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神终于见到金森林,果名不虚传,一片金原无际伸延。林深处金洞迎人,叫人淫不自胜。
邪神瞧着好玩,手指把金毛拨来弄去,卷起放落,可怜猫女被耍得猫叫连连,娇喘细吟。只因邪神此番摸金,把她阴门挨磨厮挤,阴蒂被弄得酥麻鼓涨,阴水止不住了。
猫女被弄得毛不附体,卯起一手弹向邪神胯下隔衫打鸡,邪神小邪被击哎呀身一弓,火云战衣已被猫女脱下,看来她的衫着猫功夫不亚于邪神的撸来神掌。
既已见光,古剑立马出鞘,邪神下身古剑虽非年幼之时形状,却也非硕巨,只稍大于寻常汉子。猫女见惯西方巨根,对中原稍有距离的男根自然不畏,猫爪一紧,决以猫儿上树手技挫服邪神这新盟主。
猫爪上树下树,邪神麻酥也忽上忽下,虽极感快意,却也知会很快坠马。他马上守敛心马,以一式撸来神掌开心见佛,搓揉猫女心口肉球,以软肉制硬条,分心守定。
猫女不意邪神佛心坚定,千来下竟仍不泄,自己胸口球团反快被他搓扁。愈觉双手酸麻不堪,只好放弃收手躺下大口喘气,一番大动作,累坏佳人。
她不知邪神偷偷封穴止性,故能保不泄,此中原武人秘术,实非西人能比。邪神见首阵险胜,不禁嘘口气,新任盟主总不能未入洞先坠马谢晒,传出必被人嘲为谢神。
佳人变成汗人,邪神乘时上阵,使出招牌成名技~摸匀全身,从发尾摸到脚趾尾,从指甲头摸到耻毛头,猫女忽上卅三重天忽下十八层狱,摊直如死猫任摸不扰。
邪神双手过完瘾,轮到第三只手出瘾,乘死猫未活过来,一托大脚准确一剑洞来。洞口稍窄,但一越隘处即豁然容纳,猫女被一剑洞穿,猫叫春般活转来。
邪神早前受猫爪千击,已引浆待发,再看天色大晚,轮后还有个楼主,决定速沾速决。邪神疯狂冲刺抽插,猫女则花猫洗面癫狂乱抓他背,邪神后背立时爪痕血溅如花面猫。
鲜血潮水浪叫痛呼,邪神防线崩守,溶浆灌湖,冰火齐济,邪神终于躺下。猫女却于此时翻起,终于使出贞功夫,一吸一纳,动作趋快。
邪神一惊,被女人反压,哪还得了?但精尽人茫,猫女的猫吞老鼠,又把自己软下老鼠吞纳得舒舒服服,实不想再动。
猫女的吞吞吐吐让老鼠变老虎,老虎又变老鼠,翻翻转转,不知几度回春丢春。邪神连自己变老鼠或老虎也已茫茫分不清楚,只想不愿停,黎明不要来。。。
太阳入目,已不是黎明,邪神醒来发现日已过天。昨夜实在拚命,躺尸至此,真不知夜来征战几度精,连楼主也忘了,后来只懂搂着猫女唤主人,实在羞家。
邪神掀开床单,觅出小根逗逗,幸好尚有气息,未至断根。邪神巡视小剑,竟见小邪带金光,莫不成虚耗过巨,小邪根黄肌收?
他一细看,妈巴羔子,是金漆!原来猫女金毛是假,想是昨夜太激,漆化留根。做了冤大头,此帐不可不算,邪神起身更衣,觉脚步浮浮,金毛虽假,功夫可不假,昨夜一战实回味无穷。
一念及此,怒火稍敛,邪神走到花厅,只听人声喧哗,咋日光日白嫖客已上门?厅上人山人海,全是龟奴姑娘,邪神在山海中一眼瞧见猫女,唯不见楼主。
邪神挨近猫女,未开骂已被猫抱,猫眼带雨语道:“古大爷你来迟了,楼主被人押走了。”
邪神一惊,咋有人敢到风月楼闹事?忙道:“谁个太岁头上动土?”
“今晨有两个幪面人上门,自称狎客岛使者,要带楼主赴岛一游。”
“什幺?狎客岛?真有此一票人?”邪神曾听浆湖冒起一班人,专赴各门各派邀掌门人远游海外孤岛,虽说共居岛上参详床功,但几年来无一人归来,让浆湖大闹,多言凶多吉少,切莫赴约。
因这班使者攸来攸往,每年只现身一次,带走的人又不多,每年不足十位,故闹后又丢静,也无人追查。这班使者不知几多组,每组二人,上门邀约多为暗地行之,不为人知,掌门遗信去后才哗然。
不过有时倒是闹得极大,就如天山的添衫派太上掌门史箫碎,听得丈夫掌门人白自家被邀共研床功,勃然大怒与使者们动起手来。结果一手碎箫功被破,却仍撒泼瘟闹,最后添衫派被铲平,被老婆勒令门徒添衫不可暴露,只能摆在自家的白自家与史箫碎皆被使者们灭口。
此一大案惊动天山派,派出门人追寻凶手,可惜使者们已回岛追之不及,天山派不想不肖分院越闹越丑,遂不了了之。不料一年已过,这班索命使者又出现勾魂,连风月楼女楼主也难幸免。
邪神到口女神飞走,决意闯岛救美,见识狎客床技,但见楼主未抵抗便随同上岛,显是为保存风月楼,牺牲自己。
邪神热血上涌火速上路,连真假金毛置之脑后,毕竟无人知狎客岛在海外何处,若不在码头处追上,实不知大海茫茫何处寻。
邪神匆匆带上干粮便往码头飘去,码头寻不着便沿岸追下。一阵奔驰,天已大晚,邪神一无所获,只得先行歇息,吃饱后跃上树顶休息。
睡得半夜,听得嗦嗦脱衣衫声,接后扑通水声,邪神野游经验极丰,一听便知有人夜泳。立时睡意全消,极目远眺,果见一胴体于夜色下走入深海,瞬地跃入海中。
虽只一瞥,邪神已知必是美女,只有美女方有如此姣美裸姿,适才有见浑圆双臀,移动时匀称跌荡,诱人搓挤。
一会,美人浮身而上,双乳出水,朱点颤颠,下身一片密林,水滴滴水湿。邪神但觉三月共映,双星齐辉,一缕灵魂赴那穴,月景观女浴,竟是如此美好。
邪神魂飘,直到口水滴下,方始初醒,再见,美女已杳,立马下树嗅香追味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