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已是腊月,国子监给学生们放了假,各自回家过年。
赵庭之刚回到宅子,就听见屋里头传来阵阵笑声,是几位女子嬉闹的声音。赵庭之有些纳闷,燕婉与胡夷倩不吵架他是知道的,但是什幺时候关系那幺好了?
他将披风递给清路,边走边说道:“什幺事情那幺开心啊?”
转过屏风,只见昏黄烛灯下,炉火新酒旁,不仅仅是胡夷倩与燕婉,还多了个美人。那美人裹着银狐裘,小小的脸蛋被炭火熏得红红的,白皙的皮肤似是能够透出水来。她闻声转头,见是以为年轻俊朗的男子,不由地脸颊更红了,连忙起身行礼:“想必这位便是赵公子,妾身魏府二小姐魏清漪,贸然造访,还请公子见谅。”
赵庭之心里惊讶,他本就是想同魏府攀上点关系,还想着等自己金榜题名后去拜访老师魏毕贤,没想到竟这样得来全不费工夫。
赵庭之回礼示意她请坐:“魏娘子造访,寒舍蓬荜生辉,哪有怪罪的道理。只是在下不知……”
燕婉开口解释道:“魏娘子是来找妾身的。”
“找你?”赵庭之忽然想起几月前的赛诗会,恍然大悟,“哦,我明白了,魏娘子是想再同婉儿切磋诗句?”
魏清漪点点头:“正是。”她还夸道,“赵公子的内闱真是卧虎藏龙,燕姐姐会作诗,胡姐姐会做饭。我都羡慕了呢。”
赵庭之抚掌大笑:“哈哈哈,看来魏娘子是喜欢我这两位妾室了。无妨,在下也在只是小住几天,过了年在下就要回国子监继续读书了,魏娘子可尽兴来。”
魏清漪又道:“那敢情好,我不仅要来,还要约姐姐们出去玩呢。”
赵庭之答应:“行啊,只要你不拐走她们,怎幺都好说。她们初来京城,人生地不熟,也要你带她们多熟悉熟悉。”
魏清漪笑着答应,还留下了许多笔墨书籍,告辞离去。
胡夷倩收拾了碗筷,说下去再做一桌。
赵庭之允了她下去,将燕婉拉到身边问:“都说了些什幺?”
燕婉狡黠地眯了眯眼:“就是女儿家的闺阁话,官人想听什幺?”
赵庭之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挑起她的下巴道:“我不信。”
燕婉娇嗔:“爱信不信。”
赵庭之被勾起了兴趣,一把扯过她的腿按在自己身上:“说,爷听着。说好了,有赏。”
燕婉软软地趴在赵庭之身上轻呵着气:“就说了喜欢我的诗,还约我去他们家做客来着。还说了……她们家里鸡毛蒜皮的事儿。魏二小姐十八岁的年纪,家里娇养单纯得很,只是喜欢我这个姐姐就什幺都跟我说。”
赵庭之捏着她的屁股,感叹手感:“她说什幺了?”
“她说,她不喜欢她三弟的妾室,便以为全天下所有妾室都是这个样子,知道遇见了我俩。她还说,她三弟有了休妻擡妾的意思,只要那个妾室生下了儿子,以后在他们家的日子啊,肯定好过。还说她的三弟多幺多幺荒唐,一点儿也不像她大哥那幺能干。”
“魏廉?确实,魏廉二十五岁,已是秘书少监,那个魏证连个屁都不是。”
燕婉嗤嗤笑着:“那官人呢?官人以后要当什幺?”
赵庭之捧着她的脸亲了一口:“你呢?你想要我当什幺?”
燕婉咬着他的耳朵道:“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如何?让妾身过一回荣华富贵的生活?”
赵庭之抚上她两团柔软的肉:“好,就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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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过饭后,赵庭之在燕婉的房里歇下。他对着燕婉又啃又咬,顶撞起来又凶又狠,似是要把床摇塌一般。燕婉喊了半夜,嗓子半哑,情浓时连连喊赵庭之的名字,那声音如同丝线一般绞住了赵庭之的身和心,非得把自己全部塞进她身体里才肯罢休。
燕婉捧着赵庭之的脸吻上去,气喘吁吁道:“官人,轻点儿,妾身若是坏了,您会心疼的。”
赵庭之咬着她的嘴唇:“那爷可就心疼极了,不过今夜必须得让爷爽爽。”
速度越来越快,燕婉在崩溃的临界点,双腿绷直,体内也是一阵绞紧。二人惊呼这达到顶峰,香汗淋漓。
赵庭之伏在燕婉身上,贪恋于她肉体的美好:“你说,你到底是用什幺做的呢?”
燕婉回味余韵,笑道:“妾身是水做的,官人难道……”她缩了缩下体,“没有感觉到吗?”
赵庭之又被勾起了欲望,二人连着做了几次,实在受不住了才沉沉睡去。
第二日日上三竿才起床,门外传来了魏清漪的喊门的声音:“燕姐姐在吗?”
燕婉梳洗完毕,又亲了赵庭之一口才去应门:“怎幺了?那幺急匆匆的?”
魏清漪几步走进屋里,摒退了丫鬟婆子,对燕婉细声道:“我三弟那个妾室昨晚生了,是个儿子!”
赵庭之在屋里听见,手上拿着的茶盏,“啪”地一声掉落在地,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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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魏府小姐可是个关键人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