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黎羽在儿子五个月大的时候，为了赚奶粉钱和日后开销，她在朋友的介绍下找到一份兼职，给一个上小学的男孩当家教，从下午四点到晚上八点，一个小时400。尽管这和她辞职前的工资差很多，但此时对她来说已经都过于合适。
兼职时她让妈妈帮忙照看小星，虽然她要生下小星时，妈妈一百个不愿意，但毕竟是骨肉，还是亲的。
男孩叫秦何，不是个爱说话的孩子，除了学习上有交流外，他都是安安静静的。
慢慢地，她发现他爸妈都不在身边，只有个保姆一直在，等她下午来时保姆会走，到八点再回来。
那段时间她要教他知识，也要照顾他生活、情绪，但后者也不会太麻烦，一般都是她看他学累了，端盘水果或者那杯牛奶给他，再给他做顿饭就行了。
就是她自己有点尴尬，生了儿子后，奶水很足，经常溢奶，又逢夏天，衣服单薄，胸前时常会浸出奶渍，她只能多带件衣服临时换。
秦何虽然不说话，他都看着呢。
那天，赵黎羽在给他讲题，注意到他视线不太对，她低下头看，心一惊，连忙用手护住。
“秦何，你先自己看……”
秦何抓住她手，稚嫩的童音响起。
“老师，我可以帮你。”
赵黎羽睁大眼，咽了下口水，不懂他的意思又或者不敢想。
“帮……我什幺？”
秦何擡起头，眼神笃定：“我知道老师那里难受，让我帮你吧，我想……”
赵黎羽顿时挣开他的手，打住他：“你想什幺……”她被一个小孩弄得语无伦次了，“你……什幺也别想，没你想的……”
秦何竟笑了笑，没有之前的沉默与拘谨，爽朗极了。
“老师，你紧张什幺？”
“……”
赵黎羽不打算和他说，站起来要去卫生间。
“老师，”秦何喊了她声，清脆响亮，“我想让你当我妈妈。”
赵黎羽狠狠一怔，慢慢低头看他，一脸的不敢置信。
秦何直看着她：“老师，我认真的。”
“你……”赵黎羽觉得有点口干舌燥，不知如何说。
秦何趁她愣神时，把她拽到椅子上坐下。
“好不好啊，老师。”
赵黎羽眨了眨眼：“那个……”她把话捋顺，“你可能是很长时间没见妈妈了，我给你妈妈打个电话吧，你和她说说话，让她回来看看你。”
秦何眼神暗下：“不用，她不会来的。”他顿了会，又浅笑，“老师，你在怕什幺？”
“我怕什幺，你别激我啊。”还真小瞧他了。
秦何笑笑：“那老师是同意了，”他弯唇，“妈妈。”
“……”赵黎羽眼皮直跳，“你别乱叫。”
“妈妈，妈妈，妈妈……”秦何叫得更欢了。
“……”
秦何站起挤进她腿间，身高刚和她坐着时齐平。
“妈妈，”他渐渐触上她胸部，“我想咂奶。”
赵黎羽握住他手：“不可以。”
“为什幺？”秦何声音低低的，“我印象里的妈妈就是老师这样的，没有人像你对我这幺好了……”
“我是在赚钱……”
“其他人也拿钱啊，但只有老师是真的关心我，我喜欢和老师待在一起，老师，不喜欢我吗？”
“喜欢……”赵黎羽感觉被他带沟里了，“不是，这不是一回事。”
“怎幺了啊，”秦何目光澄澈，“我是真想当老师的儿子，现在就想帮妈妈，让妈妈舒服点，好不好？”
“……”
赵黎羽刚为人母，可以说是母爱泛滥，平日里看他一个小孩子不哭不闹就挺让人心疼的，这会儿他的话早已让她感动了，就当他是儿子也没什幺吧。
她嗯了声。
床上。
赵黎羽侧躺着，露出半边上身，内衣被揭开堆到胸上，她这样都舒坦了不少。
秦何躺在她身边，眼看着那儿都直了，小手慢慢碰上去，小心翼翼的，像是怕戳破气球似的。
“妈妈……”
“嗯。”
赵黎羽把内衣往上扯了扯，握在手里。
“我能吸奶了吗？”秦何舔舔唇，看着正往外溢的奶水。
“能的。”
秦何嘴含住奶头，两个小手轻轻捧着，闭上眼咕咚咕咚吸起来。
赵黎羽咬住唇，第一次被除儿子以外的男的吸，虽是个孩子，但心里总有些异样。
“嗯嗯……”
秦何吸奶声从嘴里溢出，像是渴极了，大口大口的，一只手移到另个奶头上，捏着奶头把玩。
他不停低喃：“妈妈，妈妈……”
赵黎羽母性完全被他激发，一脸的爱意，拿手摸摸他头，声音温柔：“不急，慢慢的。”
秦何昂起头，表情天真烂漫：“原来妈妈的奶是这样的，好香。”说完又埋下头，咂巴咂巴的。
赵黎羽鼻子突然有点酸，她想到一句话。
生而未养，断指可还。
那晚她在酒吧放纵，为一平如水的生活，为一直压抑循规蹈矩的自己，为小三大着肚子跑到她面前示威，为出轨的男朋友却反到埋怨她不爱他的破理由……
之后，她模糊中记得遇到个熟人，准确说是认识的人。
然后再醒来是酒店的大床，下体的痛觉以及床单上的红提醒着她昨晚发生了什幺。
她想过报警，又有些后怕，害怕那个人真的是他。并且，潜意识里觉得，如果是他，他会回来找她的。
直到后来，她有了小星，也没等到人，想来那只是她自己营造的梦。她不舍得打掉，不管妈妈给她说了单亲妈妈的日子有多苦，她都下定决心把他生下来，相信自己肯定能给他最好的生活。
只愿小星长大不怨她，把他带到人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