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情期

之后白青二人轮流操弄,也平息不了凤凌帝汹涌的欲望。

凤凌帝出了御书房,立刻叫人宣胡敞伴驾。

自寥寥几次侍寝后,胡敞一直惦记着凤凌帝,每夜思及她那诱人的身子,每每夜不能寐。

如今得召,还得诏夜宿寝宫,心里大喜,赶紧随着内侍去了凤凌帝的寝宫,进门就见凤凌帝半躺在榻上,衣裳半解,好不香艳。

胡敞平常于凤凌帝,自然是消受不起,如今却是恰到好处,她软的像水,他硬得似铁,铁杵每一下都捣进最深处,那滋味,如同捣在她心上一般。

今日实在被绞得厉害,不到小半个时辰,胡敞就差点泄了精,每一次进出都比平日艰难,龟头被嫩肉裹得密实,刺激得胡敞快要发疯,恨不得用全身力气,将自己的肉棒顶进那销魂处。

每次发狠地插进去,又受不了刺激快速抽出,再尽根没入,如此反复,直把冷静自持的皇帝弄得呻吟低泣,又是抓挠又是纠缠。

胡敞性致大发,搂着身下的娇娇人儿,卖力地抽送着连接两人的肉棒,直撞得美人身摇乳颤,连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阴茎上鼓起的青筋快速摩擦着娇嫩的穴肉,男人卷曲浓密的毛发扎在她敏感的阴蒂上。她就像一颗满含汁水的桃子,被捅得汁水四溅。

直到第二日早晨,白契与青风来伺候凤凌帝洗漱,一进寝宫,空气中还有浓浓的,欢爱过后的气味,透过重重纱帘,只见那方榻上,两具躯体交缠。

二人立在帘外,高声道:“陛下,该起了!”

叫了几次,凤凌帝才幽幽转醒,身子依旧无力,双腿间粘腻的感觉,实在令人不适。

费力推开胡敞揽着自己的手臂,转头吩咐帘外二人:“过来!伺候孤沐浴!”

胡敞只以为是自己昨夜粗鲁,又索取无度,导致帝王如今精疲力尽。

他心中不愿见其他男子亲近她,尤其这两人,自小伴凤凌帝长大。

忙将人揽进怀,满腔柔情地哄着凤凌帝:“我伺候陛下沐浴!”

凤凌帝顿时心生戒备,又怕他发现端倪。帝王家秘辛死穴,不可被人知晓。

就是依附凰族存活的孔雀一族,都不能全然信任,更遑论世族这把双刃剑。

强撑着身子坐起,背对着胡敞坐在塌边:“青风,着人送侍君回去!”

凤凌帝招手,白契快步至塌边,扶着凤凌帝往相连的浴池走。

跟着青风的小宫侍上前给胡敞更衣,胡敞心中有气,没让小宫侍近身,套上衣服就走。

凤凌帝软倒在浴池边的竹塌上,白契用打湿的巾子,细心为她擦拭身体。

自十六成年后,每隔一两个月,她便会全身无力,身下春水不止,情欲高涨。

像野兽一样发情,若不及时疏解,身体便不受控制,有时昏沉头晕,总记不清发生了什幺。

只有无节制地,长时间的交欢,才能让她保持清醒,不至于失去理智。

这似乎是凰族特有的情期,母凰也曾提过,或是因几十万年前,凤族陨落,凰族只能与其他鸟族繁衍后代。

自那以后,历代帝王公主皆有情期,便开始广纳侍君。

也是那时起,五大世族逐渐得势。

自今年起,不知是否因年岁增长,情期也越发频繁,如今已成半月发作一次,持续时间也从两三日增至七日了。

纵是情期,凤凌帝也得强撑着上早朝与群臣议事。

白契为她穿好朝服,将她扶到妆奁前坐下,用脂粉掩盖住她潮红的面色。

到了议政殿外,凤凌帝由宫侍簇拥着,阔步往正殿走。

他们是内侍,去御书房伺候笔墨,已是凤凌帝开恩特许,可这朝堂,则不能进。

为防后宫干政,或与前朝勾结,备选侍君都是从世家旁枝里挑选,且不能养在京中。

内侍更是自小养在宫中,少与家族往来,更不可听政。

白契和青风进了偏殿,让伺候的宫侍退下。

白契左手撑着下巴,看着右手手腕处的凤羽标记发怔。

“哥,你说,这片凤羽何时才会消失!”

青风端起桌上的温茶浅饮几口,看着自己手腕上同样的凤羽,语气变得柔和:“日子还长!”

白契担忧:“就怕日子长了,陛下还不曾有孕,那族长会不会再送族人进宫?”

青风尚未回答,白契又道:“毕竟先帝在位时,族里多次送人进宫,后宫内侍不知凡几。”

青风一顿,半响才道:“不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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