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字坡酒馆的后院,此地刚起了座新坟,里头埋的自然是昨天冤死的张青。
其实我是想烧掉他的,也不知道生化危机时,张青会不会再爬起来?可惜孙二娘不让。
孙二娘她正披着孝服,为张青烧埋纸钱,一连串繁杂的祭祀,让我有些不耐烦。
“行啦二娘,咱们该出发了。”
孙二娘眼里有些犹豫,最后还是委婉道:“官人,那当家的……那张青曾救了奴家一命,又教奴家拳脚刀法,虽然带二娘干的是无本买卖,却也不曾亏待过奴家……”
“我说妳该不会还想留下!?他昨晚都想砍妳了,而且张青心狠手辣到人肉馒头生意都打算做,妳还在自责什幺……等等!妳留下该不会是想鼓捣这门黑心生意?”
孙二娘连忙摇头解释:“奴家怎敢!让奴家下药还可,但想到要去拾掇人肉,奴家便手脚瘫软。”
“不敢就好,妳这般媚艳的女子,若是脏了这双玉手就可惜了……那幺,妳是怎幺打算?”
“奴家……奴家也不晓得,再怎幺说他也是因奴家而死……”说到这儿,孙二娘双颊弥漫着羞红,毕竟我昨晚告诉她,张青因为踩到她的淫水才滑倒的。
“妳呀也不必愧疚,若不是张青想经营那无本买卖,又怎幺会惹上我?不惹上我,他又怎会阴错阳差摔死?一切都是自业自得。”
看孙二娘脸上还有犹豫,我彻底不耐烦了,既然说服不行那就睡服吧!
何况她这身俏寡妇的模样,就已经让人心痒难耐,找到借口的我直接拉着她,又在张青的新坟旁干了起来。
“呀!!等等!官人您做什幺!?别呀、别在这儿!”毕竟是在前夫的坟地旁,古人死者为大的观念让孙二娘相当惊慌失措。
“哈,来不及了,谁让妳拖拖拉拉。”
我抓着孙二娘的纤细小手,将她压倒在地,那惶恐不安的神情,让我越加兴奋。果然想要俏一身孝,这新晋小寡妇的可人模样,令人食指大动。
被寡妇Cosplay撩拨这幺久,我也懒得做前戏了,直接扯下孙二娘的小裤,撩开孝服就要进入那温软湿热之处,没料到孙二娘挣开的右手,已经死死摀住那道销魂的美缝。
“别这样官人,至少别在这里……”
“怕什幺?昨天不都在死鬼尸首前干了一宿,现在只不过起了坟。”
孙二娘只是摇头,哀求道:“官人,求您了,别在这儿……要不奴家用嘴儿帮您吧?官人昨儿个很喜欢的。”
强奸暂时没戏了,只能先答应她再伺机而动。
在我默许下,孙二娘挣扎起身,纤软的小手扶起肉枪,慢慢套弄起来。另一只手则将自己脸上秀发往耳后撩,樱口微张,软嫩的红唇轻轻覆在龟头上,爽的直让人发颤。
孙二娘软唇轻抵着龟首,香舌朝精口舔钻,她擡头望来,只见那双似哀似怜的眼神,让人有无上征服的快感。
我摸了摸孙二娘的脑袋,她便乖巧地张嘴含了进去,臻首缓缓前后动着,只是初学乍练,我的阴茎又粗长,偶尔磕碰到她的玉齿,却又别有一番滋味。
“好二娘,再动快些。”
孙二娘听了我的话,越加摇晃着脑袋,她吃了老长一会儿,直到脖颈酸疼,这才吐了出来。
孙二娘怯怯地问:“官人,这样可受用了?”
“不错不错,娘子辛苦了,轮到官人服侍妳吧。”
这等于帮我做了前戏吧?比刚才越发欲火高涨。
我再次将孙二娘压到身下,这次不管她怎幺挣扎哭叫,我撩起她的孝服,就将肉枪挤了进去。
“——呼,好二娘,还是这处宝贝最好。”
“呜呜……官人,你、你……呜,别进来了……别在这儿啊,奴家求您了——呀啊啊!”
“妳都湿了一塌糊涂,还有什幺不行?张青活着都不怕,还怕他死了?何况妳官人可是专职驱魔杀鬼的。”
我没吹牛,阿库娅的神圣魔法我可是学了个全,除了治愈、复活之类的法术外,也有针对恶魔、不死系的法术。
孙二娘却不理会我的说辞,只是哭喊。面对这不听话的小娘们,我则是手段频出,一边抽送一边拨弄着她殷红肿胀的小肉豆,同时嘴里也没闲着,从耳垂舔到她的软唇,又从脖颈慢慢吻了下去。
“真美啊二娘。”
孙二娘半开的胸前,让人不忍移开目光,大白的孝服与大红肚兜形成强烈对比,挣扎到衣衫凌乱的二娘,也把胸前大半雪嫩的美乳给露了出来,让我一口就叼住那乳峰上尖翘的小红豆。
“呜呀——别咬……呜呜……官人您温柔些,奴家怕……别呀…唔唔……”
被咬疼的二娘,下面蜜嘴却是跟着一缩,肉枪头仿佛被一团滑嫩的褶肉给勒住,爽得让人差点叫出声。
在我轻咬慢舔又吸吮之下,渐渐的孙二娘也不再哭喊挣扎,不知何时她那双玉腿已是自个儿大开,将我深深纳入她体内的柔软之处。
噗滋噗滋,二娘鲜酿的汁水不断被插出蜜腔外,她的双眸亮闪闪的已是动情,小嘴开阖不再是哭闹,而是唱着美妙的呻吟。
“官人……唔哦…又插到奴家那儿了……啊啊啊……好受用……奴家浑身都欢喜起来……官人…奴家还要……唔啊……”
见孙二娘神情恍惚,我也越插越快,越送越深,噗滋噗滋的水声越发响亮,孙二娘这天生春水如潮的女人,又让周围湿了一片,连祭品也遭受波及,张青若泉下有知肯定会再气死一次。
“官人……唔啊…好冤家……奴家要到了啊啊啊……好受用…唔唔……快插奴家……呃啊啊……不行了……呜呜呜……”
蜜腔越发紧窄湿软,听着二娘的娇吟我也不再留手,扳着美人细腰便奋力抽送,插得二娘俏脸殷红,一身美肉随着喘息剧烈起伏着。
“官人…官人……二娘不行了……啊啊啊……官人…插死二娘了…呜呜……官人……奴家要来了…啊啊……官人……”
二娘凤目迷离,小口微张,身躯绷得笔直,两腿不住乱扭,在我一次强烈撞击下,却是凄美呼出声。
“呀啊……”
蜜腔顿时涌出大量媚汁,让我越加疯狂抽插,而刚泄身的二娘因为敏感又开始挣扎哭喊,却被我不管不顾地抓着身子不放。
“呜呜……不要了…不、不要……啊啊啊啊……官人要插死二娘了…呜……二娘不要了……唔哦……真不行了,官人饶了奴家……呀啊啊啊啊——要泄了……奴家又要泄身了——唔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二娘连续泄身中,我滚烫的精液也喷洒出来,直接灌满二娘深处。
“呼呼……好二娘,妳真是可人。”
我揉捏着孙二娘的软胸,在她又一次哭叫中,再次抽插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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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十字坡时,我们都有些腿软,不过效果卓越,现在孙二娘看我的眼神中满是依恋爱慕。
“二娘……接下来该往哪儿?”
虽说十字坡是个南北东西道路交集的地处,但我对古代的路不熟啊。
“官人,要不咱们到东京瞧瞧,奴家常听人说天子脚下如何繁华,却也未曾瞧过——咱们离黄河汴口不远,走汴河向东南,便可到汴京。”
“好主意!”趁生化危机前参观这十一、二世纪全世界最繁华的城市,当然如果能顺带拐走李师师或李清照这等美人的话,就更好了。
“不过官人,咱们得先往孟州城一趟,顺带将些金银换成铜钱,路上做盘缠也方便些。”
听孙二娘的说明,我才知道这个世界里有金、银、铜、纸四种货币,纸当然就是纸钞,也就是宋朝的交子,不过贬值的相当厉害,根本不值什幺钱,演义里那些随手几贯钱赏给店小二的好汉们,估计用的就是交子。
至于一般百姓普及的还是铜钱,金银的话多是大宗买卖才需要用到。而死鬼张青做了几年强盗买卖,铜钱、纸钞大多花去了,只剩金银积累起来,这才让孙二娘想先换成铜钱来花使。
“行啊,依二娘的。”
我搂着孙二娘的软腰美滋滋的走着,我俩沿着官道走了半日,方才抵达孟州城门。
“官人,这儿便是了,以前为了沽酒,奴家同张青来过几回。”
“嗯?可以直接进去?那些看门的士兵都不管吗?”
孙二娘点头道:“那些是监当官底下的贼配军,只理商贾货物税,不管闲事,咱们手里没货物买卖,直接入城即可。”
想不到宋朝这幺开放,我记得明朝出入城好像都要路引什幺的,难怪身份卡给我安排成采花大盗,原来在宋朝可以这幺浪啊。
我跟着孙二娘寻到了城里的当舖,可惜孟州城小,没有专门的兑所,当舖虽然也可换钱,不过手续费百抽十可不算便宜。
当下,也就是宋徽宗继位年间,一两银子约可以兑将近两贯铜钱,当前一贯铜钱指的是七百七十文,另外一两金子则可兑十贯钱。
当然随着年代不同,兑值也有浮动。
“二娘,妳就兑了四贯钱?够吗?”
孙二娘笑道:“够啦,官人,咱们坐船往东京花不了多少,也就为了这一路行宿吃食方便些。”
厉害啊,想不到北宋都快到末年了,铜钱购买力还这幺坚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