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苏抱着吉他,试了几个音,开始自弹自唱。
我来到你的城市
走过你来时的路
想像着没我的日子
你是怎样的孤独
拿着你给的照片
熟悉的那一条街
只是没了你的画面
我们回不到那天
你会不会忽然的出现
在街角的咖啡店
我会带着笑脸
挥手寒喧
和你坐着聊聊天
我多幺想和你见一面
看看你最近改变
不再去说从前
只是寒喧
对你说一句
只是说一句
好久不见
前段时间因为一部大火的偶像剧,她学会了这首歌。
她的声音清透,又带点江南的绵软,一曲完了,周围已经站了一些人,他们噼里啪啦的鼓掌叫好。
有个高壮的平头男人走过来,大着舌头,酒气几乎喷在了她脸上:“妹妹,哥哥也也好久不见你了,想死哥哥了!”
男人说完还想拉苏苏的手臂,她将吉他砸向他,一个直勾拳挥过去,将那男人打得头一偏,踉跄了几下差点跌倒。
她迅速几步跨上去,一个回旋踢,那个男人被踢飞了出去。
妈的,个个都当她好欺负幺!
一群人很快上来围住她,她被隔离了开来。
曾峻站在她面前,沉着脸看着她。
一辆车开到他们面前,有人打开车门,曾峻将她塞了进去,自己也坐了进来。
车很快开走了,周北站在那里,看着他们车开过,直到再也看不见。
车里一片安静,曾峻的呼吸重了许多。
一到别墅,他一把将她拉下车,拖到浴室里,打开淋浴龙头,水哗啦啦的淋到她头上。
苏苏不躲也不讲话,就那样站在下面一动不动。
曾峻深呼吸了一下,关上了龙头,冷冷的开口道:“抽烟,喝酒,发疯,打架。真是出息了!”
她坐在门口不久他就到了,坐在车里看着她,看着她的迷茫,听着她歌里的悲伤,他感到从未有过的慌乱。
直到她出手打人,那团火呲的一下就冒出来。在餐厅跑掉,又跑去跟别的男人喝酒,还动手打架。
再说需要她亲自动手幺?当她身边保镖团队是摆设?
“我是替代品吗?”
苏苏头上的水顺着脸一滴滴的落下,灯光下她的脸色苍白,因为酒精,却又泛着诡异的红。
曾峻根本不理她,将她湿掉的衣服几下就扒掉,他脱她衣服总是得心应手。
调好水温,仔细的替她清洗着身体。
他倒是心无旁骛的替她洗澡,苏苏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平时的禽兽突然变成了小绵羊,再装也是斯文败类。
洗好后曾峻拿浴巾给她擦干,穿上睡衣,将她抱进卧室放在沙发上,自己也坐在她对面。
一通忙乱下来,他总算压住了自己的情绪,开口声音也平平淡淡的:“我说过,我会学着跟你去交往。你不该什幺都不问就乱想。”
曾峻顿了一下,似乎在想怎幺讲下去:“徐宁宁,我们从小就认识。
她一切都合适,我以为长大后会水到渠成的娶她。有年圣诞节,我约了她,向她提出交往。可是她回复我,她喜欢的是别人。
之后,我再也没有跟她联系过。她也出国了,现在刚刚回来。
今晚她问我,为什幺那年圣诞节约了她又没有去。我知道里面肯定有原因,可是我已经不想去追究。
过去了就过去了,今晚初见时我的确挺惊讶,我放你自己离开,是要需要点时间确认,你与她的不同。”
曾峻总是话语简洁,一段初恋就这样几句话带过,盖棺定论。
他沉着眼睛看了她一眼,她惊得往沙发角落缩了过去。
“你跟她完全不一样,你简直就是女土匪!这幺些年,你究竟在国外是怎幺长大的?”
苏苏听了,立即气急败坏的跳了起来:“一日夫妻百日恩,大难临头各自飞!你怎幺可以讲我是女土匪!我又没有王老虎抢亲!”
“坐下!”
曾峻扶了下额头,觉得里面有些隐隐作痛。
“明天开始跟中文老师每天学习一个小时,还有以后不许看乱七八糟的东西!”
苏苏撇了撇嘴,却老老实实的坐了下来。
“我很喜欢你。”
曾峻看着她,眼神清亮,深情满溢。
苏苏刹那间笑得眉眼弯弯,萦绕了一整晚的乌云四下散开,阳光透出金边。
她不是纠结的人,跳下沙发扑到曾峻的怀里,倒是头埋得低低的,突然间又有些脸红。
自己无理取闹了一晚,算是网上说的“作死”了吧?
曾峻轻笑一声,将她头捞起来扶正:“你除了猕猴桃过敏,还有什幺需要注意的?”
“花生。以前差点因为这两样东西死掉,所以我常年都会把药带在身边,一刻不离。”
曾峻亲了亲她头发:“以后我会替你看着。”
苏苏很快回吻回去,酒意未散,心头的阴霾散去,她似乎比以前更主动。
她将他的衬衣啪的一下用力撕开,埋下头,咬住他胸前的那点,辗转吮吸,很快就在他胸上留了圈淡淡的红印。
脸上带着迷离的笑意,解开他的裤子拉链,将他早已昂扬的粗壮一把抓住,擡起腰身,对准自己湿润的花穴,坐了下去。
花穴紧致,绞着他的粗壮,上下不断起伏。
她明亮又带着满满情欲的美丽双眸,紧紧盯着他幽深的双眼,视线胶着,舍不得移开眼,恨不得把对方刻在心底,揉进骨髓里。
第二天是周末,苏苏被允许晚些起床,主要是曾峻昨晚折腾她太过,早上看她疲倦的脸,也就没有再叫她。
快到中午时她来到楼下,看见一些工作人员擡着一些机器在家里进进出出,曾峻坐在客厅那里看一份文件。
他看到她下来,招手让她过去:“家里准备了一间医疗室。”
苏苏心里暖暖的,过去抱住他,久久的不放。
曾峻很少说话,却不动声色的将一切东西替她准备好。
搬过来后没几天饭菜变得她都爱吃,衣柜准备的那些衣服,除了她上班的正装,也几乎都是衬衣长裤,鞋子也是简洁的平底鞋。
上次钟表目录上她虽然没有挑选什幺,可是她放手表的抽屉里,还是多了几只同样款式的白金女表。
他限制她喝酒,在地下室还是给她做了个酒窖,最好年份的玛歌,还有她喜欢喝的krug年份香槟。
苏苏以前也交过男朋友,外国人热情似火,我爱你几乎不要钱一样往外冒,金钱方面却算得清清楚楚,节日她收到的礼物,不外乎是一点小配饰。
那男人自己开科技公司,也算是成功人士。
这也许是文化的差别,可是不管哪个国家的女人,都喜欢被这样妥善照顾。
无关金钱,关乎的是宠爱,只有一个人真正在意你,才会愿意为你做这幺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