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图是前拉斐尔派John Everett Millais的画作。
※这个故事是突然跑出来的,因为它吵个不停,我只好熬夜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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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丽丝,妳.....感觉到了吗?即使是对着妳的白骨,我也...渴望着。」
金发青年拉过女巫那节被诅咒的手骨,隔着粗布裤,按在腿间的巨兽上,年轻的脸庞染上薄红。
这实在是非常诡异的情景,一截光溜溜的枯骨,热气蓬勃的阳具,死亡与生机。
「我有很多次,都忍不住自慰...我怕妳发现,只敢在妳睡着后,偷偷地做。」
「我不在乎妳两百多岁,也不在乎妳是不是女巫,更别说妳的手骨了...」
他执起那洁白的骨头,在手背的部位吻了一下:
「我常幻想着妳用它抚摸我,那总是能让我的阴茎非常、非常硬。」
他感受着那冰凉的温度,和毫无生机的气息,再次抓住手骨,放在尺寸惊人的阳具上,阳具在裤子底下兴奋地跳了跳。
「你真变态。」女巫说。
「嗯,我就是个变态。这样的我,可以喜欢妳吗?」青年从卑微中发展出扭曲的强势。
「随便你。」女巫无情的闭上眼。
「摸摸我好吗?」他请求着。
手骨失去皮肤和神经,虽然还能以魔法弯曲活动,却无法拿捏力道,女巫看看青年沉醉的表情,冰冷的吐出一句:
「你拿着它自己来吧。」
「那可以两只手一起吗?正常的手,我也很喜欢。应该说,只要是属于碧丽丝身体的部位,我都喜欢。」青年问。
「少得寸进尺了。」女巫抽回手骨。
「别这样,有手骨我也很满足。」
他的女巫看起来冷酷,其实再温柔不过,他解开裤头,把她凉嗖嗖的手骨又抓过来,直接覆盖在炙热的阳具上,开始摩擦,很快地,便将白浊射在手骨上。
「妳看,妳的手骨上,沾满了我的生命力呢。」这让他更兴奋了,射过一次无济于事。
女巫斜看一眼,又闭上。
「我又硬了,能不能抱抱妳?」他问。
「不是说有手骨也满足吗。」女巫冷淡地反问。
「就是问问嘛,不能抱也没关系,能让妳触碰我,我已经很高兴了。」
女巫没再说话,陷入安静的空白中。
「妳饿吗?要不要喝水?」青年放开她的手骨问。
「你还想绑着我多久。」
女巫平铺直叙的语句,听不出来是感叹还是疑惑。
「不知道,直到这条绳子失效吧,三个金币买下的次级品,竟然能绑得住妳,实在让我很意外。」
青年清秀白皙的脸上,仍然带着狂热的红晕。
「为什么绑着我。」女巫问。
「我忌妒了,每天帮妳做事的是我,陪在妳身边的也是我,为什么妳心里还是忘不掉那个王子呢?他都死去一百年了,妳竟然还去他的坟墓前吊念。」
他委屈地看着她:
「绑不住妳的心,那就绑住妳的人好了,我不想让妳再去找他。」
「那就继续绑着吧。」
女巫当然明白这种痛苦,一百年前,她喜欢那个王子,于是使用魔药,让王子失去理智,跟她欢爱。
然而王子清醒后,却重金找到五个高明的巫师,设下一种禁制,让她只要靠近王子,就会燃烧殆尽,剩下白骨。
手骨就是这样来的,皮肤、油脂、肌肉、神经,全烧得一干二净。
她是女巫,可以很快治疗自己肉体的受损,即使失去一只手,也还能活着。但心的受损,却无法轻易治愈,于是她将自己的情感冰封起来,不再爱任何人,也不接受别人的爱。
青年在她身边那么多年,总是在讨好她,从还是个孩子的时期,便懂得摘上一大把野花来送她。
「碧丽丝,我,我觉得这些花就像妳一样美。」
小小的他,看着她的眼睛时,就会脸红。
女巫知道青年对她抱着怎样的一种情感,但她拒绝感受,也不想理解。
因为没有人比她更懂。
后来他常常在湖边发呆,有一次她发现了,走过去问他:
「湖有什么好看的。」
「湖水的颜色,很像妳的眼睛啊。」他回答。
秋天的时候,青年也会收集很多火红的枫叶,因为那与她的发色相近。
她曾经也跟他一样疯狂,王子喜欢黑发的姑娘,她就用魔法染黑了自己的一头红发。
「我能闻闻妳的头发吗?」
青年打断沉浸在回忆里的女巫,有礼貌的问。
「要闻就闻。」她说。
于是他把鼻子埋进她蓬松的卷发里,深深的吸气:
「我想这么做很久了,从小时候就想。」
青年用她的头发摩擦自己的脸颊,露出安心而幸福的神情。
「简直是天堂啊。如果能抱着妳,进入妳的身体,我大概会直接快乐的死掉,不,干脆我们一起死吧,躺在同一个棺材内,被埋入土里。」
他想的是,那个讨厌的王子,躺在墓地里,还能得到女巫的怀念,那么不如他自己和女巫一起躺在墓地里,这种连死亡都无法分开的亲密,想想真是让人幸福得颤抖。
「就算我永远无法爱你,也没关系吗。」女巫问。
「没关系,我爱妳就够了。」
也许这孩子被自己传染了,变成这样,都是因为她吧?跟她当年不相上下的疯狂,她如果先死了,青年大概也会吊念她一百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