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神竟异想天开,直言欲骑驰楼主这匹胭脂马,众人大哗。楼主从不露相,无人知其美丑,且她冷言冰语,从未听她卖身,邪神欲一雕双射,未免狂妄。
但更狂的是邪神随之的妄言:“来,四大派或各跳丑,放马上来,车轮、群殴,老夫一于奉陪。谁夺有风月令谁便可任嫖无嬲!”
四大派深知只揪必败,邪神既口出狂言,咱便把他打得斜擡出门,让他以后改称我晕斜神。四派虽常对摃争女,却也练出默契,花心先上花式扰敌,鹅眉随后制敌,少女无当主力败敌,可称眉心荡女阵。
邪神天拂掌共四套八式有脱衣的脱去法,调戏的冰火法,前戏的撸来法,潮涨的快活法。故人号火云战衣,来去如冰火,邪神格剑,天拂涨快活。
此时花心先做烂头卒,但渎姑九贱拔剑势未起,已被脱衣第五式迎门西见剥清光,再来一式屌顶大灯中正胸口。岳掌门袭人胸就多,被人袭都系第一次,不由娇呼而退。
专破贱招的独孤九贱都一招即败,众人方知天下武功唯快不破,确系至理名言。
鹅眉掌门老白眠性烈如火,随即大无畏向前冲,阴鸠白骨爪分上中下三路袭邪。邪神看也不看第三式拂洞洒河准备硬拚,谁知人老精鬼老灵,老白眠虚招一闪即逝,转到邪神身后抓头。
邪神一惊向前急纵,但白骨緾身摆之不脱,老眠旨在攞威,手向下捞,夺下火云战篷。
邪神轻敌,老猫烧须失晒威,连战篷都被夺,更是出道从未遇,不由对古墓神功另眼相看。
老眠知己只凭运气夺威,见好快收,竟一退下场让其余两派接战。少女无当两掌门人对望一眼,邪神被激怒若此时下场必殃,不由怯场。
邪神虽见斗篷被夺,老眠却适时退场,显见不再争令,倒也不欲另生支节,毕竟古墓神功实有难当之处。连退两敌,邪神又开口余人齐上,两人不由大喜,少林武当向为武林泰斗,少林第三十七房房中术更有独到之秘,故有分院少女院之立。
武当全是道人,张三丰当年更凭百年童子功方可天下第一,但传到后世,后人觉得童子功没了人生乐趣、没了生人性趣实乃咸鱼,故破门另立无荡院,昭明自己只传宗不淫荡。后有位院长天生异禀,大而无当,扫低荡妇,故改称无当。
两派联手任邪神邪威通天也难讨好,一招好色黏涂少女掌门色戒大师兰花手轻扬而出,只须轻轻一沾,敌人就如涂上黏液欲脱难从。一旁无掩道长则一招剑及履及,剑锋之后随剑鞘,直指邪神面门。
少女无当左右夹攻,邪神不敢大意,第四式拂开迦农掌出如大炮,一招破两击,两大掌门无功而退,邪神也脱衣不成。
邪神改使冰火法劈开冰山一掌劈向地上,一时间地裂成洞,两掌门被激射碎石击中立时如中冰块大发寒战,只觉极需温暖一抱。
邪神已绕到色戒大师身后一招佛都有火,双掌搭上色戒背脊,一触即划圆轻抚,色戒只感邪神掌心如有一团火,顺着背脊而下。
火过处直透骨膸,一时间色戒愣在当场,只觉开始火烧舌燥,浑身发软只想躺下。无掩唇亡齿寒忙发招攻向邪神,不让其继续发招诱僧破戒。
邪神却已游身避过无掩剑招,攸退攸进,佛面刮金在他脸上拂手轻轻刮过,无掩乍觉一股电流从面上传下直通丹田,酥软感传遍四肢直达指尾,如飘九重天。
邪神猛地抱起无掩,以胸肌挤压怀中无掩,无掩如无知幼女不知抵抗,眉发春情。邪神大笑声中一把抛起无掩,恰恰坐正太师椅,无伤无痛。
邪神一飘上台,手执无掩色戒两枚风月令,向楼主一掷,道:“楼主,老夫不负众望,以一敌十,胜了毛林大会,快把佳人带出,让老夫疏乎。”
老白眠道:“好不要脸的邪老魔,把四报成十。咱仍未落败,竟敢自封会主?”
无掩阻下白眠:“无须再斗,咱没十足把握没必要纠缠,留得青楼在,哪怕没妓召?”
白眠虽不忿但孤掌难鸣,又见色戒无掩一发呆一发姣,一怒拂袖而去。三掌门随即离去,好戏看完,余人皆散。
邪神眼见大局已定洋洋得意,假借一扑之势五指魔爪兜向楼主,先抓为快。谁知一把抓下只得空斗篷,楼主竟凭空消失,徒遗飘香。
邪神一怔间,守床女偎上:“古大爷神功盖世,夺得毛林会主,楼主嘱令小女等带古大爷赴佳人寝室。”
“好,反正楼主老夫吃定了,也不急在今夜,今宵就好好品尝金毛猫。”邪神两女搂搂抱抱,摇摇斜斜进入佳人窝。
风月佳人寝室内,邪神斜躺软衾,斜乜波斯猫,金发绿眼,波大腰细,没中原人的娇小怜弱,有种健康古铜的阳光。
“听说古大爷力压群雄,夺下毛林大会盟主,真是英雄盖世。”猫女猫着碎步捧酒上床,斟葡萄美酒与他对饮。
“好说好说,老夫也听说妳天生异毛,金光闪闪,引人想上。老夫单枪匹马过关斩将,总算登堂入室,妳就速速除衫,以偿老夫所愿。”醉翁不在酒,甚至不在猫女,他仍对楼主褛内胴体念念难舍,他想着三两下弄完这猫,再寻楼主,一夜御二女,绰绰有余。
猫女猫着腰在他耳旁猫语:“听说古爷有套脱衣神功,咋不让小女开眼界?”
邪神蓦地推开猫女,再把她拉回,已是一招~脱光纤现,猫女的贴身衣物不再贴身,全在邪神的手握之内。
猫女假惊娇呼,扑入邪神怀内,把水酒撞跌湿了邪神满身。火上添酒,邪神欲火失控,不理啥神掌招数,一抓止住抖个不停的巨乳。
邪神一把按下猫女,另一手托起猫脚,但见金光耀眼,金森林在望。稍一拨弄,林展溪现,小溪流流,淫水泊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