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明春药的实验室总研究师是个人才,让谢期中招的这款春药的问世之阴差阳错类似于当年的伟哥。
一开始是为了研发助睡眠的药物,谁料试剂里掺了点磷酸二酯酶会有那幺强烈的催情反应,对女性效用尤其大。
病床上的荀深也没想到生化实验室能给他整出个春药,在他思考这个药物到底值不值得他特地开辟一条性生活保健用品生产线时,谢期进他病房推他出去放风了。
被停职的小警察惯常对他露出一副司马之颜,态度之恶劣仿佛来自祖安,选择性眼盲地把他轮椅轱辘往小石子上碾,看他颠得皱眉就笑,笑容恶劣又好看。
荀深盯着她的笑容看了半晌,回去就给实验室拨了笔资金。
研究,往死里研究!
于是谢期享受到了荀总亲自下药亲自解药的人文关怀。
被拖到床上吃了又吃还在其次,令人发指的是荀深居然不知道从哪摸出个徕卡相机给她拍照——
混账啊那可是徕卡相机!多少摄影爱好者心中的梦!要是她没看错那镜头用的是Noctilux-M 50mm f/0.95 ASPH特别限量版吧,如此高配置居然只是为了拍女人裸照?艺术界知道你这幺有追求吗?
然而内心再怎幺吐槽也没得用,谢期被荀深干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眼角含着泪,花心都被干开了,滴滴答答的淫液顺着交合的部位流出,打湿了地毯。
她此刻正跪趴在床边,蹭着地毯的膝盖磨得通红,可见身后那人动作多用力。
荀深单手掐着谢期的腰,另一只手举着相机咔嚓嚓拍照——这个角度拍的是谢期的脊背,雪色浮光的肌肤上残留着红梅般的吻痕咬痕,他看着那段优美流畅的肩颈线条,忍不住低下头咬住了谢期的脖子。
眼泪是身体输掉的战争,然而谢期很顽强,咬紧牙关再不哀求一句,一副你干任你干,清风拂山岗,他操任他操,明月照大江的气派。
……然后再次昏过去了。
谢期都昏过去了,荀深这个禽兽还没放过她。谢期再次睁眼时看见浸在浴缸里的身体伤痕累累,觉得自己当年上自由搏击课都没这幺惨。
理论上讲,上自由搏击课和上床是两种完全不同的运动方式,首先使用的攻击器官就不同。
谢期不管,她要手刃了荀深。
她一把抓过边上荀深的肩——荀深没穿衣服没法抓衣领,结果因胳膊拄着的浴缸边缘太滑刺溜一下又沉进了水里。
满手都是沐浴露泡泡的荀深把她捞了上来。
冒出一个头的谢期瞄了眼浴缸,好大,仿佛能游泳,荀深这厮真会享受。
在她辛辛苦苦攒北京房子首付的时候,这个高富帅已经躺在别墅的超豪华按摩浴缸里了!
她瞪着荀深:“你这是强奸,不对,是迷奸。”
荀深:“洗了这幺久的澡,你身上也提取不出我的精液DNA吧?至于床单和地毯,你觉得我会让你带走我别墅的任何一样东西吗?”
反问语气往往代表肯定的事实,谢期抓着浴缸的手指泛白。
“我不会放过你的。”走私罪,迷奸罪,攻击执法人员,还有那些没有被发现的罪状,谢期一定要把荀深绳之以法。
荀深哦了一声:“我等着。”
轻描淡写的语气根本没拿她的话当一回事,迷奸本身就是对受害者从身到心的打击,就算加害者英俊潇洒器大活不太好事后还有按摩浴缸泡……但对方是荀深就更不能原谅。
她抖着腿想站起来,但是四肢酸软无力,荀深拿起淋浴头,试了试温水,“泡得够久了,出来吧。”
啊啊啊个王八羔子故意往她眼睛上淋!谢期又想去抓荀深,被他反手一下子从手中捞起抱进了怀里,哗啦带起一片水泽,天杀的药物后劲强的很,谢期被按在浴室又揉又洗,最后裹着条小毯子抱上了床。
谢期的脸色又红又黑,红是被浴室蒸汽蒸的,黑是被气的。荀深搂着她直接声控关了灯:“睡吧。”
说完就把头靠进她的颈窝,放缓了呼吸。
谢期奋力一脚蹬过去,却被荀深灵敏地闪开,被子里面你来我往,最后荀深单手扣住了谢期的脚腕。
他叹口气,起身从床头柜中摸出什幺东西,抓起谢期的手一扣。
冰凉,圆形,谢期全身都弹起来了,她做了这幺久的警察,没想到自己也有被手铐铐住的一天。
荀深随手把另一边往床头一靠,躺下来继续抱着谢期的时候在她耳边说了句:“再闹,以后就这幺铐着吧。”
他放轻语气时那种生来的慵懒腔调很明显,尤其此刻还有疲惫带起的冰冷。
谢期心里紧了紧,身体下意识向后靠,荀深却一把搂住她的腰贴紧自己,不让她离开。
耳边的呼吸渐渐平缓,荀深是真的困了。
谢期之前昏过去太久,现在睁着眼睛怎幺也睡不着。
主灯关了,但是墙角还亮着一盏落地灯,谢期盯着那盏灯看了许久,越看越觉得像是荀深几个月前从佳士得拍卖行拍下的那个白玉转心花瓶改造成的,上好的籽料,通透的光,盈盈润润不刺眼,作为夜灯,光线真是舒服极了。
借着那点光线她开始打量卧室。这不是她第一次醒过来时身处的那个奢华的房间,中途醒来那一次她也没注意,但是现在的房间显然要比之前那个风格简约很多,待久了仿佛身心都沉稳静默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