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娘的身子还因高潮抽搐着,脸上红扑扑的煞是风情万种。
我轻轻玩弄着那柔软澎湃的美乳,温柔的亲舔着二娘的嫩唇,等到她稍稍恢复,这才又缓缓抽插起来。
高潮后的蜜腔越加滑腻,轻易的就能吞没肉枪,我插得兴起,同时吸吮着二娘的香舌,将她啜得娇喘不已。
“好二娘,喜欢吗?”
正娇啼不断的孙二娘被突然一问,连忙娇羞的捂着脸细声道:“唔……嗯…喜、喜欢……奴家从来不知,原来男女之事,妇人家也这般受用。”
看她一脸媚态,我忍不住又吻了上去,芬芳的樱嘴儿被吮舔的娇喘吁吁,二娘不时还自个儿伸出香舌来追逐我的舌头,望着那含情脉脉的双眸,我身下抽送又快了两分。
孙二娘身躯变得越发酥软,美目含春,水汪汪亮闪闪的相当诱人,白滑的肌肤再次泛起粉嫩淡红,饱满高耸的乳房,正被撞得一晃一晃的,乳波荡漾开来,两点殷红豆蔻尖尖的突起。
“二娘舒服吗?是不是比妳当家弄得舒服?”
一听到当家的三字,孙二娘突然惊醒过来,她神色慌张地躲闪我的眼神,怯弱弱地说:“……爷,您放了奴家吧,奴家方才弄脏了您的身子,不若先让奴家替您打理干净。”
我故意道:“有吗?有什幺东西弄脏吗?妳先说仔细我才放开。”
“……你、你这不是为难奴家吗?那般羞人的事……”
我猛然抓住二娘的柔软的的巨乳,用力搓揉起来,腰间不住抽插,喝道:“还不快说!!”
“唔唔……呃啊…轻、轻点……是、是…是奴家小解的脏东西……唔…那物事怎好开口?”
“噗——哈哈傻二娘,那可不叫脏东西,而是女儿家极乐泄身时才有的宝贝,要不,我再弄一次给妳体会体会?”
我被孙二娘贫乏的性知识给逗乐了,也不再客气,把二娘白花花的美腿扳开,全身重量跟着压了上去,沾满滑腻花露的肉枪,很用力地直插到底,只听啵的一声,龟头仿佛进到一个紧密狭小的空间,蠕缩的紧度犹如小嘴吸吮,那刺激无上的销魂快感,爽得让我差点射出来。
孙二娘被我这幺一捅,欢快的近似惨呼,小脸儿霎那间红扑扑地,玉手搂着我的背不停滑摸,鲜红樱嘴不断张张阖阖,呼吸急促起来。
“呼呼……哈…好二娘,妳竟然还有这幺宝贝的地方,妳当家的肯定没进来过吧?看他矮骡子般的身材,下面肯定也是个不中用的。”
方泄身的二娘有些敏感,忙求饶道:“呜……别说呀……唔啊…轻……求、求……求您了……轻些呀……呜呜…轻些……奴家受、受不住…唔啊……”
我恶狠狠的顶了两下,又逼问:“快说!这里到底有没有被妳当家的碰过?”
“不呀、不知道……奴家真不知道,别问了…呀……唔唔——啊啊啊!”
我每插一下,就会把孙二娘娇柔水嫩的身子往自己这儿拉,同时腰间肉枪也狠狠刺入,每一下都会进入二娘那神秘狭小的宝穴,让这如水揉一般的女人,发出温腻荡漾的呻吟。
“真不知道?那好!我把张青那话儿割下来,这样一比不就知道了……”
菜园子张青终于出现怒红以外的脸色,听到我要阉割他,他顿时吓得惨白。尤其当我用风魔法凭空划破他裤子时,张青身子更是抖得犹如筛糠。
“不、不要!!”孙二娘双腿连忙夹着我,恳求道:“别伤害当家的,奴家求您了。”
“可以呀,不过我的好二娘,妳得说说,张青那儿进过这处肥美的宝地没有?”
我又深深顶了数下,将二娘水嫩的小嘴插得噗滋噗滋响,同时暗中操纵风刃,将张青身上的绳索全数割断。
见二娘犹豫,我边用力抽送,边催促道:“乖,赶紧说。”
“呀啊……唔…没、没有……唔…轻、轻点……他、他……没进来过……唔唔……当家的那物事太短…了……”
孙二娘说到这儿,突然愣住,大概是不相信自己竟然会说出这种话。
得脱自由的张青,才将嘴里包子抠挖出来,就听到自己那话儿被嫌弃短小的。这还得了,事关男人尊严呀!
张青忍不住怒骂道:“妳这淫妇!!跟男人苟合还敢回过来非议自家官人!!”
孙二娘连忙辩驳解释:“我没有!奴家是被迫的……”
“呸!”张青吐了口沫,又骂:“被迫!?我虽被堵了嘴,但老子这双眼、这对耳可是利索着!你们这对奸夫淫妇!!”
“哈,我们这叫情投意合,要不你签了休书,让二娘跟了我罢!”
“淫贼休想!!老子要杀了你们!!”
张青捡起地上朴刀便气势汹汹奔了过来,他双目血红,额上青筋直冒,可布的神情吓得孙二娘放声尖叫,连媚腔都不自主跟着紧缩。
我则是不慌不忙轻声念了句“Freeze!”
魔咒迸发出的魔法蓝光,迅速打向了地板,孙二娘方才潮吹满地的淫水瞬间冻结,让原本就滑腻的淫水结冻后越加光滑,奔跑而来的张青就这幺滑了一跤,后仰倒地。
只是孙二娘与张青都没察觉,我操作凝冰的地板,此时微微隆起一根尖细的小冰锥,正对着张青要倒下的脑袋——嗖地一气埋入他的后脑勺。
张青陡然瞪大双眼,大概连自己都没料到,有一天会死在自己老婆的淫水之下,而且冰锥冻结了张青的脑液,连血腥味都没流出。
虽然杀人是第一次,但在异世界魔物、半兽人都杀了不少,我也没感到什幺不适。
倒是孙二娘被这突然的变故吓坏了,她嗫嚅地轻喊:“当、当家的?你没、没事儿吧?”
杀戮后,我兴致大起,连忙搂着孙二娘又抽送起来,只是嘴上不满地说:“没事,大概摔傻了,不过他都要杀妳了,妳还关心他做甚?”
“唔……啊啊…可……他、他…毕竟是奴家的官人呀……唔啊啊啊……别那幺使劲……呜……轻、轻些……”
“我现在才是妳的官人,而且他刚不是喊咱俩奸夫淫妇?这不就是承认咱俩才是一对?”
听了我的调侃,孙二娘无语地翻了个可爱的白眼,这妩媚又烂漫的神情着实让人食指大动,我扶起孙二娘的腰,全力冲刺起来。
一下一下都刺入孙二娘深处那微凹的小嘴,插得孙二娘淫声连连,一会儿泣喊又胀又麻,一会儿哭叫又酥又酸,一双媚眼动情地望了过来,让人忍不住俯下身子,温柔的亲吻她的嫩唇。
“好二娘,妳身子真美,我太喜欢了。”
“唔啊……爷这幺说……奴…奴家…哦哦……奴家心里…也是欢喜……唔哦……爷那物事……着实…令奴家……受、受用得紧——呀啊啊啊……”
孙二娘的话让我大受鼓舞,肉枪极尽所能鼓捣插拔起来,频率之高,抽送之快,让迅速积累的快感,都满溢到后脑勺。
急速的抽插,让孙二娘娇躯颤抖起来,尤其那对媚滑香艳的巨乳,奶波不断荡漾,伴随咿咿呀呀的娇啼声,让人欲火越发高涨。
“哦……官、官人……好酸……奴家身子都让你捣酥了……唔哦……呃啊啊……”
“好二娘,真乖,终于肯喊我官人啦?”
被我一问,孙二娘又羞又愧的捂着脸,估计是动情至极,不自觉喊了出来。
“好二娘,我喜欢妳喊我官人,继续。”
我放缓了速度,继而改成大开大阖的抽刺,每当将龟头缓缓退到蜜口,又奋力一刺时,孙二娘便会发出美妙的娇呼。
“呃啊……呜呜…官人……啊!官人……奴家……呀啊…奴家好受用……还要……呜啊……还要…官人……官人……”
孙二娘的身心欢快到了极点,蜜穴里,从未被触碰过的深处柔软,不断接受着我的撞击。那鲜酿出来的蜜液,滑腻得让人越插越快,插得二娘云鬓散乱,乌黑的秀发披散在桌上。
“呃哦……奴家似又来了……呜…好似……官人说的泄…泄身……呜呜……要死了……啊啊…奴家要被官人插死了……呜呜…还要……啊啊……”
孙二娘肉腔紧缩,似乎又近了高潮,剧烈的快感让我也憋不住,咬着牙疯狂猛抽狂送起来,插得孙二娘不断哭叫。
“好二娘,我也要射了,妳给我生个娃吧。”
“不……啊啊啊啊…不行的……呜啊啊…呀……奴家要出来了…呜……官人别射进来呀……奴家、奴家——呜啊啊啊啊啊……泄了…泄了啊啊啊!!”
孙二娘的娇啼声,叫垮了我最后一丝坚持,龟头精口一开,大量的精液不断喷入,跟不断涌出的春水交杂在一块儿。
射了十来秒,我贪着最后的快感,又插了数十下,插得二娘咿咿呀呀地胡叫着,最后才满足的趴在她柔软滑香的美乳上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