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3 左颂时,操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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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颂时很清楚,聂心慈要的是激怒他。

而他愿意配合。

这是偶尔他们做爱前情绪上的小小情趣。

他迫着她退坐在了沙发上。

宽大的沙发皮质是暗红色的,更衬得倚在上面的年轻女人肤白如雪,妖娆得像朵能吞下任何男人的恶毒的花。

聂心慈仰头看他,穿着高跟鞋的脚却踏在了他已经开始鼓胀的那处:“‘正经生意人’左先生,可别耽误了正事。”

她指的是晚上的应酬。

“不劳费心。”

左颂时欺身过来,俯身将她稍乱的卷发别去耳后。接着,男人的舌尖舔上了女人小巧敏感的耳垂儿。

下流的话混着他低哑的嗓音,带着酒精的气息一字不落地送进耳中——

“操你才是正经事。”

心慈短暂地笑了一声,伸手去解他的腰带。

内裤刚刚褪下,他的性器就迫不及待地被她握在手心。

左颂时直起身,居高临下看着这个女人,他问得轻佻:“不是睡我睡够了吗?”

“是呀。”

她觑他,粉嫩的舌尖舔过饱满下唇:“睡够了,没‘吃’够。”

他眯眼。

下一秒,女人湿热的小嘴裹住了他的肉棒。

左颂时发出一声粗喘。

她简直把他的阴茎当成玩具,灵巧的舌尖绕着冠头的沟壑,一点点地缠弄舔舐。

男人的硕大撑开了她的小嘴,他垂眸看见她吸吮阴茎双颊凹陷的样子——紫红的阴茎被那张小嘴尽职地吮吸裹弄,在她口中又粗涨了一圈。

粗硬的毛发刮擦在她的脸上,随着她吞吐肉棒的动作,竟然把那张漂亮的小脸蛋摩擦红了。双手轻握住他的根部,她还有心思去玩弄男人的睾丸。

被她深深含进喉咙的时候,左颂时爽得头皮发麻,差点就想先在她湿热柔软的小嘴里泄上一次。

这女人很会。

左颂时在心里冷笑了一声。

当初把她从金三角带出来的时候,她才十五六岁。因为营养不良,她瘦小干瘪得根本不像一个十六岁的花期少女。

可那张脸,那张脸却漂亮得不像话——是的,就是那种简单粗暴到站在人群中,只需看过一眼就抓人眼球的美丽……她就是一支茎杆笔直,即将怒放的罂粟花。

然而怀璧其罪,这种美丽注定会被早早地攀折。

她被那里势力最大的毒枭豢养,当作招待“贵客”的“工具”。

那时的左颂时还是“小左先生”。

诚然,左氏并不干净,他左颂时也知道自己不是什幺好人,可年轻的左颂时对这种事情多少有着藐视和不屑。

所以,他在这少女奉命贴上来的时候,很不客气地推开了她。

性情乖戾的毒枭并没有翻脸,他叫她“女儿”,招手叫她过来,然后当着他的面上了她。

一边上她,一边告诉远道而来的贵客小左先生,她的逼有多紧,水多得能淌下来,是个天生的、十足的能让男人快活的尤物。

刚刚二十岁出头的左颂时并不是没尝过女人的毛小子,这种肮脏野蛮、近乎原始的交配,并不能引起他的任何兴趣。

他无动于衷。

而她似乎早已习惯了,只是木然地望着他——她的躯壳仿佛早就死了,只有那双眼睛亮得可怕。

那是一种困兽在绝境里也想要活下去的光。

他甚至要在她的目光里落荒而逃。

贪婪的涎水从嘴角滑下来,在小巧下颌染上一片亮色,心慈吐出肉柱,淫荡的银丝还牵在她的红唇和他的大龟头上。

“怎幺,是我的口活儿退步了?”她说,“左先生的命根子在我嘴里呢,还要走神?”

“话多。”

把她按躺下去,左颂时单膝跪在沙发上,扯开她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的蕾丝底裤,用力插了进去。女人的皮肤像瓷一样润,他爱抚,然后捉起她的腿环在他的腰侧:“夹紧我。”

听话地缠紧了他,让那根粗硬的性器能更深地楔进她的甬道深处。

最好捅进她的子宫口,让她疼,让她爽——聂心慈从不否认,她喜欢粗暴的性爱。

“嗯……”

她被他的深撞顶得一阵哆嗦,又湿又紧的软肉包裹着、用力嘬吮他的肉棒,爱液流了很多,在左颂时快速抽插的动作里发出不知羞耻的啧啧水声。

“左颂时……你就这幺点能耐……”

她被他干得娇喘连连,却仍在挑衅:“操烂我……快点……”

“骚得要命。”他夸奖她。

“过、过来……”

略略直起身勾住左颂时的项颈,心慈去寻他的唇。

他没让她多等,俯身吻住她,像她吸他的鸡巴一样吸她软嫩的舌。她的嘴里满是他的味道,就在这个唇舌交缠的机会里统统还给了他。

“唔……”

鼻息相接,她纤细的十指插入左颂时梳得整齐的浓密发间,那里,有一条细小的疤被头发遮盖住。

她摸着那道疤,闭上眼,更卖力地回应他。

想要把这个女人破坏掉,弄坏掉。

高潮来临时的最后几下深撞,心慈仰起小巧的下巴,尖叫着,蜜穴喷出一股一股的汁液,把左颂时的鸡巴绞得死紧。

这张他如今又恨又爱的脸,在陷入可怕的情欲的时候,简直勾魂摄魄——每一次,每一次把聂心慈操到高潮,   左颂时总会有一种成就感和满足——他就在这种满足的最高点里,放任自己高潮。

男人咬肌绷紧,发出浓重的鼻息,猛地从女体里退出,龟头擦过她因为兴奋充血肿胀的阴蒂,让她又哆嗦着喷出了一股花蜜。

左颂时射了很多,他快速套弄着自己,她昂贵的黑色的礼服上都是他的精液。

欲望宣泄之后,情潮褪去得很快。

左颂时从不允许自己过于耽于情欲,他知道她也一样。

打电话叫阿邦再为她送一套礼服来,左颂时擡手捋了一把乱掉的头发:“小慈,去洗澡。”

他只有在心情好的时候才会这样叫她。

聂心慈没说话,站起身,当着他的面脱掉那件脏了的裙子,然后走进了浴室。

花洒喷出的热水很快将浴室弄得一片水雾氤氲。心慈站在浴室的全身镜前打量自己——

上面的小嘴被吻得红肿。

下面的小嘴被操得红肿。

性爱能为她带来同死亡最接近的恐惧和刺激。

她爱——

不对,她迷恋这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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