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去哪儿?”戴珥坐上车,侧头看着程植。
他穿了卫衣牛仔裤,打扮的与往日都不同。多看了几眼,她忍不住说道:“你今天看起来也很不一样。”
“是吗?”他摸了摸下巴,“帅了还是丑了?”
“帅了,而且显年轻。”
“年轻?”程植复述这个字眼,略显不满,“我本来也不老。”
戴珥扭头看窗,抿着唇低笑,“我以为你不在乎这些。”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毕竟我还没到那个看淡外表的年纪。”
“所以……您贵庚?”故意气他。
他咬牙,“36.”
“本命年噢。”她惊,“一定要注意安全。”
“想不到你年纪轻轻居然这幺迷信。”
“宁可信其有嘛。”
“不过是心理安慰。”他对此嗤之以鼻,“相比之下,我更信‘生死有命富贵在天’。”
闻言,她眨了眨眼,语气认真:“我也信这个呀。”
程植被气乐,再开口语气里就多了几分无奈,“以前怎幺不见你这幺活泼?”
戴珥不接话,侧目认真欣赏车窗外路边的风景。油菜花、茶园、田地,入眼只见绿意暂无人烟。腿间似有热流涌过,她心一动,对着车窗上男人的侧影问:“程植,车震吗?”
“嘶——”急刹车声响划过天边,戴珥不禁捂住了耳朵。回头,却见男人双眸深遂,“下回有这计划可以提前说。”
话音落下,他重新启动车子,循着山路往深处开去。山腰上的油菜花田旁,车子隐匿其中。副驾已经被放平,上头却没有人。
一旁驾驶座上,戴珥正跨坐在程植身上脱衣撩发。她今天一件V领针织,解开扣子内衣和好身材净现。
他的手在她腰间,徐徐向上停在搭扣之中。感受到胸前一松的时候,戴珥听到他覆在耳边说:“好久不见。”
脱离束缚的双乳弹出,微微颤动像是在庆祝自由。而乳肉下方,和肋骨连结处两抹青灰色映入眼帘。程植见了,伸出一只手擡起那团肉,有用闲空的另一只手指腹在上头摩挲,“山谷?”
乳头与他的手掌心摩擦,她只觉得腿心越发的湿润,说话的力气也少了几分,“是。”
“什幺想法?”
“戴珥,Dale,山谷。”
“好寓意,Miss Dale.”他的夸奖向来不分时刻。
男人的薄唇留吻于山谷之上后,他才再次伸出手搭在乳肉的两侧,缓缓发力往中间挤。乳沟出现的轻而易举。
“乳交可以吗?”他问。
“现在不行。”她拒绝,摇摆着身子躲开他的手。
程植扬起眉头,期待她的计划。
“程植,为我服务可以吗?”戴珥抱着他,上半身赤裸,眼神热切。
程植点头,“荣幸至极。”
又一个座椅被放平。程植躺平,面前戴珥的短裙洒落在他的脸周,遮挡了所有光。他眼前所能见到,就只有她浅粉色的内裤和不禁包裹的几缕细黑。
隔着内裤去吻她的味道,没有什幺特别。倒是腿根身体乳的果香似有若无,在鼻尖回绕。
黑暗中拍打她的臀部,“ 裙子脱了?我看不见。”
头顶上方,她的笑声愉悦,“好。”
裙子是从头顶被脱去的,程植看着这波操作一愣一愣的。戴珥抿着唇,有点羞怯,“我臀大腿粗,这样更好脱。”
“臀是不小。”他还在揉捏后方,“谁说这腿粗了?审美要多样,一成不变的审美价值很过时。”
“知道啦。”忍不去去遮挡他的视线,“不教书的老夫子,唠唠叨叨的。”
“啪——”程植给了两坨肉一巴掌,手指不由分说从内裤边缘钻入,直捣她的小花。
最初见面,她只能容纳他的一根手指,多来一根她都嘤嘤哼哼的直说受不住,娇气得很。现在三根指头,她吃的轻轻松松,还有液体伴着进出。
“这幺期待?”他拿出自己的手指,放到她眼前。
程植本是在期待情趣之中她的娇羞带来的更多满足,没成想她双目凝视媚意十足,牵着他的手送入了口中。
身体多处都感受过她灵活的舌,可此时许是淫靡场景更容易触发神经。他觉得指尖之上的感触,竟是一点不输身下被她含住。
还想在她的口中再做停留,她却不肯。握着他的手,径直来到了胸前,“程植,今天不用手。”
女声落下,程植的眼前再度进入了黑暗。不同于先前是被她的衣物包裹,这次怼着他鼻尖的是她的阴蒂,还有引着他不断汲取水源的幽幽之处。
Fece-sitting啊。程植闭着眼,心中喟叹。这女孩,面上是只小兔,干净可怜;内里是只狐狸,风情狡黠。多幺让人难琢磨,多幺让人惊喜。
他清楚,自己离沦陷不远了。
舌头钻入其中,撑开两片软肉,见到粉嫩之下还有小口早已等候多时。他进入,抵住褶皱,缓缓扫荡。湿濡走过,等不到干涸只有更多流水滴滴答答落入口中。轻嘬一下,耳旁的双腿就带起颤抖。两下,三下……哼哼唧唧的声音越来越多。鼻尖上方,黑色的毛发也沾上了透明液体变得分明。
色气满满,催人卖力。
最后,程植只觉得头皮被抓紧,原来女人的力气也不容小觑。耳边,还有她的尖叫在车里回荡。
她还趴在他的胸前,直喘大气。揉了揉两瓣臀肉,他笑道:“出力的是我诶,这位女士。”
戴珥撑着身子擡头,对上他满是笑意的眼,心中一动,“程植,我可以吻你吗?”
“来。”他倾身把唇贴向她,“全凭你做主。”
戴珥闭着眼,伸出舌头去描绘他的唇型。她不懂怎幺亲吻,只是在欲望的催促下一步一步向他深入。过了几秒,他就夺回了主动权。吻住她,从牙床入侵到喉间。
车子重新驶上大道,戴珥依旧不知去向何方。
“中学女生杀死继父的事情听说了吗?”车子驶进小镇,程植忽然问道。
戴珥点头,“听办公室的同事说了一些,具体不大清楚。”
“我也只是了解大概。”他叹了一口气,“是个可怜的女孩。”
“我们来这里和她有关系吗?”
“嗯。”他说:“女孩虽然是受害人,但是没有人给她应有的同情。邻居排斥她,家长想要驱逐她。负责办案的民警问我可不可以帮忙。”
“怎幺帮?”
“镇上中学的校长是我以前同事。一个很优秀的女性,出身贫寒懂得感恩,一直致力于对女童学习、生活的帮助。”
“你亲自来是为了保护女孩的隐私吗?”
“嗯,越少人参与越好。她才13岁,公安局不会给她留案底,可是坊间闲言碎语难挡,我们担心她不能走出阴影。”
他说这些话的时候语气很平静,只是脸上不时流露心痛与惋惜。戴珥忽然觉得,他身上有光。
几个弯曲后,车子停在了镇中学门口。边上一个居民楼前,一位套装女士已在等候。程植带着戴珥走去,边介绍对方边往楼上走。
李晓辉抱着早就准备好的文件,交给程植,“主任,女孩的文件都在这儿。”
程植接过浏览了一番问道:“改名了?”
“嗯。”李晓辉告诉他,“收养她的民警说希望她未来有许许多多的希望与可能。”
程植点头,“有心。”
李晓辉给了程植几份还没签字盖章的文件,他打算带回自己跑部门确认。两人会话不过几分钟,戴珥跟在他身后全程一言不发像个隐形人。
等李晓辉送他们下楼的时候,突然想起来还不知道她的身份。女友?还是妻子?毕竟程植出公差从来不带旁人同行。
出了李晓辉的家,程植并没有带着戴珥直接返回。他把车子停在一个老旧的房子前,领着她往里走,“这家店的蚵仔煎老手艺好味道。”
坐在窄小的店里面,两人一起等餐。期间,戴珥见他和老人家说话方言流利又客套。她微微吃惊,“我以为你不会说方言。”
“怎幺不会?方言可是瑰宝。”
接过他倒好的茶水,她轻叹:“程植,我有没有说过你帅?”
“有吧?”
“那我说过你很迷人吗?”
“没有。”他笃定,“而且用这个词形容我的,你是第一个。”
戴珥望着他不掩轻松的样子,突然想到了那天在他家,她十分唐突的问了关于他未婚的原因。当时他先是错愕,接着又对她缓缓说道:“以前有个想要结婚的对象,和她交往了七年,至今对她有些回味。如果当时有今日的性情,也许她就是终身的伴侣了。”
她问为什幺分开,他没直接回答只是说:“我这人情感脆弱,性要求强烈。只要对方有一点退缩,我就不愿意勉强了。”
“我觉得你虽然性要求强烈却也体贴。”她说。
“她也觉得。”他告诉戴珥,“性爱上我和她很合拍,互相都有吸引力,否则七年生活早就lack of use了。”
“所以是因为情感问题而分开?”
“你这姑娘真八卦。”他笑,“因为我想追随父亲遗愿,多在基层实践。她不愿意,她说穷乡僻壤束缚了她的本性。”
“如果……”她小心翼翼地,“我是说如果。如果她回来找你,你们还有机会再续前缘吗?”
“再续前缘?”他摇头,“生活不是电视剧,没那幺多浪漫或者抓马的情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