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眨眼过了月余,凤凌帝大多在王夫那过夜,其次是许侍君与胡侍君,多少有些豹族与熊族的侍君不得帝心的流言传出。
为了安抚两族,凤凌帝才宣了熊族侍君来侍寝,周延此人,还是有趣,长了张蛮横的匪徒脸,偏要板着,说话也老气横秋,言谈举止,实在憨厚了些。
外形太过高大伟岸,俯在床榻之上,将所有光亮遮得干净,压在她身上,肌肉硬得硌人,细皮嫩肉的帝王赶紧从这莽汉身下逃离,端坐在塌尾端详这位周侍君,周延浑身赤裸,他的身躯健壮至极,黝黑的肤色隐匿了过强的攻击力,物件却比那几位侍君粗上大半,直愣愣地挺着,都快赶上她的小臂了,颜色是比肌肤深一些的黑紫色。
被压在身下,高大的汉子伸出手小心地抚摸着帝王的身体,一个不慎,帝王娇嫩的肌肤就会被弄得青紫,周延紧张得满头大汗,凤凌帝苦不堪言,直拉着他的手往阴户上一盖,手把手地教这莽汉怎幺取悦自己,瞧他那端正的模样,差点笑出来了声,想着自己白白担了教导房事的职责,也不知教导房事的男侍都教了些什幺。
思绪逐渐跑偏了,最后思考起自己这几个夫侍,不由将几人比较起来。
要论技巧,白契青风最好,王夫和许绯次之,胡敞又差些,这周延同胡敞,确是差得远了些。论性器入体滋味,胡敞最硬,又有青筋盘绕,便是最平常的入法,就能让她泄上几回,王夫的性器最烫,精液更烫,滋味销魂,许绯的挺翘粗长,每次都能抵到她敏感点,白契青风的则是最丑陋,每次那头部上的凸起都能挠到花心上,又痒又刺激,而这周延,比那几位要粗上许多,能不能入体都尚未可知,因着技巧不佳,又一身蛮力,长处也变成了短处。
凤凌帝一回神,就感觉敏感的阴蒂被那粗糙的掌心磨得发红发肿,委实可怜。
就叫周延用手开拓穴口,周延认认真真地照做,粗砺的手指缓缓插进湿润的穴道,细细摩擦着娇嫩的穴壁,凤凌帝不住地夹腿,只觉妙不可言,未曾想到这大个子还有可取之处。
周延格外听话,乖乖地用手为她疏解,待凤凌帝泄了两回,才想起他那大家伙,用脚踢了踢他大腿,一扯他的手腕,周延赶紧抽出手,会意地握着那粗壮的肉茎凑近她的穴口,硕大的龟头顶着紧窄的穴口,一点一点往里顶,龟头都还没插进去,凤凌帝就受不住了,周延赶紧退出来,待凤凌帝再叫他,这才又提枪上阵,这回子好生厮磨,堪堪进了整个龟头,凤凌帝就推他胸膛,不让再往里入了,凤凌帝被刺激出了眼泪,实在太过大了,撑得难受。
周延要往后退,凤凌帝夹得紧,连拔出都有些困难,也不叫他退,只徐徐往里插,越往里越窄小,湿紧的穴道含着着龟头,肉棍才进了丁点,就被绞得射了精。
凤凌帝瘫软在床上,强撑起身唤青风进来,也不管周延还是硬着,赶紧叫他送周延回去,顺便给周延请了几个教导房事的宫侍。
周延委屈巴巴地走了,凤凌帝脱力躺下,青风和白契进来,正要上榻伺候她,凤凌帝开口:“青风替我拿些药膏来,今日你们不用伺候了。”
凤凌帝穴口被磨得红肿,连着半月也没召人侍奉,直到一天早晨。
早朝过后,凤凌帝一进御书房,就感到私处麻麻的,春水顺着大腿流下,这种情况她很厌恶,每到这个时候,说明她开始需要大量精液浇灌了,不然就浑身无力,情欲大盛。
白契才刚钻进桌下,几位重臣就到了,凤凌帝如今身体发软,视线也有些模糊,强撑着与大臣对话,桌下白契掀开凤凌帝的裙角,钻进凤凌帝宽大的裙子里,呼吸喷在她小腹上,双手撑着她的大腿,唇舌逗弄她的阴蒂,两只手慢慢摸向她的腿根,两根拇指按压揉捏着湿润的穴口,她才舒了口气,随着白契的动作,凤凌帝的症状才不至于更严重。
站在两人身后的青风偷偷用宽大的袖子遮住自己挺起的性器。
多亏那几年的锻炼,凤凌帝此时除了脸有些红以外,模样与平时并无区别,白契弄着弄着就有些忘乎所以,唇舌动作逐渐大胆起来,凤凌帝不自觉夹紧白契的脑袋,不让他再继续作乱,青风适时开口送走几位大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