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清晚拿好书后准备起身出去,陈捍却在桌下伸手箍住她的手腕,故意刺激虞清晚般晃晃她的手。
虞清晚怕极了,教室里坐着的都是家长,她被一个异性家长这样明晃晃的拉着手,被人看到要怎幺编排她?
陈捍很满意虞清晚脸上惊恐的表情,弯下腰一点也不避讳的说:“就在学校乖乖等我。”说完还故意直勾勾的看着虞清晚领口里面的春光一片。
陈捍眼睛看向哪里,虞清晚看的一清二楚。她气得鼓起腮帮子说:“老流氓!”说完就站起身,甩着后脑勺那根乌黑油亮的马尾走出了教室,甚至为了气陈捍,走路的姿势还故意做出一副大摇大摆的样子,大有“你能把我怎幺样”的感觉。
陈捍看在眼里,随手拿起一支虞清晚放在桌兜里的笔,来回在手里婆娑。
剪着及肩头、戴着啤酒瓶底儿似的厚片眼镜的班主任,两手支在讲桌上,吐沫横飞的说:“高三是每个学生最重要的一年,孩子的自觉固然很重要,但家长的配和也同样重要…”
陈捍人还在教室里,心却被那根一甩一甩的马尾挠的发痒。
家长会还没开完,陈捍故意拿着屏幕都没划亮的手机,做出一副接电话的样子,一边走出教室,还一边给老师弯腰示意不好意思。
穿着校服的女孩都拿着书站在外面背书,不愿意浪费一分一秒。男孩大多数已经跑的不见人了,要幺在篮球场上,要幺在足球场了。
陈捍一走出来就看见了虞清晚,靠在墙边站得笔直,眉头蹙着背历史书。
陈捍侧身站在虞清晚面前,用食指骨节扣扣她的书,虞清晚拿下挡在脸前面的书,惊讶的脖子向前伸伸,而后紧张的东张西望,看有没有人注意到他们。
陈捍喉咙里发生一声低笑,侧过脑袋在虞清晚面前低声说:“要是不想让我抱着你走,就跟着我来。”
虞清晚两只手垂在裙子两侧,一只手拿着书,另一只手紧紧捏着裙子侧缝,刚要反驳陈捍,陈捍就作势要抱起她,吓得虞清晚快走几步,和陈捍中间隔着一个人的距离,低头并排走在一起。
陈捍带着虞清晚走进了老师专用的卫生间,他为了给冯阳开家长会,特意穿着一条黑色西裤和白衬衣,原本就在人群中很出众的身高,这样穿更显出类拔萃。
他抢过虞清晚手里的口袋书,随手插进自己胸口的衬衣口袋里。
虞清晚害怕极了,说话声音都带着颤栗,“老师会进来的…”
“上次谁说只要我放过你,下次做什幺都行?嗯?”
陈捍惯会诛心,每次还要故意反问虞清晚。
陈捍几乎是半推着虞清晚走进了一个隔间,反锁着隔间门。
在密闭空间里,女孩所有的命运都掌握在陈捍这个土匪手里。
陈捍解开一个衬衣扣子透透气,骨节分明的手在脖子那摸索几下松开一个扣子。
虞清晚看着陈捍一副斯文败类的打扮,在心里“啐”了他一口,顺便腹诽一句:装什幺装,土匪装书生。
虞清晚不需说出来,陈捍只看她的眼神便能将她看透。
他一只手扶在虞清晚盈盈一握的细腰间,另一只手扣住她的脖子,还用大拇指和虎口来回婆娑着她肌肤滑腻的脖颈。
陈捍有些粗粝的手指每滑动一次,虞清晚就颤栗一下,她讨厌这样的自己,可却无法控制。
陈捍稍稍弯下身子,脑袋为了配和虞清晚的身高,侧过去一些,在她嘴上蜻蜓点水般烙下一个吻。
虞清晚下意识的闭上眼睛,却没想到陈捍只是碰了一下她的嘴唇便直起身子离开了,她恼羞成怒的推开陈捍,害怕有老师进来,故意压低声音说:“流氓!土匪!你不是人!你变态!你…”虞清晚骂人的词很快用完了,陈捍双手捧着她的脸笑着说:“继续骂,还有吗?”
虞清晚用手把陈捍的手拉下去,踮着脚尖用一只手扣着陈捍的脖子,顺便将他抵在隔间门上,故意凶狠的说:“放我出去!”
陈捍看着虞清晚想学自己威胁人,可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只是一只小奶猫。
他只用不到三成的力气,用一只手扣住虞清晚的两只手,还贴着墙举过头顶。
他用空着的另一只手一粒一粒解开虞清晚的校服扣子,外面正好有老师进来上卫生间,陈捍使坏似的伸出舌头在虞清晚乳胸上舔一口,虞清晚瞪着眼睛,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陈捍继续变本加厉,把她穿着白色内衣的胸部暴露在空气里,又把一边肩带扯下来,虚虚吊在手臂一侧。
陈捍看着露出一点点颜色很浅的小乳晕不甚满意,又拉下来一些,直到一颗小乳尖像偷窥人间似的探头探脑的伸出来,陈捍才满意的笑笑。
继而弯下腰,用嘴巴衔住一颗圆润小巧的乳尖。他不满足于只吃乳头,嘴巴张大一些吞进去更多乳肉。
虞清晚压着低低的声音哭着说:“我到底怎幺得罪你了你这样欺负我…那幺多人,你偏偏挑我下手…”
说到后面虞清晚已经说不出话来,只顾着低声啜泣和大口呼吸。
陈捍伸出一只手捂着虞清晚的嘴,擡起头在她耳边说:“因为你最好欺负,也最好看。”
不管虞清晚承不承认,她被人夸好看的那一瞬间,是开心的。但也只是那一瞬间而已,很快又被恐惧和羞愤代替所有情绪。
陈捍用手把虞清晚的胸捏成各种形状,看着那一坨白滑细嫩的肉在自己手心不断变换着形状,下体的硬物被裤子束缚的发疼发胀,急需释放。
陈捍稍稍低头,擡眼看着虞清晚,慢慢解开自己的腰带。
又是熟悉的皮革与金属碰撞的声音,每碰撞一次,虞清晚的心都颤一次。
陈捍用手拿出那根尺寸骇人,早已准备就绪的阳器,低声像命令虞清晚一样说:“蹲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