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前最大的盛事便是中秋宴了,为彰圣眷浓厚圣上往往宴请群臣,时下会邀请民间技艺精湛的杂技班还有教坊司的舞女来助兴,往年陆浅最是期盼中秋,虽然席上菜品不太令人满意,但至少秀色是可餐的,她跟陆既明一个不受宠的皇子,一个不受宠的公主就坐在无人注意的角落里瞧着眼前的太平气象,富贵风流。
那时候她就看到了陆既明眼里燃着的的勃勃野心,而今他终于得偿所愿。
今年因先帝逝世,娱乐活动全部都被裁减,只剩下一场饮宴。但由于前一段时间新帝与丞相一派的争执朝中气氛一向凝重,现下终于以丞相告老为结局,难得众臣都松了口气,因此宴上氛围甚佳。
陆浅用了几口便觉无趣,擡头瞧见表哥正与几位士族子弟宴饮,现下叫他出去恐怕不好,只好自己先借由不胜酒力出去走走。
园中一轮圆月高高挂于天际,时下已入秋,亭中稍有凉意,陆浅抱住胳膊轻轻搓动,却忽然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中。
陆浅惊喜回头,不想却看到一个意料之外的人。陆既明未着朝服,只穿了件月白色常服,头发也只用一根质地上佳的羊脂玉簪绾着,端的是翩翩风流,矜贵无匹。
陆既明见陆浅眼中光芒渐灭,心里很不是滋味,今日见她兴致缺缺,提前离席,想着早早来陪她,不想她想见的好似并不是他。
陆浅没想到阿弟能抽身出来,见他气质清华,温润如玉心生喜爱,忙环住他脖颈轻轻踮脚啄吻了他一口,却见陆既明只是呆呆地站着无甚动作。
陆浅一脸疑惑的看着他,陆既明别开眼,闷闷的道:
“阿姊是在等谁?”
陆浅一听,旖旎心思全跑光了,许是刚刚表情太过明显了,现下只能胡诌了:
“我没有等谁阿弟,只是没想到你能出来。”
陆既明挑眉,早就知道阿姊最是不会说谎演戏,真是一眼就识破了,低头却看见她一双鹿眼盈盈的望着他,瞧着很是无辜,真是想狠狠的蹂躏她,这幺想他也就这幺做了。
陆既明捧住她的脸,狠狠的咬住她的唇珠,陆浅的娇呵全隐没在两人唇齿间,陆既明横冲直撞的在她口中进出,裹住陆浅软嫩小舌肆意吮吸,陆浅被陆既明如此横行无忌的吻法吻得双腿发软,陆既明一把抱起她将她双腿盘在腰间,让她柔软的耻丘与自己硬挺的阳物紧紧相抵,陆浅不甚舒适的左右摆臀,不想却被陆既明狠狠拍了下臀部,啪的一声,一朵红云浮上陆浅白嫩的脸颊。
陆既明松开陆浅,两人口中的银丝被拉长又扯断,见陆浅细细喘气双眼迷离,更是心痒,握住她一只嫩手放在自己硬物上,附在她耳边哑声道:
“阿姊帮我含一含?”
陆浅还记得这是在四面透风的凉亭,连连摇头。
陆既明本来也只是想吓一吓她,见她如此抗拒,今夜积攒的不满全都爆发出来,恶向胆边生,竟直接掏出那肉粉色的巨物在陆浅唇上勾画。
陆浅擡头觑他一眼,见他神色严肃,不好商量的样子,只好伸出舌尖轻轻勾舔,听得陆既明嘶的一声,陆浅淫兴大发,捧住那红肿肉棒从菇头沿着奋起的青筋舔到根部,更是轻轻咬住囊袋中的卵蛋来回含吸,陆既明不想阿姊的口活儿竟是如此精进,爽的腰眼发麻差点泄精。
谁能想到凉亭内端坐着芝兰玉树的身影双腿之间竟趴伏着一个女子服侍,这女子竟还是其亲姊,两人在这亭中极尽乱伦淫荡之事。
陆明鸢怎幺也没想到自己能亲眼看到这场姐弟乱伦大戏,直到听到陆浅的不住吞咽的声音她才如梦初醒。
本来今夜听闻外祖辞官很是伤怀,想着自己以后在这宫中自己真是无依无靠之人,更是无心宴饮,独自踱步出来走到灌木处却见不远处凉亭中一双黏黏糊糊的身影,本以为是宫人偷情,细细辨别才发现竟是陆既明与陆浅,真是惊得呆住了,不知不觉竟看了如此之久,却不禁想一双壁人就算是做如此淫荡之事也是赏心悦目。
那边好似完事了,两人耳鬓厮磨整理衣物,陆明鸢忽然发现自己位置并不隐蔽,想要挪动一下,不想却踩到一根干枯的树枝,电光火石间被隐于暗处的影卫捉拿到两人面前。
陆浅怎幺也没想到此处竟还有他人,想起刚刚与阿弟的过分亲昵之态,只觉一股热意从脸烧到了脖子根。
陆明鸢这才发现自己竟被如此屈辱的按在地上,擡首瞧着俯视着她目含讥诮衣冠楚楚的陆既明, 想起他们刚做的乱伦勾当,只觉一阵肝火上涌,忍不住口无遮拦:
“呸!狗男女,父皇尸骨未寒,你们二人姐弟相奸,罔顾人伦,阿鼻地狱都容不下你们!陆既明你的皇位还能坐下?皇室的脸都被你们丢尽了……”
陆既明脸色骤变,擡手示意影卫。
陆明鸢还未说完就被影卫割了舌头,一切只发生在电光火石间,可陆浅还是觉得陆明鸢刚刚说的话一直在耳边回响,她从不知道自己做的事情竟是这般天理难容……
陆浅呆呆地看着伏在地上满含怨恨口吐鲜血的陆明鸢只觉一阵天旋地转……
小剧场Q&A
Q:第一次和阿姊野战什幺感受?
陆既明:……
辣鸡文笔也想要珠珠鼓励嘤嘤嘤ฅ^•ﻌ•^ฅ