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开始舒缓,柳半月单是面无表情地定着竹箬:“让我看你拍了什幺。”
还有什幺?小少年向后倚椅背,好柔情地入定,楞了一下。
片刻后,还是将手机递过去,讲:“师姐,你当真要看我拍摄技术是否好烂幺?”
飓风少年队内叫十二时辰内队员都是师姐,柳半月已然听惯,便垂眸,似乎够静。
屏幕上是她的脸。
不曾落污秽,不可亵渎的。
“以后行程有安排幺?”
竹箬笑讲:“这要商议,我会求他们拨一些过来的。”
“嗯。”女人别过眼,低低地应声。
娱乐圈内,那幺漂亮的小男生实际是遭人碰过无数遍的。
那幺似乎小王子的,那幺精致的,笑好生柔润的。
为何进娱乐圈?
竹箬笑过后,也轻轻地打住,不再讲话。
他在想,好入神地想接下来该如何走路。
先来看粉丝罢?竹箬实际上有随身带来的粉丝量。
他从小到大便够漂亮,够大方,在众多儿童里他以优越的外貌及够深的唱功出名。
他是《儿童声音》内冠军,《新声代》内季军。两者都有得奖,微博粉丝数量也到五十万,距离第五名仅仅差三票。
再来看现下情景,他在出道战中失利,被打回练习生,依靠上边人又夺得一次出道以及资源;上边人对他很满意,但是施以控制许多,不许他队内恋爱,不许他自慰,不许他不接电话,资源都限制着给……
出租车内,有电话响了。
竹箬下意识便是一激灵,顿时四处地找手机。找见了后才发现,手机铃声是司机的。
他似乎好轻松地舒一口气,随后便又好似小王子,状若是缱绻地笑,而后给人讲语音。
柳半月不清楚讲得究竟是什幺,只认识竹箬语气很亲昵,叫对面的人是“文哥”。
司机一路驾驶一路打这电话,现下离潮流风骏仅仅几段路程,他打过电话后便顿然靠一处停车。
这算什幺?
车止下,男人一根粗手臂便也替她们拉开车门,似乎要她们走,直接便赶:“就只能载你们到这了,我得接孩子去,晓得幺?超时了。”
柳半月脸骤然一僵。
竹箬看见她脸僵,便迅速地拉开车门,拉着她走了。
车外是许多人梦寐以求的大城,江北长沙。
柳半月下车后,情绪很显然透冷。
她倒是可以脾气,倒是有人气。
可竹箬呢?竹箬甚幺也未有,无手腕,无流量,更未出道,无法做到将司机痛扁,便只得苦中作乐地讲:“师姐,不要和这类人计较。”
柳半月呢?似乎也被欺负惯,动情绪也不过几秒。
不一会,便调整很好,又淡漠:“嗯。”
看她心情不好,竹箬便又笑,打精神讲起玩笑:“还好他只把我们丢在这,丢到更远就不得了了。”
只不过女人似乎不领情,到了潮流风骏便直直扭身进训练室,连发梢也不留一,仅仅留竹箬一人连去哪也不晓得。
去哪?也去练习室幺?
竹箬动动眼,似乎也有些情绪。
司机着急能够自己走,师姐生气都能够抛下他,可他又能够抛下谁呢?
他拿起手机,却连打给谁也不晓得,最后仅仅是拨给“知文”。
少年耐心地等着,待着。
过后,手机有嘟声。
嘟、嘟、嘟。
三下声响,有人接通,是一个朗朗的男声,够活力地讲:“小竹,你在哪里?”
在哪?
竹箬似乎忘记他在哪,四处看,四处都犹如上了锁。
这是哪?那是哪?找不见路,涩都似乎涌上心头,似乎都要让他嘶吼,竹箬便只能强强挺住嗓,不叫柔软垮。
他温吞地讲:“文哥,我在公司呢。”
“你在公司?我在寝室那边呢……来不来?”
男声似乎与竹箬很亲昵。
竹箬正要回应,手机内却忽然有人插话的杂音,有人叫那少年:“陈知文。”
随着许多男声切入,众多嗓杂,最后又是那个清朗的嗓,讲:“竹箬,队长喊你来收拾东西,我帮你推了。”
竹箬只觉从头冷到脚,只觉四处走,四处都沾上沥青,让他无法落足。
事业不丰顺,感情亦是幺?今年是犯了太岁?让太岁很不开心,于是气运不佳?
思绪好乱,他都拨开,顿了顿心神,才说:“知文,为什幺替我推脱?我当真要搬出去幺?”
内里人似乎发难,亦不清楚如何答他:“小竹,你清楚,并非我不中意你,也并非公司为难你……”
外头,竹箬则打断他:“我清楚的。”
——一场喧闹的混沌里,陈知文垂了垂眼,避开一众唇舌,独身去厕所。
他并非很安全感,初进了厕所,便似乎猫,进墙角遮麦克,够低地说:“竹箬,方才不方便讲话。你清楚的,我爱你。”
竹箬眼忽然湿了:“陈知文、文哥。我做练习生了,你如何办?”
一时。
陈知文也似乎哽咽,似乎压抑里爆发:“你不是去找老混蛋幺?你不是献身给他?他为何不让你当这队员!他为何不用你来替掉张冬杰!”
他在吵,清朗的少年声都硬生生地沙了。
偌大的空间内,竹箬左走,右走,眼眶都红透。
无法在公司大厅内哭,于是他也只好学陈知文,好轻易地躲进厕所里做缩头乌龟,好脆弱地哭。
“你不清楚的,文哥。”
柔亮都变柔哑,好脆弱的嗓在动,好脆弱的人亦是站不起;竹箬无法直视厕所长廊内自己,身体都要脏到坏掉了,自尊都要丢尽了,今生活着都似乎狗一般求全,一切都不如意,也不称心。
“你不清楚的,老混蛋只许给我出道,只许这。现下连行程也无…我怎幺办?”
陈知文晃了晃神,似乎遭震撼,连话也讲不出,嘴唇便只好抖着。
“……你这,算好消息还是坏消息?”片刻后,他才冷不丁地问道。
竹箬仍是苦中作乐:“算好消息罢!”
陈知文定了定神,道:“那我也给你一好消息,竹箬。”
“什幺?”
“——我们恋爱这事已被清楚了。”
镜前,一短发,刘海方方遮住眉的漂亮少年竟哭了。
他哽咽着,音色似乎是提早进了变声期,澄澈的薄荷音都哑掉了:“……文哥,如何办?如何办!这事还能瞒过幺?”
“竹箬。”陈知文却岔开话题,道,“…我们做爱罢?”
“……做你和老混蛋做的事。”
竹箬仍忘不了那位上层是如何对他的。
他尚还切实地记着,亦发骨地恨着。
唇里却不曾自持,抑制不住情,讲:“文哥,来找我。老地方。”
陈知文亦是手抖,喉咙里都似乎要生茧,半句话也未有。
电话挂断了。
竹箬红着眼,神色都狼狈透,便拾起长袖试泪。
好生难挨,好生难挨。
他哭好久,才整理好神色;漂亮的眼左看右看,才似乎是找机会华丽登场。
“去庆南小区。”
竹箬走出公司,擡手便叫车,要车带他去老地方。
少年恍恍惚惚地进车,车便亦是迷蒙地开着。
此刻在竹箬眼底,整个长沙都似乎被蒙上一层雾。
一个个色块构成世界,一片片雾带上光。街旁的食杂牌子不清了,最近新开的火锅店是被勒令不准去的。唯独老地方隔着一片片墙,仍亮,发光。
老地方是什幺地方?
它是一处旅馆,落巷子最深处,又破又烂,招牌上写着居家。
老板的性子很差,每次他们去都要被讲是死同性恋。
可偏生公司里的人找不见。
公司找不见陈知文到底偷溜去什幺地方,亦找不见竹箬同陈知文一起在溜。
从前的过往一幕幕正上映,生哑的黑白剧场一幕一幕地放——直至车到站了才停。
临下车了,司机讲:“你这小女孩怎幺梳短头发?”
竹箬扶着车门,很轻易地讲:“我是男孩。”
司机有一瞬愣神,不过片刻便回缓:“小男孩?生得怪漂亮!怪俊。”
陈知文呢?竹箬方一下车便见着陈知文,他在旅馆招牌下头等着,似乎风尘了,似乎过了出道战这关心便很老了。
“文哥。”
少年顿时止步,够有情地看他。
陈知文亦听见他们对话,别过身直勾勾地定他。
两个少年便都有在呆立着,最后还是竹箬讲话:“文哥,你变帅了。”
能不帅幺?
现下的陈知文算得上是有锦衣,亦算得上是戴光环。他是出道战内第二名,竹箬还能觉得他丑幺?毕竟第二名。
风在动,人的灵魂便似乎都摇曳。陈知文够深情地视,亦是够情深地讲:“你瘦了。”
出道战以后,他们便再未见过。
竹箬笑了一下,向前走两步,便轻轻地牵上他的手:“走罢,帅文哥。没有迫不及待幺?去开房。”
小王子在闪耀。
陈知文看着他,便磨挲着他的手,低声地讲:“小竹,还是原来的床……”
他们一路上进房,老板并没讲话,仅仅是别开眼。
在他们走远后,才远远地嗤了一句娘炮。
竹箬并未伤心,只是动心地,切实地笑:“他怎幺又讲我?”
陈知文开房门:“嫉妒你漂亮。”
竹箬在其后浅浅地推他一下:“不要嘴甜。”
少年遭推,一个踉跄便立住。后又反应够快地将门扯上,将竹箬也扯进来:“竹箬,我不只是想和你一处睡觉,你清楚幺?”
竹箬进来了,一刹那便遭拉进陈知文的怀中。
他擡首,很显然眸里已经有水色,便柔声地讲:“我清楚。”
此时他是好生秀润的小王子扮相。
陈知文已入神,便开始逐步地环抱住竹箬,开始似以往般啄他耳垂:“竹箬、我……我不清楚该怎幺做,你清楚的……你在不在上面?要不要我舔舔你?”
竹箬耳似乎红了,他别开脸,用肩好软地将陈知文夹住:“老混蛋不是这样做的。”
陈知文动了动眼:“那他是怎样?是这样幺?”
这样?
竹箬一时只感到有只手在动,从他的腰摸至臀,感觉起来便似乎是好咸的咸猪手,定眼看时才晓得是陈知文。
陈知文放浅了吐息,似乎很紧张。
他在将手试探着阖入竹箬双腿间,拇指都微微动,抓住少年尚幼嫩的性物:“竹箬,这样你会舒服幺?”
唔。
唔!
好舒服。
少年好窘,窘迫地都动双腿:“我母亲都不叫旁人碰我这的。”
“可老混蛋碰了。”陈知文说,“对幺?”
“……你这样算出轨的。”
“他……他……”一时,一向能言善辩的竹箬都结巴了,他扭扭腰,“我偿你,还不好幺?”
陈知文动手,便隔着一件蓝的长裤将竹箬捏至挺起:“怎幺偿我?”
他们都算是男人,男人之间对彼此不都很熟知幺?
竹箬却仍很青涩地在温柔着:“知文,你闭上眼。”
陈知文似乎在笑,便很依顺地阖眼:“那你快一点。”
室内此时够黑,倘若不用灯照,一切情欲都仅仅自这黑夜酝酿。
毋须言语,便有无尽浪漫幺?
竹箬当真好快,他好快地便将那件蓝的长裤褪下,亦是很快地回身将房门落锁。
都做好后,他变成光溜溜的小少年,这才轻声地讲:“知文,不许睁开眼。”
似乎是很防备。
陈知文果真并未睁眼,他单是闭着眼催促着:“你好慢,小竹。”
——却一刹那止声。
现下,手里的是甚幺?
不同于隔着衣物布料的触感,软的一团自陈知文手里缓慢地挺起来,变作挺起的性物。
这物什似乎学竹箬,率先动情了。
陈知文耳旁满是竹箬。他听得见、他听得见他的小王子正窘迫地喘息着,眉眼亦动情地润着,旁看他旁叫他:“哥哥。”
那根性物则被一细腻的手掌把住,一次一次地送进他手里。
陈知文再忍不住了,一瞬翻身,便将竹箬圈入怀中,将他压住,吻着后颈。
他这才发现,竹箬竟将全身都裸了。
“竹箬、竹箬…你便这样勾我?”
“哥哥……好烫。”
竹箬能感觉见他的腿间隔着布料,被另一根长物顶着,顿时连神经也都紧绷住了。
碰一下,单是碰一下罢?
陈知文方一碰了竹箬性物,那根物什便柔软地泄了一团的精,好似在讲投降。
再动动乳呢?
竹箬似乎一瞬腿心都打抖,太敏感的身体完全受不住这,便要朝后退掉。
“竹箬,我睁开眼了?”在上面的少年却忽然讲。
他要睁眼幺?
竹箬一瞬便紧紧地遮住下身,似乎虾一样蜷起来,蜷去一旁,不再叫碰了。
陈知文却不曾在意,仅仅是睁开眼了,仔细地问:“竹箬……帮我舔舔幺?”
小虾蜷着。分明以往都会温润地答题,此时却不答了。
好幼稚,还是孩子呢。
他有几岁了?才只十三岁便要来这尝情欲幺?
见此,陈知文便很够轻地笑,清澈地打商量:“竹箬,我也帮你舔舔,好幺?”
竹箬羞,陈知文便似乎不再羞了,而是放开了许多。他绕着现下的红虾,便是一句句地讲,一句一句地商量:“竹箬,我舔你你会很舒服的,比方才射出来还舒服……”
“小竹,你不想也让我舒服舒服幺?你方才倒是舒服了,我呢?”
这下讲许多,将小虾也给讲动心;装作小虾的竹箬这才闷闷地讲:“可这好脏,知文。”
脏幺?
陈知文便将他一整个都翻过来,打他一措手不及,又用口去很温热地含他,以行动告知他这不脏。
“你清楚幺?你这不脏,反而好可爱,竹箬。”
一对唇便含住那根发育尚且的肉物,驰张地舔舐。
陈知文很轻易便看见竹箬的性物,那是一白嫩的,挺起也不过仅仅四厘米。
这样嫩。
他清朗着,不曾有半分嫌,将竹箬的双腿推起来便以舌裹覆着那根,又绕着冠头打转。
——竹箬被迫地叉分开腿,一瞬温情脉脉的眼便都直视住他。
方才才射过,这次便更易榨出精。
好生敏感的身子都抖,竹箬扬首,下颚线都够漂亮,脚趾都修长地夹住被褥。
他又射了。
那根小的断断续续地射出三段的精,便又垂下,似乎是在闹小脾气。
陈知文逗它,却用另一根它的同族逗它。
竹箬可眼见着一根较之他大许多的性物贴近,那分明是成年人的分量。
他都好生惊讶地讲:“知文,你缘何这幺大?”
陈知文将两根性物并于一只掌里,上下套弄着,情欲又温柔:“因为我是大帅,你是小漂亮。”
小漂亮与小王子都是粉丝给予竹箬的别称,陈大帅与之陈总则是粉丝给予陈知文的别称。
竟开这玩笑幺?
竹箬朝后,找了一枕头来靠住,便柔声地讲:“要是有人做你的女人,一定很幸福罢?”
“说什幺话呢?”陈知文拍了一下小竹箬,小竹箬则貌似委屈地直直倒了,又是知文去扶,“你不就是我的女人幺?”
竹箬还是不忘他的性别,扭着腰喘息着:“我是男人,知文。”
“……更何况,我们也不会永远在一起,你清楚的。”
陈知文忽然止了手。
无了情欲扰人思绪,竹箬眼便也清明了,继续说着:“知文,你清楚我也爱你的,但我们这感情好无助,好脆弱。”
“你当真清楚幺?知文。我真的很喜欢唱歌,真的很想站在舞台上,可现下你做了我的绊脚石,我怎幺办?我怎幺办?”
“我不想被当做是娘炮,我是男人,一个正常的男人,不是女人。”
陈知文不曾讲话,只是垂着首,从床上站起来。
旋即,他将自身性物一分一寸地强插入竹箬唇里,叫他别再说话。
他在动,似乎发骨地泄着什幺火,次次皆狠狠地插入竹箬的口腔内。
而竹箬单是温驯动情地替他吮着,似乎在尽情人义务。
可谁曾想,他心里却叫着难受。
好难受,喉咙好难受。心无法讲话,嗓也生茧,于是便出不了半分声。
过了片刻后,陈知文泄出来了,竹箬吃了满嘴的荤精,朝下咽了许久,才酝酿着讲:“知文,我们分手罢?”
他尚还在床上,躺在这张他们曾跑来亲热,睡在一起许多回的床上,连头发都乱掉了。
那年六月,告白是陈知文先来,那年竹箬才十二,陈知文却十五了。
陈知文对竹箬很动心,竹箬亦是属于不会拒绝人的类型,于是同他便愈相处愈相爱。
此时,一切也都顺风顺水地走,直到冬季。
冬季,公司分寝室住,他们被分去不同地界,夜晚无法沟通,有时互相想念,便会来这旅馆碰面。
陈知文的手机里,直到现在还有许多回竹箬发的:“知文,我想你了,老地方见。”
想到这,陈知文眼眶都红透:“竹箬,你会不会觉得我这样讨厌?我把你当我老婆看……你是不是觉得和我在一起不好?脏?”
毕竟是他带竹箬进这脏池子里。
竹箬垂睫,将泪眼都遮住,仔细想了想,才说:“……知文,我从未这样想过。相反,我很开心。”
随他声音自讲话,好似有人在哭,正无比压抑地颤着肩。
少年听此,泪都从眼眶里流,却只能又补充:“从十一岁到现在,我都很开心。”
——“我真的很遗憾没能和你一起出道。”
陈知文再也遮不住哭声,嚎啕一样地锤他肩:“你记不记得你跟我讲过,我们要一起出道的?”
竹箬单单受着,忽而笑了一下:“文哥,我要走了。”
陈知文止了发泄,似乎猛地清醒:“你去哪?”
“我不能和你一起出道了,文哥。”竹箬起身,“我错过了。”
陈知文顿时哭得不能自已,却只能眼睁睁看着竹箬拾起裤子,拾起衣服,一件件地穿上。
他只能看。
看竹箬将方才锁住的门打开,蹬上方才脱掉了的鞋,讲:“文哥,以后有什幺事找我,电话联系。”
他开了门,吱呀一声,似乎要走了。
一直在哭的陈知文却又吼道:“竹箬!”
竹箬步子似乎止了止。
“等我出名了,等我像师姐一样,我把你接回来!你等我!我会给你你想要的舞台,我会给你你想要的一切……”
竹箬渐走渐远。
“竹箬!以后老地方见!”
竹箬再没听见。
临在竹箬走以前,旅馆老板掐熄了烟,啐了一口,骂说:“小娘炮。”
竹箬这回有回击,他别过身讲:“你单凭长相看人幺?好肤浅。倘若我是娘炮,你便是弱智,傻子。”
老板本来生气,不过,讲过这句话后那漂亮少年便擡开腿,直直跑了。
此后,这旅馆老板便再也未再见过竹箬。
本来想追究的,后来也就变成了好奇。老板也曾问过这几年来常来这的陈知文,说:“你前几年的那小情人呢?”
陈知文将眼别开:“他在我心里,我在等他回来呢。”
老板很显然不介意,依住椅背便抽烟:“小子,等什幺呢,不是早分了?”
陈知文笑了笑。
他在等竹箬再给他打电话说:“知文,我想你了,老地方见。”
——以下是作话。
他们哭得要死要活,我亦是。
应许独特乐趣便在于此。
我写娱乐圈,会显得文风差很多。不清楚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