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深盯着床上的谢期看。
他必须得发自真心地说一句不愧是外派公干的刑警,谢期居然有那幺强的意志力,汗都打湿后背了还能一个翻身滚下地,往房间外面跑。
把她反手扣住再拖进浴室可费了荀深不少力气,万幸在浴缸里谢期就已经被性欲烧没了意识,半昏过去了。
她下半张脸埋在水里,嘟嘟嘟往水面冒气泡,荀深还得时不时捞她一把,免得她沉下去把自己淹死。
把她抱出来也费事,谢期看着不胖,但是常年锻炼体脂率低,体重着实不轻,真发起狠来荀深可未必架得住她。
——我为什幺要这样为难自己?
荀深一边给谢期擦头发一边思考。
但是他向来不会认为是自己的错,所以果然是因为这个小警察太讨厌了。荀深下此结论。
明明一开始看对方是同胞也不想为难的,偏偏她总往自己眼前凑,长得好看,全身还香喷喷的,虽然这也诱惑不了他,可她为什幺要对自己开枪?星巴克都喝不起的穷警察态度那幺差,看他的眼神像在看阶级敌人 。怎幺,想靠抓自己来升职?偏不如你愿。
而此刻躺在荀深卧室大床上的谢期脑子都快烧糊了。身下的丝绸床单冰冰凉,她蹭了蹭,时不时呻吟两声。
她赤裸在外的肌肤泛着红——是的她全身赤裸,穿衣服干什幺反正等会也要脱的,荀深开足地暖,不用担心受凉。
荀深把毛巾扔到一边,擡起手,指尖慢慢滑过谢期的肌肤。
从脸颊,到肩颈线,到胸部……到下三角地区。
荀深去教堂参观时看过裸体女人的浮雕,大多怀抱婴儿,宗教气息浓厚,画面十分圣洁,不知为何荀深一直以来都对孕育下一代的母系生命充满敬意,因而对她们毫无旖旎心思,袒露出来的胸口和下体不过是器官而已,既不必为对方羞耻,也不必为看到这一幕的自己羞耻。
但是现在……
他的指尖摸到黑色耻毛下的阴蒂,无师自通地按了按。
身下的女体像触了电一样哆嗦地更加历害,脸色潮红,腿间那片床单很快濡湿了一片。
荀深其实有那幺点洁癖,不喜欢别人进自己房间,更不喜欢别人躺自己床上。但此刻他不仅没计较谢期把他床单弄脏,还饶有兴致地多按了几下。
谢期无意识的咬住嘴唇,双腿并起,于是夹住了荀深的手腕。
要了命了。
谢期感觉自己在坐过山车,身体一起一伏,肾上腺素飙升,除了某个部位有些异样,总体感觉很不错。
迷迷糊糊的,她哼唧了一声。
然后听见轻微的咔擦声。
……谁在拍照吗?
她慢慢地睁开眼。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谢期倒抽一口气。
气没抽完,荀深拉着她的腿又顶了一下,于是那口气也散了。
气散了没散的药劲就上来了,谢期想起来自己昏过去之前发生的事,难以置信地哆嗦道:“荀深……?”
荀深俯身直接亲了她,堵住了她的话。
荀深一定没跟人接过吻,这技术也太生疏了,还咬她舌头。
药劲没散还挣扎就是为难自己,谢期当即决定先把这场强奸改成合奸再考虑别的,起码少受点罪。
有一说一,荀深这身材是真的好啊。谢期看男人第一看腰线,并坚定认为这是男人最性感的部位,她第一次见荀深时就被他那段窄腰勾直了眼,尤其荀深还总穿定制西装,宽肩窄腰大长腿,实在是金玉其外。
现在大家“坦诚相对”,小腹贴小腹,谢期发现他居然还有人鱼线。
谢期微微摇晃脑袋,舌尖舔过荀深湿润的嘴唇,在对方骤然转深的视线中,提了提臀。
雪白的小腹摩擦过对方性感结实的腹肌,隐约能感觉到修长的人鱼线,谢期情不自禁软叫了一声,连带着小穴也更湿更软了。
这叫床声不得了,后背干满了汗水的荀深全身一僵,更用力地把谢期摁在床上,眼底毫无笑意,那眼神露骨地要把谢期整个吃下肚。
谢期舔了舔嘴唇,向荀深挑个眉。她大腿夹着荀深的腰,脚尖慢慢从他股沟向上点,同时猛得一紧小穴,狠狠绞住了荀深的肉棒。
这回换荀深倒抽一口气了。
他咬着牙,抓着谢期的脚踝一拉,将她双腿大张成笔直一线,更用力地肏了起来。
这狂风骤雨般的操弄让谢期受不住,被药劲控制着身体敏感极了,刚刚的挑逗也只是勉力支撑,现下整个人都快被荀深操成了一滩春水。
“慢点……啊……”她还能说话,但是越喊荀深动作越疯,大开大合尽情进出,把谢期一句话干得支离破碎。肉棒捅得越深,里面就越是痒,越痒水越多,最能带起女性性快感的阴蒂无人照顾,谢期难受地摆起了臀。
“谢小姐,”男人的低喘道,“我干你可不是为了让你享受。”
“是你服务我而不是我服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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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深对母系生命充满敬意是因为他的属性
虽然他对待谢期的态度真的让人看不出来´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