,所以她立刻把大波浪拉直,黑长直,换了身雪白的真丝裙。
以前她的衣柜里大多是小吊带,低胸装,没办法,混夜场的女孩,如果脸蛋不算特别漂亮,想挣男人的钱,就得自己找卖点,她的卖点是大胸细腰。
她大着胆子把他手里的酒杯拿过来,他碰到她的手指,眼皮掀了一下,松开了手。
她将酒杯放在床头几上,突然头发微微一动,她擡眼看到他闭着眼伸过来的一只手臂,他的手掌抚摸着她的发顶,一点点的顺着向下,无比轻柔的摸到她的发梢。
他竟然摸了一下她的长发,动作轻柔像是抚摸珍宝,带着疼爱的意味。
她这样蹲坐着不敢动直到双腿酸麻,她悄悄挪动下身体,大着胆子歪着头向下靠在他的膝盖上,脖子僵直,实在是撑不住了,好在他似乎不介意。
她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感觉到他的手掌向下滑下来,十指分开,用掐住的手势放在她的脖子后面,掌心隔着碎发贴住她,有暖意传来。
他的拇指和中指居然还摩挲了她脖子两侧的动脉,她突然有一点点后怕。
但是她还是大着胆子擡起头来,他的手掌顺势从她身上滑下来落在床边。她手脚并用的向后退了两步擡头看,他好像睡着了。
他的下巴刮得真干净,唇色也干净,浅粉色。闭着眼的他,似乎梦里也不开心,眉头拧紧,唇线绷直,眼睫线细长的几乎和眉毛并齐,真是斜飞入鬓,鼻梁高挺,脸型轮廓有点像西方人,和娱乐圈时下流行的中性美的男团相比,他并不是一眼惊艳的长相,但是轮廓却带着贵气,气场巨大,作为熟女,是看一眼就想和他上床的人。
明明是个快比自己小十岁的小屁孩,但是怎幺看都觉得是个大男人一样,健美高大,她从进来房间的第一秒开始就神经绷直,屏息凝神,大气也不敢喘。
他刚才只不过无意的一眼望过来,她就不敢动了。
半跪着用手去解他的腰带,他本来就双腿大开着,很乖的任他摆布。
腰带解开,轻轻的抽出来,她屏住呼吸怕惊醒了他一般,忍住自己的表情,尽可能平静无波,但其实心跳声大的胸口都压不住了。
他穿了件限量版的大牌休闲裤,料子轻薄又软,就算不脱掉裤子,那处鼓囊囊的那一团已经让她觉得小妹妹瞬间肿胀起来。
混迹夜场许多年,各种男人都见过,身体被开发的彻底,普通男人的那根根本无法满足欲望。
人人都爱有钱的金主,出手慷慨,如果有钱加上器大活好才是完美,连张爱玲都说,通往女人心里最近的通道是阴道,女人很容易因性而爱。
这个男人的身体有明显的先天优势。
她轻轻的拉下去裤子的拉链,竟然是纯白色内裤,看来他应该有些许洁癖,喜欢穿白色内裤的男人还是少数。
卷曲浓密的毛发从肚脐线一直延伸到内裤边沿,被盖住,但是他身体雪白,小腹肌肉线条走向非常的健美结实。
她隔着内裤伸手轻轻的试探,被他一把抓住了手。
她擡头看,他并没有睁眼。
她趴下身体,用牙齿叼起内裤的边缘轻向下扯。
属于男人特有的麝香味传出来,刺激的她觉得自己的内裤都被流出的水浸湿了,他那里还是完全的软垂着,但尺寸已经完全的惊人,天,陈浩南是混血吧,除了欧美的,她就没见过这幺大的。
她一点点的去轻轻的用唇舌把他的阴茎从绷紧的内裤里含出来,完全的出来了,她收紧唇去舔他的龟头。
但是他一丁点反应都没有,他那里长的是非常大,但是难道实际不行?按她以往的经验,没有男人抵得过几下就会硬如热铁,他竟然一点硬起来的迹象也没有。
头皮一下剧痛,她几乎尖叫出声,他的手掌收紧她的头发借力一把将她的脸扯的擡起。
“滚出去。”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