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不要了……不要了……”
“轮流插可是你自己说的。”
“一次……一次……就可以了呜呜……不能再插了……”
“拿掉这个,再来一次吧。”
“咿呀啊啊啊啊——”
遮眼纱幔透过深浅不一的光线,不知是哪里的影影绰绰在她周围摇摆。李蓝阙已经不知道被肏了多少次,几乎在高潮中无法降落。而此时,那个引发这一切的荒唐梦境完全被复制。
李蓝阙被赤身裸体地摆放在酒吧门口的桌台上,马路川流不息的嘈杂,轰鸣得令人感觉置身其中。
她趴跪着,侧脸和胸乳贴着桌面的粗糙。缺氧过度后绵软的身体无力抵抗,喉咙仍残余巨物戳插的快感。她在舌下含着舐来的最后一滴白液,吞咽时,用力到喉头浮动,轻轻挪动的乳头也被木纹的纵横沟壑擦碰着按摩。
而她双手亦被束缚着,绕卡在撅高的臀下。朝上的手心托着的,赫然是一只塞进阴穴的小巧酒瓶,其中一半酒液仍在晃动,不停地灌入又泄出;继续向上,后庭菊穴也没有被放过,同样的玻璃瓶倒插进去,斜斜地立着,往肠道里倒得尽兴,已经空空如也。
她想象出酒吧里、大街上、城市中的无数双眼睛——好奇的、惊吓的、贪婪的、淫邪的——全部盯住她,盯住被当作酒架玩弄的下体,于是在纵情崩溃中,喃喃求饶起来。
就在周衍话音落下之时,阴穴那只瓶子被猛地抽离,紧紧吸附着瓶口的媚肉不松口,最终发出了一声清脆响亮的嘬气。
巨大的羞耻铺天盖地。
而真正的轮流抽插才刚刚开始,两根不同的阴茎交替捣入着,同样的凶猛力道,同样的深入到底。同时,后穴那只酒瓶被一次次拔出又戳进,时而按压着向前,贴住阴道激发更大的前穴快感,时而旋转着蹂躏脆弱的菊花口。可每个人只凶猛地肏十几下,在她即将攀上巅峰时便果断抽走,如此反复折磨。
她不能自已地抽动着身体,下体狂泻。困在一起的双手,十指纠结僵硬,似乎已经到了极限。
“今天关门怎幺这幺早啊……”
“糟了,不会真的倒闭了吧嘻嘻。”
蓦地,门外传来了对话,一字一句,清晰迫近,恍然就在耳边。
李蓝阙吓得身体剧烈抽搐,根本没来得及细想“关门”的事情,刚刚空闲下来的小穴又被控住,一根又烫又硬的性器又趁机戳进了洞口,酒液飞溅。
随即,一声倒吸进胸腔的细细尖叫划破昏暗。
“你听见什幺声音了吗?”
“好像是女孩子的叫声哦……”
“啊~”
“近点看看。”
李蓝阙被撞得乱哼,与其说无法压抑,不如说她忽然在惊吓中萌生了放纵的欲念,道德在滑坡后跌成了满地的残片,而这个破碎彻底又痛快,仿佛震动了心底某个禁锢的角落,所有一切背德的、羞耻的、痛苦的、原罪的都如岩浆一般爆发。
“给我……高潮呜呜……”
要啊——
想要高潮呜啊啊啊——
乳尖被磨得已接近麻木,李蓝阙自己用力压下去,乳首的粉肉刚好在一次身形摇晃中卡进了桌缝,细密尖锐的疼痛却将酥痒无限放大,再度击溃了身体中的一道底线。
何宁粤被她有意无意的高声浪叫酥得欲火焚身,沉重的鼻息中,他抱住她的娇臀猛地冲刺几十下,凌乱的哭叫声愈发高亢。
门外来往的引擎与鸣笛背景中,高声论谈换成了窃窃私语。
一声满足后的长叹,何宁粤掰着臀瓣抽出分身,而肿大的穴肉瞬间又闭合,将混合的液体封得严严实实。
“好看幺?”他声音低沉得吓人。瞥一眼鬼鬼祟祟的人影,无名火蹿起得噼啪作响,“眼睛抠过来看得更清楚。”
门外噤声,脚步匆匆远去。
周衍对于室外的一切置若罔闻。伏上李蓝阙的后背,涔涔的汗透出浓烈的湿气,又掺杂着少女的体香。手从两侧包复住垂下的乳球,他张口含吮住了她的耳垂。
他眼中只有她。
“嗯……”
“还能装得下吗?”
他说着,用圆润的龟头顶开了穴口腔肉。右手下探,缓缓抚过她被撑大的小肚子。
李蓝阙她红彤彤的脸蛋吹弹可破,被高涨的交合滋润得愈发动人。她喘着粗气,呼出的每一口都带着浓郁的醉意与情色,像生成了缭绕的烟云。
“能……嗯啊……”
直通花心的内壁再次被推挤开来,有精液混合物顺着茎体滴滴渗出。那火热龙首牢牢钉进宫颈后侧,在那一处小幅度地旋转,又深又投入,搅得小腹快要胀裂。就在李蓝阙觉得自己几近爆炸边缘时,今夜的最后一泡浓精深深注入了花壶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