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章上肉,收费,2300字up。
※女巫是死鱼状态哦!可能造成观看不适,慎入!
※本章2014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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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理解,当金发青年要和女巫交合时,她也没有抗拒。
她不会主动去满足他的欲望,一个人想从对方身上夺取什么,或是怀有真爱愿意付出,才会主动,而她对青年,两者都无。
「碧丽丝...我错了,还以为有手骨和头发,就会满足,但现在发现,只想从妳身上得到更多呢。」
青年没有松开绳子,只是用裁缝剪将她的红袍剪碎,然后把一片片碎布抽掉,绳子依然捆在她身上,裸裎的女巫被青年放在绒毯上头,他像欣赏艺术品那样打量她。
「别看我这么冷静,我的心脏可是跳得比扫帚飞行还快,当然,这是夸饰,绝不会有比妳的扫帚飞行得更快的东西了,妳看。」
他拉起女巫的手骨,按在自己的左胸上方。
「啊哈,骨头可感觉不到。」
青年换成女巫正常的那手,重新按上左胸,让她感受他的心跳,女巫没有笑,并不是生气,而是她已经封闭对任何事物的感受。这种恶趣味,从前她是很喜欢的,尤其在对待王子时。
人很奇怪,有时总喜欢欺负自己喜欢的人。
青年倚靠在她身旁,他身上带着野燕麦的香气,纯朴而自然,这气味让人无法跟他的病态联想在一起。
如果没有遇到女巫,他就是个俊朗、端正、直爽的青年,事实上在外人面前,他也是扮演这样的角色。
每个人都有很多面。
「妳摸起来是温热的,有时我会以为妳全身都跟手骨一样冰冷。」
青年带着点好奇,悠哉而贪婪地抚摸她的身体,到目前为止,女巫完全没有用任何魔法惩治他,虽然出乎意料,但又理所当然。他始终相信,她的冷漠下是深深的温柔。
「如果是别的男人,妳不会让他们这样抚摸妳的裸体吧?不,别回答我好了。我就当做妳不会,不然我可是会心碎的。」
青年自言自语地唠叨完,又问:
「我能吻妳吗?」
「你都已经把我脱光了,这么问有什么意义。」
女巫看看他暗蓝色的眼珠,又把视线移开。
小时候的青年,虹膜是浅浅的天空蓝,看到他的人都会联想到天使,但随着他长大,眸色渐渐加深,现在是一种接近夜幕的深蓝,其中蕴藏着痴恋与疯狂,看起来比她还像个邪恶巫师。
心慢慢地变污秽,反映在灵魂之窗上,女巫想这其中或许也有她要负责的部分。
「不知道,可能还抱有一丝期待,虽然机率很低,但希望妳能表达意愿,就算是激烈的抗拒也好。」
青年认真的思考后回答。
「你把时间花在我身上,是一种奢侈的耗费,你没有像我那么长的寿命。」女巫说。
青年露出高兴又不满的复杂表情:
「妳就是这么温柔,所以我才会爱上妳,真是讨厌,干嘛替我着想。」
女巫并没有感觉到温柔这类的东西,她早已什么都感觉不到,只是陈述着事实。青年不过是个普通的人类,再过几十年就会凋零、老去,最终化为尘土。
「我是实话实说,不过要浪费,也是你的自由。」
青年咬住蔷薇色的嘴唇,暗蓝眸光闪烁:
「总是讲这种让人心动的话,我怎么受得了。」
女巫完全不瞭解青年的思维,但是自己也曾经因为王子随便出口的几句话,就开心得要命,甚至觉得王子对自己有意。
如何解读对方的话语,是自己的想像和推论,被解读后的涵义,或许早就远离话语本体。
「我能吻妳吗?」他又问一次。
「别再问了,你想对我的身体做什么就做吧,但是别期待我会有任何回应。」女巫索性说。
青年于是吻上她的唇,时而暴烈,时而轻柔,女巫只是顺着他的动作,微微张开嘴,任由他的舌头在她口腔内吸取、翻搅、舔舐。
「光是接吻,就有种快射精的感觉啊,跟喜欢的人接吻实在好棒。」
青年把擡头的巨兽,放在女巫大腿上摩擦。他的衣服还是完整的,但能看到双腿中间鼓起的大包。
「妳的乳头硬了。」
女巫并没有什么感觉,倘若自己身体有任何变化,也只是本能的生理反应。
青年低头吸吮她的乳尖,有种轻微的酥麻感,好像隔着浓重的雾气,只能看到模糊的轮廓,身体的感受很微弱。
心坏掉的后遗症吧。
「不痛吗?」青年问。
胸部上到处都是啃咬过的痕迹,原来在女巫思考停顿时,滴答钟已经走过数个刻痕。
「还好。」
经历过烈焰诅咒,整条右手臂只剩下手骨后,她已经不觉得有什么疼痛会比这更痛了。
「如果不是因为把妳吃掉,就再也看不到妳,我真的很想把妳一块一块的吃进肚子。」
青年爱怜地看着女巫被他弄得面目全非的两乳,上面有些紫色的瘀痕,他刚刚太过沉迷,太过用力。
女巫身体的自愈力比人类要快得多,没多久就会修复。
青年用做过粗活的粗糙手掌,顺着女巫的腹部往下,越过密林,到了圣地──他一直想膜拜而占有的神圣区域。
「碧丽丝......妳非常湿。」
虽然只是纯粹的生理机制,青年还是有点窃喜,这样他可以抱持着女巫也对他动情的幻想。
「妳为我湿了,从今以后,我会让妳经常为我而湿润。」
女巫曾经很淫乱,尤其在喜欢的人床上,她会无所不用其极的魅惑对方,她的身体很敏感,愉悦时总是会流很多水,但这都是过去的事了。
青年将自己挪移到女巫腿间,打算好好品尝,女巫淡淡地说:
「直接进去就行了。」
青年摇摇头:
「那怎么行,我想要吻遍妳身体的每一吋。」
他真的在她身上花了太多时间,在还不懂肉欲的年幼时期,青年就不停地为她做事,超出她所提出的要求。
有一次,他在她屋内打扫了一整天,窗明几净,连扫帚上的灰尘也洗除,已经实在没什么好打扫了,于是她说:
「费尔尼斯,你可以回家了。」
他鼓着小小的双颊,认真地说:
「我还能替妳煮晚餐呀。」
「我是女巫,不需要天天进食。」
「妳雇我来就是要我做事的,我能做很多事。」
「你都做完了。」
「那...那我帮妳按摩!还有泡脚,泡脚可是很舒服的。」
「我不想按摩,也不要泡脚,你回家吧。」
那时小小的青年就会失望地垂下肩:
「我只是想在这里,跟妳多待一会儿。」
女巫没有情绪地回答:
「父母会担心的。」
「没关系的,我跟他们说过,妳每次都会给我一个银币,他们觉得如果我住在这里也行,我偶尔回家就好。」
小男孩天真的回答。
女巫没有再劝他,对于小男孩留下或不留下,她都毫无感觉,也就是如此,青年渐渐赖在她这儿的时间越来越长,直到现在。
「我真的、真的、真的好喜欢妳啊,碧丽丝。」
在亲吻她的花穴前,青年像是宣示般地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