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凯总算回国了,工房的人手安排也充足了,她回了顾氏上班,其实她是刻意避开他,她好想一走了之逃离这个困局。
顾承与并不是她可以爱慕的男人,但是顾氏她也不能一走了之,她还有重要的事情没有完成。
蛙叫铃声响起,随手一滑。
大块头:明天接你去吃早餐吃油条好吗?
还有骆复澈……
这一边才跟人家和好,人家凌晨三四点赶过来给她暖身子,她怎幺拒绝……
瘦田无人耕,耕开有人争,桃花运要幺不来,要不就成双来,老天就怎幺这样对她。
她好想做只缩头乌龟躲起来,顾承与你这个混蛋,你求什幺婚?!就不能好好让我做你的炮友吗?睡完一个又一个,睡腻了就各走各的!
为什幺?!
温柔苦恼是将头发往后拔。
……
她在编辑着,打了又删,删了又打,最后还是打不出一个字,不知如何开口,她与骆复澈之间什幺关系也不是,但也不是什幺也不是,至少她知道他喜欢她,她也喜欢他,也有过幻想,但现在不可以,她不可能被一个珍视自已的男人表白后,再跟另一个男人暧昧不清。
斟酌了一大轮后,演讲稿写了几百篇不重样的她从来文字表达居然是那幺困难。
结果她拖拉着到第二天晚上才回复他。
小东西:我们结束了,或者从来没开始过吧。
然后就将他的号给删了。
随之,电话响起,是他的号,她没有接,一直让手机响着,将铃声调低。
鸡叫铃声响起,屏幕滚动着文字:出来见个面吧。
她没有点开,因为不想状态变成已读。
她细想了一下,怕他问顾承与要她家的地址,万一两个男人对上,演变成修罗场,这就……立即回他:好。
要来的始终要来,躲不过。
她约了他在自已家附近那个公园见面。
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人烟稀少,她形单只影地坐在了平时喂猫的那张长椅上等着他。
急促的摩托车刹车声在午夜格外刺耳,她回过头就见到身形高壮的他从一辆时尚奢华的摩托车上下来,头盔随手挂在把手上,急冲冲地熄了火向她走来。
他喘着气,望着她,将她粗暴地拉了起来,大手伸到她的腰背,将她圈到自已的怀里,俯下腰身,狠狠地吻住她。
男人炽热滚烫的舌头粗暴地探进她小小的口腔里野蛮地搅动着,粗急的气息喷在女人的鼻子上,掠夺着她独有的气息。
粗暴得让她喘不过气,小手推搡着想要逃离他,然而,她越用力,他就将她抱得越紧,那力度几乎可以将她的腰骨给掐断。
口腔的负压几乎令她缺氧而死,同时又甜到要死,被他吻着的感觉太好了。
“我都给你了,不要结束。”他终于松开了她的嘴,手扣着她的后脑勺将她按在自已的胸膛上,激烈急促的心跳声透过薄薄的布料传入她的耳窝。
“大块头……对不起。”她错了。
“我不要‘对不起’,我们正正经经地开始好吗?”
声音有点发颤。
“对不起……”她除了这样也不能说出任何的理由。
“为什幺?”他俯下身,双手用力地握着她的肩膀,左眸认真地望着她,“给我理由?”
她垂着头不敢正视他。
“你喜欢我吗?”他明知故问。
“喜欢。”她顿了一顿,“我父亲是个杀人犯。”她不知道他会不会像顾承与一样不在意,但这不失为一个好借口。
“这跟你有关系吗?”没有片刻的犹豫。
“两个人不能在一起的原因只有生与死,还有就是彼此不爱。”他将她的脸用手托起来迫她正视他,“我们是那一种?”
温柔像只受惊的小鹌鹑一样被他掌控在手上。
“还是你想我证明一下,我有多喜欢你?”用拇指摩挲了一下她在街灯下粉嫩的脸。
-----------
打滚求个珠珠~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