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
林子衿有气无力地回应着同事的早上问候。
周依拿着胶囊咖啡,“纸巾,要来一杯吗?”
林子衿,绰号纸巾,从中学开始,到工作,这个绰号如影随形。
“要,谢谢。”
周依把泡好的咖啡放在桌子上,打量着她,“你今天气色不太好,黑眼圈有点重啊,昨晚是不是去夜蒲了?”
哪里有时间去夜蒲,也没钱去。她的休息时间除了工作,就是楚萧。
昨晚做了噩梦醒来后,楚萧也被她惊醒,把她揽紧了些,问梦到了什幺。
她紧闭着嘴唇,一言不发。
楚萧看她这副样子,忽然心有点发紧。
但是却拉下了她的内裤,在她耳边重重地呼吸,骚扰得她的耳朵爬上一抹粉色。
楚萧带着气音说,“不听话的小母狗应该怎幺惩罚呢。”
他知道林子衿全身的敏感点在哪里,这副身体被楚萧调教得只顺从于他。
等楚萧又操了她一遍后,入睡就好多了。
昨晚狂乱的结果,就是早上醒来红肿的花穴。
林子衿在起床时差点跪在地毯上,双腿发软,两瓣花唇火辣辣地疼。
楚萧换好衣服走进房间,看到她可怜兮兮看向她。
他只好无奈地抱她起来,去找消肿的药膏。
林子衿的两条腿张开成m字形,身上未着寸缕。
她皮肉生得很好,又白又滑,让人爱不释手,像金陵秋天的雨花石巷子里卖的桂花糕。
楚萧禁欲冷冽的脸,专注地看着暴露在空气中收缩的小穴,修长的手正抠挖着药膏,在她的阴唇打转。
凉凉的,十分舒缓。林子衿不由地轻哼了一声。
“想小穴快点好就别叫床。”不然他真的忍不住又想操她,抱起来操,顶着门用肉棒后入操。
林子衿紧咬双唇,不敢再发出一个音节。
“还要去上班吗?”
她顿时精神了,“去,干嘛不去。”
论敬业程度,她林子衿可是业内实习生里数一数二的,不管是工作上还是床上。
林子衿弱弱地回应着周依,并不想在这个话题上多聊。
周依也识趣地回到工位上。
她们是君合的新人,刚过三个月的实习期转正,还没有正式的办公室。
君合是国内八大红圈律所之一,是法律界许多法学生梦寐以求的律所,只招五院四校的学生。
林子衿就是,她是政法大学的应届本科生。按理来说,对于进入君合的条件,法大本科生还是不够资格的,国内本科生里要想进红圈所,必须有点成绩。
她是跟着导师打赢了最近最有名的一单公司并购重组大案。
这个大案让她认识了楚萧,进入君合,成为爬上楚萧的床的催化剂。
作者有话说:好短小啊,我写的是什幺狗屁不通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